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居然有你這樣的男人
刁尚天苦笑搖頭,這丁怪物沒有六十也有五十了,麻痹居然也有臉說出這麼肉麻的話,聽得他一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也不知道水飄月作為他們的同夥,怎麼受到了他們的。
就在這時,水飄月兩腿發軟,癱坐於地。
「都給我走開。」
正要圍上去的四人聽到水飄月的喝斥,紛紛後退了兩步。
「月月,你這是怎麼了!」
「給我住嘴!」黃老怪直接被水飄月打斷。
「看你們這樣子,都很關心我?」
「那是當然,老子為你生為你死,為你活這一輩子。」黃老怪不愧是活了幾十年的老怪物,隨口就是順口溜,如果說給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聽,說不定人家立即就會被感動得為他生猴子。
丁怪物,魯妖蟒和五腳豹雖然沒有搶黃老怪的風頭,不過他說完之後,三人爭先恐後的又要開口,但這個時候的水飄月被邪毒折騰得半死不活,哪裡還有什麼閑心聽他們逼逼。
「看看….來..看..來….」水飄月還沒說完,就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
「月月,你怎麼了?」正要撲上去看是什麼情況的黃老怪被丁怪物拉住,頓時脖然大怒:「丁怪物,特嗎的再敢攔我,我就殺死你。」
一個丁怪物攔不住黃老怪,那魯妖蟒和五腳豹又圍了上來,黃老怪氣得睚眥欲裂:「你們三個是傻子嗎,月月已經倒下了,隨時都會丟命的。」
「黃老怪,老子看你才是傻子,出點血,應該是外傷,而且血也沒有流多少,不會多嚴重,你不想想為什麼月月會暈倒?」
聽丁怪物說完,黃老怪恍然大悟、鎮定了下來,毒蛇一般的目光狠狠的咬在了刁尚天的身上:「你的意思是說,月月受傷是真,但她暈倒,很有可能是那小子動了手腳?」
「黃兄真的是太英明了,一點就通;那王八蛋一定是乘人之危,在幫月月處理傷口的時候,騙她說中了毒、要把毒血吸出來,而藉機嘴含什麼迷藥從傷口弄進去。」
丁怪物剛說完,魯妖蟒和五腳豹一左一右把刁尚天架了起來。
黃老怪一把就揪住了刁尚天的衣領:「小畜牲,特嗎的快把解藥拿出來,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你們是白痴嗎?要是用迷藥從屁屁上的傷口灌進去把水飄月迷倒,那老子含在嘴裡,現在還能好好的?」
刁尚天真的是哭笑不得,這幾個王八蛋真的是腦洞大開,居然想出了世界上最奇葩的下毒方式。
四人想想對呀,黃老怪撓了撓頭,一副需要腦補的樣子,吞吞吐吐咆嘯了起來:「既然沒有下毒,月月怎麼會出現中毒的癥狀?」
刁尚天扯了扯衣領,這王八蛋勒得他氣都快出不來了:「她被蟲子夾了」
「禽獸,被毒蟲咬了早點叫我們過來處理,你擅自去吸什麼吸,王八蛋,去死吧!」
黃老怪一腳踹在刁尚天肚子上,立即摔了個四腳朝天,他沒還手不是怕這幾個傢伙,而是他們之間要是干一架回來,水飄月已經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當然,水飄月和他們是一夥的,他不可能為了她去和這四個傢伙較真,不過在她剛才倒下之前的那一剎那,用乞求般的目光望著他,並懷裡掏出了一顆銀光閃閃的石頭,一看就知道絕非凡物,絕對能賣一個好價錢。
所以,他是為了錢而忍,一旦水飄月小命沒有了,他就少了一個發財的機會,只要這些王八蛋不下死手就行。
「你個垃圾,一定是你剛才威脅了月月,要不然她哪怕是死,也絕不會讓你那麼粗的舌頭碰到她。」
「你這麼一副寒酸樣,一定八輩子沒有見過女人,結果看到月月那粉嫩迷人的屁屁,忘乎所以,貪婪的猛吸了一口,結果毒血沒吸出來,還特嗎把傷口撕得更大,搞得傷口被感染,貽誤最佳的吸毒時機。」
魯妖蟒和五腳豹兩人罵過之後,丁怪物一把將刁尚天提了起來。
「要是以老子的嘴上功夫,早就幫月月傷口上的毒吸了個乾乾淨淨了;這小雜碎真是害人匪淺,你那張嘴,是用來吃屎的,懂嗎!」
刁尚天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了丁怪物,指著四個人的鼻子破口大罵:「艹尼嗎,你們幾個雜/碎不就是羨慕老子舔了水飄月的屁屁嗎?老子警告你們,水飄月快不行了,如果現在立即去舔,還能嘗到她屁屁的美妙,要是過一會兒,恐怕就是冰冷的屍體了。」
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這四個傢伙真特嗎的天生賤種,他的罵聲就像醍醐灌頂,四人含恨圍了下去,那黃老怪拉著水飄月的柔荑摸了一下脈搏,頓時眼露驚色。
