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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遊龍戲鳳,魂係何方?1

  曾有《色歌》曰——


  色是女人八寶妝,貪戀嬌娥不健康。


  紂王貪色江山失,周伐秦楚施刀槍。


  董卓好色長安死,呂布戲嬋下邳亡。


  人若過分把色貪,袖裏藏刀暗損傷。


  又有歌曰——


  美色迷魂似野狐,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催君骨髓枯。


  所以,在這部如煙而逝的《亂世英魂》裏,有英魂,有幽魂,有鬼魂,有遊魂,有色魂,有亡魂,有靈魂,……。但是,無論是什麽樣的亂世英魂,可魂魂卻都是足以引導、教育人如何正道直行而不遁入邪魔歪惡的標本。因為,正麵的角色,叫人懲惡揚善、行俠仗義;反麵的角色,“多行不義,必自斃。”必遭人之唾罵而遠而避之。然而,必須承認,要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是要花費一定的時間、精力和感情,必須要經過一個遭人誤解、甚至冒有生命危險的過程;所謂“好人不長壽,壞人活千年。”正說明了做一名好人是多麽的不容易,而小人、壞人卻是很容易做而且時常是逍遙法外、得意自在;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小人、惡人終將難逃法網。


  俗語道——路遙識馬力,日久見人心。看人看到底,不可妄加斷言。


  要做一名真正的好人,有時就必須不擇手段,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甚至是運用陰謀詭計、以毒攻毒、以牙還牙、厚黑之術;當然,這是應該用來對付小人、惡人而必然利用的手段,而且如將它們運用得恰當得體、公正廉明的話,則更能顯示出此人乃是仁義無私、光明磊落的大善大德大好之人。必要之時,好人要伸張正義,誓為行善,還必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視死忽如歸”;甚至是他要出入紅道、黃道、藍道、白道、黑道、綠道、紫道、青道,糧道、食道、水道、人道、鬼道、赤道、**、陽道、穴道、地道、天道、魔道、佛道、老道、邪道、斜道、甬道、大道、小道、鳥道、貓道、狗道等等等三教九流、五花八門之中而超脫凡俗,普施人間正義,即使他要和各行各業及至明賭暗娼行淫的人物和道場打交道,但他依然能保持高尚純潔的仁義道德而不被引誘、同化、陷入火坑、無以自拔!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真正的好人君子是“出淤泥而不染的”。


  顯而易見,古今中外、曆朝曆代行淫暗娼的行為,諸如“尋花問柳”,“大盜采花”,“遊龍戲鳳”,“混天無憂客”,都是人間邪惡的壞人壞事,屢禁不止:一直“掃黃打黑,黃黑猶在”;一直“掃黑除惡,除惡務盡。”但黑惡仍然存在。但是,它們在漫長的光明正義的照耀之下,必然也必須讓它們日趨漸止!但是,說句心裏話,說句大老實話,這又談何容易?


  願天下的誌士仁人,明曉“是、真、善、美,非、假、惡、醜”的界限,弘揚人間正義,除暴安良,驅逐一切邪魔歪惡,“多多行善,必有餘慶。”積善行德,厚德載物。


  在這場“遊龍戲鳳,終食惡果。”的序幕即將拉開之前,“好話說了千千萬,無非勸人多行善。”應該說,人人都有善根善果,宜多多抑製淫惡之根,而盡心行善不作惡作孽!言意之下,行善要除惡,除惡即行善。


  君若不信,但請看——


  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人行好事莫問前程,有朝一日必然成龍。


  人行壞事老天不容,有朝一日必進鐵籠。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時機一到,自然要報。


  不怕你作惡,就怕你不成。


  天下第一險,“自古華山一條路”,西嶽華山。其深暗的洞府裏,正回蕩著幽魂般的陰聲。


  “哈哈哈……列位可稱得天下風月情場老手,今日我們師徒二人將你們四位特邀門下,實有誠心款待之意。”隻見法深老佛閃著一雙老狐目◎◎說道。


  “多謝至尊看得起我等。如有用得著小人之處,願效犬馬之勞。”隻見一位身著華服的人物向法深大師恭維道。


  “非是犬馬之勞,大師是要你們銷魂自在,在這風花雪月的日子裏盡享人間美事而已。”阿裏耶庫在一旁補充道。


  “如有此等好事,我等當然樂此不疲。但不知至尊究竟要我們怎樣?”那位身著華服的人物接著問道。


  “善哉!老衲來問你等。天下美絕之地應在何處?”法深老佛望著這麵前的四人問道。


  “要說天下美絕之地,我看三山五嶽便是人間美景。”隻見一位身著白衣的年輕公子回答道。


  “善哉!……”法深大師微微點了點頭,看了看那位白衣美色少年,知道他就是江湖綽號“混天無憂客”的紀慶雲。但是,他的精、氣、神、意和身姿、麵容,在法深大師的心目之中,比起他所選中的徒弟慕容天水要遜色得多。雖然紀慶雲的回答使他略感滿意,但並未完全正中其以下之意。


  於是,他望了望身著華服而且身材高大的“尋花問柳”杜春生,問道:“杜尋花,你說呢?”


  “哈哈哈……”杜春生頓時喜上眉梢,笑道:“對我們男人來說,人間美絕之地不正是盡在女人的‘雙峰’和‘深宮’之處麽?”


  “哈哈哈……”舉座是一片淫聲蕩語。


  “善哉!善哉!杜尋花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說到了歸根結底之處。不過,你們倆還未說到老衲的心意之處。不知你們倆對此有何高見?”隻見法深老佛又望著另外兩人尋問道。


  此時的“遊龍戲鳳”任玉龍和“采花大盜”李海健見法深大師向他倆垂問,不由相視一笑,任玉龍便先開口說道:“以愚之拙見,人間美景盡在險峰危岸之處!”


  “嗯!……”法深老佛點了點頭,轉首向“采花大盜”問道:“李采花!你說呢?”


  “哈哈哈……我號稱‘采花大盜’,當然我認為人間美景盡在花芯裏。你們說是不是?”李海健得意洋洋地向眾人說道。


  “哈哈哈……”“尋花問柳”杜春生隨即接口說道,“李采花所說的‘花芯’,大概等同於我所說的女人‘深宮’吧!”


  “哈哈哈……是有這麽一點意思。不過我的意思卻是一個龐大的宮殿,而不是你所說的女人雙腿之間**溝的小小深宮!”“采花大盜”李海健依舊洋洋自得地說道。


  “哦?……李采花請明示。”“尋花問柳”忍不住追問道。


  “我想各位一定知道,京畿之內有座名揚天下的萬花宮吧!”


