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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天下當然要父皇操心

  史昭儀也沒了法子,好的壞的都說遍了,這女兒即是軟硬不吃,好在姻約也定下了,過些日子便可以讓欽天監去測日子了。


  定陶公主看史昭儀好如同生自個的氣了,面色也放緩跟了些,可方要開口就聽見史昭儀正色道:「無贏,你先回去,那件事由母嬪去做,等著消息便可。」


  姬無贏也趕著要跟高進先見面,點點頭就拱手道:「兒臣先走了。」


  史昭儀方要拉著定陶公主往回走就聽見後邊好如同尹舍人的聲響。


  「三王爺請留步,陛下讓奴才來請您過去說講話呢。」


  尹舍人笑呵呵地屈身福了一福。


  定陶公主見史昭儀又趕著過去了,悶悶不樂地自己進了房間,她對母嬪跟三哥整天神神叨叨謀划的事非常不耐。


  同意嫁給岑濱楓她卻瞧的出母嬪跟三哥實質上也不滿意,可這麼以來她卻覺非常好,總比自己往後嫁給誰也淪落到在他們的神神叨叨中決意來得好。


  尹舍人見史昭儀也趕來了,趕忙又參了禮,「叨擾娘娘了。」


  史昭儀蹙著眉心問道:「陛下那兒怎麼此時宣三王爺過去?是有人在那兒?」


  尹舍人搖搖頭,「娘娘多慮了,是陛下想跟三王爺說講話罷了。」


  史昭儀見問不出什麼來,只可以對姬無贏笑道:「定是你父皇想跟你說講話,你就快去罷。」


  姬無贏心中也沒底,只可以是隨著尹祿海走了。


  宣室殿這陣子的藥味又開始濃了,姬無贏進入時皆是眉心一蹙,隨即即是聽見有些沉悶的咳嗽聲。


  景帝瞧見了姬無贏,微抬起手來,「過來。」


  姬無贏走至龍床前參了禮,「兒臣見過父皇。」


  景帝示意他把迎枕拿來,姬無贏照做后撫著他斜倚在迎枕上。


  「從你母嬪那兒過來的?」景帝盯著自個的這個兒子,目光非常輕,如同不往眸底看。


  姬無贏點點頭,「兒臣去看定陶,今日方家的世子也來了。」


  景帝閉著雙眸在聽,見他停滯了,緩緩開口說:「沒料到定陶也要嫁出去了……」輕嘆了一聲,景帝張開眸子望向了姬無贏。


  「定陶她已然十五了……」姬無贏講話時眉目總是非常暖潤,他的眸子長得像史昭儀,瞧著更顯溫儒,可那唇卻太薄,薄唇者冷血。


  景帝點點頭,隨即卻是指了指邊上的一堆摺子,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這幾日朕也心煩非常,你瞧瞧,沒有一件令人省心的。」


  姬無贏不敢瞧過去,溫儒一笑,「這大齊的天下當然要父皇操心的。」


  「朕老了。」景帝的聲響有點沙啞。


  姬無贏立刻正色道:「父皇僅是龍體欠安罷了。」


  景帝多看了他兩眸,「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晰非常呢,這宮中近來也冷清了些,好在華陽也快回來了,除夕的晚宴倒是可以齊全。」說到齊全,景帝又望向了姬無贏。


  姬無贏心中一緊,但還是淺淺笑道:「父皇還是快召四弟回來,否則除夕的飯他是趕不上了。」


  景帝闔著眸子點點頭,「老四這回倒是行事中規中矩。」


  「四弟一直沉定,父皇總誇他。」姬無贏更為不曉得景帝畢竟是啥意思,只可以是顧左右而言他地回話了。


  「老四著實是穩,他拎得清輕重緩急,除夕可是大日子。」


  姬無贏不曉得怎麼回,索性一笑,「父皇講的是。」


  「天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罷,雪停了,路也不大好走,打上燈留神些。」姬無贏抬眸才發覺,窗外已然亮起宮燈了。


  走在出宮的路上,姬無贏愈來愈覺得不對勁,他步伐一滯,對邊上的阿盪道:「你去合歡殿告訴昭儀,長沙王的事暫且擱著。」


  阿盪趕忙回首一溜煙地跑了。


  沒等姬無贏在車馬上好多長時間阿盪就氣喘吁吁地回來了,「殿下,昭儀娘娘不在殿內,聽聞已然去宣室殿了。」


  姬無贏心中一沉,他總覺得父皇這番沒什麼含義的話里有些弦外之音,可他不相信自個的所作所為能被發覺,「罷了,先去茶樓。」


  先把兵部的事定下來才好。


  宣室殿內,史昭儀一臉憂慮地盯著景帝,「陛下,您也愛惜著自個的身子啊,這些許奏摺明日再瞧。」


  景帝正斜倚在龍床上翻著奏摺,他狹著眸子非常吃力,看了片刻已然有些微喘吁吁了。


  景帝放下了掌中的奏表,含笑道:「白日里歇得盡夠了。」


  史昭儀感慨道:「陛下這一病,臣妾心中頭總是不踏實,難受的緊。」


  景帝亦是輕嘆了一聲,「是呀,好些事耽擱下了,朕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史昭儀眸子閃了閃,「臣妾聽聞北邊兒幾州時常顯現極珍惜的蟲草,方御醫也講了,此物最是滋補,但御醫院那些蟲草不是年份差了些即是不合藥性,此時最是適合山上挖取。」


