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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誤會

  因此,趙月溪卻裝成了很感動的模樣,回應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本宮誤會你了,妹妹快快請起吧。溫融是本宮在宮外極少的朋友,卻也是在進宮不久后發現他也進宮了。若真的如同妹妹所言,這個人情恐怕不能由妹妹來還了,本宮想要親自還。」


  說完還示意著趙桐平身吧,看到皇後娘娘如此的堅持,趙桐也不敢多說什麼。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去對抗著眼前的這個女子,無疑就是以卵擊石。當初的自己都無法可容梨相抗衡,更何況是眼前的這個深受恩寵集於一身的皇後娘娘呢?

  「好吧,既然皇後娘娘如此執意,臣妾也只好從命了。如若娘娘有什麼需要臣妾的地方,臣妾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趙桐一言后,讓趙月溪想起了當初的那個女子。當初自己與她交心換來的是什麼,現在要自己相信她的那番鬼話,恐怕自己也是做不到的。


  「那是自然,今日敞開來交談之後,發現妹妹和本宮也算是半個朋友的交情了,還希望妹妹能夠助本宮一臂之力!妹妹你說呢?」


  「那是自然,還請皇後娘娘請放心吧!」趙月溪變得一臉溫柔起來,讓趙桐都已經相信了眼前的這個皇後娘娘和之前的那個皇後娘娘一樣,對自己推心置腹,信任著自己。


  「來來,妹妹到本宮這裡來,都是姐妹一場,何必這麼拘謹呢?」然後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香菱,香菱立刻退了下去,再上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一群侍女。每個侍女的手中的拿著不少好東西,紛紛跪到了趙月溪的身邊。


  這個時候,身為皇后的趙月溪站了起來,走到了香菱的面前問:「還有一批蜀錦呢?」


  「回稟娘娘,一匹蜀錦已經照娘娘的吩咐,製成衣裳了,就在這裡!」香菱指了指韋晴手中托著的那幾件成衣,其中一件粉色的蜀錦就是趙月溪在尋找的那件。這個時候,趙月溪伸出自己的手,拿起了衣裳。放在了趙桐的面前說了句:「妹妹也真是的,在貌美如花的芳齡都沒有好好打扮多可惜啊!」


  「皇後娘娘說的是,臣妾一定謹記在心!」


  「來人啊,都把這些東西送到了德坤殿,也算本宮的一片心意了。」趙月溪的話剛落音,趙桐立刻站起身子來,回應道:「娘娘,不可!這麼好的東西臣妾怎麼能夠收下呢?」趙桐立刻起身,彎腰拒絕了。


  「好花自然是配美人,這好的東西配妹妹這花容月貌也不算白費了。若是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未免就是有些卻之不恭了!」趙月溪面帶著笑意故作嚴肅的表情,讓趙桐覺得自己再拒絕,就是真得有些過分了。


  「既然娘娘的一片心意,那臣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待到趙桐離開之後,香菱服侍趙月溪更衣休息的時候,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娘娘,為何方才您沒有挑明自己的身份。畢竟桐貴妃已經向你表明了自己的內疚之心和想法。」聽到身邊侍女香菱的這番話之後,趙月溪坐了下來,很自然的回應了一句:「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當初的她也是這麼對我們坦誠相露,到頭來本宮的一片心意卻全部付之東流了。本宮以為你比紫環更能夠看清楚這些。」


  說起了紫環,趙月溪變得有些黯然傷神起來,這個女子一直是自己心中的痛。香菱連忙說了句:「娘娘,是奴婢愚鈍了!」


  「沒事,以後長點心,否者我們怎麼死都不知道呢!」


  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是半夜時分了,本應該無比安靜的宮殿卻傳來了熙熙攘攘的聲音,趙月溪有些惱怒的吩咐香菱道:「香菱你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娘娘!」香菱轉身出去,剛一出門,差點就撞見了神色有些慌張的溫融走了進來:「娘娘,不好!扶風王帶著人朝著這邊趕過來了,看樣子是來者不善!」


  「去,看看他扶風王又想玩什麼花招!」趙月溪起身,就要出去,這個時候,傳來了扶風王得意的聲音:「不用了!本王已經來了!」


  「丞相在入夜時分闖進本宮的寢宮,未免有些不妥吧?」趙月溪一臉笑盈盈的走了出來,一頭飄逸的長發隨意的散落在肩上,雖然未施粉黛卻能夠落得個冰清玉潔。站在旁邊的容澈都看的驚呆了。


  雖然以前的那個丑皇后雖然也有這麼冰冷高貴的氣質,可是和眼前的這個女子相比起來,可是天壤之別。她的一顰一笑都能夠勾攝自己的魂魄。


  看出了身邊容澈的異樣,容義立刻扭頭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若是胡來,休怪自己不客氣!看到自己父親看自己的眼神,容澈本來就心存不滿。現在看來,自己是要給他來一招什麼叫作繭自縛了吧。


