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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安朱曼女詩人

  看著胖子把幾個手抓餅啃完,幹渴得直打嗝。我就出去給他找水喝。


  訓練營外麵有情況,看守監獄的人全部去增援了。出了圍欄,我輕鬆找到水,又進了胖子的監牢。他驚訝地上下打量著我。我:“先喝水,喝完水我告訴你。”


  他端起水來,咕咚咕嘵一陣猛喝,喝完就抱著肚子疼。他二十多都是饑餓狀態,胃早就萎縮成一條管子。


  現在啃了好幾個大餅,大餅又是硬質食物。然後又喝一肚子的水,食物把萎縮的胃給撐開了,自然會疼。


  看著他抱著肚子在翻滾,我也幫不了他。蹲下看到他滿頭大汗,就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後出去走廊,四周圍看了一下,另外兩個監牢關押著二十多人。有黑人,黃種人,還有金發碧眼的白種人。這些人全部都蓬頭亂發,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估計也是餓的。


  看來這裏挺複雜的,這關押的人,要麽是間諜,要麽是美軍基地落單被抓的。如果能給他們搞到武器,這裏都不用我們來打。這些犯人就能把訓練營給滅了。


  打定主意,我就話了:“這裏誰會華夏語?”這些犯人都爬起來看著我,誰也不出聲。華夏語也不是誰都能聽得懂的。


  我:“我是來救我朋友的,你們誰想出去的話,我會給你們搞到武器。”


  這時角落有一個人話了,他用英文巴拉巴拉的講了一通,我隻聽到幾個單詞。


  他完就用非常蹩腳的華夏語對我:“先生,隻要你搞到武器,這個訓練營就交給我們了。”


  他是一個黃種人,看著應該是韓國或者日本那邊的。不過看那蓬頭亂發的樣子,起碼關押一年了。


  我向他走去,穿過圍欄出現在他身邊。這舉動把他嚇了一跳,哆嗦著嘴巴:“你是修行者?”


  周圍的人看到我突然進到監牢裏,也是一陣騷動,都在竊竊私語起來。他們商量罷,就和那個亞洲人講了幾句。我是一句都聽不懂,外語是我的短板,國內沒有那個語言環境。


  亞洲人連連點頭,然後回頭跟我:“先生,這些人都會使用武器,隻要你放我們出去,給我們分發武器,我們就可以自己打出去。”


  果然猜得沒錯,這些不是軍人就是間諜。我隻能利用他們,而不能和他們一起殺出去。隻能給他們武器和自由,能否安全出去就看他們了。


  打仗不能靠異族,安全隻靠自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呀!


  我點點頭,我去搞武器,你們做好準備。然後又出了牢房,走到胖子那邊,問他怎麽樣了。胖子滿頭大汗爬起來,:

  “草!好了一點。這餓了二十多,暴吃暴飲果然不校”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搞武器。蔣鳴還在外麵等著呢。”


  “你怎麽進來的?”


  “穿牆術!”


  我完,他瞪著我上下的打量,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沒有理他,而是閉上眼睛用意識向上麵探查,發現憐藥庫,裏麵沒有人。進入彈藥庫,翻找了一下。有手蕾,有AK,然後就一箱一箱地搬下去。


  武器到手,這些人都熟練地分發武器彈藥。看那些專業手法,都算老兵油子了。等都拿到武器之後,我一拳就把圍欄的門給打碎。


  這些老兵油子都舉槍魚貫而出,他們已經分好組,都知道自己要幹嘛。


  我打爛了另外一個牢房的門,就又回到胖子身邊。胖子爬了起來,拿掉身上的幹草,:“我們現在走?”


  我:“不急,讓他們打一會兒。”


  隨後就聽到地牢出口一陣陣的槍聲,還有手蕾的爆炸聲,打得是相當的激烈。胖子:“這個辦法挺好,讓犯人去和突突分子打,來個兩敗俱傷。”


  突然,我聽到一陣陣的重機槍聲音,“嗵嗵嗵嗵”。這是訓練營的武裝分子在反撲。犯人才出去一半,還有十來個躲在地牢門口,往外麵扔手蕾。


  我:“胖子你想玩重機槍不?”


  他摸摸肚子:“有得玩當然好,幹死他們!草!都把我餓成帥哥了。”


  我又閉上眼睛,把意識延伸到外麵,找到重機槍據點。除了重機槍,四個角的輕機槍也把地牢出口給封鎖住了。


  先前出去的犯人,死了幾個,剩下的攻進了營房。我睜開眼對胖子:“重機槍在大門口附近,我先去搞掉四個輕機槍,然後重機槍讓你玩。”


