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就是不聽勸
不管我說什麼,白馨都沒有任何反應,於是我摸了摸她的大腿,她一樣一動不動的,我心疼她,可是我卻不知道要怎麼才可以讓她好起來,醫生說這樣的病症,需要找到那把打開她內心的鑰匙,可是,什麼才是那把鑰匙呢?
我不知道那把鑰匙是什麼,可是我卻很清楚是柳子言害白馨成了這個樣子,也許,柳子言死了,死在白馨的面前,就解開了白馨的心結了吧,也許,讓柳子言日夜跪在白馨面前懺悔求饒,也許她就病好了吧……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上了二樓,敲響了卧室的門,沒有想到許媚根本沒有睡覺,很快就開了門。
上次為就白馨的事情后,我和許媚無形之間就疏離了很多,她看了我一眼問:「回來了呀,有事嗎?」
「柳子言對白丹丹下手了,就在今晚,為了防止我攪局,柳子言居然在假日酒店大門口演繹了一場苦肉計,為救白丹丹挨刀子入院。」我說。
「他挨了刀我已經聽說了,還以為老天開眼了,誰把這個畜生收回去,沒有想到原來是她自導自演的戲劇。」許媚眉頭緊鎖。
「丹丹已經快要掉進去了,在假日酒店門口和醫院門口我多次勸慰,也對她吼過,可是她就是不聽勸,柳子言這個變態佬現在在丹丹心目中位很高,希望你可以勸說她吧。」我說。
「那我馬上電話給她。」許媚已經意識到事情又多嚴重,立即走進了卧室,撥打了白丹丹的電話,
我站在門外,聽到許媚好言好語叫白丹丹回來休息了,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麼,許媚突然提到了聲音:「馬上回家再說。」
不知道白丹丹在那頭又說了什麼,然後許媚的聲音開始對著電話吼叫起來:「白丹丹,我告訴你,馬上回家,要不我就馬上去醫院。」
許媚說來說去也就這幾句話,拿著手機在房裡走過來走過去的,吵了幾分鐘后,許媚氣的把手機摔在床上,一臉著急。
「現在怎樣?」我問。
「這個說丫頭,其實我了,我說什麼她都不聽,一口一個子言哥哥,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要不是我表妹,誰要管她的破事呀。」許媚氣呼呼的說道。
廢話,要不是她是自家的人,誰會去管一個外人呀?鬧心,我的話許媚的話她都不聽了,要怎麼樣才可以讓她明白她信的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呢?
「她不聽,我現在去醫院抓她回來。」許媚說道,
「你這樣怒火沖衝殺過去的樣子,除了吵架還是吵架,能解決什麼問題嗎?我剛才也和她吵了架,本來就是想著強行拽她回來的,可是她必經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見解和思想,要是我們無法做到讓她看清楚柳子言陰謀的話,帶回來又怎麼樣?」我說。
「嗯,你說的有道理,可是,現在我們一家都被這個魔鬼糾纏不休,看看我媽那個樣子,我就心疼到憤怒,我現在要怎麼樣啊?」許媚吼了起來。
這段時間以來,大小事不斷,許媚也很壓抑,吼了幾聲之後,好像才意識自己在發脾氣,然後轉過頭來對我說:「對不起,我……」
「沒事,我理解你的心情,波仔在醫院幫我看著她的,明天你過去看看她,好好溝通,希望她會明白我們的苦心。」我說
「嗯,我知道。」許媚點了點頭。
「那就趕緊休息吧,晚安。」我說。
「張凡,謝謝你。」許媚說。
「不客氣。」我說。
然後許媚和我道了晚安后,才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走下一樓的時候,白馨仍然呆坐在沙發上,我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頭然後離開家,我要趕去黃山,好好審問捅柳子言的人。
快到黃山的時候,我撥通了蜈蚣的電話:「喂,我出來了,你現在什麼位置?」
「凡哥,我才到黃山的後山一小會兒。」蜈蚣說。
「好,那你在山腳下找個村莊等我,然後發我一個定位就成了。」我說,
「嗯,好的。」蜈蚣回答。
幾十分鐘后,我找到了定位的地方,見村口停著一輛麵包車,我叫了一聲:「蜈蚣。」
果然,蜈蚣的從麵包車來伸了個頭出來:「凡哥。」
「你開車跟著我,我們進山去吧。」我說。
「好,你開路吧。」蜈蚣說道。
一前一後,我們又開了二十幾分鐘,然後在到了黃山的山腳下,開不進去了,我熄火跳下了車,然後對後面的蜈蚣喊了一聲:「下來吧,接下來要步行了。」
「好。」蜈蚣從麵包車下來后,把一個捆綁的人從車上拖了下來,我走進一看,這個人瘦骨嶙峋的樣子,應該是一毒友。
「吸毒仔?」我問蜈蚣。
「是,看他這身體應該活不了多久,能支撐三個月就已經很好了。」蜈蚣說道。
「這就說的過去了。」這個人已經半死不活了,為了吸毒肯定誰為柳子言效力了。
蜈蚣提在一個人,好像提在一把稻草一樣走地很輕鬆,看這傢伙真的是沒有一點重量了,走了幾十分鐘后,我再一次來到了那個已經廢棄的神廟裡。
蜈蚣把人扔在了地下,我蹲了在對方的面前,撕開了他嘴上的透明膠,問道:「說說吧,柳子言給你多少錢讓你今晚演繹了一場這麼好的戲劇?」
「哼,直接殺了我吧。」男子看了我一眼后,就閉上了眼睛說道。
「哥們,為柳子言那樣的人值得你不要命嗎?不是人家救了你,你現在不是已經死在大貨車下面了嗎?」攻心的話對一個活不了多久的人來說,好像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早一天死晚一天死,對我來說有多少分別嗎?」他回答。
是的呀,他說的也沒有錯,人將死的心情要怎麼撬開他的口呢?酷刑估計對他都沒有太大的作用,生命他已經無所謂了,那柳子言是如何讓他願意賣命的呢?
只有是人,就一定有弱點和牽挂,他也不例外,柳子言一定抓著了他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