  眾人聞聽此言,頓覺眼前豁然開朗,他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就通!”原來還有這麽龐大的“花芯”!

  “善哉!善哉!知吾心者,李采花是也。”法深大師忍不住離座誇讚道,“李采花乃道出我佛之精髓也。你們三位所說的都有一定(腚)的水平和道理,便我以下之意,便是李采花所言。善哉!老衲再來問你們一件事,很簡單,我想列位一定心中有底。”


  “究竟什麽事?”四條采花淫賊直瞪著四雙淫眼○○——望著武林至尊法深大師追問道。


  “天下最銷魂之處是在哪裏?”


  “哈哈哈……”“尋花問柳”杜春生忍不住笑道,“我想三歲的小孩也能回答出這一問題。‘銷魂橋西銷魂樓,酒香四溢有伶優’。”


  “善哉!你們都知道京畿內還有個銷魂樓,想必你們四位都光臨過那片聖地。老衲今天給你們提及這美絕天下的萬花宮和銷魂樓,我是有意支持你們到這兩個地方去逍遙,而且老衲還會重賞你們,最好將這兩地攪個天翻地覆才大快吾意。”


  “哈哈哈……”“采花大盜”李海健不禁大笑道,“至尊勿需重賞!這等事乃是我們這號人的拿手好戲,‘大盜采花’自有錢財自有銷魂處,我們就是指這個吃飯的。如今既是武林至尊看得起我們,縱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不錯!”隻見“混天無憂客”紀慶雲也幫腔說道,“有武林至尊殿後支持我等,不攪得她混混而亂,誓不罷休。”


  “太好了!這回,我‘遊龍戲鳳’又要大顯伸手也。”任玉龍不禁擦拳磨掌地說道。


  “哈哈哈……”“尋花問柳”杜春生也樂道,“說穿了,我們四位可不都是‘遊龍戲鳳’麽?但願我們能將這兩地的人間美鳳一一戲耍一遍。”


  “哈哈哈……”四位采花賊又不禁仰天大笑,搖撼著陰森的洞府。


  “列位不要過於自信!所謂驕兵必敗,不可掉以輕心!”


  法深大師冷肅地說出一句,四位采花賊隨即止住笑聲。


  於是,法深老佛接著說道:“萬花宮和銷魂樓雖說是兩處聖地,可你們別不要忘了,那萬花公主和名列‘十八教主’之一的銷魂教教主,都是兩位非凡人物,不易對付;而且銷魂教教主和南方九華山幽冥教教主關係愛昧,如果你們惹惱了她,幽冥教主決不會坐視不管的。”


  “至尊不必憂慮。”“尋花問柳”卻胸有成竹地說道,“銷魂教主司馬奔,幽冥教主左丘黃,都和我有所交往,在他們之間橫來直去,我想我們還是能周旋得過來的。”


  “善哉!其實你們的主要目標是要對付萬花公主,至於銷魂樓應是你們和我們逍遙自在的聯絡之處。你們要及時向老衲回報你們的成績以及江湖情報,凡是有礙於我們行事者,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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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高牆下,萬花簇擁,色香逸人。


  “公主!宮外有兄妹倆前來求見。”隻見“白水仙”前來稟報。


  “是兄妹倆?……”程圓圓思索了一下,說道:“請他們進來,我來問話。”


  “是!”“白水仙”應聲而去。


  不一會兒,這兄妹倆被領進萬花宮。


  “你們是兄妹倆?”萬花公主打量著他們問道。


  “是的,公主!”那位男子回答道。


  “你們姓氏名誰?何方人士?”公主接著問道。


  “小人梅克寒;愚妹梅曉蘭。我們來自長白山,久聞萬花公主集賢納士,嫉惡如仇,所以我們兄妹倆特意千裏迢迢前來投靠,願為女主效命左右!”


  “嗯!你們有此誠意,精神可嘉。可你們知不知道,我這萬花宮,全是接納天下女中豪傑;男人,我們是不會接收的。”


  “公主!”梅克寒像是早已料到萬花公主會這麽說,馬上據理力爭道:“小人聽說,接賢納士,不分貴賤,不分長幼,不分男女;況且公主所要對付的是邪惡小人、壞的男人,有用之才的男人,我想公主總不能與之為敵吧!相反,公主如若容納他們,則會協助公主早成大業。更何況,公主身邊還有位曾經大鬧洛陽牡丹花會的‘鐵手護花使’,他不也是男人麽?”


  “他(她)是……”程圓圓話到了嗓子眼,又咽了下去,轉而說道:“好!梅克寒!你說的是很有道理。不過,你們兄妹倆要留在我這,總得亮出點本事吧?”


  聞聽此問,梅克寒拱手施禮道:“公主!實不相瞞,我的祖師爺就是已故蓮花教總教主公冶智長,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威震五台橫推江河’的老前輩。我向他老人家所學的一技之長也就是八卦蓮花掌。”


  “嗯!……”公主微笑道,“你可不可以練兩手讓我瞧瞧?”


  “多謝公主賞臉!小人可就在此現醜了——”


  梅克寒說完,毫不含糊,運掌推力,騰挪腳步,一掌快似一掌,一招快似一招,“啪啪啪啪!呼呼呼呼!”一陣寒風通梁繞殿。眨眼功夫,他已練過八八六十四招。於此同時,梅克寒已如行雲流水般地收腹含胸、立穩腳後根,而且是氣不帶喘、麵不更色。你還別說,這梅克寒果然有點真本事,直惹得萬花公主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的這位阿妹,有何技長?”萬花公主向收身而止的梅克寒問道。


  “回稟公主!”梅克寒當即說道,“愚妹曉蘭,不僅會我這蓮花掌,而且他(她)的日月雙劍可稱得天下一絕。”


  “日月雙劍?!……”萬花公主不禁來了興趣,說道:“我曾聽說過日月神功,日月雙劍還是頭一回。”


  “既是公主頭回聽說,要不要我耍幾招,好讓公主開開眼?”隻見那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女子終於聲色細膩幽蘭地開口說道。


  “好!梅曉蘭!亮出你的日月雙劍,我倒要好好觀賞一番。”萬花公主笑容可掬地說道。


  “是!公主!”


  於是,梅曉蘭立身抱拳,隨即身形一轉,早已從左腰間抽出一道寒光閃耀的寶劍。眨眼之間,這道寒光漫天飛舞,直至化作一輪寒光明月,令人神往不及。接連之下,“光盤”又重新化作一道寒光,嘎然而止,恢複它的本來麵目。但是,就在這欲止非止的一刹那,這道寒光又飛剪而出。隻見是兩道寒光早已穩穩攥在梅曉蘭的左、右手心!