  完我就出現在營房角高塔上的一個輕機槍位。這輕機槍的殺傷力是一千米,抬高機槍口,都能打到一千五百米之外去。我的出現並沒有引起機槍手的注意。


  然後伸手一擰,副射手的脖子就斷了,軟綿綿倒在地上。那機槍手還在那裏連射“噠噠噠噠”,用火力壓製地牢門口。巨大的槍聲中,他根本不知道副射手已經沒了。


  聞著嗆饒硝煙,我弓下身體,一下撲在了他身上,他驚訝地回頭看,被我一下抓住腦袋把脖子掰斷了。


  搞掉了四個機槍位,又回到地牢,拉著胖子的手,這次出現在重機槍後麵。重機槍手正疑惑,怎麽四個角落的槍聲沒有了,根本沒有想到身後還有人。


  我把副射手給搞死,胖子已經把機槍手腦袋給打碎了。真特碼惡心,明明可以擰脖子的,他非要把腦袋給打爛,搞得一手的血跡。看來這二十多他也是憋壞了。


  胖子弓下身體,平重機槍位置,我跑過去拿起彈鏈,他把槍口一抬,“嗵嗵嗵嗵”子彈就傾瀉在訓練營的石頭房子上。子彈把石頭打出一陣陣火花,邊角有大塊的石頭掉了下來。


  胖子又調整了一個角度,專門打房子的門窗位置。那些門窗一下就粉碎了。巨大的聲音讓突突分子不敢露頭,重機槍位周圍彌漫著濃濃的硝煙。


  營房門口地上已經躺下了十多具武裝分子的屍體了。


  本來那些犯人被五挺機槍壓製得死死的,現在沒有了壓製,他們都魚貫而出,衝進營房裏麵絞殺。


  我大致數了一下,我們幹掉了十個人,地上也有犯人打死的差不多十個人。能抵抗的估計就剩下那十個神職人員了。胖子看沒有了絞殺目標,就停止了射擊。


  “胖子,我看你這些獄友,好像個個都是特種兵啊!”


  “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餓得眼睛都綠了。腦子裏麵隻有食物。”


  營房內巨大的槍聲,還有一陣陣爆炸聲,早就引起了蔣鳴的注意。現在沒有四個角落的輕機槍壓製,他又摸了回來。


  蔣鳴在營房門口探頭張望,看到是我和胖子在重機槍位,然後就叫了我們一聲。


  我們回頭來看,蔣鳴跑過來,跳進沙袋圍起來的重機槍位,踩在子彈殼上差點摔了一跤。他幹脆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爬到這邊來。


  他問:“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找到幫手了?”


  我:“我把那些犯人放了出來,現在他們在進攻營房呢。”


  蔣鳴:“我們快走吧!等會另外三個前哨回來了就有得打了。”


  胖子:“我們占據三個輕機槍位,等增援過來再幹一場唄!”


  主意是好主意,就怕這些犯人殺狂了,連我們都打。蔣鳴:“我們還有任務呢,先到安朱曼去休整一下,繼續完成任務。”


  胖子很不舍地拍拍那架重機槍,走吧!


  然後我們坐上銅鳥離開,向安朱曼飛去。下麵看到有十輛摩托車開得飛快,這些人應該是其中一個卡哨回來增援的。蔣鳴拿起背著的AK一陣掃射,下麵的人立刻人仰馬翻。我們趁機飛走。


  飛了幾十公裏,蔣鳴力竭,就隻好下地走路。胖子被關了二十幾,雖然得到了一點補充,但是走路還是軟綿綿的。他早知道就開幾輛摩托車出來。


  四周都是荒山,隻有低矮的灌木叢,還有滿地的碎石頭,走路都硌腳。頭上太陽很毒,胖子一邊擦汗一邊,走不了了,休息一下吧!我們就找一個避陰的地方坐著。


  蔣鳴查看胖子的傷口,然後給了一顆丹藥他吃,皮外傷問題不大。看到胖子瘦得脫了形,蔣鳴千萬不能再瘦了,不然比他還帥怎麽得了。胖子聽到也是哭笑不得。


  我拿出地圖來,用指南針定了一下位。指著地圖對他們,前麵幾百米就是大峽穀了,整條大峽穀有兩百多公裏長,有一條土公路。這裏會有車經過,我們就走這裏吧!坐一下便車都好過自己走路。


  安朱曼是阿富汗的一個縣城,隻有上千的人口。這個縣是阿富汗幾個省的交界處,屬於三不管的地方,是相當的亂。


  縣城位於大峽穀的中後段,出城有一百五十公裏的泊油路到巴格拉姆,路就是沿著大峽穀修建。巴格拉姆是阿富汗的軍用基地,現在為美軍使用,位於阿富汗的帕爾旺省


  從縣城到大峽穀盡頭就是五十公裏的土路,我們就在這個土路邊上。蔣鳴到安朱曼去應該可以搞到一些消息,可惜剛才沒找到那個頭目做翻譯。


  阿國早已在無數新聞裏變成一個有關恐布主義和戰爭的符號。但阿國並不是隻有戰爭的地方。雖然阿國西部被北約代管著,還有美軍的基地,但是越是不毛之地,就越會誕生偉大的人。


  安朱曼縣和阿富汗的女詩人同名。二十五歲的阿富汗女詩人娜迪婭·安朱曼出版了個人首部詩集《暗花》,讚美愛和美。


  但是在05年準備出第二部詩集的時候,卻被她丈夫殺害。死在了北約軍管的郝特拉市的家鄭死因竟然是她丈夫覺得出版有關愛與美的詩集,隻能給他們帶來恥辱。


  這是多麽無知和愚昧的人啊!


  安朱曼的詩句:


  我夢想有一我可以打開鳥籠。


  我可以探出頭去,欣喜地唱一段詩。


  我並非脆弱如微風中顫抖之柳樹。


  我是個阿富汗女人,而我一定得哭泣。


  北約代管的郝特拉市,離安朱曼縣有千裏之遙。安朱曼縣沒有法律,隻有各種地方武裝。周圍百裏有好幾個訓練營,可以安朱曼是地方武裝的采購中心。


  阿國曾經被蘇聯入侵略過,隨著蘇聯饒離去, 一個新的暴力時代爆發, 軍閥在喀布爾和其他地區與地方武裝爭奪權力。從而坐大霖方武裝。


  經曆了蘇聯的入侵和軍閥混戰,阿國的植被和森林消失了。一貧如洗的阿國周遭環境,隻有漫山遍野的黃沙碎石,以及漫的風沙侵蝕。


  而阿國的戰爭與我們無關,我們隻是過來執行任務的。我們是為了維護華夏國的利益,而到別的國家去捉突突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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