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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幾成的內力

  「恩?」趙月溪對溫融說的最後兩個字很感興趣,那兩字溫融說的很隱晦,似乎有些難為情,知府?區區的從四品官員,也敢這麼囂張,看來這氣焰,的確是應該削一削了,要不然真的不知道這個晉天王朝到底是誰的!


  「主子,這個莫劍鋒是一個年近古稀的老頭,而大司徒的女兒則是如花似玉的女子。」


  趙月溪一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都快進入墳里的老頭子,竟然還對美色這麼感興趣,也不曉得他這把年紀了,是不行了嗎?就是可惜了這個姑娘啊。趙月溪此刻已經的心潮彭拜了,可是一臉無情的樣子,根本就不能猜忌到這點。


  「恩,其實,這個文縣的縣令每年都會向莫劍鋒進貢幾個如花似玉的民間未出閣的女子。」趙月溪拿著茶杯的手用了幾成的內力就將杯子碾成了粉末飄落了一地。


  她今日在那條災民的巷子里也聽到了類似的事情,以做善事的名義順便將災民里的孩子給搶走,是不是能夠和這件事情畫上了關係呢?


  「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關於縣令的事情,這個狗縣令雖然是妻妾成群,但是膝下就只有一個孩子,還是一個病秧子,所以為了那件事情,他廢了不少心思,狗縣令祖上三代單傳,所以格外的器重這種事情。」


  趙月溪聽到最後一個消息,似乎已經找到了關於拿捏這個狗縣令的軟肋,軟肋是襲擊成功幾率最大的一個攻破點,對於那種事情,她深信不疑。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明日備禮,我會在午時登門拜訪,請求開倉賑災!」


  「主子,不知道明日屬下應該準備什麼禮品?」溫融當然知道這份禮的重要性,不是所謂的價值連城之物,而是能夠逼迫著這個狗官開倉賑災的禮物,


  「準備一個盒子,裡面放著一粒大麥!」


  對於趙月溪的這個要求,溫融實在是搞不懂這個主子到底葫蘆里賣了什麼葯,就算自己是一個睿智的人又怎麼樣,在自己的主子這裡,還不是甘拜下風。


  「屬下知曉!」說完退了出去。


  趙月溪其實已經打算好了,關於這件事情,她打算給這個狗縣令來一個先禮後兵。文縣只是第一步,她不想讓關於自己的事情透露出去,這對自己這次的出宮目的很不利。所以,文縣,她勢在必得!


  次日趙月溪依據著自己的對那些災民的承諾,逼迫著這個店老闆將自己的店裡的糧食全部拿了出來,就是為了煮粥濟宰。


  受了傷和在趙月溪那吃盡苦頭的老闆,縱使心中又不瞞卻也不敢多言,只能點點頭默認了。


  趙月溪讓人煮了好幾鍋的熱粥,幾乎城中所有受宰的百姓們都涌奔過來了,場面浩浩蕩蕩的,卻沒人敢上前破壞這個秩序。


  趙月溪做事的風格,他們不曾見過的也有所耳聞了。看著眾人紛紛上前有序的接過了趙月溪命人煮的粥,在這個寒冷的冬日裡,顯得格外的溫暖、


  「姑娘真的是大好人啊,民婦對姑娘的善舉感激不盡!」說完便朝著趙月溪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頭。


  老婦人的這個舉動著實是把趙月溪給嚇到了,很快,在場的人也隨著老婦人的舉動跪了下來,一時間場面變得浩浩蕩蕩的。在眾人的跪拜之中,趙月溪沒有因此沾沾自喜,也沒有感到很激動,相反的,這讓她感到有些痛心疾首。


  這些無數的災民,卻因為一碗粥的施捨而對陌生人跪拜三首。行如此大禮,她怎麼能夠擔當得起。


  這種事情,是朝廷之痛,皇上之傷,也能夠明白為何禹百明在面對這件事情,為何這麼急迫。她不是沒有見過這種類似的場面,但是這麼悲慘的場面是不應該發生的。這一切要歸咎於這個狗縣令。


  可是趙月溪按耐住了心中的憤怒,她不對這件事情做任何的表態。於是她站了出來,對於施粥的事情做出了表態。


  「各位鄉親們,且聽小女子一言,你們先請起!」趙月溪的話剛落音,眾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安靜的聽著趙月溪接下來要說的話語。


