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秀櫻惠子(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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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啦,不好啦,看門那老頭中毒了。」有人在叫,卻是山本的聲音。
眾人聽了,急忙朝門口跑去。只見剛剛還在對韋小寶喃喃說話的看門老人已靠著台階倚坐,他的手指腫脹如香腸數截,臉色鐵青,另一隻手捂著腹部,似乎疼痛難耐。
武雄走上前,詫異地問道:「仁和大叔,你這是怎麼回事?一下子就這樣了呢。」
「我,我,我剛拿了這枚錢幣,就這樣了,哎喲,好痛啊。」仁和指著地上的一枚沒啥奇異之處的普通錢幣,痛得直叫喚。
眾人像瞧著啥奇怪的東西一樣,站在這枚錢幣四周圍觀著。武雄撿來一枝樹枝,把錢幣挑過來,看是不是這錢幣另一面是不是藏有玄機,不過,沒有,錢幣另一面沒有啥特別之處。
韋小寶在想,它從哪裡來?為什麼會在這裡?是有人慾加害宮崎家的人嗎?哦,這可糟了,我一來就有人想加害我,讓這老頭當替死鬼。想當年自己得罪的人不少,其中最為可怕的是神龍教的人,是不是神龍教的餘孽在使毒作亂,想著,他忙問道:「不會是有人來找麻煩嗎?姑父。」
武雄想了想,他說:「應當不會的,我們宮崎家沒有與他人有太大的過節,這裡的武士與鄉紳全都與我們關係不錯,他們也不會使出這樣的毒術來害我們。」雖然他說的是瀛國話,韋小寶已能明白個大概。
如果真箇神龍教的餘黨來找自己的岔子,可怎麼辦呢?在這裡只有這個地方才可以躲藏著,瀛國話又不會說,死了,死了,想著,韋小寶全身發冷,他抖顫個不休。
「你怎麼了?」三個女人連忙來到他身邊,一人是雙兒,另一人是近旁正凝神思索的秀櫻惠子,還有一人卻是秋田子,她們都眼神關切地望著他。韋小寶看到秋田子那麼急切的模樣,心裡一喜,不再懼怕,心內一動,索性裝作不舒服的神態。秀櫻惠子忙招呼眾人把韋小寶抬進室內,放在床上。秀櫻惠子吩咐下人去叫醫生來,韋小寶艱澀地說:「奶奶,不必了呢,孩兒睡睡就好了,你讓她們陪陪我吧。」韋小寶指指床邊正眼睛不眨一眼望著他的雙兒和秋田子。他終於把這語句顛亂的話用瀛國話含混地說完,沒辦法,武雄沒有跟進來,他不得不自個想法用瀛國話表達自己的相法了。
雙兒聽到韋小寶叫她,倒沒啥的,秋田子很是羞赧,玉面飛霞,她說:「你,你,」卻說不下去了。
「我們宮崎叫你就是你,他叫你,你還有意見嗎?」秀櫻惠子怒喝道,她見韋小寶一下子不舒服,只盼能想出法子來緩和他的痛苦,聽到他要叫兩個人陪他,她立刻答應了,渾沒去想男女有別的問題。
韋小寶心裡真箇高興,這聲奶奶還是沒白叫,有你這樣子,老子到瀛國來,可真不輸此行的。他暗暗把手從被子下伸出來,捏了捏秋田子的玉腿。秋田子察覺了,她一見是韋小寶在捏她,臉越發紅潤,酡紅若姻脂,韋小寶向她扭了扭半邊臉,嘻嘻笑了,她輕輕地扭臉過去,不再望他,身子也悄悄地移開少許。
「孩兒,你好些了嗎?」秀櫻惠子坐在床沿,細聲問道。
「嗯,好些了,奶奶,你不要叫(醫生)了,孫兒躺會就沒事的,孫兒只是看到那害怕。」韋小寶有些詞不會說,他就盡量簡單地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秀櫻惠子在旁,他不好太過露骨地望著秋田子。
