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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抓住兇手

  巧兒對看守她們的侍衛說道:「侍衛大哥,我要見太后。」


  那個看守的侍衛兇狠的說道:「見什麼見,太后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巧兒說道:「我知道是誰下毒的,您去幫我告訴太后。」說不定幫太后抓住兇手,太后對她印象好,獎賞她一番或者留在她身邊做事,自己就更能接近皇上了。


  「你等著,我去通報一下。」侍衛一聽有重大線索,也不敢不保,便立刻趕去彙報了。


  不一會兒那名侍衛就回來,對巧兒說道:「太后讓你過去。」


  巧兒被帶到太後宮中,心裡很是緊張,看都不敢看太后一眼,一直低著頭。


  太后嚴肅的說道:「你說,你知道誰是兇手?」


  巧兒點了點頭,緊張的說道:「奴婢知……知道。」


  「那你說說。」


  巧兒說道:「回太后,這皇後娘娘平時只相信趙月溪一個人,鳳儀宮中的事物都是趙月溪一手置辦的,而且在所有宮女中,趙月溪是和謝皇後娘娘最親近的,又管著娘娘的貼身衣服,所以,奴婢覺得這件事最有可能便是趙月溪做的。」


  太后聽后恍然大悟,心想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點,這謝皇後宮中所有的物品都是趙月溪當初置辦的,她很有嫌疑,在所有宮女中她嫌疑是最大的。而且她和皇上關係不一般,極有可能嫉妒謝皇后,所以想要毒害謝皇后。


  太后語氣嚴肅的說道:「你確定是趙月溪做的?如果不是,你可是脫不了關係的。」沒想到趙月溪這丫頭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對謝皇後下毒,幸好及時查出來了,要不然謝皇后命就不好了。


  其實巧兒也是賭了一把,如果不是她做的,自己可是犯了欺上的大罪,很有可能是要殺頭的,不管如何,只能讓趙月溪做替罪羔羊了,否則全部人都得死,自己照樣是死。巧兒心想,自己說都已經說了,反正已經豁出去了,她得自救。便點了點頭,說道:「奴婢不敢撒謊,奴婢只是實話實說。」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太后又想了一會兒,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是趙月溪做的。也是,這丫頭連她這個太后的命令都敢違抗,還有什麼她是做不出來的呢。


  太后便命人將謝皇后的宮女們都放了,除了趙月溪。


  趙月溪被帶到太后的寢宮,太后讓趙月溪跪下來,趙月溪不敢違抗她的命令,只能跪下來。


  太后眼神犀利的盯著趙月溪,嚴肅的問道:「你老實給我交代謝皇后這件事是不是你乾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趙月溪搖了搖頭極力的解釋道:「回太后,奴婢沒有做這種事,奴婢怎麼可能會下毒呢?」


  「是嗎?你最好實話實說,免得受皮肉之苦,如果你現在承認的話,哀家還能考慮懲罰的輕點,現在不承認,給哀家查出來了,就要從重發落了。」太后警告道。


  趙月溪挺直了身子,認真的回答道:「太后,奴婢沒理由做這種事,皇後娘娘對奴婢這麼好,平時很照顧奴婢,奴婢為什麼要下毒害皇後娘娘呢?給奴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種事啊。」


  太后笑了一下,說道:「沒理由?哀家看你是嫉妒皇后吧?」


  「嫉妒皇后?奴婢為什麼要嫉妒皇后呢?」


  「哼,原因你自己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


  「還懇請太後娘娘能說的明白點。」


  「好,想我說的明白點是吧,你說,你是不是愛慕皇上,而皇上寵愛謝皇后,所以你要陷害她?」太後生氣的說道。


  趙月溪覺得心裡很是冤枉,這什麼邏輯啊,趙月溪解釋道:「太後娘娘,奴婢沒有嫉妒皇後娘娘,更沒有想要陷害皇後娘娘,還請太後娘娘明查。」


  太后見趙月溪不承認,便又說道:「我們查出來謝皇后穿的衣物、用的茶具,器皿都是有毒的,而這些東西都是你置辦的,你還敢說這件事不是你乾的嗎?看你還怎麼狡辯。」


  趙月溪被問得啞口無言,百口莫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無論說什麼太后都會認為這事是她做的的。


  太后見趙月溪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嘲諷的笑了一下,說道:「你看,說不出話來了吧,你說你沒做,我倒要聽聽你怎麼解釋。」


  趙月溪無法解釋,因為這些東西確實是她置辦的,她確實有最大的嫌疑,但是她沒做過的事不會承認的。趙月溪挺直了腰板,認真的看著太后,堅定的說道:「太后,這些物品確實是奴婢置辦的,但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也有可能是別人乘機在上面做了手腳,奴婢沒理由,也不會毒害皇後娘娘的,其實奴婢心裡一直很感激敬重謝皇后。而且沒做過的事是不會承認的,希望太后您能夠明查,還奴婢一個清白。」


