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故意激渡爺
惟一奇怪,他好端端的幹嘛睡地上啊?
難道又開始嫌棄她了?
哼,就很不爽。
但不爽歸不爽,她還是抱了被子蓋在他身上。
今天周末,所以林渡沒有早起。
講真,讓惟一覺得林渡和普通人一樣,或者說可以用接地氣這個詞來形容他的,也就是他這周末賴床的習慣。
他一賴起床來,起床氣重的嚇人,誰都不敢惹。
咳咳,當然,也沒人敢惹他。
惟一給他蓋好被子以後,捉摸著去做個早餐。
但因為記憶斷片的緣故,她整個人都像個小傻子一樣愣愣的。
盤腿坐在林渡的旁邊,她定定地望著他的睡顏。
就……又開始饞他的美貌了。咳咳。
惟一這個人吧,其實是個行動派。
她饞林渡的盛世美顏,又見林渡現在睡著了不會炸毛,就決定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上去,幹他。
呸,上去,親他。
惟一俯身,湊了過去,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睡著的大狗狗多少是有些孩子氣的,被人親了一下之後,他整個人就往被子裏拱了一下。
惟一失笑,心情大好。
去床頭櫃上摸到了手機,看了眼時間,竟發現七點不到。
又是周末的……
嗯,她決定了,她要再補會兒覺。
於是,惟一像隻小奶貓,軟趴趴地鑽進了被窩裏,抱著林渡的腰一起睡。
十月的早晨,空氣是有些涼颼颼的。
兩個熱源身體碰在一起,頓時就控製不住地互相挨緊。
嘻嘻,好幸福。惟一想。
然後,她美滋滋地閉上眼睛。
可就在她閉眼的那一刹那,她突然發現地麵的牆角有什麽東西。
那是幾張揉成團的白色紙巾。
惟一:“……”
惟一閉上眼睛,小臉紅透了。
這家夥……
什麽禁欲男神?男人會有的會幹的事兒,他一件不落的都幹了。
但話又說回來,這家夥搞的那麽楚楚可憐是怎麽一回事?
他要是想要,她又不是不給……
惟一把臉鑽進他的懷裏,貪婪地汲取著男人身上好聞的雪鬆味。
大概是感覺到了懷裏突然闖進了一團小小的,軟乎乎的東西,林渡終於醒了。
鳳眸惺忪,眼尾有著詩意和緋紅,像一池海棠春色,著實迷人魅惑。
但他又是澄澈又無辜的,原本是純墨色的冷瞳,此刻泛著幾分不太明顯的灰藍色。
他和正常人一樣,醒了以後就是發呆。
當然,他之所以發呆,也是因為懷裏有個小東西。
抱起來真他媽的……舒服。
低頭,聞了一下她發頂,發現已經沾染上了一整個春天的玫瑰芳香。
心情和眸子頓時變得明亮,他忍不住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打開了社交軟件,發了一條男默女淚,人看人打,狗見狗怒的動態:
【單身狗永遠不知道,抱著老婆睡覺的感覺有多舒服。】
這條動態,上了熱搜。
這條動態,讓他成功又漲了五百萬粉。
這條動態,讓他成為了全網單身狗的公敵。
【渡爺,你騷的像個假號。】
【渡爺,你雖然不是單身狗,但你的行為是真的狗。】
【有老婆就很了不起嗎?誰還沒有兩隻手 了?】
【提問:噠噠打車怎麽還不開發噠噠打人的業務?】
【眾籌:眾籌一百塊,有誰願意和我組隊去這個家夥的嗎?】
【算我一個,已眾籌一分錢。】
【加一,已眾籌一分錢。】
總之一句話,渡爺在網上騷的就不像他渡爺,那網民見了他,全都要對他發一個畢恭畢敬的狗頭。
林渡發完動態以後,得意洋洋地關了手機。
惟一從他懷裏抬起小腦袋,眨著清亮明媚的雙眸問他:
“你剛是不是又在社交平台上發了什麽騷裏騷氣的話?”
林渡撒謊不臉紅:“沒有。”
惟一嘴角抽了抽,不承認也行,反正回頭她自己去看。
惟一在他的懷裏拱了拱,又問:“你幹嘛又睡地上啊?”
林渡又撒謊不臉紅:“怕你趁我睡著了對我為非作歹為所欲為。”
才不是呢。
事實是,他怕控製不住對她為非作歹為所欲為。
惟一:“……”
惟一忍不住無情地拆穿了他蹩腳又無恥不要臉的謊言。
“既然是這樣,可是那幾團紙巾是怎麽一回事?”
惟一一針見血,林渡的臉頰瞬間熱了起來。
但他日常在人前沉穩冷漠慣了,所以表情管理很到位。
他氣不喘心不跳,淡淡地回答:“打飛*了。怎麽了?”
“……”
惟一沒想到他說的可以這麽坦誠不要臉,刹那間,她的臉漲紅了起來,耳朵也燙的幾乎要冒煙。
“你這人……”
林渡笑了一下,“生理需求而已。”
惟一眯了眯眼,心想這你這家夥既然放了個這麽大的招,那就別逼我絕殺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冷笑,“對著我打的吧?”
“……”
林渡表情瞬間僵硬了。
林渡,KO,卒!!!
林渡不想承認這件事,因為這也太糗了。
但這也的確是事實。
而且不管怎麽樣,其實這丫頭很聰明,她似乎已經知道他喜歡她。
因此在很多時候,她對他都是拿捏的死死的。
就好比如現在,她兩條纖細又火熱的手臂熱情地纏住他的勁腰,開始軟乎乎地撒嬌。
“七爺,你既然這麽喜歡我,就直說嘛。口是心非有什麽好的?是不是?隻要你和我說,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林渡的神情別扭,眼神不自然。
“說什麽說?我有什麽好說的?誰說我喜歡你了?都說了是男人的生理需求,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二小姐,嗯?”
後麵半句話,林渡像是扳回了一句似的,語氣變得嘲弄。
惟一歎氣,“行行行,我自作多情。但我自作多情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像七爺您,寧願用自己的拇指兄弟伺候自己,也不肯碰一下自己的老婆。”
“……”
惟一趴到林渡的耳邊,故意刺激他:
“七爺,咱們都結婚兩三個月了,你是不是真的有什麽毛病啊?”
刹那間,林渡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眼底暴風驟雨電閃雷鳴。
“惟、一,你故意激我?”
惟一笑嗬嗬,“對啊,我就是故意激你的。”
然後,她突然躺平了下來,對男人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好似在勾引林渡:七爺七爺,快來呀快來呀。
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