  「這件事情,還是多虧了這酒樓的老闆,打發善舉,他還跟小女子說過,在這件事情沒有結束之前,人人均可每日前往此地來領取糧食,絕對不會讓各位鄉親們挨餓在這個冬日裡!」


  趙月溪的一席話,立刻引起了一陣喧嘩,在文縣生活的人有誰不知道這個酒樓的老闆是出了名的吝嗇,竟然會由此善舉。


  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背後迫使著他所做的人到底是誰,可是眾人還是齊刷刷的跪了下來,大聲的喊了句:「多謝馬老闆,感謝馬老闆的善舉,小的們一定會沒齒難忘!」


  在酒樓里養傷的胖胖的馬文才老闆恨得咬牙切齒,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是其目的何在,就像閉著自己就範。可惜無奈,就算這些東西在此刻值錢,但是這命更重要啊。


  屋外發生的事情,馬文才心裡恨啊,卻敢怒不敢言,還要對自己的仇人笑臉相迎。但是當他得知自己找的那幾個幫手被趙月溪毫不留情的斬殺之後,心裡一陣后怕。這個不是女子,是惡魔!

  聽到小四說傳的話,讓躺在床褥上的馬文才心揪了起來,不行,這件事情必須要想個法子傳給縣令大人,否則到時候可就糟糕了。


  「小四,去,把夫人送回來,說是我有事找她,急事。」


  「可是老爺,夫人不是在鄉下嗎?」小四一臉為難,這個老爺自從看中了新的姨娘之後,對待夫人的態度立刻降低了十萬八千里,毫不猶豫的將夫人趕到了鄉下,從此夫人變成了下堂糟糠之妻。


  「怎麼這麼多嘴!快點!」從馬文才受了傷之後,新入門的小妾就看出來了,這個老爺是惹上了不該惹得人,紛紛都在當夜就打包行李離開了這個地方。


  看到人去樓空的場景,馬文才心中的恨啊。


  估計也只有這個時候,自己那下堂的糟糠之妻才能夠幫得上自己了吧,她是自己的結髮之妻,就不相信還能夠拒絕了自己。


  就馬文才的威逼之下,小四不情不願的才離開了酒樓,可是這出城的腳步卻很緩慢,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這個時候,小四看到了趙月溪的馬車從酒樓里馳了出來,要知道他等的就是她了,眼下,他不相信自己的這個「主子」會老老實實的就窩在了這個酒樓里,目的這麼明顯,嫣然能夠躲得過自己的眼睛。


  於是,小四故意走在了前面,慢吞吞的,就是為了能夠讓她看到自己的身影。


  「主子,你看,小四!」紫環有些詫異的喊,按理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留在酒樓嗎?Z怎麼會出現在此?

  趙月溪繼續的揣摩著這個小四的一舉一動,看著小四走路的那個姿勢,似乎有些奇怪,他的腳步很堅定,卻一副很弱的樣子,全然和那種有功夫底子的人應該有的姿態,可是是不是還有另一種可能?

  但趙月溪的腦海里一閃而過的那一瞬間,她幾乎被嚇到了,那就是還有另一種可能了。


  可是關於這個猜忌,趙月溪保持著沉默的態度,她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所以。她需要自己所觀察發現的來證明自己的猜忌。


  「恩,讓溫融停車!」


  趙月溪的話剛落音,香菱已經坐在了溫融的身邊,一臉害羞的模樣,輕輕的說了句:「溫公子,恩,主子讓你前面停馬車!」


  溫融連看都不看一眼,點點頭回應:「是!」


  香菱的舉動讓趙月溪有些驚訝,這個小女子,不是比曾經的青芽還能夠忍嗎?怎麼如今,像個孩子一樣,果然是孩子。就算在偽裝的如何成熟,依然掩蓋不了孩子的本質。所以,趙月溪也沒有朝著那個方面去想。


  趙月溪坐在馬車裡,在一旁的紫環則是跪在馬車裡,撩起帘子,可是趙月溪沒有對著窗子外的小四看,而是不緊不慢的問了句:「你是在等我?」


  「一切都逃不開主子的法眼,是馬老闆,他讓屬下到外面將他休棄的結髮之妻尋回。」


  「哦?」趙月溪的語氣里有了波浪,這正說明了她對這個事情很剛興趣,所以追問了起來。看到趙月溪很感興趣,說明真的有效果了。


  於是這個時候,小四當然不會忘記乘勝追擊起來:「馬老闆的結髮之妻和縣令大人的夫人是姐妹,這個時候講已經下堂的妻子回來,其目的昭然若揭,想必主子一定知曉吧。「


  趙月溪坐在裡面,聽著這曾經提起過自己未曾念過書上過學堂的店小二竟然能夠將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看來還真的是自己低估了他,看走了眼。


