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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又是辛羅依!

  廢太子的聖旨第二日就下了,整件事情交給晉王全權處置。東宮這些年來藏汙納垢,如今一朝大廈傾覆,牽連甚廣,整個朝堂上也是人人自危,生怕自己曾經和太子有點什麽關係而被牽連。


  天泉莊裏,江樓月的傷口已經徹底完好,結痂掉落,隻留下了一個小紅痕,宋先生說過不了幾日就可以恢複成以前那樣了。


  謝堯也總算安了心,不每日盯著她了。


  江樓月撥弄著手裏的海棠花,低聲說:“事情也大概定了,我想回京城去。”


  “也好,我送你回府。”謝堯把她手上的花剪拿了過來,“別弄了,還說我蹂躪花草,看看你都幹了什麽?”


  “……”江樓月看著地麵上躺了一地的“斷枝殘骸”,尷尬地笑了笑:“這個……我以為這個挺簡單的,沒想到這麽難呢,我還是不摧殘它們了,交給花農來搞。”


  “走吧。”謝堯隔著衣袖抓了江樓月的手腕過來,“瞧著你這兩日待在府上便不耐煩了,早早讓人備了車。”


  兩人上了馬車,先朝著武安侯府送江樓月回去。


  車上,謝堯把那日拿出給江樓月看過的信號袖箭戴在了江樓月的手腕上,“我讓三宮宮首這幾日做了改良,以後你有任何急事,隻需要扣動這個,信號就能發出去,九宮人手遍布,很快就能趕到,我也能知道。”


  “好。”江樓月動了動手腕,“這東西還挺輕巧的。”說是放袖箭的,倒不是箭匣,而是一個一指寬的鐲子模樣,材質不是金屬,是木製的,正麵鑲嵌了一塊紫色金絲琥珀,其餘地方都是紋路點綴,大氣獨特又好看。


  江樓月抬眸說:“三宮是做什麽的?做武器的?”


  謝堯手下有九宮,每一宮一個宮首,比如宮五宮六宮九,都是各宮宮首,宮九所帶的人負責謝堯人身安全,宮六負責情報,其餘有負責卞南原來謝堯母親留下的產業的,還有負責武器製造如三宮宮首,宮五她記得,前世好像也是負責在京中守護她安全的……對他的勢力情況,其實江樓月是十分清楚的,但對三宮宮首她有些好奇,前世沒見過。


  謝堯隨意應了一聲,聲音不大不小:“等有機會讓你見見。”


  兩人說著便到了玄武大街上,忽聽外麵街道上飛馬而來,有人大喝:“讓開、快讓開、瀘州八百裏加急、快讓開——”


  一時間百姓四麵退閃。


  江樓月半掀起車簾,看到一匹馬從馬車一側飛馳而過,不是驛站的傳令兵,而是穿著輕盔軟甲的羽林軍。


  “瀘州……”江樓月怔了怔,“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她細細地思忖著,前世這個年月,瀘州好像一切平順,什麽都沒有。


  “羽林軍怎麽跑去瀘州了?蔡將軍親自統率的羽林軍可是皇帝的左膀右臂,沒事是不會離開京城的……”江樓月眉心微微蹙了蹙,看向謝堯,無聲詢問。


  謝堯說:“辛羅依在瀘州。”


  “啊……”江樓月意外地問:“她這是又出事了?”


  ……


  關雎宮裏,謝景晗最近去了國子監上學,極少在宮中帶著,每月隻休沐兩天,今日便是其中之一,皇帝正與謝景晗和雲妃享受難得的天倫之樂。


  “國子監一切可還好?那江星月護衛你周全嗎?”皇帝慈愛地看著謝景晗問。


  謝景晗高興地說:“她護衛我很好啊,你們都不知道靈怡公主多厲害,她功夫可好了,那些想欺負我的人都被她打跑了呢?”


  “欺負?國子監有人敢欺負你?”皇帝明顯不信他胡扯,笑著揉了揉謝景晗的後腦勺。


  謝景晗說:“明著欺負是不敢啊,暗地裏說些不好聽的話是肯定的,不過父皇不必擔心,我和靈怡公主能處理,你們不知道,靈怡公主厲害得不得了,會騎馬,會射箭,可比那些博士們熟練多了,教的還好……”


  “那皇上這次還真是選對了人……”雲妃笑眯眯地說,“隻是你怎麽老叫她靈怡公主,你叫的不繞舌嗎?”


  “好聽啊!”謝景晗理所當然地說:“我第一次見她別人就喊她這個,很好聽,父皇好厲害,居然選了這麽好聽的封號——”


  這馬屁拍的,皇帝臉上的笑意也是越來越深。


  如今整個宮中,整個朝廷,唯一能讓他高興的也隻有他的晗兒了。


  謝景晗又說:“不過那魯國公家的趙蝶真煩人,上次在禦花園投壺輸了耍賴不給彩頭,如今又在國子監老找靈怡公主的麻煩……”


  這時,常喜在外衝著皇帝比了個手勢。


  皇帝說:“你與母妃先聊,父皇有些政務先去處理。”


  “好!”謝景晗乖巧地說:“父皇要保重身體,等兒臣學成了以後,就為您分憂。”


  皇帝一笑:“那你可要努力了。”


  出了關雎宮後,皇帝臉上笑意全無:“還是太子的事情?他不服?”


  廢太子的聖旨下了之後,太子在天牢之中幾乎瘋了一般的叫喊,每隔半個時辰就傳來一次太子的情況,皇帝如今早已膩煩,沒想到太子到了這個份上,竟然還是死不悔改,不但不認錯,又叫又喊沒有半點皇家氣度和體麵。


  可他都要被廢了,還能顧得住什麽體麵和氣度?


  討厭一個人的時候,真的那個人做什麽都讓人厭煩,皇帝此時對太子便是如此。


  常喜頓了頓,頭皮有些發麻:“不是,是柔然公主……”


  “又是辛羅依?和親公主朕也派了……她又怎麽了?”皇帝驟然停住腳步,冷冷看著常喜,常喜硬著頭皮說:“方才蔡將軍傳來八百裏急報……”


  常喜把信交給皇帝,一邊說:“辛羅依公主在驛站遭了襲擊,臉部受到重創,到現在沒抓到賊人,而且……而且公主的臉又傷著了,非要立即回京來醫……送嫁的日子又是早就定好的,在路上一耽誤,必定趕不及到柔然去,蔡將軍為難,所以送了急報來請示皇上。”


  皇帝眼神已經沉的不能再沉,秋季的風在他周身氣勢的加持下,變得冷厲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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