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 討厭那個惡魔爸比
爵梓銘感到了一陣劇痛,終於意思到了自己的魯莽和索求無度,這才放開了她。
爵梓銘將一口血和她的滿口芬芳一同咽下,神色終於恢復了正常。
他其實只是想對她在他面前說謊做一個小小的懲戒,誰知道一接觸到她的芬芳他就像迷醉了一樣不受控制,以至情態失了常。
他本來想說「對不起,薔薇!我剛剛太、太忘情了……」,但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隨便向人道歉,他的臉上流露出的也不是歉意和溫和,反而是一種邪魅和諷刺:
「明明一股芒果味!還不承認?」他舔了一下嘴,冷冷地看著。
「呃!」藍薔薇本來是一臉慍怒,被他這麼一說,差點被一口氣噎死,滿臉通紅:「咳咳咳咳……怎麼,我就不能喝芒果汁嗎?」
「呵呵呵呵,終於承認了?」爵梓銘再次欺身向前,一臉邪氣地逼近藍薔薇。
「請你自重!」藍薔薇聲音有些顫抖,她想逃,無奈渾身無力,只能瑟縮不前。
「呵呵呵呵,嚇著了?」爵梓銘笑了,笑得是那麼地開心。這個狡猾的小女人,怎麼可能逃過他的手掌心?
「我可以走了嗎?」藍薔薇盯著擋住了她去路的爵梓銘,起身就要走。
「不能!」爵梓銘斷然拒絕。
「你還想怎樣?要禁錮我嗎?」藍薔薇橫眉冷對,滿眼都是怒火。
「當然不是!」
爵梓銘一看藍薔薇又誤會了他,不禁有些惱火,她為什麼就不能將他往好處去想呢?眉頭一蹙,道。
「我知道你不願意告訴我事情的真想有你認為的原因,我不再逼問你。但我不會因此就這樣輕易放過司徒家!你從小就被司徒家拋棄,現在回到司徒家又幾次遇險,司徒家有人想致你於死地,我一定要揪出這個人來,一定要給司徒家一次教訓,還你公道!所以你還需要在醫院呆兩天,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下,行嗎?」
此番話讓藍薔薇即意外又驚訝。意外的是她沒想到他會如此對她,驚訝的是他怎麼會知道她在司徒家幾次遇險?難道她的一切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還是他一直就在她的身邊?
不管怎樣,這番話還是如同一股暖流一下溫暖了藍薔薇的心。可是她為什麼要配合他,他又是她什麼人?
「我為什麼要配合你?我的事不用你管!」
「女人!你敢不服從?是不是想我就在這裡要了你?」爵梓銘步步緊逼。
一遇到爵梓銘這般囂張,藍薔薇就不得不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只好保持沉默。
看到她不再違抗他,爵梓銘很滿意,伸手將她抱進被子里,嚴肅道:
「你現在還是剛剛蘇醒、身體非常虛弱的中毒病人,還需好好靜養,乖!」
爵梓銘將她被子協緊,按響了床頭的呼喚鈴,急救室滿頭銀髮的阮主任便匆匆地趕了過來。
「阮主任,病人剛剛蘇醒,身體還非常虛弱,請安排她住進特護病房,別讓任何人打擾她!」
阮主任愣愣地看著藍薔薇,他伸手把了把她的脈發現脈搏已經流暢,他聽了聽她的心臟也聽到了那撥動的聲音,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見爵梓銘正定定地看著他,連忙點了點頭。
「那好,這裡就交給您了!」爵梓銘對阮主任吩咐完了,又湊近藍薔薇耳邊溫情道:
「你好好休息,我去處理一些事情再來看你!」
爵梓銘要藉此大鬧司徒家,這倒是一個意外的收穫。藍薔薇事先並沒有想到。她既意外又興奮,恨不能親眼目睹這場盛況,看看司徒家中那些道貌岸然的老爺太太少爺小姐們無辜面臨審訊時又會是怎樣的一副嘴臉,想想都覺得暢快。
她原本只是想使一曲苦肉計,讓司徒家的人覺得虧欠了她很多,然後不得不答應她一些要求。現在能讓司徒家的人被爵梓銘這個魔鬼虐待一番,這倒不失為一件開心的事情!
靈犀靈瓏再次回到藍薔薇的身邊,兩個小東西滿眼委屈的淚水,楚楚可憐地撲進藍薔薇的懷裡:「媽咪,抱抱!」
「怎麼啦靈犀靈瓏?有人為難你們了?」藍薔薇輕輕地擁抱著靈瓏靈犀。
為難?倒是沒有。除了開始他倆被爵梓銘丟到走廊里被人強行抱住不允許他們發聲時,之後就被人抱開了,到了另一個房間里,裡面擺滿了各種糕點和水果,兩個小東西一下就不鬧了,眼睛立即被各種精美的點心給吸引住了,接著就開始了盡情品嘗……
「我是討厭那個惡魔叔叔,他不允許我們呆在媽咪身邊,害得我因為看不到媽咪而心裡好擔心、好難過哦!」靈瓏委屈道。
「就是!爸比好凶,一點都不溫柔!」靈犀也不滿道。
「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藍薔薇放開靈犀靈瓏,看到他們嘴角粘住的糕點屑,她的肚子突然也咕咕地叫了起來。「靈犀,媽咪也餓了,能不能給媽咪弄點吃的來?」
「媽咪你餓了?好,你等著!」
靈犀說罷就沖了出去,不到一會的功夫,只見他一手提著七八個袋子進來,往床上一放,就是玲琅滿目地一床:有五顏六色的各種糕點,還有色彩繽紛的各種水果,饞的藍薔薇立即滿口誕液,延津生香,好一陣狼吞虎咽。
——
這一天來,司徒家上至司徒銘翔、下至司徒揚柳都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憋屈。因為藍薔薇的莫名「身亡」,司徒家的白宮上至家主、下至每一個做雜事的僕人都列入了嫌疑犯之列。
自從爵梓銘一離開,他們就被分別關押,行動受到了制控。
行動受到控制還在外,因要搜查取證為由,整個白宮裡除了司徒銘翔、茱莉亞和司徒俊逸外,其他的人所有男人被控制在一間房子里,所有女人被控制在另一間房間里,除了輪流被單獨拉去另一間房子接受詢問,沒有了自由之外,最讓他們不能接受的,是將他們同家中低賤的僕人們關在了一起,讓一貫高高在上的司徒家人感到自己的人格遭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和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