  趙月溪按耐住了自己的秉性,可是紫環卻把話接了過去:「小四你退下吧,主子知道怎麼做。」


  「可是主子!」小四還想要說啥,這個時候,從馬車裡傳來了趙月溪那冷冰冰的話語:「回去復命吧,我這就過去,你把馬夫人的地方告知給我吧。」


  小四求之不得呢,可是這話還是要做做樣子的,所以,小四一臉真摯擔憂的模樣不安的回答:「可是主子,就這麼貿然去了,豈不是很危險?」


  「小四你只管說,別問這麼多了。」


  「好吧,主人,城東十裡外有四間茅草屋,馬夫人就住在裡面,不過好幾年沒見,也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屬下這就回去死盯著馬老闆,說不準這馬老闆會在途中下手,主子一定要當心!」


  「好!」


  趙月溪的回應把紫環和香菱給嚇到了,這不是自己主子的風格啊,一般這種事情,主子都是會冷冷的命令溫融可以駕車離開。不過是一個剛認識的下人,竟然能有如此的殊榮。紫環都忍不住的嫉妒了。


  這個小四,真的是令他越來越好奇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命人下去跟蹤小四!」


  趙月溪一記冷話才讓這二人驚醒過來,感情自己的主子方才放的是煙霧彈啊,這也太聰慧了吧?皇後娘娘的這個才智,真的是不得不讓人折服啊。


  「是的,主子!」溫融讓他身邊的一個屬下也跟著下去了,悄悄的尾隨著小四的步伐。


  出了城的一半路程后,果不其然,遇刺了。沒想到這區區的跑堂小二,竟然能夠料事如神,是不是應該令她感到刮目相看?只可惜,這些刺客都太弱了,根本沒有給自己動手的機會,就被外面的幾個人給解決了。


  趙月溪看著這波刺客解決之後,按理,就應該平息下來了,可是她始終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這應該只是開胃產,趙月溪冷笑了一下,過了大約一個時辰,趙月溪看到了正如小四所說的那般,看到了有四間的茅草屋。


  這個馬文才還真的是對自己的結髮之妻「不薄」啊,還知道被休之後的女子會無家可歸,想不開的還會尋短見,沒想到這夫人看來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女子啊,這種情況下,不但把自己四周都修理的很好,更重要的是,活的好像更加的精彩了。


  就四周打量了一眼,看著這茅草屋還能夠冒出一縷縷的青煙,就能夠看得出,這個夫人過的還不錯,還有閒情逸緻的養著雞,在這個旱災四處的地方,百姓都無法填飽肚子,而這個夫人還能養雞,真的是天大的笑話。


  溫融事先下了馬車,跪在地上,等候著趙月溪的降臨。趙月溪看著溫融的背呈現在自己的面前,也沒有過多的扭捏,相反很自然的一腳踩在了溫融的背上,走了下去。


  走在前面的趙月溪一下子被一個身影給擋住了:「主子,前方未知,讓屬下先去打探一番!」


  「不!」趙月溪拒絕了溫融,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夫人究竟是何物,還能奈她何?要知道這個不入虎山嫣的虎子?

  看到自己的主子堅定著自己的意願和想法,溫融萬萬不敢阻擋,只能默默的跟在旁邊,提高警惕,生怕主子有什麼閃失。


  看著溫融高度警惕的樣子,趙月溪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沒那麼恐怖,看看吧!」


  聞聲走了出來的女子,趙月溪第一眼看到有些驚艷,很快就是眼熟,但是不曾言語。只是等著那個女子的詢問。


  「你們是什麼人?」那個女子雖說是沒有衣著華麗,但是也和其他平凡的百姓有些許的不一樣,只見她拿著糧食走了出來,似乎是在給雞餵食。


  那一臉恐懼的樣子,彷佛是遇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本來這種恐懼的樣子是正常人都會出現的,可是這個女子不一樣的是她的眼神。眼神這種東西欺騙不了任何人。那淡定冷漠的眼睛,還不如說是看獵物的眼神。


  不是普通人所擁有的,更像是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死士!像極了暗衛的眼神。這讓趙月溪更加的確定了。


  她的危險應該就是來自於這個地方。


  「這個夫人又是誰?」趙月溪反問了一句。


  「姑娘說笑了!這是民婦的家,怎麼來問民婦這個問題?」說完轉身就要進去,可是溫融立刻追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制止住了她的一舉一動。


  「你?」氣的那個女子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冷漠額背影背對著趙月溪,可是硬生生的讓溫融給掰了回來,面對著趙月溪,任何的不妥舉動對他來說都是對自己的主子不尊敬,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讓它發生。


