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梁新苑幾個商量結果,一陣敲門聲傳來了,“咚,咚,咚……”
聲音不重不急,按理說。這大早晨來這喝酒品茶可不現實啊,莫非?
幾人頓時嚇做一團,莫不是,那些不良商販找上門來了?
春英子看向金貴:“你不是最後一個回來的嗎?那有沒有發現後麵有人跟著啊?”
金貴頓時懵了:“啊,我…這個這個,我也沒看啊,都讓人家發現了,哪管那麽多啊!”
鐵柱聽了以後,嘴裏嘟囔著:“完了,完了,我這還沒娶媳婦呢,要是被他們借機殺人,我對不起我爹媽啊~”
說完,春英子和鐵柱縮做一團。
“要不,咱們跑吧,我怕死啊~”鐵柱說道。
梁新苑白了他們倆一眼:“就不能有點出息,這還沒開門呢,你們倆就嚇成這樣?看我的!金貴,去把門打開。”
金貴頓時嚇了一跳,但也隻能硬著頭皮去開門。
唉,作為打工的,不得聽掌櫃子的話嗎?但看他的腳步慢吞吞的,好像腿上灌了鉛一樣。
就這麽的磨磨唧唧的一會,門打開了。在這期間,茶酒酒館的五個人無不心驚膽顫。
門被打開後,金貴瞧見來人。頓時嚇得直往後跑。
“掌…掌櫃子,就…就是他!”金貴哆哆嗦嗦說道。
二喜一把把兩個女性拉到身後,大喊:“快跑,你們倆快跑。我們仨個大老爺們頂的住。”
果不其然,來人正是那位素袍漢子。他也不說話,隻是笑眯眯的看著幾位。
這樣的表情反而把剩下的幾人嚇得不知所措。
玩味的笑意如同地獄來的惡魔,讓人看後不寒而粟。
“幾位,不歡迎我?”素袍漢子背手而立。
鐵柱衝二喜說了一句:“跟他拚了,說不準他打不過我們仨!上!”
不得不說,這股子的勇氣確實來的有些猛,但是好像他並沒有什麽多餘的動作,就小嘴叭叭的。
說話間,二喜和金貴就衝上前去。
隻見金貴一個左勾拳,二喜飛起一腳就衝了過去。
那素袍漢子也不見有任何措施,隻是一個轉身避過二喜的飛腳,一把拉過金貴的胳膊。
就這樣,兩人都隻是打了個空。
金貴被拉到一邊,順手抄起身旁的凳子就衝那素袍漢子砸去。
而二喜這邊直接抓起身旁的酒壺向對方扔去。
也不見那漢子有多大的動作,接過扔來的酒壺:“唉,別打碎了。”
然後一個仰身,避開了凳子。
隨後一把抓住金貴,一個別腿,金貴就倒地了。
然後一個燕子翻身來到二喜身旁,輕輕往腿彎踢了一下。二喜腿一軟也倒地了。
那中年男子如此信步閑庭,就看出來這家夥絕對不是一星半點的厲害。
“哎呀,我得說了別傷了和氣,怎麽非得動手動腳的?”中年漢子往凳子上一坐,隨後看向眾人。
梁新苑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說吧,既然我們落你手裏麵了,要殺要刮隨你遍。”
一副毅然決然的表情。
那中年漢子想了一會,隨後大笑起來,好像聽到了不可思議的笑話。
“誰告訴你們我是壞人的?我長的那麽像壞人嗎?嗯?”說完,盯著眾人,等待其中的回答。
春英子當時就嚇壞了:“您不是壞人,不是。請您放了我們吧,我們都是孩子啊~”
得,現在這情況都成孩子了。
“停,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我本來就是一個好人啊。”那人說道。
“你要是好人,怎麽會在那個黑作坊裏麵?又怎麽會跟我到這?”二喜趴在地上說到。剛才那不重不輕的一腳讓他現在還有點腿使不上勁。
“我是官府的啊,前去查案不行嗎?”
這麽說確實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