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敢動老子的女人
說到不輕易動手,就讓他想起了黑袍,想起黑袍,就想到把黃老怪、丁怪物、魯妖蟒和五腳豹拿來和他作比較,這才發現這幾個傢伙論頭腦,給人家舔屁股都會嫌舌頭粗了。
當然,可能還有一點,就是水飄月已經讓他們失去理智。
「我現在中毒不是很深,還能抵抗。」
「那就好,你好好的抵抗邪毒,我守著你。」
「僅僅抵擋是沒有用的,這邪毒非常的猛烈。」
「那要怎麼辦呀?」我艹,老子吸了那麼多口,不會有事嗎,不過腦子好像還很清晰,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邪毒發作,是因為傷口沒有吸乾淨,那裡還有殘毒,正是那些殘存的邪毒不斷的溶入血液之中,我才會這樣的;哥哥,麻煩你救救我。」
「月妹妹,別怪我不肯幫忙,我也中了毒,現在是神經錯亂,嘴唇發麻!還是叫那幾個傢伙來幫你吸吧!」
看來那邪毒應該很厲害,要不然一個氣場師怎麼說倒就倒了;剛才之所以吸,是因為一隻普通的樹夾蟲也就是些毛毛毒,要是早知道那是一隻含有邪毒的樹夾蟲,打死他也不會像鬣狗看到腐豬肉一般,腦袋一發熱,蒙頭蓋腦就撲上去。
這時,他也發現自己真的很勢力,水飄月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他的妹妹了。
「哥哥,你要是嘴唇發麻,哪裡還能說得那麼清楚,如果神經錯亂,又怎麼能做到語句邏輯合理;求求你了,那幾個王八蛋每次都是這樣,不爭個頭破血流不會停下來的,等他們來救我,一定會從今年來的春回大地等到明年的春暖花開。」
刁尚天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馬那革逼,叫你不養成說話先打草稿的習慣;靈機一動:
「月…妹….我….不…不……行…了。」
剛邁開一步還沒有落下去,卻發現褲角被水飄月抓住,差點就摔了個狗吃屎。
「哥哥,求求你,我受不了,你再不幫我,我的心理就崩潰了。」
「我求求你,老子是刁家十八代單傳,中間連一個嫁出去的姑娘都沒有,我肩負著刁家開枝散的重任…喂喂…這樣不好啊。」還沒說完,感到水飄月手上竟有千斤之力,想掙脫又怕傷了她,結果瞬間就被她摁在了屁屁上,另一隻手幾乎在一瞬間就把褲子掀開,快到讓他懷疑人生。
這尼嗎哪有半點中毒的樣子啊!
他很想又抬起頭,但是感到腰上被一把冰冷的匕首給頂著。
「哥哥,快點吸,要不然別怪我無情。」
「最毒婦人心啊,水飄月…」說到這裡,刁尚天感到腰上的匕首又頂重了一些,這一刀下去如果死了正好解脫,要是只傷了腎,還要他怎麼活。
他很想反抗,知道這娘們的實力沒有他強,但他對氣場師的了解才沒有幾天,天知道這世上有沒有什麼大殺器。
中毒有可能活,反抗有可能死;前一項選擇就算死,那可是捨己為人;后一項就算活著,那五個王八蛋也一定會認為是他乾的好事,到時候恐怕也難道一死,權衡利弊,他覺得還是幫她吸一下算了,那屁屁香香的,就像饅頭一樣,挺留戀的。
不得不說,這小屁屁真的好軟,帶著一股幽蘭,加上小娘們兒在顫抖,可帶勁了。
知道血里有雅毒,刁尚天吸得快,吐得也快!吸的時候她痛得抽搐,而吸了之後,她能明顯的感到邪毒的毒性減弱,露出了銷/魂一般的呢喃,兩相結合,完全就像女人的第一次一樣,又痛又叫又想要。
刁尚天聽得心猿意馬,要不是有四個傻蛋,他一定把這娘們兒就地正法。
「好了沒有?」
「好多了,不過好像還有餘毒。」
刁尚天又準備埋頭下去,四周幾傳來了腳步聲,他連忙抬起了頭,同時幫她把褲子提起來。
艹尼嗎,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樣恐怕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他剛想逃,四道黑影從已經呈合圍之勢把他圍了個密不透風,雖然看不見四人的臉,但從那滾滾殺氣可以感受得出來,一個個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如果不是身邊的水飄月,恐怕直接就動氣場了。
「小雜種,你特嗎的活膩了,居然敢動老子的女人。」黃老怪在咆嘯之中,五指那麼一握,只見一道邪氣驟然凝起,頃刻之後,那拳頭在舞動中,竟如在賓士的重型貨車,呼呼作響。
「黃老怪,你個王八蛋不要衝動,水飄月還在他的手裡。」丁怪物急急忙忙的衝到了黃老怪的身前,雙手撐開把他攔住。
「小雜碎,沒想到卧龍局出了你這樣的敗類,居然趁火打劫;老實交待,趁我等四人不在,你對水飄月做了什麼?」
「五腳豹,你特嗎是傻逼嗎?剛才誰特嗎沒看到,這個變態就趴在水飄月撅起的屁屁上….吸得那是稀里嘩啦的…老子…老子說不下去。」
