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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犯下大錯誤

  「來人,把容貴妃送回朝陽殿,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趙月溪轉身背對著那個氣的快要瘋掉的容梨,不屑一顧的離開了。


  看著趙月溪的背影,容梨的憤恨之後被迫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可是心裡的恨意在不斷的加深,已經上升到了另一層的含義,她想要趙月溪去死,死在自己的手中,否者這輩子她都不會善罷甘休。一個一無所有的女子,沒有什麼背景靠山,憑什麼拿什麼和自己相鬥?


  容義回到府上之後,將容梨之前照顧過她的嬤嬤給殺了,原因是因為這個嬤嬤在容梨還未進宮之前竟然如此的愚鈍。連什麼叫偽裝都不知道,還在街上犯下了這麼大的錯誤。讓自己白白損失了那麼多的黃金,知不知道是十萬兩的黃金!

  看到自己的父王如此動怒,容澈托著那隻還未全恢復的手朝著書房走了過去,準備和他商量接下來怎麼對付著趙月溪的時候,從胳膊上突然傳來了一陣酥麻的感覺,很快就蔓延全身,整個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


  心中有一股空空的感覺,迫切的需要什麼東西來填補,很快就變成了有一萬隻的螞蟻在啃咬著自己的身子,也不明白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這個時候,隱約之中看到了一個人影閃了過去,往他的嘴裡塞了一個藥丸,便消失了。


  很快,在那枚藥效的發揮下,容澈就恢復了正常。可是身子卻無比的乏累,於是容澈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一頭扎進了床榻上,胸口一陣疼,似乎格到了什麼,伸手進去,摸出的是一個白玉小瓶子,還有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如何服用,以及告誡的話,原來他的身體已經被下了毒,雖然是不能夠致命,卻足夠讓自己生不如死!


  那種感覺的確是有讓他去死的衝動,可是病效發作起來,渾身一點勁也沒有,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意識模糊。但是那種痛苦的過程是能夠讓他清楚的體會著,這也是這種毒的厲害之處。


  「這件事情決不能容許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就會斷了你每個月的解藥來源。」容澈清醒的記著最後一句話。


  容澈想到這種感覺還是心有餘悸,自己什麼時候中的毒,怎麼在這種悄無聲息之下就中了毒。要知道這可是攝政王府,一般人是進不得的,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府中一直有著內鬼,可能還不只有一個。


  像是這種毫無頭緒的,根本就是無從下手,更不要說是查出真兇了。除非設一個陷阱在下一次他送解藥的過程中能夠將對方給生擒了。唯一害怕的就是會打草驚蛇,到時候,不但不能夠將幕後的黑手給抓出來,還會將自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趁著夜色的時候,容澈悄悄的出了府,想要出去問問外面的大夫,自己到底中的是什麼毒,就算不能夠為自己解毒,但是能夠查的出來到底中的是什麼毒。自己還是能夠有機會把這個毒給解了,畢竟自己的父王身邊不缺的是能人。害怕的是不知道府中的人到底誰才是那個內鬼。


  就在容澈找上了帝都名望比較高的一個大夫的府上詢問,自己到底是中了什麼毒。那個大夫給他把脈了半天,還查不出個所以然。然後一臉憤怒的質問:「公子是不是來玩弄老夫,公子明明身體健壯,非要說自己中了毒」


  容澈想到自己今日的那些癥狀,加上這個大夫的語氣,二話不說,將自己手中的劍拔了出來,趁著大夫轉身的時候,一隻邪惡的手捂住了那個大夫的嘴。另一隻握著劍的手朝著那個大夫的頸脖上,狠狠一刺,鮮血到處濺,濺了他一身。


  看著那個大夫睜著眼睛死不瞑目的看著自己,容澈的臉上露出一股戾氣,不悅的說了句:「庸醫!」說完帶著劍悄悄了離開了醫館。


  接著又去了另一家的醫館,得到的結論和上一個大夫的結果一樣,可是那個大夫因為半夜被打擾后,態度變得更加的不善。


  容澈並沒有心慈手軟,下手比上一個大夫還要狠,等他出了這個醫館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泛白了。托著疲倦的身子,悄悄的淺回了攝政王府中。


  趙月溪得知那個女子已經醒過來之後,決定還是要出宮看她一趟,於是讓香菱和紫環準備好了一些上好的補品和藥材恢復真容之後,偷偷的進了藩府。


  沒有接到任何消息的藩安仁就坐在庭院里的涼亭便是飲茶看看這初開的春。被這不速之客給驚嚇到了。有些詫異的瞪大了眼珠子,很快就反應過來,準備要行大禮喊娘娘的時候。被趙月溪制止了:「以後在宮外就不要用宮裡的稱呼!」


  言外之意就是在宮外就不用喊皇後娘娘了,和那些屬下一樣,喊自己夫人。藩安仁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何意了。


