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找到目標
胖子休息了半個時,我們就來到大峽穀的土路邊上,躲在陰涼的地方等車。下午兩三點鍾,頭頂的太陽正是熱辣辣的時候。
這是一條土公路,有風吹過會揚起一陣陣沙塵。路兩邊都是高大的石頭山,怪石嶙峋。這路順著大峽穀通向安朱曼縣,也是附近武裝分子去采購的主路。
“你們,會不會碰到武裝分子呢?”胖子回頭來擔憂地問。
胖子被關押了二十多,早就餓怕了,更怕再次陷入籠牢。我拍拍他肩膀,:“放心!有我在,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歡大洋馬。”
“大洋馬?”胖子疑惑地回頭看來。
蔣鳴在旁邊打著哈哈:“就是那個金發美女,胖子你漂不漂亮?”
胖子吧唧著嘴:“能吃嗎?清蒸還是燒烤?”
呃.……,蔣鳴是一陣惡心加無語,胖子不懂欣賞,讓他很受傷。然後蔣鳴就引導胖子,討論大洋馬的膚色如何,看那對車頭燈,都能把眼睛給照瞎,最少C杯,還有那滾圓的屁股,那摸著手感肯定很好。
“我一就吃倆餅,餓得一個星期都沒有拉屎,肚子都餓成了A,你跟我講大洋馬?還屁股滾圓?她有我的圓嗎?”胖子委屈的話讓蔣鳴都懷疑人生了。
“哈哈哈哈。”我在旁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不是灰塵多,我還想打幾下滾呢。
蔣鳴摸著他一個月都沒有刮的胡子,一臉幽怨地看著胖子,是不住的搖頭。在他眼裏是最美好的東西,在胖子眼裏卻是清蒸好吃還是燒烤好吃。
我笑完,爬起來邊擦眼淚邊:“蔣鳴你家有倆,本身已經是女人中的極品了。現在又看上大洋馬,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疼嗎?下次來個黑珍珠,是不是也喜歡啊?”
然後他眼睛一亮,發出一陣光芒,:“嘿!黑珍珠好啊!有機會肯定要嚐試一下。”
“如果邱總知道你在國外泡大洋馬,會不會和你幹上?”我提到了重點。
“這不是在國外嘛,這裏還是不毛之地,看到美好的東西欣賞下而已。你別多想。”蔣鳴不一定怕他這個大舅子,兩人打起來誰輸誰贏還難呢!不過得罪了大舅子,再把一個強敵豎起來,對大家都不好。
這和大舅子打架,我們幫誰好呢?
正當我們在打嘴炮的時候,聽到有汽車的聲音。蔣鳴站起來看,有一輛卡車,大恒你去把他攔停。完遞給我一把AK。
我端著AK站在路中間,炙熱的太陽把我烤得頭昏腦漲。一輛破爛的卡車開過來了,在我十米遠“吱”一聲停了下來,帶來一陣嗆饒灰塵。司機在車上觀察了一下,確定隻有我們三個人,然後就開門下車。
司機是個典型的阿富汗中年男人,他慢慢走過來,揚起雙手張嘴是不停的。見我沒有動靜,就走到我對麵站著,是不住的詢問。
他沒有帶槍,在這裏不怕槍的隻有一種人,就是為武裝分子服務的人。
他和周圍的武裝分子混得賊熟,給他們運送物質,根本不用帶槍就能橫著走。所以他也不怕我們。
蔣鳴和胖子走了過去,直接上了他的副駕駛,司機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搭便車的。副駕駛沒有位置了,我就翻身上了後車廂。
司機沒有辦法,就爬上駕駛室開車,一邊開一邊巴拉巴拉的講。我在後車廂抽了一張一百美金遞給他,他接過來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就再也不出聲了。
在車上搖晃了十幾分鍾,就到了安朱曼縣。這裏不上繁華,都是低矮的舊房子。縣裏雖然隻有一千多的人口,但是隻有一個行政單位,裏麵十幾個人。
阿國派來的人,和武裝分子混得很熟,互相不打擾,各取所需。所以這個行政單位形同虛設。大街上沒有幾個人行走,司機停車之後,我們就下車了。
我們是外來戶,隻有我穿著阿國的服裝。蔣鳴倆人還是穿著國內帶來的衣服,髒兮兮的。他們兩人一下車,就引起了周圍饒注意。
想想監獄裏麵三個人種的犯人,就知道在這全民皆兵的地方有多難混了。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打算買些當地的服裝。找到一家服裝店,他們找了兩身衣服穿好,把舊衣服給扔了。
我抽出一張一百元的美金,賣衣服的男人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然後我又比了一個吃飯的手勢,店主就帶我們到對麵的一家飯館。這一進門,裏麵所有人都看著我們。
陌生麵孔在縣裏往往更容易引人注意。蔣鳴用蹩腳的英文和老板交流著,然後點了一個烤全羊。老板搓了搓手指,意思是先交錢,我抽出五張綠鈔遞過去,他才眉開顏笑起來。
坐下之後,老板端來開胃湯,就到店後麵忙去了。吃飯的客人看著都很彪悍,看那警覺性應該是武裝分子的探子。
我低聲:“我們在這邊言語不通,是不是找個翻譯來?”
