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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091解釋,蘭月治傷

  秦裳把盤子裏的肉分給五隻狐狸,靜靜的看著它們吃,胃口不好全都是瞎話,它們五個為了爭一塊肉不打起來都算不錯了,就不可能眼睜睜的餓著肚子不吃。


  白禾最先吃完,然後跑去秦裳那裏。


  秦裳揉了揉它的腦袋,她沒有聽見有人進來的腳步聲,但那氣息她太熟悉了,曾很長一段時間裏日日枕著對方入眠,那種感覺她太貪戀了。


  人是一種得寸進尺的生物,當得到了自己目前想要的卻仍然還有新的渴望出現,秦裳自以為她從這段沒有開始結束的也很難看的關係中抽離出來了,但再見後心髒的跳動告訴她這次分別除了愈深的思念之外,什麽都沒有增加。


  但是她還想要走到他身邊嗎?


  不想,起碼現在不想,太亂了,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過的亂,分開的也匆忙,她需要時間去好好理一理,她需要想清楚。


  紅閻它們看到了薄九苼,高興的跑過去,白禾從秦裳身邊起來跑過去,白久則是銜著肉跑過去,薄九苼蹲下來,把狐狸抱在懷裏。


  “我沒動那輛車,它還在南城。”


  秦裳抬起頭,看著薄九苼,半晌後,她露出一抹淺笑,溫柔的仿佛是三月的風,擰著的眉慢慢舒展開,化成了一片柔光。


  晚上,夙閆在夙家設宴招待薄九苼和舒漫,宴席進行到一半,舒漫起身,對夙閆說,“如此場合,豈能沒有歌舞助興,我曾師從一位民間藝術家,願意獻醜。”


  夙閆看了一眼秦裳,“那就有勞舒小姐了。”


  風嵐放下酒杯,“你來南疆之前,閆爺和周圍部落的人動過手,具體傷重如何我也不知,大夫隻說需要大量的靈草,但是大夫治不了他的傷,若是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留下。”


  秦裳說,“他想我幫他一個忙。”


  靈草的事情是蘭家在辦,原先秦裳並沒有把這件事和夙閆想到一塊去,但是正如謝蘭所說,這蘭草不能用來煉製東西,也沒什麽其他的作用,蘭家要靈草也沒什麽用。


  “那應該就是這件事了。”風嵐聲音溫和,“白家的人幾乎無縫不入,從很早以前就開始計劃滲入南疆,甚至鼓動周圍部落的人,閆爺一開始並沒有打算管理南疆,但蘭家也著實太過無能了些。”


  麵對部落的進犯,南疆幾乎是節節敗退,毒物也盡被捉了去,反過來用於對付南疆的人,蘭家對此卻無甚辦法,蘭崇空有一番熱血,卻無解決辦法,亂世梟雄,在這種情況下,他管不了,就自然要有人管。


  夙家在南疆幾乎是拔地起,勢力一夜起來了,但若前期沒有準備,也不會這麽迅速,然而南疆這塊地,想守的人不是他。


  舒漫換好了衣服,應該早有所準備,舞服是提前準備好的,裁剪得當,襯的人細腰翹臀,秦裳收回視線。


  “沒看過他的傷,現在還不好說,我來這一趟想問的事情還沒有問出來,夙閆不說,我隻能留下。”


  “是白家人。”風嵐看過來,“我也是才知道的,一兩年前,白家人就找了過來,來的是白氏二當家的,他拿著那張照片向我們借蠱,要用來控製你,但是蠱蟲沒有給他,閆爺卻攬下了這樁事,那時候他是恨你的。”


  南疆的毒物也分高等和低等,普通常見的自然人人可有,但高等的毒物也隻有諸如夙家這樣的才有,至於蘭家,也早就因為族裏出不來人培育而漸漸衰敗。


  白家來南疆直接找上夙家,就說明白家對南疆的了解已經相當熟悉,那時候夙家還沒有正式接管南疆,但是白家卻已經知道了。


  “至於你為什麽得罪白家人,應該隻有你自己知道,這件事也不是閆爺想瞞你,而是白家現在勢頭正強,在北邊那一帶活躍的勢力如今伸到南邊來也毫不遜色,他不想你硬碰硬。”


