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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當作正經主母了

  察覺到前邊有人擋著了路,洛采兮開口說:「真是對不住了,我這掌中頭的東西太多,也讓不了……」


  「怎麼不讓丫頭拿?」夏真軒又見是女人的服飾,他也沒辦法插手。


  一聽是夏真軒的聲響,洛采兮立刻側了側身子,含笑道:「先生怎來了?是去見容姿小姐的?」


  夏真軒點點頭,「是關於薊州王妃的病情。」


  洛采兮亦是點頭,問道:「王妃的病情好些了?」


  「比先前好多了,王妃這兩日也要走了,因此我便索性多看了幾種藥單,她回去后再尋良醫也可以照著病情對藥單略作改動。」


  洛采兮隔著懷中抱著的衣物柔柔一笑,「先生心善。」


  「是容姿小姐心善,我僅是做一些份內的事,替人醫治是夏家的祖訓。」夏真軒見她有些吃力,又讓了一步,「東西沉,快進入罷。」


  洛采兮心中一暖,含笑進了院落。


  陪著嫡姐用過午食,夏真軒也送了藥單跟藥材來,獨孤容姿便去了薊州王府。


  薊州王妃這幾日皆是心中煩悶,想到史昭儀所言,還是決意早早地離了長安才好,她今日見到獨孤容姿這心中才欣喜些。


  獨孤容姿也帶來了夏真軒的藥單跟藥材,又細細囑咐了一遍薊州王妃邊上隨著的姑姑,那姑姑亦是連連稱謝。


  正說著,一個小丫頭匆促來問,「王妃,小姐還有非常多衣物首飾留在房中,這回要一塊拾掇了么?」


  獨孤容姿見薊州王妃的面色剎那間陰沉下來,心中一滯,雖然霍麗雲口中曾提到過老鎮遠侯,可淳于朗也沒說把她怎樣,本以為霍麗雲已然回來了,看模樣霍麗雲好像並不在薊州王府。


  「王妃,霍大小姐今日不在府中?」


  薊州王妃輕笑道:「麗雲已然回滄州了。」


  獨孤容姿想了想,頗為惋惜道:「那日在甘露寺曾見過霍大小姐,本以為今年年節也可以見到,沒料到居然是走得這麼急。」


  薊州王妃笑得有些不自然,邊上的姑姑趕忙回道:「容姿小姐不曉得,去過甘露寺后麗雲小姐就回滄州去了,這路上又被大雪耽擱了,這報信的也耽擱了,我們王妃心急得不行呢。」


  甘露寺回來就回了滄州?獨孤容姿心中一跳,不可能,況且史昭儀能這麼放她走?看薊州王妃的樣子如同沒見著霍麗雲。


  獨孤容姿不動聲色地點頭,「那日在甘露寺瞧見霍大小姐仿如同買了幾樣圖案喜慶的平安符,容姿瞧著也喜愛非常,想必是送給王妃的,僅是不知上邊的圖案繪了啥,怎想也想不起來了。」


  薊州王妃嘆道:「這丫頭走得急,我都沒瞧見她呢,怕是即是送我的也得過些時日才可以瞧見了。」


  獨孤容姿更為覺得錯愕了,霍麗雲怎可能不見薊州王妃就回了滄州呢?

  一個有些不大好的想法浮上了她的腦海,霍麗雲會不會壓根沒離開長安?


