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要了

  第245章 要了

  為了報恩將司機的女兒嫁給自己的嫡孫,這種美好的童話故事騙騙外人還行,可是顧父卻不會吃這一套。


  他很清楚顧老爺子向來是無利不早起的個性,年輕時也是殺伐狠決的人物,絕對不會為了什麼感恩就把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市民女兒招進顧家。


  而且秦歌做了太多犯禁的事,顧老爺子都是無條件的包容,這太不尋常了。


  其中一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顧老爺子眼底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神色,他回頭看向顧父,徐徐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害顧家,其餘的,不必多問,今天既然罰過了,就別再跟個晚輩過不去,弄得太難看。」


  ……


  盧醫生替顧寒洲處理背後的傷口,秦歌看到顧寒洲的後背時,又差點掉眼淚。


  「不準哭。」


  顧寒洲掃了秦歌一眼,命令道。


  秦歌用力吸了吸鼻子,將即將掉下來的眼淚又忍了回來,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顧寒洲身邊,問:「寒洲,疼不疼?」


  顧寒洲勾唇,反問道:「你說疼不疼?」


  秦歌聞言,愣了下。


  心道自己真夠傻,竟然問這麼蠢的問題。


  100板,怎麼會不疼?

  秦歌垂下眸,愧疚至極道:「對不起,都是我自以為是,把媽害得癱瘓,還讓你替我受罰,寒洲,抱歉,真的很抱歉……」


  顧寒洲抬起一隻手,將秦歌額前的碎發撥開,淡淡道:「道歉的話,說一次就夠了,我會聯繫世界一流的醫療團隊,一定會讓媽恢復健康。」


  秦歌點點頭。


  只要有顧寒洲在,她就感到格外安心。


  顧寒洲只在家休養了一天,然後就繼續去顧氏上班。


  他是顧氏的執行總裁,可沒那麼多時間給他休息,說句調侃的話,到了他這樣的位子,就算被車撞了,爬都要爬過來,堅持上班。


  這天。


  秦歌又去了一趟醫院,詢問醫生顧母的情況,卻得到一樣的答案,只能堅持調養,說不定還有希望康復。


  可是,到底什麼時候能康復呢?

  秦歌對顧母也抱有歉意,她從未想過把顧母害成這樣。


  但錯就是錯了,再多的解釋只會讓自己看上去更加不堪而已,秦歌不想為自己的過失找借口,她只希望能儘可能地去彌補自己的過失。


  她輕輕地走進顧母的病房。


  顧母看到她以後,雙眼猛地瞪大,雖然還不能說話,但是光看眼神,就知道顧母有多痛恨她了。


  秦歌抿了抿唇,她沒有靠得太近,害怕再刺激到顧母。


  她對顧母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說:「媽,我知道我過來會惹你生氣,但有些話,我還是希望讓你聽見,之前我說的那番話,是想刺激你,讓你把胸口的那股氣出掉,我沒想過這會讓你癱瘓。」


  「我不求你能原諒,只希望能盡自己的綿薄之力,讓你重新康復起來,我問過醫生,他們說必須每天給你按摩防止肌肉萎縮,我向醫師學習了,這陣子,我都會過來,幫你按摩擦拭身體。」


  「你要是答應,就眨一下眼睛,好不好?」


  顧母冷冷地看著秦歌,秦歌心也在打鼓,顧母已經這麼痛恨自己,她真的會答應讓自己幫忙做復健嗎?


  但是隔了幾秒后,顧母竟然眨眼了。


  秦歌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她大喜過望,趕忙上前一步,問:「媽,你答應了?」


  顧母靜靜地看著她。


  秦歌想笑,卻又努力地剋制住,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手輕輕地放在顧母的手臂上,說:「媽,我動作會小心的,你要是覺得哪裡不舒服,就眨眨眼。」


  顧母沒有眨眼,還是平靜地看著她。


  這樣秦歌沒辦法看出顧母的心思,但是她卻願意相信這是個好的開端。


  之後。


  秦歌每天都會去醫院給顧母做按摩,還會告訴顧母每天發生了什麼,給她解悶,顧母的表現都很平和,沒有再露出半點不樂意。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秦歌這麼認為。


  「媽,那我今天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會再來的。」秦歌仔細地給顧母蓋上被子,一邊說道。


  顧母眼中無悲無喜,平靜極了。


  秦歌說:「那我走了,媽再見。」


  等秦歌走後。


  顧母放在被子里的手動了一下,她眼底閃過一抹未明的神色。


  顧家。


  「你今天又去醫院了?」


  顧寒洲將秦歌拉入自己懷中。


  「是啊,媽一個人在醫院,我過去陪陪她也好。」秦歌感覺男人的手不安慰,立刻將其按住,她緊張地說:「你背上的傷還沒痊癒,小心點啊。」


  「不過是點皮外傷罷了。」


  顧寒洲不以為然。


  秦歌對顧寒洲敷衍的態度不滿,她說:「這也叫皮外傷?那可是100板,你背後都被打得皮開肉綻了,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顧寒洲見秦歌絮絮叨叨的,這陣子一直像個老媽子似的各種操心。


  本來顧寒洲應該覺得很煩人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被秦歌這麼擔心著,他卻覺得還不賴。


  「我們多久沒做過了?你就一點都不想,嗯?」


  秦歌被顧寒洲呼出的氣弄得痒痒的,皮膚頓時紅了一塊,她努力閃躲,態度堅定無比,說:「不想,你能不能有點傷患的自覺啊?」


  顧寒洲卻追逐著她,親吻著,聲音也沉重了幾分,伴著一絲情慾的味道,「不能,我現在只想吃掉你。」


  秦歌聞言,臉頓時紅了一半。


  這個男人在床上跟床下真是兩副面孔。


  床下衣冠楚楚,正經得不得了,可是在床上卻什麼都說得出來。


  她左閃右閃,還是被男人吻得七葷八素,就在男人得寸進尺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秦歌立即將他攔住,不知道被丟到那兒去的原則又被撿了回來,說:「好了,今天到此為止,盧醫生說過了,你不能做過激的運動,不然傷口會裂開。」


  欲求不滿的男人頓時黑了臉。


  秦歌見狀,覺得有些好玩,她吻了吻顧寒洲的臉頰,用哄小孩的語氣,說:「等你好了隨便怎麼樣都可以,好不好?」


  顧寒洲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算計的神色,他眉眼上挑,故意把話音拖得長長的,說:「隨便怎麼樣,都可以?」


  咯噔。


  秦歌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把自己栽進去了。


  她看到男人眼眸綠光的神色,嘴角抽了抽,試探性地問了句,「那個,你應該不會亂來的,對吧?」


  顧寒洲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稱得上魅惑的笑,他吻了吻秦歌的嘴角。


  「你猜。」


  秦歌:「……」


  抱歉,她可以把剛才的話收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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