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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被發現

  一座楚陽府都處在喧嘩之中,個個陷阱都被一一打開,此時的螭在黑暗中摸索著,想要尋找出口意逃出去。


  就在大家都忙忙碌碌之時,誰都沒有發現在地牢之中的人兒眼睛微張。


  自之前幾個大夫的爭執不下,他們便決定乾脆一起用藥,調好藥方之後再互相察看一番,以免有藥效相互作用引起不良反應,因為是楚陽王下令要治好她,所以在各個方面都要考慮周全,他們便又到廚房吩咐一些流食給她喂下,如今看來是有了成效。


  陣陣腳步聲響起,螭慌亂的摸索著牆邊向著角落走去,頭頂上的門慢慢被打開,一束光亮從上打下,由於整個地下陷阱面積比較大,所以即使是光照射下來也還是涉及面不大,只有一個圓圈往邊緣散開越來越黑,暗衛們只能下去一探究竟,避免發生漏洞。


  暗衛們已經搜查了很多個地方都無果,覺得像地牢這種本就防守嚴密的地方更不可能有人會進來,所以便放鬆了警惕,然而就是這小小的疏漏,給了螭可以逃跑的機會。


  螭趁他們不注意之時,立馬飛身出去,暗衛們只覺得一個黑影於自己擦肩而過,心中大驚,隨機馬上反應過來追了出去。


  而螭出去時正巧看到準備坐身起來的阮小竹,大喜,她終於醒了過來,卻又想到她還活著的弊端,心下一狠,一把將她抱走。


  阮小竹本剛醒來,看到螭在這裡驚訝不已,雖然他帶著面罩,但還是被她一眼就認出來了,他不是德妃的手下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難道又有什麼事情要交給自己去做?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腰身處被一股力量給帶走。


  等她反應過來之時,已經身處在楚陽府之外了,不由得有些恐慌起來。


  「螭。。。。。。你要帶我去哪兒?德妃又要見我?又有什麼任務要給我?」阮小竹問了一大堆的問題,螭卻只能微微皺眉,要怎麼說,難道要說是德妃派他來殺她的,他說不出口,只能用沉默來回答。


  而阮小竹就當他是默認了自己的想法,卻有些疑惑,德妃交給她的事她已經失敗了,按理來說不應該再重用自己,為什麼還要讓螭來帶她走呢?不過她全然沒想到,螭不是帶她走,而是送她下黃泉!

  在另一邊,幾個暗衛都跪在地上低著頭,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等待著楚陽王的處罰,這事確實是他們的疏忽才會使得敵人有機可乘。


  楚陽王陰沉著張臉,全身釋放出生人勿進的氣息,閉著眼深思,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底下的暗衛在心中抹了一把汗。


  突然之間有個暗衛顫巍巍的開口道:「王爺。。。。。。王妃。。。。。。也被他給拐走了。」


  此言一出,楚陽王雙眼猛地睜開,眼中滿滿的蕭殺之意,一腳揣在剛才那個暗衛的胸膛上,幾乎接近咆哮「怎麼不早說!!!」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暗衛沒有一絲的反抗,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后,哪還有楚陽王的影子,早就已經消失在書房之中。


  如風一般的行走在空氣中,速度快得驚人。不知為何,在聽到阮小竹被人擄走的瞬間,心竟莫名的慌張起來,就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去把她找回來。


  但他很快就抑制住了這莫名其妙的心情,只當作是失去了一個玩具還得再找一個回來,太麻煩了,而且再去找的也不一定有這次的這麼有趣,所以自己才會這樣的。


  有什麼東西已經在悄然無聲地改變著。


  慌亂之中好像看到一抹人影與她形似,她何時醒來的?心中疑問,而後發現她居然居然被他人抱在懷裡,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他人玷污了一般,心中堵得難受,便更加火速的追了上去。


  螭覺得身後有所不對,轉后一看竟是楚陽王,沒想到他居然來的如此之快,自己都已經使出全力運用輕功趕著路,他居然一會兒就追上了,由此可以判斷出他的實力有多強,若是自己與他打鬥起來,勝負一見便知曉,於是腳下更加快速飛起。


  阮小竹自然也是看到了楚陽王追了過來,不由得有些害怕螭被他抓住,若是螭被抓住,以楚陽王的記憶肯定會想起螭是德妃的手下,如此一來,德妃的身份暴露,肯定啊不會讓自己好過,那阿珣就危險了。。。。。。


  但越害怕的事往往會越快來臨,楚陽王拿出一顆彈珠往螭腳上彈去,螭一吃痛,腳步踉蹌一下,就這踉蹌地一瞬間正好夠楚陽王追趕過去。


  來到了螭的身前,二話不說向他打了一掌過去,而螭害怕傷到阮小竹,只好背過身接這一掌,身體墜落下去之前還用手緊緊護住她的頭。楚陽王在上自然是把他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一眸微眯,飛下身去。