  風嵐說這麽多無非也是希望秦裳能理解夙閆的苦心而已,秦裳點點頭,沒再開口,而是認真看舒漫跳舞。


  秦裳見這個女孩的第一眼就知道她的優點在哪裏,自信,漂亮,走到哪就能被捧到哪兒的人物,但同時她也不理解這個女孩一見麵就表現的敵意。


  她以為是因為孫燦榮,同樣漂亮優秀的男孩子在考場課堂上故意搗亂引起了老師的過多關注,舒漫心裏是不是因為對這個男孩子有好感而把老師視作了假想敵,秦裳當時付之一笑,但是結果卻不是如此,這個女孩是真把她當做了敵人,不是因為孫燦榮,而是因為薄九苼。


  秦裳轉了轉酒杯,她酒量一向不怎麽樣,這杯酒自她坐下勞煩侍女倒了一杯,到現在還一口未抿,秦裳想,她或許還沒有真正了解薄九苼,因為她連他周圍出現什麽人都一無所知。


  所以說,那些時候的瘋狂,三兩句話便離不開床的日子隻適合短暫的激情,卻不能維持長久的相處,她和薄九苼分開是注定的結果,從那一杯酒開始,就有了今日的果。


  秦裳端起酒杯準備飲下,白久立刻從薄九苼那邊跑過來,前爪扒拉著秦裳的袖子,嘰嘰叫著像是在勸酒,秦裳無奈,隻得放下,風嵐瞥了它一眼,意味不明,“它倒是聽話。”


  秦裳抱起白久,把它放在自己的腿上,像是沒有聽出風嵐的言外之意,“我家的,自然是極聽話的。”


  風嵐眼眸微凝,輕波流轉,“秦裳,你別忘了薄九苼是做什麽的,你們總有一天要站在對立麵。”


  “我知道。”


  風嵐:“你知道你還……”


  “風嵐,我可能喜歡上他了。”


  風嵐瞳孔狠狠縮了縮,半晌沒有說出來話,白久忽然從秦裳腿上下去,義無反顧的找它爹去了,秦裳搖頭失笑,絲竹管樂在耳,曼妙舞蹈在眼,秦裳給自己倒了杯茶代替酒喝了,溫涼的液體滑入喉腔,舒服的就像那些好似還在昨日的親昵,秦裳心情忽然衝破雲層,像是久陰的地方見了陽光。


  最後秦裳還是飲了一些酒,風嵐送她回去,但是看到等在一側的薄九苼,風嵐一句話沒說,自己回去了。


  風卷殘雲的吻來的突然,秦裳覺得像她喝的那杯茶,甜甜的,淡淡的,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又像她喝下的那杯酒,刺激的喉腔辛辣,卻又回味無窮,但這吻,遠比那杯酒更烈。


  秦裳昏昏沉沉的喘不過氣,脊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仰著頭,薄九苼埋在她脖頸,當濕潤的液體在肌膚上時,秦裳像被燙了一下,嗓子啞的說不出話。


  不要哭。


  ……


  “秦老師,我和薄先生今天出去還有事,你現在能聯係到他嗎?”


  秦裳和謝蘭陪著狐狸們在樓下吃飯,舒漫不知道從哪裏知道她住在這裏,一大早就找了過來,謝蘭昨天沒有去宴會,自然不知道這是誰。


  “我會轉告的。”


  “那秦老師可不要耽擱了,畢竟是大事。”


  謝蘭看著舒漫離開的背影,有點疑惑又有點明白,“裳姐姐,我怎麽感覺她在挑釁你啊。”


  “錯覺。”


  秦裳拍了拍手,起身上樓,狐狸們也想跟上去,但被謝蘭一手一個的抓住了,秦裳擰開門鎖進去,薄九苼還在睡覺,薄璠昨晚聲淚俱下,說他就沒見他家老大合過眼,如今睡著了真是謝天謝地,薄璠喜極而泣,秦裳覺得他太吵,就把電話掛了。


  走到外套間的窗邊,秦裳又給薄璠打電話,問他這次薄九苼來南疆是因為什麽事情。


  “這個你知道,就是年前老大在孫氏旗下酒店見的那個楊峰,這次是過來驗貨的,那個舒漫就是楊峰的外甥女,楊峰說沒時間,就讓他外甥女跟著一起過來了。”


  秦裳微微皺眉,“你們這次交易的燃料有多少?”