魯妖蟒和五腳豹在說話間情緒越來越激動,摩拳擦掌,氣場暴漲,一副就要打大出手的架式。
看來現在是黃泥巴抹褲襠,不是屎都是屎了,不過這件事,還真不是他們信口雌黃就能作得了數的。
「各位,我和水飄月姑娘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刁尚天發現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始說話,四個傢伙一擁而來,那黃老怪一馬當先,見他沒有用水飄月作擋箭牌,走過來一把就揪起了他的衣領,兩眼瞪得比牛鈴還大,用鼻子嗅了嗅之後苦笑了起來:「血…血…你個王八蛋,居然把水飄月的第一次給奪走了。」
「什麼,弄死那王八蛋。」
「砍死他。」
「弄死了餵魚。」
就在丁老怪、魯妖蟒和五腳豹大罵之後準備把刁尚天撕了的時候,水飄月拉著刁尚天的衣服破爛的歪歪斜斜的爬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掌抽在了黃老怪的臉了。
聲音之響,竟如萬人鼓掌一般,震耳發聵。
「黃老怪,還有你們這群王八蛋,姑奶奶我受了傷,剛才求救的時候,你們特嗎的都死哪去了,這們帥哥剛才救了我,你們還要弄死他,是不是要我下次再越到危險,別人看著我死也不敢救?」
聽母獅子這麼一說,四人抽了抽嘴角,實在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個尬笑了起來,聲音就像老母豬嚼薯藤,說有多難聽,就特嗎有多難聽。
感受到水飄月吹氣如蘭,刁尚天冷冷一笑,輕聲道:「看見沒有,他們關心的是你有沒有被人摁倒。」
馬那革逼,你們既然敢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也不要怪老子壞你們的好事。
水飄月聽到摁倒兩個字,心裡咯噔了一些,幽怨的瞥了一眼刁尚天,心想剛才那樣子多曖昧,人家不瞎想才怪了:「我知道。」
雖然已經聽到水飄月證實了她只是受了傷,不過刁尚天也能感受到四個傢伙若隱若露的殺氣;也不能全怪他們,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別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屁屁上啃,心裡恐怕都會不爽。
除了對刁尚天恨之入骨,四人還對他羨慕嫉妒;一個個腸子都悔青了,要是自己聰明那麼一點點,哪怕一點點,,裝受傷脫離戰團,然後摸回來,那水飄月不就是他的了?誰特嗎會像這個傻逼一樣,只是幫她療傷,早就摁倒爽歪歪了。
四人沉浸在悔恨之中,直到被水飄月失望的目光掃視一周之後,這才回過神來,想起水飄月剛才受了傷,一個個騷猴子就像鬣狗聞到了死豬肉的味道一樣,嗷嗷大叫著圍了上來,齜牙咧嘴,刁尚天被無情的擠到了一邊。
「月月,來來來,過來讓我看一下傷成什麼樣了。」黃老怪想伸手去抓水飄月的手,卻被一巴掌拍開。
這老東西明明知道人家傷在屁屁上面,這不是擺明了要吃人家的豆腐嗎?水飄月要是隨便的女人,恐怕就被你這幾條狼撕成渣了,扳起腳指頭想想,也不可能答應,刁尚天在一旁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黃老怪活了那麼大歲數,算是白活了,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
黃老怪吃豆腐失敗,丁怪物、魯妖蟒和五腳豹又向水飄月圍了上去;幾乎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幾個王八蛋是高舉關心她的大旗,企圖看一看人家白花花的屁屁。
結果無一例外,人家像趕蒼蠅一樣的揮著手。
刁尚天自認臉皮比城牆拐彎都還厚,沒想到這幾個王八蛋比他的臉蛋都還要厚,似乎已經對水飄月的反應已經免疫。
看到水飄月身子顫抖了一下,刁尚天走過去扶一下,結果被黃老怪氣勢洶洶的推開,再把正要圍上去的另外三人擠了個東倒西歪。
「月月,你到底傷成什麼樣了,你不給我看,總要給我說一下是什麼情況吧!你不知道啊,傷在你身,痛在我心,你受傷之後啊,我這心似刀割一般的痛。」
丁怪物永遠排在第二,看到黃老怪表白完,自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月月,你受傷這一點時間,我是六神無主心亂如麻,無數次的祈求神明,讓你的傷轉移到我的身上,足足磕碎了三塊大青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