  景帝睹了她一眼,「北邊兒?」


  史昭儀含笑,「四王爺不是剛巡視完朔州,離過年還有還幾日,不如令他尋一尋合年份藥性的蟲草,不是一樁美事?四王爺慣來是個極孝順的。」


  景帝點點頭,「不如就讓老四帶一些回來,尹祿海!」


  尹舍人立刻走了向前,「奴才在。」


  「命人去給四王爺送個信兒……」


  出了宣室殿,史昭儀才聽聞了姬無贏講的話,她也沒當一回事,「你去告訴三王爺,陛下已然答允了,令他就如此傳出去。」


  「婢女明白。」


  獨孤家的書廳內,獨孤居正眉心又蹙了起,「陛下下了如此的旨意?」


  來報信的是獨孤居正的門生,他也非常不懂,「老師,陛下對四王爺畢竟是啥用意?這回派四王爺北巡著實是倏然,都要回來了,又來了如此個意思。」


  獨孤居正擺了擺手,「君心難測。」


  那門生還要再問,獨孤居正卻道:「你先回去罷,這事想必是傳開了,別起亂子。」


  那人趕忙道辭。


  獨孤居正想到了要趁亂帶長沙王回長安的淳于朗,立刻提筆寫了信,「來人。」


  馬上一個主事就屈身進來了,獨孤居正彼時也已然用蠟封起了這紙團,「送去衡州。」


  彼時,獨孤容煙再也坐不住了,本以為沒有長沙王的消息是因給自個不在府中,可方才已然應付了人問了三趟了。


  「不行,我要進宮!」獨孤容煙還未起身就瞧見獨孤容姿走了進來,彩畫盯著不對勁早早地就去請了獨孤容姿來。


  獨孤容煙只可以是又坐下了,可面上還儘是憂慮之色,「容姿,我得想法子進宮見一趟婕妤,興許她還可以有法子。」


  獨孤容姿摁住了她,「嫡姐忘了,宮中邊現在可四處是史昭儀的密探。」


  「可四王爺已然好一會子沒有來信了!」獨孤容煙不住地摩挲著掌中的暖鼎,心中卻止不住地泛著涼意,「快要除夕了……」


  獨孤容姿也不曉得怎麼瞞下去,畢竟這日子一天天在過去,她也不清晰淳于朗那兒的進展,不過她不打算把這事告訴嫡姐,她近來為洛氏的事已是險些動了胎氣,倘若再知道有人困住了長沙王,只怕是情況不樂觀的。


  「嫡姐容容姿想想法子……」


  揆姑姑彼時在屋外通報了一聲,「相爺命了人來。」


  獨孤容姿道:「嫡姐,我去瞧瞧,興許是父親有何事。」


  獨孤容煙點點頭,「你先去。」


  來的是安管家,他見到獨孤容姿就恭順地福了一福,「原來容姿小姐也在,相爺是讓小的來告知王妃娘娘一聲,四王爺只怕還要晚一兩日才可以回來。」


  曉得了陛下下旨讓長沙王求葯,獨孤容姿緘默了片刻,在此時讓長沙王不可以及時回到長安,意圖非常明顯,是要拖日子。


  獨孤容姿想到是父親曉得了,那看起來跟淳于朗之間的交涉父親也會辦妥,於是好言相勸了嫡姐,又告訴了她這事。


  畢竟啥都不說也不行,獨孤容煙也不是糊塗人。


  「陛下下得旨?這事蹊蹺非常,多半是那位昭儀的意思了。」獨孤容煙捏著暖鼎的指骨都泛白了,唇掰更為咬得緊。


  獨孤容姿也明白,要拖日子即是說會再做布置,總之即是不想讓四王爺安然回到長安。


  獨孤容姿勸著嫡姐用了葯,回房間后卻怎也靜不下心,她是記得的,淳于朗上次去衡州回來就受了傷,這表明姬無贏已然對淳于朗起了心思,拉攏不了就乾脆除去。


  姬無贏啊姬無贏,這一世究竟誰勝誰負?獨孤容姿諷笑著捏緊了拳。


  翌日,從薊州王府回來的夏真軒找到了獨孤容姿,原是薊州王妃想要離開長安了,此是要讓夏真軒請獨孤容姿去小坐。


  獨孤容姿心中嘆息道薊州王妃本是一心遠離朝政遠離喧囂的脾性,如此一來肯定是要走了。


  「王妃的病情如何了?」獨孤容姿知道薊州王妃向來是有心疾的。


  夏真軒道:「好在王妃這些年都在溫補,心疾也被控制住了,我又開了些藥單,已然囑咐過了,有些藥材片刻我便去包起來送過去。」


  獨孤容姿淺笑,「薊州王妃的事真是有勞你了。」


  「是容姿小姐心善。」夏真軒這麼說著便道辭了。


  出了長春館,夏真軒就跟洛采兮碰上了,洛采兮掌中捧著長沙王府中送來的幾件厚衣裳,幾近瞧不到前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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