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不該擁有的統統拿走
第920章 不該擁有的統統拿走
一個帝君,一個女帝,都撒手不管。
雲帝國上下可比赫北皇朝大的多呀!
那麼多人的性命,他們就可以放任不管?
「哪需要悲哀的,」蘇溢清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尊上本來就不想做那個帝君的位置的,此事也說來話長,總的來說都是為了聖女。」
「然後呢?」
「然後就在聖女和秦楚出海的時候,遇上雷劫,然後被劈中,聖女這邊的意思是原本是拉的秦楚,可上了岸卻發現自己手裡面拽著的人是尊上,梁子就又結下了。」
蘇溢清為古晨才感到悲哀。
好不容易大義凜然捨生取義,結果還沒有落著好。
「等等,」蘇溪捕捉到一個重要的訊息,「那就是說古鴻影並不是真的公主?」
「尊上還沒有和聖女生個一兒半女的,怎麼會有公主,古鴻影只不過是嶺西的女兒。」蘇溢清無奈地搖搖頭:「誰讓聖女當初許下壯志豪言,說自己要做萬古女帝呢?尊上就一路為她開道兒,就過人家說撂攤子就撂攤子。」
蘇溢清站起身來,摸了摸蘇溪的腦袋:「你就別想那麼多了,要色。誘尊上,根本是不可能的,尊上的眼裡可就只有聖女了。」
「那為什麼在新婚之夜……」
「這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我是聽小仙使說,聖女是隨九幽聖體而生的,要想成為萬古女帝,必須為人,嘗遍七情六慾。」蘇溢清也不敢保證這些話是不是真的,「反正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不過我相信尊上一定是無辜的。」
「你又知道?」
「男人的直覺。」
蘇溪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可拉倒吧你。」
頓了頓,蘇溢清又道:「對了,聖女說和你賭什麼了沒?」
這個他很好奇。
「她說和我賭,蕭澈能不能在短時間內認出我。」說這話的時候,蘇溪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這張臉,「這張雲青的臉。」
「你以為他是我呀?」蘇溢清哼了一聲,「只有我才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你,你還指望別人?就拿那個勞什子楚玉來說,那個時候,他可抱著白羽在那呼天搶地的,完全沒有發現到底出了什麼事,哼!你就瞧著吧,我那女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蘇溪也沉默了。
白羽是斷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能幫我個忙嗎?」
「什麼?」蘇溢清皺眉,「除了去提醒蕭澈之外,我什麼都可以做。」
一眼就瞄出了蘇溪的想法,他簡單粗暴地給予了拒絕。
蘇溪為難地看著蘇溢清:「看來我還真的答應聖女的打賭了。」
「為什麼?」蘇溢清皺眉,剛剛不是說好不答應的嗎?
「我得自己去提醒蕭澈呀,萬一他認出我了,我還可以免費去瑤池泡泡澡呢。」
「你至於么?」蘇溢清恨不得將蘇溪的腦袋都給擰下來,「為了瑤池,你就這樣折騰?」
蘇溪笑道;「不然呢?」
「我可以提你去通知蕭澈,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你說。」
「等這兒的事處理完了之後,你得和我去崑崙。」
「去崑崙做什麼?」蘇溪納悶地看著蘇溢清。
蘇溢清真想把蘇溪的腦袋給撬開瞧瞧,到底裡面是不是裝的豆腐渣。
「你大概是忘記了你還有個兒子在崑崙。」
果然是個意外。
蘇溪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現在還真的有些怕怕的,萬一寧兒不認識我了怎麼辦?」
蘇溢清哼了一聲:「早知道你會這樣擔心了!」
他話音一落,就從懷裡摸出一封信來:「這是剛剛才從崑崙傳來的。」
不是為了這個,他能時不時地來這兒晃兩圈么?
他當真是閑著沒事做么!
「這是什麼?」蘇溪疑惑地從蘇溢清手裡接過書信。
信封上的字體顯得很幼稚,她忽然覺得眼眶紅紅,鼻子也酸酸的;「這是,寧兒寫的?」
蘇溢清應了一聲,蘇溪趕緊將信給拆開。
雖說字體很幼稚,但尚算工整。
不過最讓人覺得暖心的是蕭寧在信紙上寫下的那句話——
「娘親,寧兒聽阿叔說你現在就像大變活人一樣被人換了樣子,不過娘親你不要擔心,就算你變的再難看,寧兒都不會嫌棄你的,反正你以前也長的不好看。」
……
是挺暖心的。
不過……
「這臭小子。」蘇溪將信丟給蘇溢清,「這張臉怎麼就丑了?」
說著蘇溪就往梳妝台邊兒上走,順手將鏡子給拿起來,仔細地照了照:「雲青也算長的可愛的好吧!」
至少,雲青沒有任何羈絆。
不像白羽,身負血債,還需要償還。
為什麼不簡簡單單一些呢?
蘇溪嘆了口氣:「我一直都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可到最後卻還是不允許。」
「以後就好了。」蘇溢清寬慰地說道,「等這兒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和你一起去崑崙。」
「你好好地說話,明明是你要帶我去崑崙的。」
「不管誰帶誰,總歸是要去的。」
只要去,就好。
上了崑崙,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蕭澈也追不上來。
他 就不信,蕭澈敢追到崑崙來要人。
蘇溪笑了笑,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臉上的笑意僵住了,嚇得蘇溢清趕緊走過來:「怎麼了?」
好半天之後,蘇溪才回過神來,她默然地看著蘇溢清:「沒,沒事。」
剛剛忽然產生了錯覺吧?
她抬起手來,看著自己的掌心。
「你這樣子,不像沒事的。」
蘇溪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忽然感覺到有一股熟悉的武力,好像在回來。」
「回來?」蘇溢清並不明白蘇溪的意思,「你這話說的我都有些不懂了,什麼叫武力好像在回來。」
「就是原本應該屬於她的武力正在回來的意思。」
門口的聲音讓兩人都覺得詫異,齊刷刷地扭過腦袋,將門口的那抹緋色看著。
蘇溢清嘴角抽了抽:「你剛剛不是氣鼓鼓地出去了嗎?」
「你管本座的。」蕭月不客氣地走進來,「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必須要和我賭一局。」
「哈?」
「我在帶你走的時候,在白羽的身上做了些手腳。」蕭月淡淡地說道,「她不是一直在說要物歸原主么,我就成全她,她是白羽,就該享受白羽所有的一切,當然不該白羽擁有的,也輪不到她來做主。」
「我不是很明白。」
這話有些玄乎,蘇溪還真的沒有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