  “哇!……”此時的萬花公主不禁讚歎不已——原來梅曉蘭手裏是雙劍合一的鴛鴦劍,難怪她兄長說她會日月雙劍。看來,這日月雙劍果然有其奧妙所在,它簡直能令人神往著迷。


  再看這時的梅小姐,她首先身姿飄擺,舞了幾招攻守之勢;便猛然又振翅而飛,兩把寒劍的鋒茫簡直如蟬翅一般。一個“孔雀開屏”,凜然而立!


  然而,梅曉蘭並未就此而止。她的雙手已開始隱隱而動,兩道寒光各自四散而開——先是45度……90度,直至180度的扇形在空中飛旋;眨眼間,梅姑娘以她的左、右手心為園心,已把兩柄寒劍飛耍成兩輪“光盤”,正猶如是“日月”在回光返照,又如兩麵銀光閃閃的切割飛輪在淩空旋轉!

  在場的萬花公主、梅克寒以及眾位“宮花彩女”都不禁被眼前這段精彩的表演給迷魂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日月雙劍。但是,梅曉蘭的日月雙劍舞得依然是有增無減。傾然間,那已擺動得似如兩輪“光盤”的劍形再次四處而開。隻見她的左、右手心裏儼然似在捧托著兩隻寒光閃閃的“光球¤”,兩柄寒劍早已被她耍得出神入化、有形無實。


  就是這兩隻左右飛旋的“光球¤”,使得在場之眾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日月”,聯想到了這劍法模仿大自然的神奇功效,正是這一道道、一輪輪、一團團的“光芒(茫)神劍”,從而映襯著它那名副其實的名字——日月雙劍。


  “好!……好極了!”程圓圓忍不住失聲叫道。


  終於,梅曉蘭收身立形,雙劍合一,返還入鞘。


  “嗯!……”萬花公主不由起身說道,“你們兄妹倆可以留在萬花宮了。”


  “多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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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筆難表兩頭事。此時的京城東部銷魂橋,即橫跨在灞水之上灞橋西畔的銷魂樓,自有自在逍遙者。


  “哈哈哈……真沒想到,李采花和紀慶雲假扮兄妹,竟然順利地瞞過萬花公主,從此臥入萬花宮。果然是名不虛傳的‘采花大盜’和‘混天無憂客’。這回,可有他倆享受不盡的花花娘子了!”杜春生不免有些羨慕地說道。


  “杜大哥不必總是羨慕別人。所謂‘尋花問柳’和‘遊龍戲鳳’,如今不也是自在逍遙地坐在銷魂樓上飲酒麽?”任玉龍向老杜提醒著說道。


  “哈哈哈……你我已飲酒多時,也該遊戲一下這樓中之鳳了。”杜春生喜笑顏開地說道。


  “此計甚妙!玉龍我正有此意。”說著,他僅向旁邊揮了揮手。頓見數位穿紅掛綠、姹紫嫣紅的青樓女子咿咿呀呀而來。


  “來吧!小娘子,我的小美人,陪我共飲此杯。……”


  “很好!你們幾位可是籠中之鳳,可要等候好我們這兩位大爺。”


  “喲——瞧你說的,我們這些姐妹,哪個不是對你百依百順,要怎麽就怎麽,想怎麽幹就怎麽幹的?”


  “是嗎?”杜春生不禁用色迷迷的眼光盯著懷裏的女人說道,“我現在想讓你脫下你的上衣,你也敢做嗎?”


  “這有什麽不敢?”說著,那女子合慢慢解開胸懷,一對豐挺乳白的玉峰頓時含苞欲放,令人兩眼發直——於此同時,杜春生早已遊手入內,如“撥草尋蛇”般地撫弄不停。幾經之下,這女子便感覺全身熱血沸騰,雙乳之間氣流回旋,令她急急喘息抖動。漸漸地,她慢慢合上雙眼,廣闊無垠地徜徉、陶醉在杜春生的胸懷和撫摸之間。


  這正是:人間萬事皆已休,唯吾春情遍體香。她隻感覺到,陣陣快意如小溪清水流過雙峰、玉府……直至回流到她那雙豐韻白嫩的玉腿陰間,讓她感到陣陣春潮湧動、**高漲。陡然間,杜春生暗運掌上功力,大加撫弄、按磨,勢如驚濤拍岸、濁浪排擊;就是那女子的身姿玉臀也情不自禁狂顛亂扭,以全身的姿態感應著這讓她留戀忘返的一切……


  這裏暫且不說“尋花問柳”杜春生如何如何,再說此時的“遊龍戲鳳”任玉龍早已左抱一位、右摟一位含嘴咂舌地直入廂房。片刻功夫,那兩位女子早已在香床上赤身裸體地撕扯著任玉龍的衣著,一片淫聲蕩語,香床顛波沛漓……


  而就在外間的酒桌旁邊,其形其狀更是令人恥目忍看、作嘔欲吐:隻見“尋花問柳”杜春生已把懷中女子剝得一絲不掛,掀翻在座,舉腿搭在雙肩,一張貪婪的嘴巴一股腦地深入女子的兩胯陰間就是一陣狼吞虎咽……很快,杜尋花又跨腿而上,將”那話兒”“單刀直入”、“輕車熟路”一般在便插進女子的深宮內宅。幾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劇烈研磨抖動,這對陰陽之體之物便在桌椅上爭相大戰不休!

  內房香帳之內,一名赤身男子正在不辭辛勞地擺弄著身下兩位女子。隻見是——其”那話兒”來回穿梭(索)在一位於女子的陰宮內院,而他那張**之嘴卻在另一位女子的麵頰、嘴唇、雙乳和陰胯之間反複吻別!好一派“遊龍戲鳳”任我行,玉潤身姿我為龍。


  於此同時,這兩名**女子更是不知羞恥地扭動腰身玉體任之撫弄,任之擺布,仿佛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她們很快活、很舒心——世事概不論,春銷值千金!更何況她們本身就是受人擺弄的銷魂女子,侍候男人、賣淫陪唱、大賺色錢……正是銷魂教主所教導她們的桃色義務和道義,遁入此教,豈有不淫不娼不從之理?否則,豈不是不知行樂而自討苦吃?不是遍體粼傷地被打入地藏幽冥地府,便是死路一條!世上有無數的青春貌美之女莫名其妙地悄然而逝,十有八九,在這銷魂紅樓和幽冥地府,便能尋見她們的身姿或是痕跡和幽魂……


  可憐可歎!一代淫窩色府,豢養著這一雙雙、一對對畸形怪狀的**之相,幹盡了天下萬惡之首的千姿百態;其實,那狗男狐女的淫樂,歸根結底是吮吸著天下貧苦勞動人民的血汗,他們的淫樂是積墊在天下萬民的痛苦之上,必將難得善終善果。


  請君且看:人間無道不為高,無邊風月過眼底。是是非非多少事,九九歸一宜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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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啟稟公主!銷魂樓又出現色狼!”隻見白丁香進前稟報道。


  “哼!這個銷魂樓,幹的都是喪盡天良之事!這回,我看她萬山紅怎麽向我交待?”萬花公主不禁起身說道。


  “公主!要不要啟奏皇上?”白丁香接著問道。


  “不必!你們幾個隨我去就夠了。”程圓圓說著,動身就要走,轉眼瞥見新近入宮的“梅花使者”梅克寒,說道:“你也隨本宮一起去!”


