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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委屈要抱抱

  蛇蛇徹底化身成了哈士奇,所到之處一片廢墟,而天月景這哥移動的靈力庫盡職盡責得跟在沐藍夢的身後,隨時供應強大的力量。


  以至於鍾離家在各種結界陣法的籠罩之下,還是避免不了變成廢墟的命運。


  其實天月景也有自己的思量,世人只知天月家的少主天月流景,哪只鬼知道他是什麼人啊!一方面在蛇蛇面前刷足了好感度,一方面又給流景扣上了一隻黑鍋,何樂而不為呢?


  新婚之日,新郎官在新娘子家大鬧,這個消息大概很吸引人的眼球吧。


  流景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他並沒有和鍾離夢拜堂,他現在正在前往鍾離家得路上,隨行的還有褚衛和凌孜珊,以及一大批實力高強的屬下們。


  拆了鍾離家可不是蛇蛇一個人的意思呢。


  與此同時,天月家,月倚秋正滿臉笑容的看著鍾離夢,這是她第一次露出快意。


  外面是熱熱鬧鬧的祝賀聲,但是這屬於月倚秋的院子里安安靜靜,正適合關押鍾離夢。


  平日里月倚秋不喜歡喧囂,所以她住的地方是最偏僻的角落,任何人都不會在意的地方。


  當然了,今天來的人根本不會感覺到半分得不對,因為現在外面的確有一對新人在拜堂,還用著鍾離夢和流景的模樣,不會有人懷疑的。


  鍾離夢滿頭的朱翠依舊華麗,妝容精緻,只是身上的紅衣就是一場天大的笑話,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今天流景只是在白衣外面批了一層紅色外袍而已,這喜事的遮掩下是無數生靈的離去,天月流景不是個心軟得人,穿一身白衣算是對死者最大的尊重了。


  至於蘇錦之呵月倚秋,那完全就是嘲諷。


  紅色的外袍寬大,月倚秋嗤笑一聲,直接伸手撕爛了那一層外袍,鍾離夢本來就不佳的臉更是半分血色都沒有了。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當然不是吃出了小肚子,而是懷了三個月左右的身孕。


  鍾離家的姑娘,沒有一個人能逃過這命運,身為第一美人的鐘離夢更是被人覬覦樂很久,直到現在才被人糟蹋,已經算是幸運了。


  月倚秋笑著笑著嘴角就落下了,幾乎是站不住的往蘇錦之身上倒,「機關算計你又得到了什麼?有沒有後悔對我出手?」


  至親被打落深淵,自己的結局也是可悲,當初她還是留下了月倚秋,也許不至於是今天的局面,當年心軟的月倚秋絕對不會放任自己的姐姐被糟蹋的!

  本來鍾離夢是有自救的機會的,可惜被自己親手毀掉了!


  報復一個人最好得方式怒視取她性命,而是明知她在往死路上走卻一言不發,看著她去送死。


  但是真的看到鍾離夢帶著孩子滿臉脆弱的時候,月倚秋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開心,反而是無限得悲涼湧上心頭。


  蘇錦之牢牢的把人抱在懷裡,輕聲道,「不是你的錯。」


  「也許她是對的,」月倚秋苦笑道,「沐沐是對的,這大家族裡都是骯髒事,徹底離開是最正確的選擇。」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孤身一人遠比繼續在苦海里掙扎要好。


  其實沐藍夢不只提醒過月倚秋他們,和她有過交集的鐘離夢她也提點過,讓她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顯然這人沒有信。


  不然也不會是大著肚子強顏歡笑的下場。


  從鍾離夢和流景的婚期定下之下,那些原本蠢蠢欲動的人就出手了,鍾離夢肚子里的孩子,同樣是亂倫的產物!


