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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你女兒是誰?

  舒茗溪原本還因為他的前半句而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結果,他話沒說完,卻故意賣了個關子。


  狐疑的瞪著他,「是因為什麼?」


  「你很在意?」薄寒初深邃的眸光帶著藏不住的寵溺溫柔。


  舒茗溪愣了愣,冷哼了一聲。「誰稀罕。」


  薄寒初唇角的弧度愈加的深。


  ……


  舒茗溪以為他要麼把她送回家,要麼把她送到酒店,當車子緩緩的開進別墅小區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前者,可是,等雷克薩斯停在位於小區離門口比較近的一處別墅時,她有些懵逼。


  等薄寒初把她抱下了車子,然後輕車熟路的開門,進屋,將她放到沙發上時,她就大寫加粗的懵逼。


  「這是哪兒?」舒茗溪瞪著他問。


  「你不知道這個小區的名字嗎?不是在這兒住了五年?」薄寒初開了燈,又倒了一杯溫水走回來放到她手裡,摸了摸她的頭,低聲問。


  舒茗溪躲開了他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逼迫自己清醒,「我當然知道,你別跟我裝傻,你什麼時候在這兒買的房子,為什麼我不知道?」


  「你不關心我,當然不會知道。」薄寒初低低的笑了笑,但是怎麼看,都能看得出他的低落。


  舒茗溪沒來由的心裡一緊,然後又被她強行按壓下去。


  「哦,」淡淡的應了一聲,「我該回去了。」


  雖然直接踩在地上腳腕還是會疼,但是並不影響她走路,舒茗溪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微微一瘸一拐的要往出走,就被薄寒初攔腰抱住。


  「你回不去。」


  男人低沉的嗓音噴薄著灼熱的氣息在她白皙的脖頸之間,划起了一層顫慄。


  舒茗溪不適應的掙扎著,「我為什麼回不去?」


  「因為,你的密碼鎖被我弄壞了。」薄寒初無恥的說。


  舒茗溪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會出自他的口,更不敢相信他真的這麼做了。


  「沒關係,」舒茗溪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笑著,「我可以跳進去。」


  薄寒初緩緩彎唇,「看來我還是了解你的,放心,我已經先跳進去用牙籤堵住了鎖孔。」


  「薄寒初!」比起憤怒,舒茗溪此時更多的是震驚。


  「你到底要幹什麼?」


  一個「你」字差點兒脫口而出,薄寒初偏過臉去咳了一聲,又看向她,英俊的輪廓染上了一層溫和,「想讓你留下來。」


  「我憑什麼要留下來,讓開,我去住酒店。」


  舒茗溪推他,但是她的力道在男人的眼裡根本就不足為道。


  「你穿成這個樣子大半夜的走在馬路上,真覺得自己不會有危險是不是?」薄寒初微微擰了眉。


  舒茗溪好笑的看著他,「有危險又怎樣,絕對有人比我更難受就是了。」


  薄寒初怔了怔,貼著她又近了一些,薄唇似有似無的擦過她的肌膚,「你說的對,小寶,你如果有危險,我肯定是最難受的。」


  舒茗溪自然反應的耳根微熱,意識到自己居然這麼沒出息,不知是惱怒還是悲憤,她推他的力道越發的大了,「還說你沒找呂楚燃,你現在比他不要臉幾百倍。」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在提別的男人,我會吃醋。」薄寒初禁錮住她的手腕,又不敢把她捏疼,只是圈著她不讓她亂動。


  舒茗溪,「……」


  上帝啊,請把原來那個高冷的男神還給這個世界。


  「你突然怎麼了啊……」舒茗溪一點兒都適應現在的薄寒初。


  薄寒初似乎聽到她內心的想法,重新把她放在沙發上,「你乖乖坐著。我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決定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不瞞你,有什麼話也及時說給你聽,減少我們之間因為隱瞞而產生誤會的次數,我不想再跟你有一絲一毫的隔閡,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舒茗溪呆了很久,勉強的移開了目光,她不想陷入他那漩渦一般的眼眸之中。


  「我能明白,但是我不想,薄寒初,前塵往事既然忘不了逃不掉,那我們能不能向前看,夫妻做不成,陌生人你又不甘心,那我們就做朋友行不行?」舒茗溪的嗓音極低,但是在這樣安靜的氣氛里,她的話依然能夠很清晰的傳進薄寒初的耳朵。


  薄寒初修長的食指拂過她的唇瓣,輕輕一笑,直接拒絕,「不行。」


  舒茗溪抬眸看著他,雙眼漸漸的浮起冷漠。


  薄寒初乾燥的手掌蓋住了她的眼。


  「小寶,現在在我的世界里,女人只有三種區分,你,女兒,路人甲,你說的沒錯,我不會和你做陌生人,更不會甘心和你做朋友,你要麼是我的妻子,要麼是在我心底一輩子的人。」


