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調弄秋田(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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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卻見秀櫻惠子推門進來,她張口便問道:「孫兒,你好點了么?」她看到秋田子慌不迭從床上坐起,站起身來,眼神慌亂,臉色暈紅。
韋小寶也坐了起來,他說:「奶奶,孩兒叫秋田姑娘按了下摩,感覺好多了呢。」他故意幫秋田子掩飾著,秋田子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嗯,那她在幹什麼呢?」秀櫻惠子看到雙兒從房間另一個方向走過來,奇怪地問。
「她,她是孩兒的僕人。」「僕人」這個詞的發音韋小寶想了好久,最後他手舞足蹈著才讓秀櫻惠子明白過來。「孩兒的許多事情,全都由她幫著打理的。」韋小寶故意把雙兒說成他的傭人,這樣一者他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再者雙兒也不知道他在對她們說什麼,就讓她矇混著過去吧。
秀櫻惠子把端來的八寶粥遞給雙兒,讓她喂韋小寶吃了。她輕輕嘆了口氣,說:「哦,孩子,今天發生的事情,可能與這些年你爸媽相繼去世有關係的。」她頓了頓,又說,「你爸媽死得非常離奇,說是毒吧,卻無論如何用藥解毒,不見任何起色,他們中毒的原因我們到現在都沒弄透,至於過程呢,也和仁和中毒那麼相似,不知不覺中已經命懸一線了。」
「啊,這麼可怕。」韋小寶聽她說著,只聽得目瞪口呆。
「這一次,仁和只是拿了那枚硬幣,卻因那一摸,那一心頭的貪慾,中了這一命在旦夕的劇毒。看來,這種毒真的太可怕了。」秀櫻搖搖頭喟嘆道。「剛才你姑父讓人抱來一隻小狗試了下,奇怪了,狗並沒有中毒,可是,人卻能中毒哦。我們派醫生察看了仁和的傷勢,醫生都不知道怎麼去治療。」
「這麼奇怪啊?醫生都看不出來?」韋小寶甚是驚訝,秋田子也覺得訝異,唯有雙兒望望這個,瞅瞅那個,不知他們在說什麼。
韋小寶心想,當初自己上神龍島時,他與沐劍屏、方怡在一家鬼屋裡,也被神龍教那突然增長的功力嚇子一大跳,後來也吃了他們那些毒藥,幸好弄到那四十二章經,嘿嘿,韋小寶不禁洋洋得意,他又想,整個武林,也只有神龍教有那樣的邪術奇毒,雖然自己的夫人是神龍教主夫人,難道不會來索仇,或者移居瀛國來了?莫非真的在這裡碰上神龍教的漏網之魚了,那我韋小寶不是此命休矣?想著他覺得全身發麻,我這宮崎川也不做了,我溜掉。哈哈,我的神龍百變身法,你們是追不上我的。
韋小寶一笑一憂的,渾沒理會秀櫻惠子的話。秀櫻惠子見韋小寶沒有聽她說,便關心地問道:「孩子,你沒事了吧。」
韋小寶喝了口粥,咽下后,心虛膽怯地說道:「沒事了,只是,只是孩兒有些害怕。」
秀櫻惠子拍拍他的頭,和藹地說:「孩子,別怕,有奶奶在呢,奶奶在你住房外面布置一些武士,沒有經過奶奶的許可,誰也不許到咱孫兒房間里來。行么?」
「嗯,可是,我如果出去玩呢?總是在這裡不是憋悶死了。」韋小寶想著不能出去玩,在這裡既沒有牌九,也沒有妹妹,在這裡會活活憋死的。
「傻話,不要說那樣的話,如果你真要出去,那你就換一身裝扮去吧,奶奶再給你幾個武士護衛著你,行嗎?」秀櫻惠子極力遷就韋小寶,如果他要月亮,她就會架上梯子去夠著。
「奶奶對我真是太好了。孩兒現在不再害怕了哦。」韋小寶的瀛國話已經能夠交流了,他的語言天份實在令人折服。早在康熙讓他辦的那些事中,他還只是讓人覺得機智有趣,現在,他能把一門外國話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與他人交流,實在出乎意料的。
他們正說著,卻聽到外面有人在敲門,一個聲音在叫道:「媽,你在嗎?」
「你進來吧。」秀櫻惠子聽到那是武雄太郎的聲音,她應道。
武雄走了進來,看到韋小寶坐在床上,雙兒偶爾吹涼粥來喂他,秋田子在旁含情脈脈地望著他。不禁暗自佩服,這小子真箇桃花運,兩個女人都這麼痴心愛他,媽的,讓你來替代宮崎川,卻沒想到給你送運來了。
