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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身世

  芽兒從痴迷中回過神來,聽見公冶清的吩咐,微微愣了愣,視線轉向夜雪無聲的詢問著。


  夜雪走到軟榻落座,手肘放在扶臂上撐住身子,淡淡道:「芽兒過來給我按一按。」


  「哦,是,小姐。」


  芽兒聽見吩咐就要到夜雪身邊去,公冶清卻一個閃身擋在芽兒面前,妖冶的桃花眼透著冷意,海水般的聲音冰冷道:「本王叫你出去。」


  「王……王爺……」芽兒圓圓的身子僵了僵,看了夜雪一眼,見夜雪輕輕點了點頭,這才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夜雪鳳眸清冷,靜靜的看著公冶清。


  公冶清走到桌子旁邊倒了一杯茶水,唇角勾著一抹魅惑,走到夜雪面前,將茶盞遞到夜雪手中,道:「本王親自來服侍你。」


  夜雪把玩著手中的茶盞,鳳眸半垂著,故意不去看公冶清眸中的誘惑,冷淡道:「不如跟我講一講,你手臂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美眸一閃,在夜雪身邊優雅落座,道:「你真的想知道?」


  夜雪唇角勾起一抹冷淡,道:「閑來無事,聽一聽也無妨,當然,你也可以不說。」


  公冶清看了夜雪一眼,將視線轉向窗外明麗的風景,靜默了一會,海水般的聲音平靜道:「換了別的女子,她們見了我手臂上的傷疤,都會覺得噁心,可怕,無法直視,知道真相后,又表現的心疼不已……」


  公冶清收回視線,美眸緩緩轉向夜雪,頓了頓,又道,「可是,你,不同,本王,不想告訴你,甚至,不想讓你看到。」


  夜雪故意無視公冶清眸中閃爍的光芒,不著痕迹的轉開視線,淡然道:「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我不是非要知道不可。」說著便將手中的茶盞放到旁邊的几上,伸手扯過軟枕,換了姿勢躺好,準備小睡一會。


  公冶清看著夜雪放鬆的樣子,眼角跳了跳,唇角勾了勾,道:「雪兒,你真的不想知道么?」


  「如果你想說,我聽一聽也無妨。」夜雪半合著鳳眸,清冷的聲音懶懶道。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美眸一閃,起身來到夜雪的軟榻前,唇角勾起一抹妖魅的誘惑,傾身接近夜雪,用雙臂在夜雪的兩側撐住自己的身子,薄唇貼近夜雪的耳邊,海水般的聲音緩緩道:「莫非,你忘了我是什麼人?敢在本王面前這樣毫無防備,難道就不怕本王趁機要了你?」


  夜雪鳳眸驟然抬起,因為公冶清的迫近身子有些僵硬,纖柔的指尖寒光隱現,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清冷,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毒蛇永遠是毒蛇,就算一時溫順,也不代表他變了本性。」


  「你說本王是毒蛇?」公冶清跪在軟榻上,將夜雪整個籠罩在自己身下,薄唇在夜雪耳邊裸露的肌膚上若有似無的碰觸,海水般的聲音低聲道:「這個比喻倒是新鮮,本王從未聽過……」


  夜雪將臉轉向一邊,避開他噴洒在肌膚上的呼吸,鳳眸中顯出厭惡,警告道:「公冶清,如果你敢硬來,我會殺了你。」


  公冶清的動作微微一滯,薄唇稍微離開一些,道:「別怕,今天,本王不會強迫你,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叫本王放不開手。」


  夜雪抬手擋住公冶清壓下來的胸膛,正要用力去推,公冶清卻將身子一側,竟也躺在了夜雪的軟枕上。


  夜雪被迫側身躺在公冶清懷裡,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隔著衣服薄軟的布料,可以感覺到他結實的肌肉和灼人的溫度。


  公冶清將夜雪禁錮在懷裡,和她緊緊相貼,妖冶的桃花美眸閃過笑意,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靜默了一會,眸中突然閃過意味不明的苦澀,緩緩合起雙眸,海水般的聲音卻一成不變,道:「本王,是母妃與侍衛私通所生的孩子。」


  夜雪本想掙脫公冶清的束縛,聽他突然說起這件事,微微僵了僵,便放棄了掙扎,清冷的聲音道:「嗯,我知道。」


  公冶清越發收緊了雙臂,將臉埋在夜雪的發間,海水般的聲音續道:「本王,是為了救王兄才被生下來的。」


  「王兄一出生,便身患痼疾,御醫斷言他活不過十歲,七歲那年,王兄便不能走路了,母妃與百里歸決定使用菩提門的禁術,徹底讓王兄脫胎換骨。」


  「而要使用那禁術,就必須要有被施術之人的兄弟提供鮮血做引子。」


  「可是,皇室兄弟雖多,卻沒有合適的人選,而父皇早年縱情酒色,身子不濟,又極少臨幸母妃,很難令母妃受孕,無奈之下,母妃便與百里歸偷食禁果……」


  說到這裡,公冶清頓了頓,海水般的聲音突然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道:「他們做的天衣無縫,瞞過了所有人,我頂著九皇子的身份出生后,父皇念在母後生育兩子,特准許她親自撫養我,又加上皇兄身子孱弱,母后便趁機請求父皇將皇兄帶回了麗藻宮。」