  “也不多。”薄璠說了一個數。


  秦裳說我知道了,正要掛電話。


  薄璠又趕緊說,“那個舒漫是不是去找你了,你別聽她的,如今主動權在我們手裏,根本不急著驗貨,老大今天不來都沒事。”


  薄璠飛快的說完就掛了。


  秦裳愣了一下,片刻後失笑,回到床邊坐了一會,見薄九苼還沒有要醒的跡象,秦裳就準備離開,手卻被拉住。


  “陪我睡會。”


  不待秦裳拒絕,薄九苼已經把人壓進了懷裏,青天白日,這麽睡覺竟然也沒覺得有任何不妥當,本來秦裳是一點都不困的,但是這東西能傳染,薄九苼閉著眼睛,秦裳也閉上了眼睛。


  謝蘭久等不到人,三隻狐狸要爹要娘的上下翻騰鬧,謝蘭頭疼死了,幹脆帶它們回房間,給它們找些玩意兒來玩,自己又鑽進了研究裏麵。


  夙家。


  夙閆剛換了藥,傷口還是不見好,得盡快診治了,來換藥的是位老大夫,他隻管削去腐肉,其他的他幫不了夙閆,“聽說蘭家的蘭月小姐已經回來了,閆爺何不請人過來瞧一瞧?”


  夙閆穿上衣服,繃帶盡數被衣物遮掩,從臉上,半點也瞧不出來他受過傷的樣子,“蘭家的人找你了?”


  老大夫說,“找了,估計也是擔心女兒,蘭家這幾天東奔西走,把能找的人都找了一遍,就連在州際的蘭月也喊了回來,蘭月精通醫術,又有神醫之名,若是她在,您的傷又多了幾分把握。”


  “那就讓她來瞧瞧。”


  老大夫不勝欣喜,“那我下午就帶她過來。”


  蘭家知道這件事之後自然高興不已,多日的憂愁一掃而光,蘭崇激動,雪氏含淚,“月兒,荷兒能不能出來就靠你了。”


  “我明白母親。”蘭月擺出長姐的架勢,“但是等她出來以後你們也該好好管教才是,若是再如此下去,我也幫不了她。”


  “我知道。”雪氏有點自責的說,“其實她本性不壞,這也怪我平時沒有多加看顧,隻是想著你不在身邊,對她就難免縱容了一些。”


  “縱容也該有度,若是父親再嚴格些,逼著她學點東西,醫術學不會哪怕其他的本事學一點也好,非得到了現在什麽也不懂。”


  蘭月和蘭荷自小不一樣,蘭月從小就很努力,她不需要雪氏和蘭崇的督促,自己就能拿起來書讀,勤奮刻苦的雪氏從來都是引以為傲,而蘭荷就屬於滑頭的那一類,但她針線活好。


  雪氏覺得這沒什麽,女兒學些針線活就行了,其他的實在學不會或者不想學也就不必學了,有什麽事她還有父母,還有姐姐。


  直到這會,蘭月才想起來問問當初蘭荷到底為什麽被夙家的人扣下,“夙家那拍賣會,父親自己去就行了,為什麽又非得把蘭荷也帶過去。”


  雪氏說,“是為荷兒那一樁婚事,如今蘭氏一脈已然敗落,等於回天無力,你父親就想將夙蘭兩家綁在一起,也不至於讓蘭家敗落的更快。”


  “夙家,夙閆怎麽可能看得上蘭荷!”蘭月笑蘭荷自不量力。


  “別這麽說你妹妹。”雪氏不想聽這話,母親向來是覺得自己的女兒是最好的,從來都是旁人配不上她的女兒,何來她的女兒配不上旁人一說。


  “你妹妹性情天真爛漫,長的也漂亮,怎麽就配不上那夙閆了。”


  蘭月掀起一抹嘲弄,看來她母親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天真爛漫說出來不就是蠢,蘭荷那種人夙閆根本就看不上眼,什麽本事也沒有,雪氏和父親倒是為她打算的好一條路。


  她自己在州際四處逢迎,因為一樁婚事在她姑母跟前俯首做低,所有的一切都得自己來謀劃,什麽都比不過自己的蘭荷憑什麽比自己幸運。


  蘭月越想越憤怒,雪氏又說了什麽她和蘭荷是姐妹,以後還要相互扶持幫助,蘭月是大的,應該多多幫助妹妹,蘭月隻覺得極其好笑。


  “母親,我還要準備下午去夙家看診的事情,就先回去了。”


  雪氏直覺自己說了什麽惹到了大女兒不高興,索性就不說了,點頭,“那你趕快去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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