  “是!”梅克寒頓時低首答應。隨後,他用他那綻露著凶光的陰眼看了看萬花公主的背影,便也隻好尾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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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東百裏開外,華山險峻,挺拔在黃河、秦嶺之間。懸崖峭壁,令人望而心驚膽寒。


  “法深大師!”隻見阿裏耶庫爾在華山洞裏冷森地說道,“我們按下的四根釘子已經在發揮作用。”


  “善哉!讓她萬花宮和銷魂樓、幽冥教之間惡戰吧,我們自可坐山觀虎鬥,名利雙豐收矣!”


  “哈哈哈……”


  就有這華陰洞府之內,法深老佛、“燕山浪魔”和阿裏耶庫爾又開始放聲狂笑。這魔鬼的宮殿裏又充滿唯恐天下不亂的得意笑聲。雖然,這所“魔鬼”的宮殿依舊在笑聲中動搖著,可又有誰知道,它究竟還能堅持多久?魔鬼的笑聲,又在幾時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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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語道“二月二,龍抬頭。”這應是萬物複蘇的開始。又有言說“二月二打雷,稻尾較重捶。”二月初二是土地公的生日,這一天若是打雷,可卜測早期稻穀豐收。


  如今已是大梁皇帝朱晃(朱溫?朱全忠)開平二年,即公元908年,也即長安天子安慶二年二月初二,但不知這亂世之中的二月初二之日又是一個什麽樣的開始呢?


  京城東畿,銷魂樓外,人來人往,生機一片。恰似一派“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萬花公主帶著一男兩女三名隨從川流而入,遁入銷魂樓的內宅府院。府院裏人來人往,歡鬧非常。公主一行人的到來,並沒有引得多少人注意。


  正行間,程圓圓陡然眼光閃亮,她竟然在人流之中望見一位她朝思暮想他也不會到此處來的人物,她感到甚是吃驚,疑團頓升。


  然而,對方也仿佛早已注意她的到來,竟然遊步而過,微笑著衝她說道:“真是無巧不成書!公主怎麽今日有此雅興到這銷魂樓?”


  “你不也是一樣麽?”萬花公主冷冷地回應道。


  “人說‘銷魂橋西銷魂樓,酒香四溢有伶優。’我隻是想來看看此處的色彩,聽聽此處的小曲,聞聞此處的酒香,便足矣。”


  “是嗎?”程圓圓依然冷冷地輕蔑道,“耶公子莫非是經不住此處酒色的引誘,特來狎妓、尋歡作樂來的。”


  “公主!……”耶無害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萬花公主早已帶領隨從入樓而去。


  此時,僅剩下耶無害獨自站在原地。他心裏知道,萬花公主肯定對他已產生了誤會。但是,勿庸過多的解釋,一切事情曆久自明:總有一天,她會知道,他是奉令來此執行特殊任務,哪有心思和閑暇在此尋歡作樂?所謂“人走的直,行的正。”,“身正就不怕影子歪邪”;為嚴守機密,就必須“隱忍以行”,不怕別人誤解,不怕別人的冷嘲熱諷,不怕走入斜門歪道,不怕與小人、惡人、壞人打交道,甚至是迫不得以地做出壞事來,但還要保持住高尚的德行,“日久可見人心。”


  耶無害想到此處,抬眼望了望一眼銷魂樓,毅然走入。


  且說萬花公主帶人走上二樓,隻見處處是酒客樂聲,還未見到她所要找的“尋花問柳”杜春生、“采花大盜”李海健和“遊龍戲鳳”任玉龍等人。


  行走間,尋望中,程圓圓等人猛然尋視到杜春生和任玉龍。但是,他們卻是在東窗之下對酒賞樂,而且是美滋滋地笑看著她們的到來,並未抓住他們的卑劣行徑,煞是惘然。


  “哈哈哈……萬花公主竟然也有雅興光臨銷魂樓。幸會,幸會。”杜春生滿麵春風地起身向萬花公主打起了招呼。


  “少羅嗦!”程圓圓衝著微笑而來的“尋花問柳”嚷道:“你這種人,一向是沾花惹草,敗壞風俗。總有一天,我要懲辦你。”


  “啊?!……我好怕怕!”杜春生裝模作樣地說道,“公主說我沾花惹草,敗壞風俗?……沒有!沒有!哪的的事?你說是不是?玉龍兄?”


  “是啊!是啊!”任玉龍也已起身上前說道,“我們哥倆無非在這飲酒賞樂,哪有什麽沾花惹草之事?更何況,公主!這可是銷魂樓,妓院而已;即使我倆樓妮抱妞,這也是正當之所啊!公主你總不能拿我們這些酒客責問吧?要問要辦,你應該去找這樓中的老板,不要質問我們嘛!”


  “是啊!我美麗的公主。”杜春生嬉皮笑臉地說道。


  “哼!以往的舊帳,回頭再給你們算!”程圓圓沒好氣地說道,“這老板呢?”


  聞聽此問,“遊龍戲鳳”如獲至寶,急忙望樓下喊道:“老板娘!老板娘!快上來!快上來!公主有請!”


  “哎——馬上就來。”


  片刻功夫,一位油頭粉麵、花枝招展的“中年少婦”搖搖擺擺地走上樓梯。


  “呦——這不是萬花公主麽?不知您到此有何貴幹?”


  “你是這老板娘?……”程圓圓打量著她問道。


  “呦——我已是這多年的老板了,誰不認識我歐陽紅豔?聽說不久前公主來過這,可正巧我出遠門了,所以公主還是首次見到我。”


  “恐怕你隻是個幕前老板,幕後還有個老板吧!……萬山紅呢?”程圓圓厲聲問道。


  歐陽紅豔聞聽此問,揚揚不樂地說道:“想見我們樓主?還得靠邊站!”