  「不要總推開我,你不在的五年裡,如果不是一心想著還要再守在你身旁,恐怕我已經對命運投降。」


  他低沉平緩的聲音像是重鎚一樣狠狠的敲擊著舒茗溪的耳膜。


  她的心臟好像驟然間停止了跳動。


  如果不是一心想著還要再守在你身旁,恐怕我已經對命運投降。


  20年了,他從未對她說過令人動容的話語。


  可是……


  「你又想用花言巧語騙我嗎?回到你身旁,然後呢?再被你折磨的遍體鱗傷是不是?」


  舒茗溪的嗓音在微微的顫抖著,連被他覆蓋住的睫毛都在撲簌簌的眨。


  那痛徹心骨的絕望她只是不想再去提,但是不代表她已經遺忘。


  「我知道你不信,」薄寒初低聲道,「所以給我機會去證明。」


  舒茗溪不願再說這個話題,突然想到他剛剛說過的話,一把扯下他的手問,緊緊的盯著他問,「你剛才說『女兒』?你女兒是誰?」


  薄寒初似是不解她為何這麼大的反應,很理所應當的說道,「嘟嘟……」


  舒茗溪倒吸一口氣,在以為他知道他和嘟嘟的關係之後,又聽他繼續道,「不管她是你和誰的孩子,在我心裡,我都能將她視若己出,如果你有一天能夠接受我,又不想再要別的孩子的話,我也答應,畢竟我是真的喜歡她。」


  緩緩的鬆了一口氣,又覺得心口有些不舒服,舒茗溪不明白,她到底想不想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


  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然,她更沒有辦法逃離他這所謂的厚顏無恥的追求。


  「我只知道她叫嘟嘟,是小名嗎?她的大名叫什麼?」


  在她低頭沉默思索的時候,薄寒初到浴室里打了一盆溫水,又拿出來一條毛巾,走到她身邊一邊給她擦手一邊問。


  舒茗溪滯了滯。


  嘟嘟沒有什麼大名,從她出生起,就只有這麼一個名字,戶口本是秦南澈辦的,她當時無意的拿起來一看,上面只寫著「舒嘟嘟」三個字。


  南澈。


  舒茗溪忽然有些黯然。


  他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了今天,他會親手把她和嘟嘟拋棄呢。


  哪怕他曾經是她的丈夫。


  一想到那將她視如珍寶的男人,舒茗溪覺得和薄寒初呆在一個空間里都覺得罪惡。


  她很清楚,那個束縛了她五年的牢籠並不是完全的在她心底連根拔除,就像她曾經說的,她是真的打算和南澈努力的一心一意的走下去的。


  「能不能把我送到酒店?」她漠了嗓音。


  她沒辦法忘記她和南澈之前的婚姻關係,至少現在不行,她不能允許在離婚剛剛幾個月之後,就和另一個男人共處一室。


  薄寒初按住她的肩膀,湛湛的黑眸里儘是認真,「我說過,你如果沒有辦法挽回秦南澈,那麼我就會守在你身邊,我知道你現在的顧慮是什麼,放心,你睡主卧,我在沙發上睡。我有時間等你。」


  「睡沙發么,你?」舒茗溪懷疑的扯了扯唇。


  「嗯,也不是沒睡過,聶磊和曉曉在這兒的時候,都是我睡沙發。」薄寒初又洗了洗毛巾,脫掉她的高跟鞋,仔細的給她擦著。


  溫暖的觸感讓舒茗溪忍不住嘆氣,聽了他略顯硬邦邦的話,一時之間也忘記了拒絕。


  「薄總,」她挑眉問道,「敢問曉曉是你的『妻子,女兒,路人甲』中的哪一類?」


  薄寒初,「……」


  他沉默了幾秒鐘,答道,「第二種吧。」說完,站起來去換水。


  舒茗溪啞然了半晌。


  她突然想給聶磊打電話,問問他認不認薄寒初這個岳父!

  不過一想那邊肯定翻雲覆雨,不想被聶磊記恨,所以作罷。


  薄寒初把她抱起來上了樓梯,「你今晚什麼都別想,好好睡一覺,剩下的事,我們時間還很長。」


  他的嗓音像是自帶了催眠的功能,讓喝了不少酒的舒茗溪慢慢的有了些許的睡意。


  是不是真的能暫時忘掉所有的煩惱?


  舒茗溪不知道,當她想好好的思考一下這個問題時,她已經睡著。


  薄寒初看著柔軟的床上她恬靜的睡顏,心底像是有溫暖的泉水流淌過,這一次,終於不必只擁有她短暫的一個小時。


  真好。


  輕手輕腳的給她卸了妝,又給她的腳腕處噴了葯,她身上淺紫色的禮服還貼在皮膚上,這樣睡一夜肯定不會舒服。


  薄寒初猶豫了片刻后,還是從衣櫃里拿出來一件事先給她準備好的睡裙,拼盡全力的去心無旁騖的給她換上。


  努力的不去看不去想她身體的美好,等換好衣服后,他已經渾身都是汗水,眼睛也通紅通紅,下身更是有了無法忽略的反應。


  舒茗溪換了舒適的睡裙后睡得更加的舒服,月光下,她白瑩瑩的腿就露在被子外面,泛著惹人心醉的光澤。


  薄寒初幾乎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主卧。


  衝到樓下的浴室里洗了兩個多小時的冷水澡。


  可是,那昂揚依然挺立。


  站在冷水中,薄寒初自嘲的想,無論身心,小寶,你覺得我怎麼能放開你?


  ……


  翌日,舒茗溪是從悅耳的鳥鳴聲中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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