  太后注視著趙月溪眼中的認真,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趙月溪說的是真的,相信她並沒有做這件事,但是又覺得不可輕易相信她,她一向對趙月溪的執拗深惡痛絕,這次倒要給她點懲罰,看她還是不是那麼硬氣。太后再一次的威脅說道:「哀家是不會相信你的片面之詞的,哀家我看你還是承認了吧,否則後面吃的苦還多著呢。」


  趙月溪就知道太后對她有偏見,根本就是想要懲罰她,根本就不會相信她說的話的,趙月溪失望的說道:「太後娘娘,不管您對奴婢怎樣處罰,奴婢也是不會承認的,因為奴婢根本就沒有做毒害皇後娘娘的事,連這個心思都沒有。」


  見趙月溪怎麼也不承認,根本就是跟她唱反調,太後生氣的說道:「哼,那哀家就讓你嘗些苦頭。」她沖著外面憤怒的喊道:「來人啦,把這個賤丫頭給我帶下去關起來。」


  「是。」就這樣,趙月溪又被帶下去關了起來。


  趙月溪又被關了起來,一關就是好幾天,而且太后還是像上次一樣,什麼吃的喝的都沒有給趙月溪,她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趙月溪已經有過上次的機會,也不抱任何希望,太後會多麼的「照顧」她,她覺得太后一心想要除掉她,是不會讓她好過的。趙月溪是又餓又渴,但是她是不會這麼服輸的她一定要堅持下去,還她一個清白。


  禹百明聽說趙月溪被當做嫌犯關了起來,很是著急,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趙月溪會做這種事的。


  禹百明來到太后寢宮,對太后說道:「母后,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您怎麼能這麼肯定這件事就是趙月溪做的呢,還把她關了起來,還不給她吃喝。」


  太后見禹百明一過來就為了那個丫頭質問她,不禁有些憤怒,她生氣的說道:「這丫頭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值得皇上三番四次的過來替她求情,她想要毒害的是皇后,你的妻子。」


  「母后,兒臣只是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所以想要母后能夠明查,不能冤枉了其他人,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禹百明當然不相信趙月溪會做這種事了,在他的心裡,她一直都是單純善良的。


  太后冷笑了一下說道:「我看皇上就是偏袒這丫頭吧。皇後用的物品都是趙月溪置辦的,你說這件事難道不是她乾的嗎?」


  禹百明著急的說道:「母后,您太片面了,這件事誰都有可能做,也有可能是皇後宮中的其他侍女乘人不備,下的毒呢?」


  「這……」太后覺得禹百明又要為了趙月溪跟自己杠到底了,不過現在他說的也有道理,現在證據不足,太后也不能將趙月溪馬上處置了,便緩了緩語氣,又繼續說道:「這件事我會再派人仔細調查的,皇上你就不要太過操心了。」


  「謝母后,那母后可否能放了趙月溪?」禹百明聽說趙月溪已經被關了好幾天,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好像這幾天也都被餓著的。


  太后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丫頭暫時不能放,她嫌疑最大,我是不會放了她的。」


  禹百明不禁有些失望,太后的語氣這麼堅定,肯定不會放了趙月溪的,她再這麼被關下去,就是還了她清白,也會被餓死的,他可要另外想辦法才是。


  禹百明說道:「既然這樣,那兒臣先告退了,還懇請母后能做到自己說過的事。」


  「下去吧。」太后又想到皇上對這個趙月溪感情不一般,又把禹百明叫住,叮囑道:「你有時間就多去看看謝皇后、明妃,別總把心思放在這個丫頭身上,你也知道,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禹百明沒有辯解,恭敬的回答道:「是,母后,兒臣知道。」


  禹百明當然不會放著趙月溪不管的,他來到趙月溪關著的地方,對看守的人說道:「把門給我打開。」


  看守的人為難的說道:「這……皇上,太後有令,任何人讓開門,都不能開門。」


  禹百明生氣的大聲喊道:「朕是皇上,怎麼,難道皇上的話你也敢違抗嗎?我看你的腦袋是不想要了。」


  看守的人嚇的立刻跪了下來,緊張害怕的說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不敢快給我開門。」


  「是。」看守的人趕緊站了起來,剋制住腿軟的感覺,哆嗦著把門給打開了。


  禹百明剛踏入門口,就看見了縮在牆角,那個嬌小的身影,是多麼的孤獨可憐,讓他心生疼惜。他慢慢的走到趙月溪面前,蹲了下來,看著她。


  禹百明點了點頭,說道:「恩,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他覺得自己對趙月溪還是有所了解的,她對謝皇后應該只有感激之心,沒有加害之心。