  “大膽!”隻見“梅花使者”向前斥責道,“你對公主竟如此說話?……”


  “算了!”萬花公主製止了梅克寒,說道:“既是如此,我們走!”


  說完,程圓圓便轉身欲走。沒想到她迎麵又望見穿著便裝的耶武狀元緩緩走來,但她絲毫未吭,帶人和他擦肩而過——


  耶無害轉首望著萬花公主略帶怒氣之色下樓而去的側影,不禁無奈地搖頭笑了笑。


  “喲——這不是耶大官人嗎?”隻見歐陽紅豔嬉笑顏開地走向前來招呼道,“快請入座!”


  耶無害看到歐陽紅豔一副不莊重的姿態,壓根地感到惡心。但是,歐陽紅豔卻毫不在乎,一邊口出香聲、春風滿麵地向他靠攏,一邊伸手去拉耶無害的衣袖。


  這一時之間,耶無害隻覺歐陽紅豔的香粉撲鼻而入,令他感覺一陣冷驚。然而,異常明智冷靜的他,決然不會讓這種紅塵女人褻瀆他聖潔的身軀和衣襟。


  於是,耶無害隻是出於友好地向她點頭微笑了一下,便直向杜春生和任玉龍的酒桌走去。


  “哦!……耶狀元請坐,請坐!”“遊龍戲鳳”寒喧著招呼耶無害坐了下來。


  這時,歐陽紅豔又走上前來說道:“三位大人!要不要幾位姑娘陪酒呀?”


  “不必!”耶無害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和他倆有些正事要談,不可打擾。”


  “呦——今個,耶公子怎麽這麽正經?”歐陽紅豔依舊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令人好不心煩!


  “好!”隻見杜春生也很認真地說道,“既是耶狀元找我們有正事,就請老板娘暫且回避。”


  “好說!好說!你們聊吧!不打擾你們了。”說著,歐陽紅豔便扭著腰姿去招呼別的來客。


  “承蒙耶狀元看得起我們,願與我們同桌絮談。但不知你有何事?”杜春生向耶無害客氣地問道。


  耶無害不忍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杜春生,說道:“杜大哥何必如此客氣?同在一片藍天下,有緣相逢便是朋友,不分高低、貴賤,甚至是大小。”


  “耶狀元所言甚是!不愧為一位秀才武狀元!我從心裏佩服於你。隻是我看你位正人君子,為何出入這紅塵之地,又為何願與我們同桌共酒,你不覺得這會使你沾染酒色而有礙於你的士人形象麽?”杜春生還是向耶無害直麵相問。


  “哈哈哈……”耶無害不禁放聲大笑,道:“我豈會計較這些?更何況,我今日就是為此而來。”


  “噢?!……此話怎講?”任玉龍忍不住問道。


  於是,耶無害便坦誠說道:“我隻是想來奉勸兩位,要安分守己,忠孝家庭,多行人間正義,莫要在花街酒樓裏虛度光陰。要知道,在外沾花惹草、行淫嫖娼,不僅傷風敗俗,壞人家庭,更甚的是損傷自己。常言道:淫**女,妻女被淫。禍福善惡到頭終有報,還是多多積善揚德,即使是轉陽還陰,也不會受到地獄之刑也。”


  “哈哈哈……”杜春生不忍大笑道,“原來你和公主來的目的一樣!是不是她暗派你來的?”


  “什麽暗派,明派?還不是一樣?”耶無害並未正麵回答。


  “耶老弟!”隻見任玉龍也忍不住笑道,“聽你這番慷慨之辭,確實太幼稚、太可笑。這些想法很天真,不現實。你想想,這世上會有幾個好男人,又會有幾個好女人?當然,耶老弟可以除外。就是他當朝天子,也不是妻妾成群、花天酒地麽?更何況,男人吃飽了,喝足了,到哪裏去?何不及早行樂,緣何苦悶自己與自己過不去?而且男女尋歡作樂,乃是兩情相願,無師自通,誰管得了他們?曆朝曆代都少不了男女**之事,不是你一片激情能壓製得了的。”


  “任兄此言差矣!”耶無害據理反駁道,“無論何時何地,總少不了仁義厚道的誌士仁人。好男人,好女人,天下間舉不勝舉。我的激情是有些天真、幼稚,可我和別人一樣,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如果人人都克製自己不要誤入邪魔歪道,‘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我想天下間自可太平安然。這些不是人做不到,而是有些人不想、不願去做,實在是一場憾事。”


  “哈哈哈……說來說去,耶老弟還不是一場夢想而已?此時此景,我隻知道我要和杜兄及時飲酒賞樂,快澈我心,總不會象你所說的一樣是在虛渡光陰吧?”任玉龍向耶無害反問道。


  “這倒沒有什麽不對之處,如果僅此而已,卻是可喜可慶;但如果你們借此來尋情別戀,貪圖行淫享受,實在是大錯特錯了。”耶無害向他倆警示著說道。


  “耶狀元!”杜春生不禁接著說道,“其實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玉龍兄也說的不錯。可是你別忘了,天下之大,像我們這樣的男人比比皆是,法不責眾嘛!憑你一人,你難道能夠逐一逐個地整治肅清得了嗎?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總不能與我們眾人為敵?”


  聞聽此言,耶無害依舊不厭其煩地說道:“不是為敵,而是廣交天下之友,勸人行善,勿要行淫作惡。我想天下像我這樣的朋友也是比比皆是,他們所到之處,也必會影響、引導人驅惡行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所以人人都是有向善根的,關鍵的是要有人去引導,去影響。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兩個根本對立的方麵。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人為何要偏偏近黑而不近赤?通往天堂的光明大道你不走,偏偏要墜入黑暗無門的地獄,這人豈不是給自己過不去?”


  “哈哈哈……”任太龍還是若無其事地笑道,“耶老弟!事情還沒有像你所說的這麽嚴重。你的一片善心是好的,我們也沒什麽過錯,你我還是各自為政為道的為好。”


  “不聽人勸告!忠言逆耳啊!”耶無害像是在自言自語,“你們行走在地獄邊緣,可你們還未覺察得到。一旦你們覺察到事情的嚴重性,怕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說完,耶無害頭也不回地離座而去。正所謂“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對這等執迷不悟的亂淫君子,他還能再說些什麽呢?簡直是對牛彈琴!還是讓他們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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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花宮,新近入宮的梅曉蘭正在一群群的姐妹花之中談笑風生,似如眾星捧月一般。談笑之中,梅姑娘應眾姐妹之請,便又略施小技,耍了幾招“日月雙劍”,頓時惹得滿堂喝彩。


  “梅大姐!你的日月劍法能不能教教我們?”