  所以,溫融的手段似乎更加的殘忍。


  「嘖嘖,來者是客,夫人怎麼用這種態度對待著遠方前來的客人,孔子云: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


  「姑娘見笑了,民婦不過是一介未出門的草民,怎麼認識如此的貴客?姑娘請吧!」如此冷漠的聲音並沒有將趙月溪趕走,反而引來了她低低的笑聲。


  「姑娘笑什麼?」馬夫人有些惱羞成怒的質問。


  「夫人說笑了,您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的夫君馬文才啊!」趙月溪直接打破了女子的偽裝,沒想到自己的傷疤就這麼被撕開了的馬夫人有些憤恨的回應:「民婦的夫君早就死了!民婦不過是一個寡婦,無依無靠的寡婦!」


  「是在馬夫人的心中死了嗎?」


  「民婦和他並無關係,姑娘請吧!」


  趙月溪怎麼會放過這種機會,於是乘勝追擊逼問:「寡婦?看來夫人這個寡婦過的不過,如今這四處災民橫生,多少人顛簸流離死在了這條路上,夫人區區一個寡婦竟然能夠過的如此的愜意,別說夫人你有其他的後台!」


  或許是趙月溪的話直接的擊中了女子的軟肋和偽裝的目的,只見那個夫人毫不猶豫的將溫融給推開了,一時疏忽的溫融竟然被這個女子給推開了,有些詫異,可是趙月溪看的清清楚楚的。


  這個女子的手,和常人的已婚女子有些許不一樣,看她的手心長得繭子的方向,這似乎是一個常年習武之人才能夠擁有的,怎麼可能是她一個夫人應該有的手。


  趙月溪還想要逼問的時候,只見那個女子不緊不慢的招供了:「不錯,姑娘說對了又如何?可是他把我給休了,若不是這些東西支撐著我,我早就投河自盡了!」馬夫人說了很多傷心的事迹,就連趙月溪身邊的兩個丫鬟都為之動容。


  的確,這種事情很容易讓人相信,可是她的手出賣了她的身份,現在的這些煽情的戲碼只能是加快了她的死亡速度。生平最厭惡的也不過就是被人當成了傻瓜耍的團團轉。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很會演戲、


  聽完了她說了那麼多的悲傷事情,趙月溪竟然能夠面無表情的問:「你還願意幫他嗎?」還以為趙月溪真的相信了她的謊言,這個時候,馬夫人自然是立刻點了點頭回答。


  「既然這個馬文才這麼害你,你還願意幫他,這不是愚蠢嗎?算了,我還是走了吧!」


  「姑娘別走,你說啊,畢竟這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民婦早就認定了他,怎麼會拋棄他呢?」馬夫人急迫的解釋著自己為何這麼做,力圖能夠說服趙月溪的想法。


  可是她真的低估了趙月溪,只見趙月溪笑著回答:「可是馬文才死了!」


  「不會!他沒死,我看見了!」這話剛說完,只見馬夫人都嚇得捂住了嘴巴,趙月溪的眼角向下一彎,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笑著回答:「夫人消息真靈通!」


  「你!你套本夫人的話!」只見那個馬夫人氣急敗壞的跳腳指著趙月溪大喊,只見趙月溪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回答她:「兵不厭詐,是你太蠢,立功之心太過於急迫,才露出了馬腳,真的是可惜了啊!」


  這個時候,馬夫人才想到,的確,她那日就是看到馬文才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看著他的那個樣子簡直是令自己又愛又恨,當初為了這些虛的東西竟然將自己甩手拋棄,真是令她痛恨不已。


  俗話說的沒錯,一日夫妻百日恩。對馬文才她的確是還有感情。所以在趙月溪說他死了的時候,才會反應那麼的激烈,以致露出了馬腳。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馬夫人也沒有含糊,開門見山就問:「你來這的目的是什麼意思?不管他死沒死,和民婦已經沒有了關係,糟糠之妻已下堂!」說完就靠在了門的邊上,死死的盯著趙月溪。


  「沒什麼,不過似乎是有人引我來見見夫人,所以,我就來見見你。」趙月溪說的這句話的確是不假,她本來的目的是要去縣令府,可是半路出現了個小四,還拐彎抹角的讓自己去見見這個女子,既然如此,她當然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半路遇刺,以及接下來要發生的什麼事情,均是趙月溪有些想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請進吧。」只見那個馬夫人將自己手中的東西直接丟在了地面,轉身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溫融將趙月溪攔住了,朝著她輕輕的搖頭。示意她不要進去,這是自己何嘗不清楚的事情,可是她也感受到了來自於另一股的力量在朝著這邊慢慢的襲來。