  趙月溪聽他這麼,開心的露出了笑容,他說他相信她,似乎這就夠了。


  禹百明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給趙月溪,趙月溪接過,仔細研究著這個瓶子,也沒看出什麼,疑惑的看著禹百明。


  禹百明從她手裡拿過瓶子,從中倒出一粒藥丸,讓趙月溪吃下去。


  趙月溪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搖著頭說道:「這是什麼啊?我不要吃,不會是什麼毒藥吧?」


  禹百明看著她,很是無奈,他解釋道:「這不是毒藥,我怎麼會害你呢,你吃便是,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里在想些什麼。」


  趙月溪尷尬的笑了一下,從他手中接過藥丸,雖然很疑惑,但是她還是相信他的,他做什麼還是為她好的,趙月溪便壯著膽子將藥丸吞了下去。


  禹百明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問道:「怎麼樣?我是想要害你嗎?」


  趙月溪發現自己吃了這個藥丸之後,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了,她這幾天一直都被餓著,肚子里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現在竟然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難道是自己餓的太久了?

  趙月溪說道:「好像什麼感覺也沒有,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好像不餓了,餓了這麼多天竟然不餓了,真是奇怪。」


  禹百明說道:「感覺不到餓就對了。」


  「難道是這個藥丸的作用?」趙月溪問道。


  禹百明點了點頭,解釋道:「這瓶葯你要好好的收著,這葯你每天吃一顆,這樣就不會有餓的感覺,就跟你吃了飯一樣,維持你一天的活動。」


  「真的嗎?這麼神奇。」難怪自己剛剛感覺不到飢餓。


  「是的,我已經像太后求情了,太後會再次徹查這件事情,相信不久就能查出真正的兇手,所以現在就暫時委屈你了。你目前用這個藥丸來堅持幾天,現在不能救你出去,我真是沒用。」禹百明自責的說道。


  趙月溪沒想到他替自己做了這麼多,還為了她去跟太后求情,她很是感動,她知道他是真心對她的,可是自己卻什麼也給不了他。趙月溪握緊藥丸,看著禹百明的眼睛,認真的說道:「謝謝你,這跟你沒關係,你不用自責的,你能相信我就夠了。」


  「真的嗎?我的看法對你這麼重要嗎?」禹百明欣喜的問道。


  趙月溪點了點頭,禹百明又問道:「那我們還能……」


  「好了,你先回去吧,萬一被太後知道了,就不好了。」不等禹百明說完,趙月溪就打斷了他,他知道他要說什麼,但是現在自己生死未定,不能承諾他什麼。


  禹百明失望的說道:「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的照顧自己。」其實他想問的是他們還能不能在一起。


  見禹百明走了,趙月溪小心翼翼的藏好藥瓶,從懷中拿出那把他送的梳子。其實,這把梳子她一直帶在身上。趙月溪手撫摸著梳子,喃喃自語道:「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呢?我到底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的心,真的要動搖了。」


  趙月溪每天都會吃一顆禹百明給的藥丸,果然每天都不會感到餓,就跟吃了飯一樣。而且她的精神也變的很好,沒有前幾天那麼憔悴了,臉色也沒有那麼蒼白了,趙月溪不禁在心裡再次感嘆這藥丸還真是神奇,沒想到皇宮裡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


  過了幾天,太后又派人將趙月溪帶了過去,想要再次審問她,通過這幾天的調查,她還是沒有查出什麼可疑的地方。趙月溪以為太后找到真正的兇手了,打算放了她,心裡很是高興,誰知一見面太后就問道:「你還是什麼都不承認嗎?如果你承認是你毒害謝皇后的,我或許還可以考慮從輕處置你。」


  趙月溪搖了搖頭,說道:「太后,奴婢說過,沒有做的事是不會做的,奴婢根本就沒有毒害謝皇后,所以沒必要承認。」趙月溪的態度很是堅定,她千萬不可以承認。她知道謀害皇后的刑罰很是嚴重,還有可能禍及家族,連累父母,所以就算太后想要對她屈打成招,她也不會承認的。


  太后見她態度還是這麼堅決,不禁有點生氣,這丫頭還真是軟硬不吃啊。太後有點生氣的說道:「哀家看你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真的想要哀家對你用刑,真的想要再多關你幾天,餓你幾天嗎?」


  說到這裡,太后突然發現自己關了趙月溪這麼多天,也沒讓人給她送飯,怎麼她精神還這麼好,神色也不憔悴,很是驚訝。太后問道:「你說,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同夥,為什麼關了你這麼多天,餓了這麼多天,你怎麼一點事也沒有,精神如此之好。」