  梅曉蘭轉首看時,隻見是白丁香和白水仙兩位姑娘在向她請求。於是,她微笑著衝她倆說道:“丁香姑娘,水仙姑娘,其實我這也沒什麽好學的,要比起公主教你們的萬向劍法,我這還差的遠呢。”


  “噓——公主來了!”白丁香姑娘隨即製止了梅曉蘭的言語,眾人一片肅然——隻見萬花公主儼然走在首列,她身後緊跟著“梅花使者”皇甫梨奇和“榴花”高不潔、“荷花”袁曉青兩位姑娘。


  “梅曉蘭,你隨我來。”公主叫了一聲,移步向內宮走去。


  很快,梅曉蘭緊跟於後,來到宮殿之內。


  “梅曉蘭,本公主想委派你一項重要任務,不知你意下如何?”隻見公主安坐在萬花寶座上向梅曉蘭說道。


  “但請公主吩咐,曉蘭決不負使命!”梅曉蘭拱手施禮道。


  “好!本公主要派你到銷魂樓去臥底,一有情況,立即回報。”


  梅曉蘭聞聽此話,心底暗暗一怔:他沒想到公主竟是要委派她(他)這一任務,這豈不是陰錯陽差的可笑之事麽?他本意是“男扮女裝”和李采花在萬花宮臥底的,可現在公主卻要把他(她)派遣出去,而且是要他去銷魂樓臥底;可銷魂樓已有杜尋花和任玉龍潛入,他再去,這豈不打亂了他們四人和法深大師密謀的計劃?但是,這可是萬花公主的委派,豈有不從之理?

  於是,他(她)隻好違心應道:“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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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美人,今晚我要和你玩個通宵達旦。”


  “瞧你這個德性,你行嗎?說不準,你還沒一上我,弄了幾下,就頭一搭,呼呼大睡了;而我呢,就如殘風裏的敗葉,未能盡興便煙消雲散,很不過癮的。”


  “小美人!”杜春生**著身子撫摸著床上女子白晰的雙乳,說道:“今晚我保你滿意,因為我特備了金槍不倒丸來與你作戰。”


  “哇!金槍不倒丸?究竟什麽是金槍不倒丸?它的威力怎麽樣?”


  “小美人,你聽著。”杜春生美滋滋地說道,“這金槍不倒丸,可是皇宮禦用之品。想當年,武則天皇後身邊的紅人薛懷義,起初就是靠賣此物,才被挑選入宮。而且他的初名並不叫薛懷義,而是叫馮小寶。隻因他獻藥並為武則天提供性服務有功,則天便賜他姓薛。當年就流行著這樣一句話,叫什麽‘服藥找我馮小寶,保管你金槍永不倒。’這就是說,服用這金槍不倒丸,可延長**時間,床上功夫生龍活虎,久戰不衰,持久堅強,威力無比,男歡女愛,美不勝收,妙不可言哪。”


  “哇!這果真這麽神奇!?聽你這麽一說,我卻有些不信哩!”


  “當然!當然!不信,咱倆今夜就試試。”杜春生說著,便將手裏的金槍不倒丸一口吞下,又喝了一口溫水順順氣,開始閉目待發。


  傾然間,杜春生隻覺得丹田發熱,氣機萌動,猶如一條火舌在他的體內徐徐熳延。猛然,杜春生瞪開雙睛,隻見是兩道如“狼眼※※”一般的藍光射出,其下部的”那話兒”也隨之勃然而起,簡直就是一條又粗又壯、又黑又長的母蛇。杜春生低頭尋望,見他的小老二果然生龍活虎,大比往常,心下好生歡喜。


  然而,那小女子哪見得這等勃然大物,它在那兒抖抖顫動、點頭張望,她心中是又驚又喜又害怕。正想縮身躲開,而那杜春生如今火頭正旺,哪裏肯放?他早已將那小女子仰身按住,就像狼撲小羊一樣,雙胯蹬時騎其腹上,緊接著就是一陣熱火朝天的激烈碰撞。直把身下的小女子弄得“嗷嗷”殺叫,愁眉欲展,卻又有著說不出來的大痛大快之感!那正是狼愛上羊呀,愛得瘋狂,說不出的多麽徜徉。


  且說在這銷魂樓的又一間香房之內,“遊龍戲鳳”任玉龍和他懷底的小女子同樣處在琴瑟調和、如癡如醉的靡靡之態。但見是——


  紅綾被,象牙床,懷中摟抱可意郎。情人睡、脫衣裳,口吐香,賽砂糖。叫聲哥哥慢慢耍,休要驚醒我的娘。可意郎,俊俏郎,妹子留情你身上。


  一高一矮配成雙,一長一短躺上床。睡覺上下不般齊,隻要中間對得齊,管他上下齊不齊?


  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小金蓮。身子動,屁股顛,一陣昏迷一陣酸。叫聲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妹同過關。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靈飛上天。


  赤身裸體兩相歡,妹妹兩腿已開膛。一個頂來一個挨,潑滋滋——鏗、鏗、鏗!冒出一股白的來!


  幾經折騰之下,這兩對尋歡作樂的男女終於疲憊地停戰入睡。可他們哪裏知道,他們的迷歡姿態,全然沒有逃脫梅曉蘭的眼睛。然而,這梅曉蘭哪裏是奉公主之命到此臥底?要知道,他可是風月界大名鼎鼎的“混天無憂客”紀慶雲,是實足的貪姿好色之徒。他欣賞完畢他兩位好友的歡淫之態,意猶未盡,更是淫性大發、在所難耐。他隨即“女變男裝”恢複本來麵目,來到老板娘歐陽紅豔的廂房。


  歐陽紅豔見是“男扮女裝”的老相好紀公子紀大官人來訪,熱情非常,百般挑逗,酥胸綻露,玉腿高挑,皮開肉綻。片刻功夫,兩人便春情綻發,**而下,歡戰於床。


  不知不覺中,美不勝收的感覺就是如此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一晃十天過去,城市的曆史已記憶他們的笑容。


  “尋花問柳”杜春生、“遊龍戲鳳”任玉龍、“混天無憂客”紀慶雲整日在銷魂紅樓淫逸嫖賭,不知不覺,這三人已是骨瘦如柴,大有燈枯油盡之狀。然而,其淫性已達到不可救藥之地,非但沒有懸崖勒馬,反而變本加厲(利),日夜服用**,以助淫性。


  就在今晚,二月十三日深夜,三人再次服食號稱“合歡散”的淫藥,尋女合歡:杜春生竟在泄精之後弄得全身麻木、不省人事;任玉龍吞下三粒“回春丸”,恣意縱欲,竟趴在妓女身上精流不止,直至脫陽而死;隻有那“混天無憂客”紀慶雲尚趴在歐陽紅豔的懷裏奄奄一息!這幾條色魔,簡直比後世的西門慶還瘋狂百倍!有甚麽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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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這個梅曉蘭!”萬花公主不禁火道:“派她去銷魂樓臥底,至今毫無消息。難道她死了不成?”