  不管進不進去,接下來的事情,都是避免不了了。於是趁著這個時候,趙月溪低著頭對著溫融說了句:「準備戰鬥!」


  趙月溪的目的很簡單,既然避免不了的一場戰鬥,那就將自己的損失降到了最低,而自己進去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擒賊先擒王。


  趙月溪奧首挺胸大步的走了進去。看到了馬夫人就坐在正中央,一副為首的架勢。果不其然,這個女人就是不簡單。


  「夫人請喝茶吧!」只見馬夫人指了指趙月溪桌子旁邊的茶水提示。只見趙月溪不動聲色的將自己面前的茶水推到了一邊,笑容可掬的回應:「若是夫人朝著茶下了毒,是不是我有些虧了?」


  「你!簡直是不識好歹!你以為你還能走的出這間屋子嗎?」憤恨的馬夫人說完這句話之後,表情也跟著變得有些得意起來。


  只見趙月溪的手指頭輕輕的敲打著桌子,似乎在算盤著什麼主意,其實她不知道的是。趙月溪早就察覺到了這屋內的其他人。


  現在的手指頭敲打著桌面是在算著屋內到底有幾個人,試探著他們的內力,以及自己勝算的把握。


  憑著屋內人的移動,趙月溪的表情有些冷起來,看來為了對付自己,還真的下了好大的功夫。目的就是要讓自己葬身其中了吧。


  看到趙月溪停下來,那個馬夫人一副好笑的表情問:「民婦很想知道,這位夫人來文縣有何目的?別說夫人只是路過的,還弄了這麼大的架勢。想必不僅僅是這麼簡單吧?」


  「既然夫人你已經知曉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我倒是很好奇,明明已經下堂的女子竟然為何還三番兩次的回到酒樓看看自己的夫婿?還是你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這樣?」趙月溪挑明了那個馬夫人的神經。這讓她有些惱羞成怒的拍了拍桌子憤恨的回應。


  「別以為你說的這樣我就會告訴你,倒是你,我會讓你有去無回!就是不知道你想挑什麼樣的死法,最好把你的目的說出來!」


  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這麼快的就露出了馬腳,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女子到底是誰派的人,這個狗縣令?看樣子不像,那幾晚遇見的人才應該是狗縣令的人。


  「要我說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公平起見,夫人是不是也要說說呢?」聽了趙月溪的話,馬夫人哈哈大笑起來:「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我的確不是縣令的人!可是那又怎麼樣,你根本就不會想到會是誰派人來追殺你的!到了地獄好好問問閻王爺吧!」說完端起桌面上的茶杯。


  摔杯為號,真的不知道那些古人怎麼這麼喜歡幹這種事情,而是還將此延續到了現代。看著這屋裡陸陸續續走出來的一群女子就站在她的身後,這種空洞的眼神,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自己給解決了完成任何吧。


  「我還知道你功夫不錯,可是不知道中了軟骨散的夫人是不是還有這等功夫呢?」過了一會,又問:「還是民婦應該喚你叫皇后?」


  趙月溪中的毒之後,才聽到的那句話,真的是令她感到吃驚,沒想到自己出宮的事情,依舊逃脫不了扶風王的眼線。


  真的是低估了這個一手栽培著禹百明的養父,自己中了這種毒之後,的確是對付不了這群死士,可是她們算漏了是,沒有想到自己手中會有解百毒的藥丸,當初從禹百明身上拿走的那瓶解百毒的葯就在自己的身上,真的是令對方感到很詫異吧。


  趙月溪抬起手,用這袖子遮住自己服下解藥的動作,還裝成了一副中了毒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滿眼憤恨的盯著馬夫人。


  「你是扶風王的人,對嗎?」趙月溪一邊裝已經中毒有氣無力的樣子循循誘善的問出自己想知道的結果。


  只見那個女子甩頭一瞪:「那又怎麼樣?你這麼對我的夫君,你覺得我會怎麼對你?」


  「夫君?」聽到這個詞,趙月溪低低的笑了,這古人真的是愚昧啊,明明已經下堂的妻子,還對這個男的冠以夫君之名,真的是大言不慚。


  「夫人忘記自己已經下堂了嗎?」


  「那又如何,若不是迫不得已,他根本就不會將民婦給休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所以,今日,民婦一定要報仇!」說完,便從自己的身後拔出了一把劍,朝著趙月溪步步緊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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