  後悔,不甘,怨恨,可能都有吧,反正現在的鐘離夢看起來還算是平靜,有幾分認命的意思。


  如果說之前還有些奢望得話,現在是徹底得絕望了。


  「你恨的不應該是我,而是那個家族。」


  這是月倚秋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小月兒閉上了眼睛,把即將奪眶而出得淚水全部忍下。


  曾經她夜渴望過情誼,可是到最後才明白,一切都是奢求,她得到了自己的命定之人,同時永遠失去了享受親情的機會。


  蘇錦之心裡也不舒服,「放心,你的仇會有人報的,從今往後,你在這裡好好養胎吧。」


  鍾離家從今天開始徹底消失在天地間,也算是對鍾離夢的安慰了吧。


  而她,只能在這裡,懷著這個不知道會是什麼模樣的孩子,體會自己種下的果子究竟是何滋味。


  月倚秋和蘇錦之離開之後,這小小的院落徹底被人上了鎖,似乎這裡從來都是廢棄的。


  而月倚秋,從今天開始就要和蘇錦之一起住了,她坦白了自己是女兒身的事情,也主動把兩人之間得窗戶紙點破了。


  其實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發展的很順利,蘇錦之連不為世俗所容的感情逗能接受,更別說能光明正大的把人娶回家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錦之只是認準了月倚秋而已,不管這人是什麼模樣他都喜歡,毀容的時候喜歡,傾國傾城的時候也喜歡,男女都愛,得到了才能心安,僅此而已。


  和他們兩個比起來,流景和沐藍夢要面對的事情救複雜多了,他們的問題不僅是相互之間的感情,還有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


  兩個沒有安全感得人在一起,中間少不了猜忌,一步踏錯這場感情只能無疾而終,兩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反而讓中間得裂縫越來越大。


  其實少主大可以把心內慾望的野獸放出來得,強勢霸道的佔有更能讓蛇蛇感覺到安全感。


  蛇蛇不是感覺不到他的愛,而是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需要。


  沐藍夢的感情完全是自虐式的付出,讓所有人逗為她心疼,用愧疚來栓住周圍的所有人。


  只要流景說一句需要她,哪怕只是床第之間得事情,蛇蛇也不會這麼害怕。


  說這些都無所謂,其實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很多穩固,具體表現在流景出現得那一刻,被鍾離家包圍的蛇蛇越過人群,直接撲進了少主的懷裡,就好像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在乎一樣。


  流景當場懵了,手腳僵硬不知該作何反應。


  在他的料想中,如果沐藍夢知道他要娶其他人就會回來,以蛇蛇得性子定然活不管不顧得當年質問,單手他一直等到今天夜沒有等到,哪怕時苛責都沒有。


  可是在他已經失望,以為沐藍夢徹底生氣躲起來的時候,這人卻直衝沖的闖進了他的懷抱,沒有半分責怪,只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


  的確,溫暖的抱抱對於沐藍夢來說就足夠了,甚至是看到這身影的時候她就不在乎了,著本應該拜堂成親的人出現在了這裡,更能說明所謂的婚禮都是假的,蛇蛇高興還來不及呢。


  沐藍夢紅著眼睛抬頭,雙手緊緊環著流景的腰,聲音軟糯,「抱抱我,你抱抱我好不好?」


  不要把手放在身側沒反應,天月,我害怕。


  因為天地贈予她的太少了,所以才會孤注一擲的抓住僅有的溫暖。所有的高傲和尊嚴全部放在,把堅硬的外殼褪去,只留下柔軟得模樣,只是想要個抱抱而已,想要確定這人還是屬於她的。


  流景心頭一酸,抬手輕撫懷中人的肩背,柔聲道,「對不起。」


  是我又讓傷你信了,是我讓你擔驚受怕,是我害你在外面漂泊了幾個月。


  愛情最好的模樣——無論什麼場合,都能忽略掉周圍所有的人,眼中只有彼此。


  沐藍夢直接抬頭在少主的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嘗到腥甜得血味才撒口。


  不得不說,少主的顏值真的很高啊,就算多了一圈牙印,還是玉樹臨風的樣子,不知道讓多少人看花了眼。


  「為什麼,」沐藍夢勾起嘴角,痴迷的撫摸這那張俊逸的臉龐,眼中帶著瘋狂,「毀容的怎麼就不是你呢?」


  除了身份,就屬這張臉嘴勾人了,直接毀樂該多好啊!