  “公主息怒。”“梅花使者”梅克寒上前說道:“臣願前去打探一番。”


  “也好!希望你能給我帶來好消息。”公主當即答應他的請求。


  “是!”“梅花使者”奉令而去。但是,他並沒有先去銷魂樓,而是秘密去見法深大師。


  “李采花,近日萬花宮有什麽行動?”法深老佛閃著一雙老眼問道。


  “回稟大師。”隻見李海健躬身回應道:“公主派紀慶雲去銷魂樓臥底,可他一去不返,至今音信全無。所以公主差我前去打探。”


  “還打探什麽!”法深大師忍氣吞聲地說道:“你的那幾位狗友,隻知道邪淫享樂,怕是他們都已命歸西天了。”


  “既是如此,大師您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采花大盜”李海健像隻哈巴狗一樣向法深老佛尋求計策。


  “該怎麽辦?”法深大師閃動著狐光,道:“銷魂樓,萬花宮!如果你能攪得萬花宮亂若銷魂,你可就立了大功一件。”


  法深大師此話一出,李海健頓時心中會意,微笑道:“大師請放心!萬花宮有鮮花萬朵,還不是供我‘采花大盜’一人享受麽?”


  “哈哈哈!萬花宮,都是女人的天下。可她們終究是女人,她們也有想男人的時候。有道是‘男不可無女;女不可無男。’想必這萬花宮早已是幹旱、飲渴如焚,正需要你去澆灌酣甜雨露呢!”


  “哈哈哈……”李海健和法深老賊綻露出淫樂的嘴臉和狼牙犬齒,就像大灰狼和狽狽混跡在山洞裏,笑作一團。


  話說耶無害得知杜春生、任玉龍、紀慶雲等人魂喪銷魂樓,心中更增添對銷魂樓的仇恨,更恨這等**之徒不聽自己勸誡而終究命歸黃泉。他心裏知道,要對付銷魂樓樓主萬山紅及老板娘歐陽紅豔並不困難;難就難在,銷魂樓的堅強後盾乃是銷魂教和幽冥教。銷魂教教主司馬奔,幽冥教教主左丘黃,乃是名列“十八教主”,是兩位勢力雄厚的江湖武林黑教首領。要對付他們這兩股勢力,談何容易?


  所以,耶無害自知一人勢單力薄,便奏明天子,請求天子下令摧毀銷魂樓,嚴禁賣淫嫖娼行為,此舉必是“利在當代,功在千秋”。對於他的提議,天子甚是讚賞,不僅查禁銷魂樓,而且向全天下發布政令,“替天行道,掃黑除惡,掃除黃賭毒,除惡除奸務盡”,“嚴禁一切歌樓妓院進行賣淫嫖娼賭博販毒;如有發現,嚴懲不貸。”


  但是,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此項政令發布,雖然一度壓製了賣淫嫖娼、賭博販毒等劣跡行為,但黑教人物依然能夠搞著“轉入地下工作”的暗娼賭毒活動。什麽地下錢莊,黃麻淫藥淫劑,暗室盜娼交易,依舊暗暗流行,並且明目張膽的銷魂樓已再度死灰複燃!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正所謂“黑色的誘惑,惡性循環,屢禁不止。”如若要徹底殺滅這種行為,沒有“黑白相通”的得力幹將,怕是很難很難。甚至可以說,古今中外,都難以徹底熄滅這種淫劣行為的蔓延。表麵上所能做到的,也隻是殺了殺它們的威風,讓它們難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放蕩猖獗,但背地裏它們依舊是樂此不疲、大賺色錢、大賺賭毒之財!也許,有的人是為了生活,有的人是純粹是為了消遣玩樂,更有的人是為了賺取多多的不義之財!


  耶無害非常明白此項政令發布以後的威力和效果,雖說這種社會劣徑會“禁而不止”,但他們終究還是為天下做了一件好事。即使有一部分黑教人物會對他切骨仇恨,但他決然會勇敢地抵禦一切毒惡勢力的侵犯。


  當然,由於耶無害的此項提議,勢必得罪不少當朝權貴。這些人物便想方設法排擠、陷害耶無害。


  “什麽耶無害?一定要將他陷害得一無是處,直至鋃鐺入獄!最終就是要把他害了!”同時,他們還暗中勾結黑教人物,準備隨時隨地幹掉耶無害。


  隻說銷魂教教主司馬奔和幽冥教教主左丘黃就曾經七次暗派武林高手前去劫殺耶無害。但是,這些所謂的黑教武林高手哪裏是耶無害的對手?七次前去劫殺的人物,不是被他趕盡殺絕,便是被他殺得腿斷胳膊折,而他依然是無有一絲傷害,終究還是捍衛住他名字的真正含義。


  然而,這非但沒有殺退銷魂教和幽冥教的氣焰,反而更增添兩教對耶無害的通天仇恨。七次劫殺未得成功,你想想司馬奔和左丘黃能不窩火麽?所以,他們兩人又再次變本加厲(利),重金收買“魔鬼殺手”——“槍魔”金馬利和“槍鬼”金利來兄弟兩人,準備致耶無害於必死之地!


  無獨有偶,就在金馬利和金利來接受司馬奔和左丘黃的重金邀請之前,這兄弟兩人早已接到劫殺耶無害的密令。此次又有銷魂教和幽冥教重金請他們兩兄弟出山,這豈不是名利雙豐收?金來!利來!金利來也!何樂而不為?