  出了薊州王府,獨孤容姿仍是覺得不對勁,淳于朗不在長安,這事應該是淳于清做主的。


  「先不回府。」獨孤容姿上車后心神不寧,還是決意要把這事弄清晰。


  「小姐,你要去哪兒?」杏貞一怔。


  獨孤容姿垂眸細思片刻,開口說:「景陽軒。」剛傳開了定婚的事,她如今倘若去鎮遠侯府,那就真的貽笑大方了。


  「容姿。」


  車馬方要走,一聲令她蹙起眉心的輕喚從外邊傳來,杏貞也錯愕地盯著自家小姐。


  獨孤容姿片刻后已然鎮定下來了,她來看望薊州王妃亦是無可厚非的事,姬無贏也挑不出她的錯處。


  掀開車簾果真瞧見姬無贏已然下了車馬,身長玉立地立在車馬旁。


  畢竟是皇子,禮儀還是不可避免,獨孤容姿下了車鄭重參了禮,「妾女見過三王爺。」


  姬無贏望了眼邊上的丫頭,「孤跟你們小姐有話說。」


  杏貞看了眼自家小姐,獨孤容姿亦是明眸微沉,「殿下有何命令?」


  姬無贏見她已是對自個滿是戒備,無奈,又如心中被貓撓了一般,他盡量令自個顯得溫儒,「容姿,你我相識已久,說幾句話你也害怕?」


  獨孤容姿瞧了瞧四周,見無人注意才放下心,被人瞧見自己定婚之際跟廬陵王牽扯不清,那自己放蕩不堪的名號想必是要傳遍長安了。


  「杏貞你先上車。」獨孤容姿隨即對姬無贏道:「三王爺有何命令就在這兒說罷,容姿還要回府。」


  姬無贏看了瞧她車馬要去的方向,蹙著眉心道:「回左相府的方向可不是那兒。」


  獨孤容姿睹了他一眼,「三王爺僅是來教我該如何回府的?我雖然愚笨,畢竟還是不至於在長安城走扔。」獨孤容姿始終跟他保持著六七步的距離。


  姬無贏往前走一步,她就微微倒退兩步。


  嘆口氣,姬無贏無奈地說:「你從前就說過不喜自個的姻約,好不容易退了婚,我非常為你高興,這一回,是有人逼你了?」


  獨孤容姿唇邊一縷諷笑迅疾地閃過,她垂首道:「三王爺只怕是多慮了,這事無人相威逼……」


  「我知道你最是不喜逼迫的事了,倘若有人相威逼,容姿,我可以……」


  獨孤容姿不待他說完,打斷道:「三王爺,此是獨孤家的事,您真的多慮了。」


  姬無贏盯著她優雅地扭身,回眸的神情不攜半分情緒,掌中的拳捏緊了又放開,放開了再捏緊。


  「三王爺,容姿先道辭了。」獨孤容姿隨即對馬夫道:「走罷。」


  徒留姬無贏還愣在原處,他想不懂,那個滿面小女兒情態的獨孤容姿分明是愛慕自個的,他感受的到,可眼下……她連一個笑臉都不屑於給自個。


  「殿下,高大人在等著了。」阿盪都不敢再看。


  直至獨孤容姿那輛車馬消失在街角,姬無贏才沉定面上了車馬。


  「小姐……」杏貞欲語還休,她瞧了瞧小姐的面色,還是沒問出口。


  獨孤容姿盯著她,「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彼時為什麼倏然對廬陵王那般冷淡是么?」


  杏貞扁著嘴道:「杏貞也不懂,但不管怎麼看那廬陵王都不是真心對小姐好。」


  獨孤容姿見她認真的樣子險些笑出聲,「你怎麼知道?」


  杏貞以為自家小姐又動搖了,趕忙說:「小姐不曉得,在青州遇到廬陵王時,廬陵王對小姐那樣,對世琴小姐亦是那樣。」


  「你急成這樣,不曉得的人還當作你家小姐要悔婚了呢。」獨孤容姿坐直了身子,輕笑道:「實際上你講的也對,真心跟假意,實際上非常容易看出來,什麼是為你好,什麼是要你聽從於他,什麼又是利用。」


  獨孤容姿盯著她道:「往後你就懂了。」


  杏貞愣愣地盯著自家小姐,總覺得眸子有點酸酸的,「小姐,廬陵王以前對你壓根即是敷衍,哪兒比得上鎮遠侯,我瞧小姐即是磕著碰著了,鎮遠侯都擔憂得不得了。」


  獨孤容姿倏然就想到彼時在河水裡那一幕,臉也剎那間滾燙起來,「你這鬼丫頭,淳于家給了你多少的益處?」


  杏貞呵呵一笑,「小姐在鎮遠侯的臉前,笑得都更好看一些。」


  「我笑過?」獨孤容姿一怔。


  杏貞用力點點頭,「不僅是小姐,鎮遠侯也笑得好看些。」


  說來亦是好笑,這倆同樣清清涼涼的人,到了一塊兒看起來又是那般契合,本是凌厲的氣氛也可以軟儂得多。


  獨孤容姿回過神嗔怪道:「又胡說。」


  杏貞高聲喊冤,「小姐,杏貞冤死啦。」


  「不要講了……」獨孤容姿嗔怪地偏過頭,她面上也過不去了,可她卻不住地想到了淳于朗在她臉前輕笑的樣子,看多了又如同寵溺,非常陌生的一種感覺。


  車馬停下時,杏貞會意地望了望後邊,沒有異樣,「小姐,下車罷。」


  獨孤容姿進入時阿短正巧也在,他正在呵斥一個扛著木箱的大漢。


  「唉唉唉,你留神些,你曉得這兒頭放了些啥么?這兒頭隨隨便便一個珠子倘若壞了你就等著爺回來發落罷!」


  「小的絕不敢糊塗。」那大漢亦是嚇得戰戰兢兢地又往上託了托木箱。


  杏貞遮住嘴直笑,「阿短,你倒是威風。」


  阿短聽見杏貞的聲響就轉怒為喜了,回首一瞧果真獨孤二小姐來了,「容姿小姐怎的有空來了?」


  獨孤容姿掃了眼四下,低吟道:「我有事要問淳于五爺。」


  阿短一怔,「五爺?他彼時想必在府中,容姿小姐……」他方要講便被自個逗樂了,莫非人家容姿小姐跑來了這兒,此時未嫁女倘若往定了親的夫家跑,那像個啥話。


  「您在這坐片刻,我命人去給五爺送個信兒。」


  說著阿短就把獨孤容姿往小廳裡邊迎,「容姿小姐喝什麼茶?」


  獨孤容姿也被他逗樂了,「不必那般講究,我也僅是有些小事要問罷了,不必這麼當回事。」


  話是如此說,阿短哪敢不當回事,再講了,非要見五爺哪會是一樣的小事?


  沒多長時間阿短就命了人往鎮遠侯府去了。


  「鎮遠侯可有消息來?」獨孤容姿說著又端坐了幾分,總覺得心中頭怪怪的,如同自己沒有底氣過問他的行跡。


  阿短可是早便把獨孤容姿當作正經主母了,他恭恭順順回道:「爺已然到了,僅是要耽擱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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