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毫不反抗
容越手中的劍立刻拔出來,場面一時變得很僵硬起來。趙月溪知道只要是自己不阻攔,接下來整個太極殿又要重複著當初的鳳來殿一幕。為了能夠保住容越,趙月溪知道這個籠不管怎麼樣自己是一定要鑽進去了。
容澈站在容越的身後,手中的劍也開始出梢了,趙月溪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容越的語氣已經變得很嚴厲起來了。
「只要本王在這,任何人休敢動太極殿的一花一草!沒有皇上的口諭,誰都帶不走皇後娘娘!」
「容越,你和皇后二人居心叵測,試圖奪取皇室的天下。眼下皇上並無子嗣,一旦皇上有什麼不測,是不知這個天下就落入你二人的手中?本王還奇怪了,為何會憑空落下一個義妹,就在這麼巧合的時候。」容義一邊說,一邊揮手,示意著身後的侍衛紛紛湧進來。趙月溪這個時候走過去,清冷的目光直視著他身後那個男子。其實她很想笑,容澈是容澈你一定不會想到你現在眼前那個你想要獻殷勤的女子會是當初你厭惡的女子吧。
既然你們想要把本宮關進金庸殿,那就如你所願,她就不相信你容義還想一手遮天不成?
「多謝安平王的好意,就不勞煩安平王費心了,丞相想要以莫須有的罪名陷害定了本宮的罪有的是機會。只要是皇上醒過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看著皇后這高冷的背影,而一直站在身邊的溫融卻沒有隨著趙月溪的腳步一同進了金庸殿。
看到皇后毫無反抗的跟隨著他們的要求進了金庸殿,高興之下的容義早就忘記了皇後身邊還有這麼一個人早就在爭執之中悄悄的退了場,消失了。
「皇上,出事了!」青岩得到消息之中,急匆匆的趕過去,和皇上稟明在太極殿發生的一切事情。禹百明躺在龍塌上,一直都沉默,在溫融進來和自己稟明情況的時候,他早就在第一時間讓他去傳吳江過來了。
「皇上,你在聽嗎?」看到皇上竟然和往常一樣,閉目安靜的躺著。青岩不得不懷疑皇上是不是出事了?不然在面對皇后的事情上,怎麼會如此沉穩。剛問完之後,禹百明睜開了眼眸,那雙凌厲的目光盯著上方,沉著而冷靜。
若不是禹百明內心中的潮水已經是波濤洶湧的話,恐怕他也要被自己冷靜的語氣給質疑自己的內心了吧。
「回稟皇上,吳太醫過來了!」溫融的聲音在青岩的身後響起來。看到溫融的出現,青岩愣住了,溫融是怎麼逃出容義的眼線?
「臣參見皇上!」
「關於皇后被關進金庸殿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朕現在要你拿葯立即解除朕身上的穴位。」禹百明當初為了避開容義的眼線特地用藥將自己的一些穴位給藏了起來,才不會發覺原來是自己裝出來的。
「微臣知曉,所以那顆葯一直隨身攜帶在身邊。」吳江一邊解釋,一邊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藥瓶,從裡面倒出了一顆藥丸。謹聽師命,時刻的為這個皇後娘娘做事。沒想到這顆藥丸也有排上用場的一天。
溫融和青岩想要過去扶起皇上的時候,沒想到皇上已經起身坐了起來,吳江看到也有些意外。按理先前服下的藥物是整個人都只能夠躺著不得動彈。沒想到皇上的內力竟然如此的深厚,怪不得。
服下藥物之後,禹百明閉上了眼睛。周邊的心腹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看著皇上。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察覺到四周炙熱的目光,只見皇上眼皮都不動一下,語氣有些低沉:「大家都出去,吳太醫把消息放出去,就說朕已經蘇醒了!」
「臣遵命!」
吳江退出去之後,禹百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從龍床上站了起來,青岩本想要去扶著皇上,殊不知當禹百明站起來的那個身子,穩而有力。不像是一個卧床養病已久的人,青岩等人都紛紛跪了下來。
「皇上,罪臣有辱使命,沒有保住皇後娘娘,還請皇上責罰!」禹百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青岩,語氣平淡的根本就不知道此刻皇上心中到底想著什麼事情。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眼下最重要的是皇后的安危。帶著人一同潛入金庸殿,暗中保護好皇后。」
「那皇上您怎麼辦?」青岩有些擔憂的問,禹百明的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之後,青岩立刻閉上了嘴巴。他就知道憑藉著皇上的實力五個自己都不一定打得過皇上。可是這麼多年跟隨著皇上多年,沒想到卻要為了另一個女子去放棄自己追隨的主子。
他有些不習慣了,但是還是唯少主之命侍從!青岩等人的消息剛一放出來,關於皇上醒過來的消息便傳開了。身為舅舅的王愷之心中的喜悅布滿心頭,要知道自己雖然是身為三空之首的大司空,可是礙於在扶風王有意打壓之下。雖然在朝中為大司空卻沒有什麼實力在手中。
加上外甥一直都在昏迷之中,不知不覺,這個朝中的局勢似乎已經落入了容義和容凈二人的朝中。還有一些搖擺不定居中的官員一直沒有表態。不表態實際上則是已經表態了,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看到這一幕,王愷之怎麼能夠不緊張呢?
