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見,梁新苑起了個大早,就瞧見了二喜和金貴慌不擇路的跑了
回來。
“哎呀,咋了嘛。大早晨要死要活的。”春英子因為被打攪了睡夢,有些嘮叨。
二喜也不與她搭腔。轉身進了櫃台,撈起一壺酒就往嘴裏麵猛灌。
這是咋的了?大早晨就喝酒?還沒等她繼續發牢騷,金貴就從後麵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的。
見二喜在那裏喝酒,一把從他手裏麵搶了過來
春英子顯得更加納悶了,這不是去探查“黑作坊”了嗎?怎麽一個個渴成這樣?難不成那裏麵跟火爐一樣熱?
梁新苑加快了步伐,快步走到兩人身旁。“怎麽樣?怎麽樣?有什麽
進展嗎?”
“嗨,掌櫃子甭提了。我們這還沒找到證據呢,就讓人家給發現了。要是我和喜哥腿快早就完犢子了”金貴喘著粗氣回答道
啊,你們倆被發現了。”梁新苑攥緊了小舉頭,“有沒有受傷?”
“嘿嘿,你心疼我啊?”二喜看著梁新苑說道。
“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著你們倆要是受傷的話,我做為當家的那是要賠償的,得不償失。”梁新苑擺擺手回答道。
二喜聽後,一臉的無趣:“那有什麽意思,白高興一場。
隨後轉念一想,眼珠子一轉,立馬回答道,“掌櫃子,你還別說我真的受傷了,就剛網迷跑那會,我腳好些了。要不,這醫藥費?”
梁新苑白了他一眼,心想我要是說你死了我就給安葬費,你還準備詐屍啊?隨即說道:“不算,不算。自個治療。”
二喜立馬無賴道:“掌櫃子啊,我這也算工傷,能不能稍微補償一下恢複治療。”
“咋的,你想修養啊?那行吧,我正好聽說劈100斤木材能治療扭傷,你現在去後院吧,祝你康複。”梁新苑歎了口氣回答道。
看看,看看。一大老爺們還想和姑娘家家的講道理,簡直是得了失心
瘋不然怎麽會有如此不深入思考的想法,令人昨舌。
“哎,你別說。掌櫃子你這個驚嚇療法確實管用哈,我剛才一聽,腳立馬就好了。感謝掌櫃子的熱情幫助。”不得不說,這二喜就坡下驢的功夫確實有長進。
“行了,行了。不扯了,你們倆趕緊過來合計合計正事。”梁新苑招招手,示意三個人過來。
“現如今的情況大家也都知道了,咱們進度沒推進一點,反而被那些不法分子給發現了。”
梁新苑眉頭緊鎖。“我擔心他們會尾隨你們倆摸清咱們的地址。甚至有可能還會今晚上動手把咱們哢嚓”。說著,用手橫刀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頓時,把春英子他們仨嚇得噤若寒蟬。
春英子哆嗦的說道:“那,那咋辦啊?要不我回家躲躲?”
金貴開始鄙視了她:“咋的,兄弟們之間友情去哪了?
“可,可是,我怕啊。”
二喜一聽,頓時來精神了。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麵前總會滋生一種強
大的保護欲。
“沒事哈,還有我呢。”說著,拍拍自己本不強壯的胸膛。
這一次輪到大家鄙視他了,你自個要是沒問題,至於在看見不法分子就跑那麽快嗎?生怕被抓住挨一頓揍。
現在開始逞英雄了,早幹嘛去了。
對於大家的鄙視,二喜習以為常。嘿嘿一笑:“哎喲,不要拘泥與小事情嘛,這個身為一個男人,該怎樣就怎樣。再說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金貴頓時差點沒有憋出來內傷,但礙於情麵也不好意思說什麽。
隻見梁新苑繼續說道:“接下來我們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報官。”
說完,幾個人麵麵相覷,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