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 輕柔地撫摸,慢慢地親吻
藍薔薇身體不能動彈,但思維和表達卻不受限制,她看到爵梓銘一步步地緊逼而來,立即警惕道:「爵梓銘,你想幹什麼?!」
「我說的還不明白嗎?」爵梓銘輕撫藍薔薇的臉龐,微笑著:「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藍薔薇不慌不忙。
「你是怎麼中毒的,之前吃過什麼?這個問題你不說清楚,司徒家的事情就不能解決,那你的危險就無法解除,你難道還要讓自己處於那樣一種危險的境地嗎?」
「我怎麼樣,管你什麼事?爵少,我司徒家的事情不需要你這樣一個外人插手吧!」藍薔薇冷冷道。
「嗯?一個外人?」爵梓銘眼裡戾氣乍現。「你讓我四年多見不你,現在居然還這麼囂張?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在這裡要了你?」
囂張的人是你這個惡魔好么!藍薔薇此刻卻不敢將這句不滿說出來了,也不敢與他對視,身體在輕輕地顫抖。她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事也做得出來的,她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我也不清楚,我只吃過一塊小糕點,喝過一口水。」藍薔薇只得如實答道。但那份秘密她是不會讓他知道的。
她曾經見藍玫香救過一個中毒的病人,那種毒無葯可解,可只要在中毒的前六個小時內,同時服用一百毫升新鮮的木瓜汁和一百毫升的芒果汁,就能讓人起死為生。她今天見花貓絨絨死後的癥狀與那個毒后癥狀十分相似,就決定賭一把。沒想到她成功了。
「你房間里的糕點和用具已經都檢查過了,那種毒幾乎無葯可解,一沾上就必斃命,但你身上的毒卻並不是這種毒。」爵梓銘還是那般可親的笑容。他的眼睛靜靜地看著藍薔薇:「為什麼要選擇假死?」
「什麼假死?誰假死了?爵梓銘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是吧?」爵梓銘輕輕地笑著。「那請問司徒小姐:你為什麼沒有了生命特徵,幾個小時了瞳孔卻一直不散?面容卻一直紅潤?」
「這個是醫學問題,我怎麼知道?!」藍薔薇氣憤地看著他:「難道你希望我瞳孔擴散,面容蒼白?永不醒來?」
「不!我當然不希望!我也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再出現!」
爵梓銘立即道,面色變得凌然。
「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是非常危險的嗎?萬一你醒不來了怎麼辦?萬一在你醒來之前就被人送進殯儀館燒了怎麼辦?你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你明白嗎?!」
「爵梓銘你在胡說些什麼呀,我做什麼了我?我可是個受害者,是有人想要我的命你不明白嗎?」
看到他責怪自己,藍薔薇一臉地氣憤和委屈。
「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要選擇一個人去面對?你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嗎?!」
爵梓銘雙手按在藍薔薇的肩上,愛恨交加地怒視著她。
藍薔薇無法與這樣的眼神對視,她低下眼眉,不滿道:「我做什麼了我?」
「你還不承認?!」爵梓銘真的發怒了,他雙手捧著藍薔薇的臉龐,讓她看著他的眼睛:「請告訴我!為什麼要在下午兩點之前喝木瓜汁和芒果汁?你早就設計好了是嗎?你到底想幹什麼?遇到了什麼?為什麼不讓我與你來一起面對?我可以保護你、為你做一切的你不知道嗎?!」
藍薔薇還是一臉地茫然狀,她靜靜地看著爵梓銘,蹙起眉頭:「什麼木瓜汁、芒果汁?這跟我有關係嗎?不是靈犀要喝的嗎……」
爵梓銘不等藍薔薇說完,突然低頭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藍薔薇的嘴!
他恨她不信任他,恨她在他面前說謊,他不能容忍那張嬌艷欲滴的小嘴還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地往外冒出一句句的謊言,他要將那張不斷說謊的小嘴咬碎,將她所有的謊言都吞進他的肚子里去。
一觸碰到那張溫潤恬美的嘴唇,爵梓銘的身體明顯有點顫抖。可能是因為那一碰壓用力過大,他在嘗到那種無比甘甜的同時也嘗到一種血液的鹹度。
但一經觸碰,他已經就無法放開了,動作也從開始的粗暴變得無比地溫柔,生怕再將她弄傷了,情不自禁地開始輕輕地觸摸,慢慢地親吻,深深地吸允。
而那種吸允一旦深入,又開始變得強烈起來。他開始吸允她的唇,幾乎是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角落都一一吻遍,接著他親吻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臉龐,她的脖子,再到她的雙唇……
他想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他想體會她的每一個生動的細胞,他雙手就像是捧著一個從未有過的稀世珍寶,輕柔地撫摸,慢慢地親吻,動情地吸允……
他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芳澤,掠奪她的無限美好,也要給予她他最激蕩的愛戀和最無限地溫柔!
四年多了,她離開他四年多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那麼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他的視野,讓他無處可尋,讓他不知所措……
藍薔薇從開始的驚訝到抗拒,從開始的抗拒到承受,從開始的承受到沉迷,從開始的沉迷到沉醉……
藍薔薇有一種昏天黑地、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時間停止,她真想回到過去,就這樣依偎在這個深情的男人寬闊的胸懷裡,沉迷在他那多情而深刻的愛戀里這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可是,當初不是他不擇手段地將她趕走的嗎?不是他無情地將她拋棄的嗎?現在這樣出現在她面前算什麼?現在這麼霸道地對她又算什麼?
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湧上心頭,藍薔薇恨自己的軟弱,也恨自己立場不堅定,為什麼他想怎樣就怎樣?她就沒有自我了嗎?
在他再次索取她的芳澤時,她突然緊緊地咬住了他的舌尖,用力咬了下去……
爵梓銘感到了一陣劇痛,終於意思到了自己的魯莽和索求無度,這才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