容義沒想到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掌握了大權,隨時隨地都能夠登基了,而皇上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父王,皇上醒了!」容澈聽聞這個消息之後,離開去問容義眼下要如何解決。容義的把心一橫,陰毒的語氣回應:「既然只是說皇上醒了,身體狀況有沒有好轉並不知情。那麼我們就來一個將做就做,把皇上給解決了!」
「眼下就是登基了吧!」容澈說完之後,他想起了自己眼下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找了一個借口告辭了之後,便朝著另一個地方走了過去,對著暗中的女子說了一句:「你可以行動了!」
兩個時辰后,容義正準備要進宮的時候,身為側妃的風洛嫵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若不是因為練家子多年的容義就會被風洛嫵這一撞到了椅子上。閃開后的容義看著平日里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今日竟然哭花了臉面,不人不鬼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這讓容義有些心生厭煩,他喜歡的永遠是那種光鮮亮麗,溫柔體貼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和潑婦有什麼兩樣。
於是,坐在椅子上,容義有些不悅。他等著這個女子開口,想要聽聽到底是什麼理由,能夠讓這個女子擋在自己稱皇的道路面前,若不是拿出一個十足的理由,他定會讓風洛嫵悔不當初!
「王爺,妾身無能啊!孩子死了,臣妾的孩子死了!這一切都是青靈王所作所為!臣妾的只是出去給孩子取東西去了,一個轉身孩子就沒了!」風洛嫵幾乎去泣不成聲的哭喊著出來了。
容義聽到那個消息之後,震驚的站了起來,自己老來得到這個孩子,還想著好好培養著他讓他成為自己的接班人。現在告訴自己孩子沒了?
容義怒目圓瞪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風洛嫵的面前,一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高舉,厲聲質問:「你沒有照看好孩子?告訴本王孩子死了?」
「王爺,饒命......」風洛嫵被掐住了喉嚨,掙扎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為了保命,她不得不說出一些話來保命。
「饒命?孩子一定會很需要你吧,你就下去陪他吧!」容義幾乎失去理智,剋制不住自己,接下來的那一刻,風洛嫵的腦海一片懵了。她幾乎已經沒有了意識,說著斷斷續續的話語:「臣妾知道......知道青靈王......的陰謀......」
風洛嫵的話剛落下之後,容義的手也隨之鬆開來,他很想知道,自己的這個長子到底有什麼陰謀是自己不知道的。像這種狼子野心的不孝子,自己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咳咳咳......」被鬆開手之後,風洛嫵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不停的咳嗽著。一邊用手遏住自己的脖子,一邊急著解釋,因為她若不是解釋清楚,恐怕自己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
自己的孩子死在了他人的手中,現在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讓青靈王這個王八蛋好過的!於是,在風洛嫵的意識漸漸恢復之後,開始解釋起來:「是臣妾,先前帶著孩子在花園撞見了青靈王與人交談,說是要講王爺的位置取而代之!所以才會先要殺了臣妾的孩兒。臣妾可憐的孩子就這麼死在了自己兄長的手下!」
風洛嫵一邊哭泣委屈的哭訴著,想起那個孩子,風洛嫵心中的痛就是一陣陣的。難道這一切都是報應,因為容義害死了趙月溪報應卻在了自己的身上,讓自己的孩子來補償嗎?容義聽完了風洛嫵的話之後,若有所思,他提起劍就朝著青靈王的房裡走過去。
看到青靈王還在和自己的小妾鬼混在一起,根本沒有因為自己兄弟的死而內疚。正在激情之中卻被打斷的容澈就看到了自己的父王提著劍朝著這邊闖了進來,生生的把自己給逼了下去。
有些不語的問:「父王你這是何意?沒看到兒臣積極的努力當中想讓你當著祖父嗎?」一邊說,一邊讓身下的女子退下去。看到丞相大人提著劍怒意匆匆的闖了進來打破了這一面,再怎麼混看到這一幕還是會被嚇到的。
那個女子因為緊張而滾到了地面,誰知容義一手將女子的脖子給抓住了,那個女子慌亂之下都顧不上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而容義像是抓一隻可憐的小動物一般抓著那個女子,一手拿著劍當著容澈的面,一劍捅進了女子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