  趙月溪第一反應就是否認,她裝作很無辜的說道:「回太後娘娘,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奴婢自幼習武,身體比較好吧,而且奴婢根本就沒有什麼同夥,還請太後娘娘明查。」


  「荒謬,再強健的身子也不可能餓了這麼多天一點事也沒有,還這麼神清氣爽的,你快點老實交待。」太后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趙月溪矇混過關的。


  「太後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趙月溪極力辯解道,她可不能把禹百明給供出來,禹百明這麼幫助她,如果她說了出來,萬一引起皇上和太后之間的矛盾,她心裡會愧疚的。


  太后見趙月溪還在極力狡辯,什麼也不承認,看來不給她點教訓是不行的。太后對身邊的嬤嬤說道:「你們兩個去給她點教訓,我看這丫頭不給她點顏色瞧瞧,是不會承認的。」


  一聽太后要對自己用刑,趙月溪還是挺害怕的,但她還是盡量讓自己鎮定一點,否則只會讓太后更加覺得自己有罪。趙月溪看著這兩個嬤嬤陰險的笑著,慢慢的靠近自己,趙月溪不禁有點毛骨悚然的想到,難道自己真的逃不過這一劫了嗎?

  太后又說道:「你現在如實招來,還是可以讓你免受皮肉之苦的。」但是趙月溪什麼話也不說,倔強的抬著頭。


  兩個嬤嬤上前,一人給了趙月溪兩個巴掌,這裡兩名老嬤嬤看起來又老又衰弱,可是這手勁卻是大的出奇,兩個清脆的巴掌摑下來,趙月溪的臉上瞬間多了兩個清晰的手印,通紅通紅的,嘴角也滲出了一點血。趙月溪感覺自己頭昏眼花的,感覺這個地面一直在搖晃,有一種噁心的感覺,但她還是強忍著這種感覺。


  太后看她這副狼狽的模樣,又問道:「怎麼樣,這滋味不好受吧?你是說還是不說?」


  但是趙月溪還是堅持的說道:「奴婢真的什麼也沒做。」


  「給我繼續打。」太后兇狠的說道,看她說還是不說。


  一個嬤嬤又給了她兩個響亮的巴掌,趙月溪一下子受不了這衝擊力,被甩的摔倒在地上,皇上送給她的木梳掉了出來,趙月溪強忍著痛苦,用儘力氣艱難的爬過去,想要撿起來,卻被其中一個嬤嬤搶了去,遞給了太后。


  太后仔細看著這把木梳子,好像在哪見過,很是熟悉。細細研究了一番,大吃一驚,才想起來這把梳子是一個海外琉璃國的使臣特地從他們國家帶過來獻給先帝的貢品,雖然只是一把小小的梳子,但是它做工精細,而且獨一無二,她當時看見時,還曾想要問先帝要來自己用,結果先帝說已經賞賜出去了,當時她壓抑下心中的失落,暗暗的調查先帝把梳子送給了哪一個妃子,結果卻是在禹百明生母的頭上看到了這把梳子,沒想到現在卻在趙月溪這丫頭這。


  太后聽了很是驚訝,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東西,但是她馬上就想到,這種稀罕的東西肯定不是趙月溪這樣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小女官可以擁有的,一定是有人給她的,這個人若不是皇帝,就是別的同夥。她憤怒的看著趙月溪,皺著眉頭問道:「看你這次還怎麼狡辯,你還敢說你沒同夥嗎?否則你這藥丸哪來的?真是個狐媚的丫頭,連這歪門邪道的東西都有。」


  趙月溪無言以對,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更不可能把皇上還說出來,自己現在已經身處險境,不能給皇上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趙月溪還是極力解釋道:「奴婢真的沒同夥,這藥丸是我自己的。」


  「那你說說,這東西到底哪來的?」太后一步步逼問。


  「這是,是……」趙月溪也說不出來。


  「哼,我看你說不出來了吧,還是從實交待吧。」太后看她一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更加斷定趙月溪有罪。


  趙月溪沉默了一會兒,也不想解釋了,自己再怎麼解釋太后都不會相信她的。趙月溪只能說道:「太后,反正奴婢行的正,坐的端,從沒有做過傷害他人之事,更沒有毒害謝皇后。奴婢知道說什麼太后都不會相信的,既然太后認定我有罪,要殺要剮,奴婢都認了,只是奴婢是不會認罪的。」


  太后見趙月溪這麼頑固,怎麼也不肯承認她的罪行,心裡更加生氣。


  「哀家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太后冷哼一聲說道,「哀家現在還不會懲罰你,但是哀家一定要把你的同夥給找出來,讓你認罪認的心服口服。」說完,便讓人將趙月溪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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