「那,奶奶去給你烹一碗八寶粥來,壓壓驚,補補血,就好了的,你們在這好好伺候他,如果對你們有一句不滿的話,休怪我手下無情。聽到了嗎?」秀櫻惠子厲聲對雙兒和秋田子說。
雙兒聽不懂,不過她也知道這老人說的不是啥好話,秋田子垂下頭,低聲應了。
秀櫻惠子一出門,韋小寶就坐起身,招呼秋田子到床邊來。秋田子輕移蓮步,靠近床邊,她低聲說:「宮崎川公子,你可回來了哦。」說著,淚珠沿著玉面悄悄滑落。
「是的,妹子,你想我了,是嗎?」韋小寶想著這人是那宮崎川的舊情人,現在卻要投入自己的懷抱,甚是快悅,他伸出手來握著她的玉手,她的手滑潤細膩,若握著一塊溫玉,不過玉沒有這般綿軟的。
「你,你,你不要這樣說。」秋田子的手微微一震,任由他握著,她阻止道。
「你不想我?」韋小寶故意問道。秋田子窘得說不出話來。
「我可日日夜夜想著你,月亮出來了,我就靠在枕頭,把那枕頭當成你,我抱著它,在想,秋田妹也是這樣想我嗎?也在想著抱我嗎?……」
「呸,你,你越來越油滑了。」秋田子打斷他的話,把臉扭開去。那被韋小寶握著的手卻沒有抽出來。
「我雖然在中土,可是,我的心兒卻已飄到瀛國來了,我知道,這裡有我喜歡的人在等著我,我就是那樣抱著你度過了這麼多年,現在,我終於回來了。」韋小寶慢慢地斟酌著,他的瀛國話說得實在生硬,但是能交流,能讓秋田子明白他的意思了。他那握著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那滑潤,感覺很是暢快。
「是的,公子,你終於回來了哦。」秋田子嘆了口氣。「不過,剛剛你看到我被人欺負,你卻沒有救我呢?」秋田子怨責道。
「哦,你說那山本嗎?他是我姑父的手下,我可不好見著你就叫你,還和他爭奪你來了,他不配和我爭的。」韋小寶順水推舟,他根本不認識秋田子,現在,他倒把自己說得很有理很高貴似的。
「這倒也是。我真是太幸運了。」秋田子倚在床邊,卻被韋小寶一下子拉著躺在床上,「哦。」她驚呼道,玉臉上的紅暈又起,眼睛緊閉著,睫毛一顫一顫地。
雙兒坐一邊的床沿上,她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是望著他們,偶爾幫著韋小寶扯扯被子,後來,她見兩人越來越近,她識趣地站到角落去了。她對韋小寶從來只有順從的,即便相公再錯,也不是他的錯。
忽然秋田子掙扎著欲站起來,她說:「還有人在這裡呢?公子。」
哦,如果沒人在這裡,就可以任由我韋小寶為所欲為了?乖乖隆的冬,太妙了,刮刮叫,別別跳,老子到這裡來實在太明智了呢。他死死拉住秋田子,貼耳說道:「沒關係呢,她是我的僕人,我們只是靠在一起,行不行?秋田妹子。」
秋田子仍在掙扎著,但是她覺得自己全身乏力,欲掙欲被他抓得緊了。她的胸部在急劇起伏著,喘息微微,她閉著眼睛,不時舔著乾燥的嘴唇,喃喃地說:「公子,不行的,不行的。」
見她這樣,韋小寶一下子興味索然,靠,這麼容易便任我玩了,是我的魅力大呢,還是瀛國的女人賤呢。老子現在沒這心情,哪天你是逃不出我韋小寶的手心了,嘿嘿,今天擾了你了。他那握著秋田子的手倒規矩,沒有四處遊走攬勝,只是那麼輕握著一掌柔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