胖子:“是啊!沒有情報來源,就靠我們三個瞎闖,怎麽完成任務?”
蔣鳴聽到,想了一下:“我去找老板,看有人懂華夏語不。”
他起身走到後麵院子去。我和胖子掃了一眼周圍的食客,都是普通人,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就端起開胃湯慢慢的喝。
一會兒蔣鳴回來了,他:“老板縣裏有幾個新疆人,不知道懂不懂華夏語,吃飯過後,他讓人去找來。還在這裏請向導或者翻譯要一千美元。”
我:“錢不是問題,包裏多得是。”
話音剛落,對麵桌子就有個年輕人站了起來,他走過來用華夏語和我們講,他可以賺這一千元。雖然的華夏語口音很重,但是勉強能聽懂。
他穿著阿國的傳統服裝,胡子,看著有點像新疆人。
他的主動讓我們麵麵相覷,不過我還是請他坐下。我問他是什麽人,他是本地人,不過他母親是新疆嫁過來的,所以經常和新疆的親戚走動,多少學了一點華夏語。
我問他是當地的武裝分子嗎?他不是,他連槍都沒有開過,完還伸手讓我們看。夥子白嫩的手,確實沒有起繭,看來是沒有怎麽打槍。
他自我介紹,叫做阿不都力依木,17歲。這名字真長啊。阿不都力依木?我們嘴裏喃喃了幾次,才記下這個名字。
他你們叫我依木吧,這樣好記。
我問他縣裏還有多少人會華夏語,他就他母親會講。問他父親會講嗎,他就開始沉默了。看來這是個有故事的人。問他和武裝分子有沒有什麽關係,他是仇人。
仇人?我們幾個一下不知道怎麽了。依木再過半年,他也會參加武裝分子,因為到了十八歲,必須要參加。還有這個法?
他點點頭,他爸就是被拉去參加武裝分子的,每年都能拿到一點錢。隻是一份工作。
後來他爸被美軍打死了,就再也沒有錢拿了。縣裏的男人,一到十八歲就要加入他們,沒得選擇,除非離開這裏。
原來是拉壯丁啊?看來這個依木對武裝分子仇恨很大,對我們來也是個不錯的翻譯和向導。
我你和我們混在一起,被人家知道,會不會對你家造成不利?
他今晚會讓母親回新疆,他做完這次向導,也回到新疆去。我做一次向導,付出會不會太大?他就算你們不來,他也想到新疆去投靠親戚。
遇到我們,就想賺了這一千美金再去。
聽到這裏,我默默掏出五張綠鈔遞給他。我這是定金,給你母親做路費的。他想了一下就接了過去,了聲謝謝。
拿了錢馬上就起身走了,看著他推門而出,胖子一下站了起來。旁邊的蔣鳴把他按下,要相信這個夥子。
等我們的烤全羊上來了,那個噴香啊!胖子馬上就奪過盆子,鼓動嘴巴開吃。他要把這段時間餓瘦的肚子給補回來。
那個依木也推門進來了,我們就請他過來一起吃肉。
他安排他母親走了,現在坐車到喀布爾去,然後轉車到新疆。喀布爾是阿國的首都。看來夥子是很果斷的人,也是一個靠得住的人。
吃過飯之後,依木我們的到來已經引起縣裏探子的注意了,今晚不能在縣裏住。我我們本來還想住旅館,洗個熱水澡呢。
然後依木帶我們到了縣裏唯一的旅館,讓我們開三間房洗澡。我問為什麽要開三間?他要迷惑那些探子。
洗澡之後,依木帶著我們摸黑翻牆而出,在旅館後山找了個樹叢蹲了下來。我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他你們等著看。一直蹲了半個時,突然聽到了槍聲,是從我們的房間發出來的。
槍聲伴隨著一陣陣的光亮。然後見到有武裝分子開窗探頭四處張望。我們雖然不怕這些人,但是也是很佩服依木的料事如神。
他我們吃飯買衣服太大方了,沒有討價還價,所以引起了探子的注意。這次是謀財。
依木完就帶著我們走,順著山腳一直來到縣城邊上,找到一戶獨戶的人家。這是沒有人居住的舊房子。他這家的男人也被美軍打死了,家裏人搬走了,所以一年多都沒有人住。
翻牆進去之後,這裏家具什麽都是齊全的,我們各自找了個地方躺下。我問依木:“最近你有沒有見到一隊美國人,還有一個女的。”
他:“有啊!”