  容澈安奈住自己心中的不滿,那雙炙熱的雙眼一直盯著趙月溪。這個時候,容義的有些發福的身子擋住了視線。他的語氣布滿輕蔑的對趙月溪回應道:「的確,皇后說這些話也是合乎常理。但是這些事情在皇上的龍體安康面前都不足為據。皇上久病在卧,而今一直遲遲不不得結果。經過本王尋找的仙人來查,皇后你猜怎麼著?」


  「哦?丞相果真不是凡人,竟然連仙人都能夠尋得到,自然是醫治皇上的病情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又怎麼會來問本宮呢?」趙月溪的語氣里滿是嘲笑,她的話剛一落音,立刻引起的整個太極殿的一整鬨笑。這麼明顯的嘲笑語氣,是人都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容澈站在後面也忍不住的裂開嘴露出了笑意。


  這個時候,從朝陽殿立刻趕過來的容梨即刻抓住了趙月溪的話,厲聲的回答:「皇后,你別得意,看爹爹是怎麼拆穿你的這些虛假的面具!」


  趙月溪看了她一眼回應道:「是真是假,還輪不到王爺來太極殿抓本宮吧,王爺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來人啊,還不進去搜宮!」


  「本王看誰敢!」容越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底下的侍衛都停止了行動,而容梨的人卻還在裡面搜索著。


  趙月溪還想著容梨能夠從裡面搜出什麼的時候,容義一副深明大義的解釋道:「賢侄,何出此言,本萬也是例公行事,還望賢侄能夠諒解啊!」還以為他的一番話能夠安撫住了容越,竟不料到容越會當場就讓他下不了檯面。


  「皇叔,你這又是越俎代庖了吧,皇上還在昏迷之中,誰人授權命皇叔如此膽大包天前來搜宮,而且是皇後娘娘的寢宮?」


  「大膽!別忘記了,本王不僅僅是丞相,還是攝政王。自然是有權這麼做!」


  「扶風王,你這是在咒皇上嗎?」


  「不,咒皇上的人不是父王,而是安平王的義妹,當朝的皇後娘娘吧?」容梨高聲回應。這個時候,只見容梨手中拿著一個桐木人。那個桐木人身上還扎著一些針,面目有些瘡痍趙月溪在那一瞬間突然能夠明白為何前幾日容梨會不顧身上還沒有痊癒的傷口便大鬧太極殿。


  那個時候她就有些懷疑,怎麼會沒有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會暗藏著這麼大的陰謀。還真是因為自己的疏忽了。


  「大師,你過來看看吧,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給大家解釋解釋!」容梨胸有成竹的朝著容義身後那個口口聲聲稱呼的大師拿著這個木桶人遞給她。


  明明就是一個巫師,卻要被容義稱為仙人和容梨口中的大師,真的不怕被人所恥笑。難道都當她們這些人是睜眼瞎嗎?趙月溪忍不住的微微露出了笑意。那個女巫師看著有些面熟,一時間也顧不上到底是在哪見過了。


  「回稟貴妃娘娘,這木桶人上寫著皇上的生辰八字,著分明就是對皇上下蠱。老身一直覺得為何皇上的病情遲遲不痊癒。這可老身猜的一樣,果然是有人背後搞鬼!這就是證據!」那個巫師的話剛落下,容義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他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容澈要注意了,立刻揚起聲音,說話的底氣也足了起來,似乎是真的能夠因此這個就能夠將自己這個眼中釘肉中刺給解決掉。


  「證據確鑿,皇后你還有什麼話想要抵賴的?」容義手中緊緊拽著這個桐木人,就好像死死的抓著對方的把柄,而這個把柄足夠將對方至於死地。這樣的一個機會,容義是死都不會放開了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日從本宮這裡搜出這個玩意,實屬冤枉!本宮不服!一切定數自然由皇上來定奪,輪不到王爺!」


  「皇后,在證據確鑿面前,還要說冤枉嗎?」容梨走了上前,恨不得即可就能夠把這個高高在上的女子拉下來。這個皇后的位置本就應該屬於自己的。而自己卻等了一次又一次願望的落空,那種滋味她再也不想要承受了。


  為了能夠更快將其拉下台,容梨都有些口不擇言了。在趙月溪的一句反問,她已經貴為皇后了,為何還要對皇上下手。這根本就沒有理由,自己這麼做豈不是自毀前程嗎?這樣的回答是令對方無懈可擊的,可是容梨卻指著容越回答道:「別忘記了,你身後的那個人。他可是一直覬覦皇帝哥哥的皇位!」


  「容貴妃分明就是在指桑罵槐,血口噴人!」容越有些憤怒的大喊。看來他還真的是小瞧了這對父女兩。竟然能夠栽贓陷害順便連帶把自己也給帶上了。


  看見自己的女兒已經是把那張偽善的面容給撕開了,原本還想著和這個安平王好好聯手對付皇上,如今這麼和他撕破了臉面恐怕是再也不能夠合作了吧。於是,容義當機立斷的站在了統一戰線也跟著無中生有起來:「容貴妃此言有道理,皇後娘娘什麼義妹,至始至終,都只是一個幌子吧?如今皇上身陷昏迷之中。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我們還不得而知,現在本王使攝政王之職命人將皇后關進金庸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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