「不好,月月不知道中了什麼毒,心跳時快時慢,身體忽冷忽熱,渾身顫得像抽搐一般,受到了極度的驚嚇,該死,月月快受不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吸出她身上的毒,快,讓我來。」丁怪物就要伸手去扒開水飄月的褲子,被黃老怪一掌推開。
黃老怪露出殺人一般的目光環顧四周,就像一隻守著獵物的母獅虎視眈眈的瞪著兩隻望著他吃肉流口水的鬣狗一般;魯妖蟒和五腳豹兩人沒有急著上,而是望著水飄月的屁屁。
就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只要黃老怪把褲子扒開,這兩隻騷猴子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凶光畢露地瞪著三隻隨時都會衝上來的鬣狗,黃老怪這隻母獅子似乎抱著能吃一口是一口的想法,伸出了那隻滿是老繭的咸豬手,就要把水飄月的褲子扒開,同時頭也跟著低了下去。
現場的氣氛劍拔弩張,四人就像餓極的四隻掠食動物,為了吃到能讓他們活下去的食物,他們會拼盡全力去爭奪,哪怕丟掉性命。
刁尚天搖了搖頭,這樣一來,處於戰場中心點的水飄月是鐵定會受池魚之災。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事情出現了轉機,就在黃老怪的手要抓到水飄月的褲子時,老東西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他的鼻子嗅了嗅,然後像被針扎了一般跳了起來。
看到黃老怪驚慌失措的樣子,丁怪物、魯妖蟒和五腳豹也不傻,如見鬼一般倉皇退了好幾步。
沒有利益之爭,四人又彷彿是多年的老友圍在了一起,那丁老怪咽了咽口水:「黃兄,什麼情況,讓你唯恐避之不及。」
魯妖蟒和五腳豹難得沒有再吵,一副洗耳恭聽之態。
黃老怪鬆了一顆脖子上的衣服扭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漢:「邪毒。」
「什….么,邪毒?黃兄,你確定沒有搞錯?」
「哼,你不服可以去嘗嘗,老子絕不阻攔。」黃老怪撓了撓頭,一副感到棘手的樣子。
「還…是算了,黃兄的眼光,我還是信得過的。」
丁怪物說過看了後面魯妖蟒和五腳豹兩人,一個傢伙裝作要打噴嚏,另一個在擤鼻涕。
一個個暗自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時機衝上去吸了一口,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丁老弟,雖然吸含有邪毒的血、在極短的時候內吐掉不會危及性命;但是邪毒只要入體,就像播下了種子,永遠也除之不盡,得每隔一段時間用氣場逼除;更重要的是潛伏在體內的邪毒隨時都會有可能出來興風作浪,粘上那麼一點,就像在體內埋了一顆定時炸彈。」
「對呀!水飄月真是命苦,這該如何是好。」丁怪物說話間又退了兩步,對剛才還拚命要搶的香餑餑,現在唯恐避之不及。
「救,那是必須的?」
丁怪物瞪大了雙眼,連忙拱水:「黃兄對水飄月的愛天地可鑒,為了救他,居然寧願以身犯險,丁某自愧不如。」
當看到黃老怪把手伸向了刁尚天,他才發現自己剛才的想法是多的愚蠢。
刁尚天正在一旁發獃,他沒想到自己貪圖便宜,惹了天大的麻煩;如果邪毒真如黃老怪所說的那麼厲害,他剛才吸了那麼多口,那不是在體內種下了一大片的邪毒?
突然被一隻大手給逮了起來,正是那該死的黃老怪,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邪毒,根本就沒有打架的想法。
「老東西,幹什麼?」
「好事情。」黃老怪說完,丁怪物、魯妖蟒和五腳豹都圍了上來,一個個凶光畢露.
「黃老,有什麼好事,你們享受就行了。」刁尚天暗叫不好,這幾個王八蛋一定是要讓他繼續吸,想走開,卻被魯妖蟒和五腳豹攔住。
「去幫水飄月把毒血全吸出來。」黃老怪冷冷的說了一句。
「什麼?黃老,你叫我去啃你婆娘的屁屁?天底下居然有這樣的男人,而且你還是那樣的有頭有臉,身份尊貴的人?」刁尚天說完抽了自己一耳光:「對不起,黃老,老子一定是聽錯了。」
黃老怪氣得睚眥欲裂,差點吐血三升,揚起拳頭準備動手,想了想要是把他打死了,水飄月的邪毒又該怎麼辦,只好忍了下來,雙手揪住刁尚天的衣領咆嘯道:「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再那麼多的廢話,我弄死你。」
「老子這可是吃屎的嘴,就不怕把你心愛的情人屁屁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