  「夫人這次來屬下的府上是想知道韋夫人的身體狀況嗎?」


  「韋夫人?哦,這只是其一。」


  「夫人,那個孩子也已經找到了,現在就在府上住下了,以府中總管遠房親戚的名義住下的。」藩安仁將趙月溪心中的疑惑全部都幫著解開了。其實早在之前,這些事情得到結果之後,他就在第一時間彙報給了少主。沒想到今日這個傳聞之中那個心狠手辣的「丑后」其實還是一個比較心善的女子。


  其實很多事情並不是像你表面所看到的,事情往往比你表面看到的會更容易有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


  藩安仁還在想著這個皇後去是一個挺心善的女子時,趙月溪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本夫人身為少主夫人,自然是要為少主排憂解難,別把本夫人往好的想!」


  「是,夫人所所言極是。」


  於是,幾個人開始朝著那個韋夫人所住額那個房間走過去的時候,這一路上有些安靜。藩安仁還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要說些什麼。夫人和少主也太像了吧,這臉冷的跟冰渣子一樣,自己身為屬下又不能讓這弄的太尷尬。


  這個時候,總管朝著外邊趕過來,和趙月溪行禮后,開始彙報他的所見所聞:「公子,夫人,屬下方才得到一個消息,昨夜城中兩個有名的大夫在自己的醫館和府中均被殘忍的殺害,其中一個一刀斃命,另一個是中了數刀而死,但是聽仵作那邊得來的結果是,雖然身中數刀,可是刀刀都足以斃命。現在沒有鎖定任何的線索。」


  趙月溪聽到這個事情,愣住了,到底是誰人所為的?前幾日自己在回宮的途中遇見的是一個災民帶著自己的兒子一路乞討到了帝都,非但沒有得到任何的解決,自己的兒子還差一點就餓死在懷中。無奈之下身為一個女子才做出了這個舉動,而這個舉動差點害死了自己。


  這些無辜的百姓本應該是在皇上的庇佑之下過著平靜安穩的生活,現在卻遭遇的是這麼大的創傷和傷害。她身為一朝的皇后,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竟然覺得那麼的無力。


  「少主那邊有沒有什麼吩咐?」藩安仁開口問。


  「目前還沒有,但是這件事情少主肯定會讓公子去查,所以現在屬下認為公子可以著手查了。」那個總管說的很認真,,藩安仁身為少主的一個屬下,功夫較弱。但是有一點能力是其他武功高超的屬下所不能擁有的。那就是查事情以及辦案的能力,他有自己的渠道。


  話剛說完沒多久,就看到了一隻信鴿落在了藩安仁的肩膀上。藩安仁伸手就是一抓,將鴿子抓住之後,解下了綁在它身上的信件,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一句話:「火速查明真相!」


  藩安仁看完之後把這信件遞給了趙月溪,趙月溪沒有接過去,從他打開信件的那一瞬間,自己早就在提前他一步將信件給瀏覽清楚了。自己何必在多此一舉再看一遍。


  「現在如何解決問題,像是這種案情不好查明情況,通常在這個情況下,衙門很快就會結案,而且結案的結果都是不清不楚的。」


  趙月溪雙手抱胸,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等待著藩安仁來給自己結果。藩安仁笑了一臉溫和的回應:「夫人,屬下存在的意義就是替少主解決他官員所不能查明的案情。還那些無辜百姓的一個結果!」


  聽到藩安仁的回答,趙月溪感到很滿意。的確,若是一個皇帝連最基礎的能給自己的百姓一個真實的結果,還他們真相,那這個皇帝也是白當了,就是註定是一個無能的皇帝,民水君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趙月溪聽完藩安仁的回答之後,轉身就朝著那個自己撿回來受傷的女子所住下的屋子走過去。


  藩安仁還是跟在後面走著,趙月溪突然轉身,面無表情的問:「你沒有其他事情要做?」


  「夫人,你這是?」藩安仁有些不解的疑問。


  「難道你打算一直跟著本夫人?」


  藩安仁這個時候才突然恍然大悟起來,這個夫人是要自己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啊,怎麼沒有反應過來呢?真是愚鈍啊。


  「多謝夫人的成全,屬下告退,有時候儘管吩咐大總管,大總管一定能夠滿足夫人的所有要求!」說完之後吩咐下去,便離開了。


  趙月溪朝著那個女子所住的那間屋子走過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從裡面傳出來的竊竊私語。


  「福兒,你要聽大家的話,不要到處亂跑,在這裡陪著娘,等娘好了之後,會帶著福兒去找爹的。」那個女子溫柔的聲音傳到了趙月溪的耳里,很悅耳。


  雖然這對母子過的很清貧,但是那個孩子是幸福的,在母親的庇佑之下,過的很開心。其實她也很期望自己也有一個母親。前世今生的自己從未感受到家的溫暖,一直生活在鬥爭爾虞我詐的環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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