「太郎,你有什麼事呢?」秀櫻惠子問道。
「媽,怎麼辦呢,仁和大叔所中的毒難解了。」武雄面帶憂色地說。
「你把你們調查到的情況對我說說。」秀櫻惠子卻沒有慌亂,她不急不慢地說。
「是的,當孩兒看到那毒對牲畜沒用時,孩兒便想著從幾個方面對這一事進行搜索排查,其一,孩兒想,這下毒之人是把錢幣扔進來的,還是他在這裡面把錢幣丟在這裡的,如果他扔進來的,那仁和大叔應當能聽到錢幣滾動的聲響,大叔沒有聽到,因而是第二種可能。但是,他要想進來出其不意地把錢幣放在地上,這顯然不會的,他把錢幣放在地上,如果真的想毒仁和大叔,他只需把它扔在門外的台階上便可以了,如何還這麼去做?所以,他或者想毒另一人,或者他就是我們內部某人。」武雄分析得條條是理,韋小寶都佩服他了,他連雙兒遞來的粥都忘喝了,一把推了開去,凝神聽武雄說著。
「其二,這種毒不能用手去摸,那麼那人定然戴了手套或別的東西,從錢幣的印痕來看,卻沒有看到這些,只看到仁和大叔留下的指紋,難道施毒之人不畏毒嗎?上面也該有他的指紋或其它痕迹才對的。」秀櫻惠子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其三,我們搜尋了仁和大叔的仇敵,發現沒有一人有會如此折磨他的動機。難道真的有人想對我們宮崎家不利?這樣一想,孩兒想起一事,那些事情或許都與這有著牽連呢?」
「什麼事?」秀櫻惠子忙問道。
「媽可想起宮崎川的父母是如何去了的么?」
秀櫻惠子悚然一驚,大叫道:「莫非真的是同一人所為?不過,又好像呢?」
「我小舅子他們夫婦倆都是吃了泥鰍后,他倆覺得腹內似有泥鰍在鑽冒,上竄下跳,似仍活著一般,他們那病也沒有人能治好,腹部絞痛難當,最終生生痛著歸去。」武雄舊事重提,他想把二者揪起來,連在一起。「二種病都是痛得腹部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們雖然所中之毒形式不同,可是他們都是這麼被殺害的。」
「有些道理,可是如果是同一個人,他又為何要害呢?他與我們宮崎家到底有何大恨深仇呢?」秀櫻惠子憂傷地問道。
「哦,我爸媽是有人害死的?我與他們誓不兩力。」韋小寶咬著牙關說。
「媽,你想想那些與我們有交往的人,分析下他們到底有沒有殺人的動機,這人隱藏了這麼久,現在卻突然出現了。」
「是的,孩兒正想找他們報仇呢?他倒冒出來了。」韋小寶激動地說。武雄望了他一眼,這小子演戲還蠻真的,你以為你真是幫你爹娘報仇。可真奇怪了,這小子咋一下子就能說我們瀛國話了呢,怪,剛剛他還要我給他翻譯來著。
「不,孩子,你不要去,他們可正找你,你不能送上去,要不仇沒報成,我們卻還來救你,那可糟了。你千萬別去呵。」秀櫻惠子急忙阻止著。
「那好吧。」韋小寶應道,哈,以後你可別說我沒幫他們報仇,這話可是你說了的,我還真不敢去為那啥子爹娘報仇,讓我嘴上說說還行的,真正要我去,老子可就神行百變了,你們找都找不到。韋小寶說話,就是會這麼瞻前顧後地說,為以後的事情找個借口與託辭。
「你在這裡呆著,如果真的要出去,也得跟著你姑父,帶上幾個武士,知道嗎?太郎,你聽到沒有?」秀櫻惠子再三囑咐道。
這老婆子真當他是寶一樣的,他那繡花枕頭,你還指望他傳宗接代?嘿嘿,別想了。要不是我與他栓在一條線上,我可還真不想保護他的。武雄一個人在旁邊想著。
「太郎,你去查查我們這裡面有沒有可疑的人,再去查查與我們競爭的那兩個對手,事情可能就會有眉目的。」秀櫻惠子對武雄說。
「不過,恐怕比較為難的,想他們潛伏這麼久了,露一次臉,不會輕易現出他們的原形來的。孩兒還有第四點沒說呢?想他們要加害也是害我們這些人,卻把錢幣上弄著毒,我們誰會去撿錢幣?誰都不會,想來,他是在害一些小人,給我們一個懲戒吧?」
「對,對,姑父說得在理,他們是在害下人,給我們來個殺雞給猴看的。」韋小寶忙附合著,他說那「殺雞給猴看」時,不知如何用瀛國話來表達,便用中土話說出來了。
「嗯,太郎說得有道理,我們還是得加強警戒,仁和的毒呢,你也去想辦法幫他除去,他對我們宮崎家可是歷盡心血的。」秀櫻對這個女婿很是滿意的,所以她把一些要緊的事情都讓他去做,她在盤算著,孫兒回來了,如果讓他主持家業,還是不行,讓武雄幫襯著,事情都好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