  「待我出生滿百日後,便開始被割腕取血,每個月取血三次,持續了整整七年……」


  夜雪挑了挑眉梢,清冷的聲音打斷道:「這禁術竟要七年之久?」


  公冶清道:「只是因為我是孩童,所以才會如此,如果是成年人,只需一個月便可。」


  夜雪靜默了一會,又道:「難怪你這般性情,原來是從小被虐待,心理陰影。」


  公冶清突然笑了起來,笑過後,又道:「雪兒,本王的話,你信么?」


  夜雪緩緩睜開鳳眸,冷淡道:「還有別的說法么?」


  公冶清靜默了一會,又道:「其實,本王身上的傷,只是因為母妃得不到父皇的寵愛,心生怨恨,在我身上發泄,久而久之,便落下了疤痕。」


  夜雪覺得心口有些堵,這一刻,她竟然覺得公冶清有些可憐,鳳眸閃了閃,卻無法說出半句安慰,只得沉默以對。


  公冶清海水般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啞,輕聲道:「如果只是這樣簡單……」


  「公冶清……」夜雪清冷的聲音有些無奈,道:「人各有命,怨不得。」


  「人各有命,怨不得……」公冶清重複著夜雪的話,突然唇角緩緩勾起一抹邪魅,道:「本王倒是想看看,明天,雪兒還會不會這樣說。」


  夜雪鳳眸一冷,驟然從軟榻上起身,回眸瞪著公冶清,冷淡道:「你做了什麼?」


  公冶清有些慵懶的坐起來,妖冶的桃花美眸在夜雪絕美的小臉上逡巡著,海水般的聲音道:「雪兒,你已經感覺到了么?」說著便抬手為她撫了撫耳邊的碎發。


  夜雪觸電般的躲開,立刻起身退了兩步,冷然道:「你……你竟敢給我下媚葯!」


  想來,自己並沒有喝一口茶,更沒有吃任何點心,甚至連一絲氣味都沒有聞到,他是怎麼讓自己中的媚葯?

  「媚葯!」公冶清微微挑了挑眉梢,不屑道:「這是媚毒,本王特意找來的古方,還沒有試過,不過聽說很猛烈,而且無葯可解。」


  夜雪見公冶清雙眸迷濛,在自己身上逡巡的視線有些貪婪,鳳眸越發冷了,道:「該死,你竟然對自己也使用媚毒!」


  公冶清將剛才兩人用過的軟枕,拿到面前,閉上眼,貪婪的嗅了嗅,海水般的聲音誘惑道:「這樣才有趣,不是嗎?」


  夜雪鳳眸一閃,道:「你將媚毒放在枕頭裡?」


  公冶清挑了挑眉梢,妖冶的桃花眸微微閃了閃,道:「不錯,這種媚毒異常難得,可是只要一點點便能摧毀任何一個意志堅強的人,」說著,不覺深吸了一口氣,抬手解開領口的系扣,續道:「本王深知雪兒心性倔強,這媚毒,可是專門替你尋來的。」


  夜雪見公冶清因為領口的系扣被解開,露出一線結實白皙的胸膛,只覺一陣口乾舌燥,忍不住拉了拉領口,上前奪過公冶清手中的軟枕丟到窗外,清冷的聲音略顯沙啞,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公冶清見夜雪媚眼如絲,雙頰嫣紅,呼吸越發不穩,卻忍著衝動不去碰她,海水般的聲音道:「本王說過,我要得到的東西便一定能得到,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得到你。」


  「得到我!」夜雪唇角勾起一抹冷厲,道:「你要的,不過是蕭夜雪這具肉身。」


  「什麼都好,」公冶清耐不住身上的燥熱,解開玉帶扯下外袍,續道,「我只知道,我再不要只在夢中與你歡好,再不要將別的女人當成你……」


  公冶清說著,突然語氣一變,海水般的聲音既溫存又魅惑,道:「雪兒,別怕,本王會好好待你,過來,來……」


  夜雪後退了兩步,只覺得雙腿酸軟,那羞人的一處更是酸麻難忍,又異常敏感,只稍微動作一下,便叫她幾乎忍不住呻吟出聲。


  夜雪扶住桌子邊沿,倒了一杯茶水猛灌下去,雖然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卻也令她神智清明了幾分。


  夜雪顧不得其他,只想趁著神智尚存快點離開這裡,稍微有了些力氣,夜雪便踉蹌著往房門走去。


  公冶清也好不到哪去,妖冶的桃花美眸像是燃起了兩團火,夜雪的一舉一動無不令他想要撲上去,在明白了夜雪的意圖后,公冶清一個閃身擋在夜雪面前,夜雪猝不及防,直撞進了他的懷裡。


  公冶清一把抱住夜雪,只覺得她嬌軟的身子如同暖玉一般,鼻端縈繞著令他魂牽夢縈的桂花香氣,道:「雪兒,我的雪兒,別怕,別怕……」雙手不顧夜雪的反抗,利落的解開她衣服,熱燙的手掌便直接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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