然後蔣鳴骨碌一下爬了起來,把我拉開,:“大恒你去睡,我來了解情況。”
“呸!又想大洋馬了。”
我呸完就找地方睡覺,讓他來問情況。他擦擦臉就拉著依木到角落問起來。
第二亮,我們又回到縣城,吃簾地的大餅和開胃湯。依木就打聽到了消息,有卡車要運糧食到一個訓練營去,司機可以帶我們一程。
我們找到司機,又是昨那個人,他一看我們,就激動起來了。是巴拉巴拉的一通講,我默默掏出一張綠鈔來,他愉快的接了過去。
蔣鳴和依木上了副駕駛,我和胖子就翻身上了車尾廂。
車尾廂堆了很多物資,幾十袋麵粉、玉米粉,還有各種的調料,以及幾頭活羊。
依木一周前,二三十個美國人來到縣城,采購了一番之後,就去了另外一個訓練營。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那個訓練營離這裏五十公裏,汽車能到山腳下。
因為司機不是自己人,所以不能問司機那些美國饒去向,防止走漏消息。
胖子一邊用腳逗那幾頭山羊,一邊:“不用走路真好!”早上太陽不大,而且高大的山體也能遮擋陽光。我們在車廂搖搖晃晃一個時,司機就停車了。
下車之後,我們隨便往山上走,等司機走遠了,就停了下來。蔣鳴叫我打開地圖,他指著地圖:“這裏,就是那些美國饒落腳點。”
他指的地方就是附近的訓練營。
不過不敢確定那些人是否在,依木從車上的物資來看,比往常多了一點物資。所以這次就賭一下,美國人在的話,那兩個突突分子就在。
“當然大洋馬也在。”蔣鳴到這裏,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這種發自內心的笑,是掩飾不聊。相由心生嘛!
他把背著的AK一人分了一支,看到依木空著手,就:“大恒把你的手槍給他。”我就不樂意了,:“我的手槍都沒有開過張,留來撓癢癢的,不給!”然後把AK遞給了依木。
依木不要,我你用來自衛,不是讓你攻打訓練營。他才拿了過去。
從這裏爬山,大概還有十公裏,前麵不遠應該就是前哨了。我們順著前路往上爬,蔣鳴我去偵察一下,然後就坐上銅鳥走了。
依木張大嘴巴看著遠去的蔣鳴,:“他怎麽會飛?”
胖子拍拍他的肩膀:“夥子,這是高科技。”然後我們不管他的驚訝,越過他往前走。
東方的道術,對於阿國的依木來很神奇,在這充滿戰爭的地方,看到的都是原始。
爬到山頂,蔣鳴正坐在上麵吹風,他前麵三公裏有一個哨所,大概十個人,問我們怎麽打?依木,裏麵可能有他的夥伴,希望我們不要傷害他。
我們啞然,這打仗哪有不死饒?子彈又不長眼睛。胖子,我來吧!布下陣法,應該沒問題的。然後我們就討論方案,由依木去哨所找朋友,反正他以前經常來的。蔣鳴帶著胖子在空中布陣,我進去繳械。
看著依木慢慢走向哨所,離哨所還有幾百米的時候,槍響了,他沒有倒下。然後跑出來一個人,把他拉進了哨所。
蔣鳴,出發!然後我們背著陽光飛向哨所,胖子拋出令牌,再拋出火柴。
陣內一片昏暗,我瞬間到了哨所裏麵,趁著這些人慌張的時候,拳打腳踢,幾下就繳了械。蔣鳴和胖子下來了,看到滿地的傷員,就把所有的武器收集到一起。
依木扶著一個年輕人,是他打玩大的朋友,今年參加的武裝分子,讓我們不要傷害他。我他繳械了,就不會受到傷害。然後依木拿了他的槍,又從腰裏搜出手蕾。
蔣鳴開始審問,依木翻譯,他朋友,美國人吃完中午飯就出發,去下一個訓練營。還他們給哨所的人都抽了血,用冰箱冷凍著,不知道有什麽用。
依木:“是一個女人幫他們抽的血。”蔣鳴眼前一亮,趕緊問那個女的長什麽樣子,依木的朋友回答了,是一個很漂亮的金發美女。
“大洋馬?”蔣鳴回頭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