  螭抱著阮小竹在地上滾了幾圈最終撞在大樹上,阮小竹身體本就沒有完全恢復,如今能醒來都是很大的奇迹的,但受到如此大的波動她還是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螭看著懷中的人兒暈了過去,眉頭一皺,將她平放在地上,自己則起身做出一副備戰的姿態。


  楚陽王勾起一抹戲虐的笑容,道:「你喜歡她是吧。」說著眼光還往阮小竹的方向瞟了一眼。


  螭默不作聲,其實楚陽王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便明白事情沒有他所想的那麼簡單,原本他以為阮小竹是知道了自己心愛之人的的東西所以故意來搞破壞,現在看來,到時自己多想了。


  然而不管楚陽王怎麼說螭都沒有開口,沒有承認,沒有辯駁,只因為他曾聽過自己的聲音,若是自己一開口,他定會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楚陽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問了這麼久卻什麼也沒問出來也不由讓他有些惱怒,單方面的閑聊到此結束,動身,兩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


  即使螭明白自己的實力肯定不如他,但還是要奮力一搏,自己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一個是縱橫沙場之人,一個是揮刀無數之人,兩人身份不同背景不同,唯一相同的便是手上都沾滿了數不清的鮮血,目的都是為了送他人下地獄。這樣的兩個人本是有很多的話語是相同的,但卻因為命運。。。。。。


  楚陽王的身上帶著的是正義凌然的凌厲,而螭則是無數的戾氣,自古以來邪不勝正早有耳聞,這或許也說明了在這場打鬥之中螭會戰敗。


  螭作為殺手出身,從小接受的就是如何給敵人致命一擊,如今,這致命一擊在楚陽王身上不起絲毫作用,楚陽王更喜歡的是持久作戰,將敵方的耐心消失殆盡最後臨近崩潰的邊緣。


  此時的螭就如同崩潰一般,他明明有能力將自己殺死,卻每每快自己以為生命要結束的時候收手,把自己如畜生一樣逗得團團轉,就像在嘲笑著自己在他面前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不堪一擊,這讓螭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他人隨意踐踏。


  最終自己還是暴怒了,而在他發怒的那一刻,楚陽王便知道這一戰自己贏了。


  螭使出全部的內力集於手掌之中,飛身向楚陽王跑去,而楚陽王就靜靜的站在那裡,一臉悠閑的摸樣,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這讓螭更加怒火中燒,加快腳上的步伐。


  就在他快要接近楚陽王的時候,楚陽王像是算準了一般,側身躲開飛到螭的身後,用盡半分力度往他背上一擊,螭被打倒在地,口中鮮血不止。


  楚陽王自詡為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要能折磨到他人的事他不管齷不齷齪,下不下流都會去做,看到他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時他就會感到愉悅,滿足,就拿現在來說,螭使了全力卻被自己一半的力給擊敗,心中肯定有不甘,然而更多的是他身為一個殺手,本就是會耍陰招之人,如今卻被別人用陰招打敗,定會絕的很挫敗。


  有時候,給人軀體上的痛苦不如給他精神上的致命來的爽快,身體上的傷早晚都會好,而精神上的,卻是一輩子也不一定能治癒好的。


  楚陽王深深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更喜歡用這種方法來對待別人,他厭惡別人有著沒有缺陷的身體,更為之憎恨的是他人有為之嚮往的東西,因為自己沒有,所以嫉恨,所以厭惡這個世界,用著仇視的眼光看待這個世界。


  慢慢走向前去,蹲下身,一把扯掉了螭臉上的面罩,在看清楚他的臉時,楚陽王有了片刻的驚訝,隨即一切都已經明白過來。


  原來如此!楚陽王在心中想到。


  最終他還是放過螭一條生路,不過他可沒忘了之前螭是用那隻手抱的阮小竹,將他那隻手剁了下來,讓他回到宮中,也算是給宮中心思不正的人一個警告,這次自己放了一個傷殘的人回去,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螭原本是德妃的人,但只有少部分的人知道,他背後真正的主人是當今皇帝。


  他原本就在想,以阮小竹那麼蠢的腦袋進入書房能幹出些什麼大事來,恐怕是她連別人所吩咐的拿的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吧,只知道拿盒子,她可知道那盒子里裝的是他楚陽家世世代代用來好發軍令的令牌。


  這皇帝是什麼德行楚陽王當然清楚,好攬權位,這樣看來是想借阮小竹的手來偷取令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只可惜,皇帝應該選一個機靈的人來,而不應該是像阮小竹這麼個蠢得可憐的人來,若不是自己及時發現,交給皇帝的可能就是那些紙鳶了吧。


  不由得搖了搖頭,雖然臉上寫滿了嫌棄,但還是將地上的人抱起,消失在夜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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