  至於“槍魔”和“槍鬼”兩兄弟的幕後指使者又是誰,敬請各位但觀後文,一切問題都會自然而現。


  一筆難表兩頭事。就在耶無害千方百計應對身邊的諸多煩瑣之際,他已是忙得“不亦樂乎”,哪裏會想到“內亂”已經竄至萬花宮中。


  所謂的“梅花使者”梅克寒,乃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盜”李海健。他憑著一張油嘴滑舌,騙取萬花公主對他的信任,更蒙蔽諸多姐妹花的眼睛。她們哪裏知道,她們竟留下一條淫惡之狼,已經開始聞嗅著鮮花腥氣悄悄爬入她們如沐花香的石榴裙下、品味人間仙境仙宮。


  “采花大盜”李海健,將淫惡的矛頭首先指向“揚州八妓”。每一次,他都用同樣的手段,用蒙漢***將他手中的獵物製倒,然後他再將她剝得一絲不掛,大行奸淫。事畢之後,他再將胯下的女身合衣穿上,恢複原樣,猶若一絲未動。最後,他再一走了之。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真尤如是天衣無縫一般無二。僅僅八天功夫,他便將“揚州八妓”一覽無餘地奸淫一通,正猶如他自詡得意之作:各有千秋,全奸(殲)不剩。


  然而,這來自揚州遺春院的八位姐妹,以至萬花宮上下,竟還無一人察覺。試想,就是她們各自在朦朧之中感覺有人在奸淫著她的身子,她們又能怎樣?更何況她們原本的看家本領不就是讓男人使用她們的身子麽?隱隱欲快的感覺總還是有的,妙不可言、快活似神仙。在這萬花宮裏這麽多時日,她們早已是“久旱逢甘雨,她鄉遇故知!”這才是真正的妙不可言、美不勝收!私下裏有所覺察自已被不知何人占用、玩弄了身子,她們又當如何向眾人啟齒訴苦?倒不如永遠將這些見不得人卻又醉生夢死的丟人事跡埋藏在心底,永遠讓這被人偷得了身子的事件不見天日,就當作一場夢幻作罷!

  “采花大盜”李海健對自己的神秘手段甚是得意,但是他的味口絲毫沒有削減,反而變本加厲(利),又將他淫惡的矛頭揮向“南海十三妹”。


  一時之間,“南海十三妹”又逐一被“采花大盜”李海賤(健)淫奸一通,一個未留,各有各的滋味在心頭,自是一番風情別味,小佳碧玉濃滋味,更不失農家味道。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如今卻讓“采花大盜”品味個徹底人生。


  然而,“采花大盜”的欲壑難填,他恨不得通吃通殺!隻恨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有心采花,無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如再能品嚐品嚐“護花使者”皇甫梨奇和萬花公主程園園和玉峰玉體玉腿和跨間香洞味道,那豈不是更加樂哉?一個女扮男裝的“護花使者”必是味道更加甜美無比、妙不可言、美不勝收;萬花公主乃是萬花之味,絕是天姿國色、鮮美絕代!哎呀呀!直想得他李海賤上口水直流 ,下孔流陽精。


  你瞧瞧,這等“采花大盜”還恬不知恥地躺在大圓床上想入非非。竟然在意淫著“護花使”和萬花公主。真是色膽大得比天高比天厚。但是他尚未付諸行動,或者說想法淫念未遂,她倆就沒有受到傷害,他也就未能得償如願,沒有達到犯罪既遂,就不用承擔後果責任。別人更看不見摸不著他的想法和淫念,別人就不能拿他怎麽的,沒法以他的想法和淫逸之念而定罪於他。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采花大盜”對已實施過的奸淫行為,卻終穵逃不過老天之法眼,必將承擔其應有的結果,應當說是自食惡果。對於這些剛剛被“采花大盜”撫摸沾汙使用過花芯花洞和玉峰玉體的“南海十三妹”,她們身上卻絲毫無損,“一摸好好的”,光潔如滑,肌膚水嫩,反而更覺得神清氣爽、生機一片。誰又能想得到她們早已被暗藏於此的“紅道第一色魔”玩弄過了光潔的玉姿身軀和仙美之洞?

  然而,有道是“男不可無女,女不可無男。”男女之間的甘甜雨露、魚水情深,又有誰能夠逃得清?更有甚者,古今中外,曆朝曆代的帝王幾乎無一例外地為此變本加厲(利),以至為所欲為,荒淫無度。他們除了占有婚配形式中的皇後、皇貴妃以及冠有封號的妃嬪、媵嬙、貴人、才人等等名目的正式配偶以外,宮廷內幾乎所有的女性都是帝王可以隨時隨地隨意加以蹂躪、玩弄、奸汙、宣淫、發泄的小羔羊。


  無獨有偶,一些尊貴的特權女性,如太後、皇後、公主、王後、王妃、貴婦、富婆、**等等,她們簡直是帝王們的陰麵反襯,廣置“麵首”,也就是“男妾”,宣淫宮闈,搞得皇宮大內亂七八糟、烏煙瘴氣,腥騷並蓄,肮髒亂差。隻說這些權貴的“淫奔”女賊,從古至今,能勝稱此號者,不絕於目。但有代表性的“女巫”,當屬下麵幾位佼佼者——


  東周前半期春秋時代,即公元前770~前476年間,這是東周列國的前期時代。鄭國穆公之女素娥,乃穆公與夫人張氏所生,百般疼愛,視若掌上明(名)珠。一晃十五六年過去,素娥由呀呀學語的黃毛丫頭,搖身變得蛾眉鳳眼,杏臉桃腮,芙蓉玉麵,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異常可人。素娥青春妙齡,風華正茂,含苞欲放。


  有道是,哪個少男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到了這般年紀,少男少女們怎麽不情竇開啟,以至留意異性、想入非非呢?無怪乎古往今來許多文學作品,每每反複描寫描繪這一特定周期的情愫和朦朧的春思。


  借此之機,說者略舉兩例,你便會更加深味這妙齡之期男女的春情蜜意。元朝、元曲四大家之一的湯顯祖《牡丹亭》中的杜麗娘在春光明媚之日遊覽過“後花園”之後,頓生抑鬱,感歎“不到此園怎知春光美色如許”,傷心自己如花美春,似水流年,並在夢中由花神引導與瀟灑書生柳夢梅訂下終身;在清代聖祖康熙時期,曹霑?曹雪芹《紅樓夢》一書中,賈寶玉在睡夢中神遊太虛幻境,初知男女之事。


  上麵僅是點舉兩例,其實這等鮮(先)例,舉不勝舉。與《牡丹亭》和《紅樓夢》之中的男女主人公一樣,東周春秋時期鄭國的素娥亦有同樣的經曆。她在妙齡青春之期,夜間獨眠,忽然夢見一個大花園,園中百花齊放,萬朵爭豔,群葩競秀,香飄四溢。正當她流連忘返之際,花間內閃出一美色少年,兩人是一見鍾情,遂褪衣解帶,竟效魚水之歡,翻雲覆雨,其樂融融,飄飄欲仙,美不勝收,妙不可言。


  正當兩人交歡在酣暢美妙之處,素娥忽然驚醒,原來是南柯一夢!然而,就是從這個時候起,素娥便開始起上了她一生風流華美的曆程。十五六歲的素娥,早熟得要命!豐姿綽約,花枝招展,嫋嫋婷婷,又懂得男女之事,難免要做出難以啟齒的醜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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