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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接近月照宮

  夜雪在暗影中,仰頭看了看皇城高大的城牆,清冷的唇角緩緩勾起,說明什麼?無非是兩種可能。


  這第一種,便如夜雪的推斷,皇帝已經駕崩,他們自然全都心中有數,但若是為爭奪皇位為因由掀起內亂,必然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那麼公冶凌帶來的這場東風,便正好成了最好的掩護,不但可以讓他們關起門來一較高下,而事後只要稍作解釋,勝利者便能順利登上皇位。


  而第二種,自然是皇帝還活著,而他們早已經瓜分了皇權,架空了皇帝,皇帝已經不會再構成威脅,他們現在只需要一個正當的藉口,便可引發皇位之爭,鹿死誰手,只在此一搏。


  不過,這兩種可能都只有一個結果,那便是結束朝中爭鬥,新主將從這場涅盤中脫穎而出。


  「涅盤……么?」夜雪清冷的聲音自言自語,唇角勾起一抹淡然,可以涅盤重生的只有鳳凰呢……


  月照宮的城牆足有兩丈高,不藉助任何工具,憑夜雪的力量根本攀不上去。


  夜雪悄悄靠近宮門,巍峨的城門被緊緊關閉,守門的士兵分為四隊,並分別著裝,公冶墨掌管的禁衛軍穿玄色戰袍;公冶凌掌管的守備軍穿月白戰袍;太子公冶溪掌管的皇家親衛,穿金黃色戰袍;還有蕭別離掌管的先鋒營,穿大紅色戰袍。


  四隊人馬分成四段守住宮門,也就是說,沒有公冶墨、公冶凌、公冶溪、公冶洌的同意,任何人都別想在這個時候進入皇宮。


  夜雪只得放棄從正門混進去的打算,抬手拉了拉黑紗斗笠,現在只得暫時離開,去尋得合適的工具再做打算了。


  但夜雪沒想到的是,自己一轉身,竟撞上了一個人。那人足比夜雪高出一個頭來,夜雪轉身,整個人正好撞進那人的懷裡。


  夜雪身子一僵,立刻反應過來,忙向後退,卻不想那人竟向前跟近,直逼得夜雪後背靠在城牆上,再沒退路。


  夜雪袖中的匕首滑到手中,瞬間便抽出來用盡全力向那人刺去,那人竟反手一扣,一把將夜雪的手制住,夜雪忙反手脫困,那人卻用力按住夜雪腕間的脈門,低沉冰冷的聲音道:「別反抗,否則,我無法保證不傷害你。」


  夜雪一怔,黑紗下的鳳眸緩緩抬起,清冷的聲音含著殺意,道:「想不到,你竟沒死!」


  因為夜雪的話,成滌不禁想起三個月前的雪山之行,那一次,他就是被這個女人害得損兵折將,元氣大傷,就連他,都差點死在雪山崖底。


  成滌垂眸,隔著薄紗對上夜雪清冷並含著殺意的鳳眸,唇角凝起一絲嗜血的笑意,道:「我沒死,你的末日便到了。」


  成滌說著更加向夜雪貼近,夜雪的身子更加緊貼城牆,沒有被制住的那隻手擋在胸前護住自己,感覺到他隔著薄衫傳來的體溫,微微皺起眉頭,眸中閃過厭惡。


  成滌冷眸一沉,揚手掀去夜雪頭上的斗笠,用力扣住她的下頜,強迫她面對他,夜雪絕色的容貌,在雪光的映照下,越發顯得肌膚如玉,就連清冷的眸光都似蒙上了一層勾魂攝魄的魅力。


  夜雪發覺成滌有些怔愣,便猛地抬膝,直襲他男性的弱點,擋在胸前的手也用力去推他的胸膛,想逼他離自己遠些。


  誰知成滌竟好似知道她會有所舉動,就在夜雪抬膝的瞬間,竟也抬腿一擋,一擊擊中了她腿上的環跳穴,夜雪只覺得一陣麻木,整條腿在一瞬間便失去了知覺,夜雪重心驟然失控,上前去推他胸膛的手,便本能的變成了抓。


  成滌把握時機,整個人緊緊將夜雪壓在城牆上,他的腿強行分開夜雪的雙腿,迫使她只能依靠他的支撐保持站立。


  「你……」


  成滌的武功極高,可以說是夜雪所見過的人中武功最高的,平時他將自己的氣勢收斂的乾乾淨淨,倒也沒有讓人覺得怎樣,可是此刻,他竟完全不去壓制氣勢,冰冷的視線死死盯著夜雪的鳳眸,任由他眼底那駭人的殘忍直滲到夜雪的心裡。


  夜雪極力壓制住內心的不安,來自成滌身上的危險,與公冶墨的殺意不同,成滌根本就是個沒有生死觀的亡命徒,於他而言,殺人這種事是太過平常,也太習以為常,一件事若成了習慣,哪還會去考慮什麼對或不對、做與不做呢?