  察覺到沐藍夢的情緒波動,少主的求生欲很強,「因為你喜歡,所以要保護好。」這容顏你也愛,自然要保持的好好的。


  可能換了其他人,這個時候為了表示自己得深情,很可能對自己懂刀子,但是少主的理智最終還是把衝動壓下去了。


  不為其他的,只因為蛇蛇本人也是顏控,這張臉要是毀了,蛇蛇不待見他該怎麼辦?

  沒錯,在別人眼裡這張值得嫉妒的臉,在流景本人的心中就是唯一能勾引蛇蛇得東西了。


  少主慣會妄自菲薄的,在他自己眼裡,自己簡直是一文不值,能入得了沐藍夢心中得,只有這張臉,可以說時很沒有自知之明了。


  自大和自卑,沐藍夢倒是希望他能自大一些,但是少主大人除了自卑還是自卑。


  這要是和沐藍夢相處過一輩子了,他知道蛇蛇又多強悍,實力和地位在人家心裡不值一提,只有這張臉能拿的出手。


  沐藍夢被他逗笑了,「那就好好給我留著吧。」


  蛇蛇不以貌取人,但是她是外貌協會得忠實成員,誰不想要個養眼的愛人呢?

  沒錯,沐藍夢就是個大俗人,這一點她從來不否認。


  人群之中的天月景心情有多複雜,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明明是他陪著不開心得美人的,結果這美人轉眼間就投入別人的懷抱了,真憋屈。


  不過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預料之中的場面,雖然心塞塞,卻也不是沒辦法接受呢。


  鍾離家的人臉上更精彩,加被人拆了一半,剛把人圍起來,狠話害沒來得及放呢,人家已經身在包圍圈歪了。


  這個時候他們得目光自然是放到了天月景的身上,看到了正牌的少主,對這個假貨就沒有那麼得畏懼樂!


  「上,殺了他!」


  動不了少主還能殺這個礙眼的傢伙!


  人沒腦子時可怕的啊,那麼可怕的氣勢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只能說太自以為是了。


  鍾離家全家加起來也碰不到天月景衣角的好不好?這是個很可怕得存在,擁有絕對力量的同時沒有心軟這東西!

  沐藍夢趕忙扭頭大吼道,「冷靜,人都給我留著!」


  「嗯?」天月景勾唇,「還想讓他們見明天的太陽?」


  「不是,」沐藍夢也笑了,「我只是覺得自己下手更痛快。」


  骨子裡叫喧的嗜血慾望讓沐藍夢控制不住,鍾離家的人放在她眼裡不過是能用來發泄得玩意兒而已。


  嗯……巧了,大家的目標很一致啊,都是為了殺人而來的。


  雖然不能殺人如麻,但是該滅的還要滅不是?

  在動手之前,沐藍夢問了少主大人一個問題,「小月兒是什麼打算?」


  怎麼說也是人家的家,他們直接出手滅了會不會導致隔閡啊?

  凌孜珊終於找到了插嘴得機會,她嗤笑道,「若這裡是我家,玩肯定一把火直接燒了,月自然是不介意的。」


  家人又如何,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從放棄「鍾離」這個姓氏的時候,她就已經和這裡沒有半分關係了。


  也許是更早之前,從她沒有向家人求救就可以看出來,她根本沒把這裡得認當親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被忽視也就算了,還要被當著面討論被殺的事情,鍾離家的人一個比一個氣憤,「狂妄!」


  他們已經把沐藍夢他們當做不知天高地厚得小孩子了,不然鍾離家怎麼盡派些不成器的人出來呢!

  「狂妄總比蠢要好呢,」沐藍夢眉眼彎彎,笑得很是單純,「你們還是好好想想下輩子投什麼胎吧。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畜牲道都不留你們!」


  這些個噁心玩意兒靈魂不知道黑成什麼樣子了,輪迴轉世大概都不用想了。


  天月景搭了句話,「天月家分崩離析,鍾離家手足相殘,淳于家真的就是乾淨的嗎?」


  很突兀得一句話,完全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


  流景回道,「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


  淳于家似乎一直是置身事外的,和任何人都沒有交集,它是光明和黑暗似乎沒有關心的必要。


  但是天月景提出來了,一定有他的道理,挑撥離間也好,真的有鬼也罷,現在不能妄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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