  「怕了,是不是?」成滌的雙手將夜雪的雙手拉過頭頂,按在城牆上,冰冷的薄唇靠近夜雪耳邊,低沉的聲音含著魅惑,還有絲絲壓力。


  夜雪抿了抿唇,想深呼吸來緩解這份壓力,可是此刻成滌的胸膛正緊緊壓在她的胸口,她不知道成滌要作何打算,但是現在兩人這個樣子太過曖昧,為了不刺激他,夜雪只得將呼吸放輕,並將臉轉向一邊,避開他呼吸中的青草氣味。


  成滌靠近夜雪,便嗅到她發間梅花的清香,情不自禁的越發靠近,竟將冰冷的唇貼上了她的肌膚。


  感覺的成滌的動作,夜雪驟然一僵,冷聲道:「住手,不許碰我!」


  「哼……」從鼻腔噴出一聲低低的冷笑,成滌用一隻手將夜雪的雙手縛在她身後,然後臂彎一卷,便將夜雪整個人卷進懷裡,腳尖輕輕一點,帶著夜雪躍進了城牆。


  夜雪留心走過的景物,想要記住成滌帶她走過的路線,但是成滌的速度太快,饒是夜雪的眼力,也只能看個大概。


  短短几個起落,夜雪便被成滌帶進了一處小院,院子里空空蕩蕩,除了一口井,井邊有一隻木桶,一個木盆,便再無其他。


  成滌帶夜雪路過廊子,廊子下系了一根繩子,繩子上晾著幾件衣服,只是天寒下雪,衣服已經結了冰,並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花。


  成滌抬腳踢開房門,抱著夜雪便走了進去,令夜雪沒想到的是,這房中不但溫暖,還如藏寶閣一般,到處堆放著價值連城的寶物,只夜明珠就有幾十顆,瑩白的亮光將整個房間照的猶如白晝。


  成滌一把將夜雪扔在床上,夜雪忙穩住身形,見成滌上前,便迅速躲到一邊,右手下意思的護住胸口,清冷的鳳眸防備的看著他,冷聲道:「你最好不要打這個主意,否則,只會得到一具屍體。」


  成滌冰冷的視線一沉,低聲道:「你以前也說過這句話。」彎腰爬上床,冰冷的眸子直視夜雪,緩緩靠近,道,「不過,你大可試試。」


  夜雪見成滌逼近,自己卻無路可退,腦中瞬間百轉千回,她知道公冶墨在乎她的清白,之前她從未讓任何人真的得到她,所以他即便是誤會,她也可以坦然面對,可是今天,她只怕自己無法從這個人手中逃走,如果被他強佔了去,面對公冶墨時,她就再也無法坦然……


  曾經,她不懂愛情,以為愛與性根本就是兩碼事,可是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想要守住身子……


  因為,若一個人真的愛上了另外一個人,不管這人曾經有多隨便,多放蕩,當真的愛上時,無論如何都想對對方忠誠的心,已經由不得自己控制。


  夜雪冷漠的看著緩緩靠近的成滌,清冷的眸光閃了閃,道:「成滌,你喜歡我么?」


  成滌極明顯的一怔,冰冷的視線從夜雪臉上轉開,靜默了一會,臉頰上竟浮現兩抹不自然的暗紅,但因為膚色暗,並不明顯,只聽他冰冷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道:「喜歡。」


  夜雪沒有想到成滌會是這種表現,清冷的眉頭微微皺起。


  成滌以為她不相信他的話,上前一把將她拉進懷裡,讓她的臉頰貼著他的胸口,道:「你騙了我,還差點害死我,如果換做是別人,再遇時,我必會將他斬於劍下,可是再見你,我根本不想殺你,只想……只想……」


  成滌說著,便去扯夜雪的衣服,夜雪身上穿的還是玉葯的衣服,原本便有些大,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被他這一扯,衣襟便散開了,露出一抹精緻的鎖骨。


  夜雪忙阻止成滌的動作,鳳眸一轉,又道:「等……等一下……」


  成滌的動作稍緩,冰冷的眸子看著夜雪,道:「你最好不要再花言巧語,我不會信你。」


  夜雪抿了抿唇,抬手掩了掩衣服,鳳眸閃過一絲魅惑,道:「你既然這麼想跟我春風一度,我也沒什麼玩不起的,不過,我不喜歡你,所以,事前我們自然是要說清楚的。」


  成滌將夜雪壓在身下,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冰冷的眸子注視著她,道:「我不想聽,再說,你也不必喜歡我。」


  夜雪抬手阻住成滌壓下來到薄唇,清冷的聲音道:「我是個女人,你這樣做我便再不能對我的夫君忠誠,難道你不應該彌補我么?」


  成滌看著夜雪,靜默了一會,問道:「你想要什麼?」


  夜雪輕推成滌的胸膛,起身坐起來,轉眸看了看房間里的物什,道:「你有這麼多寶物,隨我挑幾樣可好?」


  夜雪坐起來,無意中便拉進了兩人的距離,成滌嗅到夜雪身上的香味,呼吸越發紊亂,他親吻著夜雪的鬢髮,有些迷亂道:「這些,全部都給你。」


  夜雪一把推開成滌,利落的離開床鋪,見成滌欲要上前,忙道:「你還擔心我跑了不成?」


  聽她這樣說,成滌才稍稍放鬆下來,冰冷的眸子注視著夜雪,道:「你要做什麼?」


  夜雪隨意攏了攏身上的衣服,鳳眸一一欣賞著隨便擺放在房中的寶物,視線掃過一柄水果刀大小通體漆黑的匕首,纖纖玉手只高高掠過,便將那匕首收入袖中,清冷的唇角緩緩勾了起來,道:「我當然要看看自己的身子換了個什麼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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