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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迭宕家譜5

  錢鏐睡警枕的故事,在流傳中竟演化為整宿不睡覺,以致得了“不睡龍”的綽號。後晉年間,契丹使團出使中原。一個判官曾問負責接待的近侍李泳:“吳越的錢鏐怎麽樣了,還是整宿不睡嗎?”他見李泳不解,便解釋道:“我曾聽五台山王子大師說,‘浙中不睡龍,今已歸矣!’我就想確證一下。”其實,錢鏐這時早已逝世,隻是由於消息閉塞,契丹人尚不知道。


  妙語弭謗

  錢鏐被封為吳越國王後,大興土木,晝夜不停,士卒皆有怨言。有人在晚上在大門上寫道:“沒了期,侵早起,抵暮歸。”錢鏐看到後,不怒且喜,命小吏在旁邊又加了一句:“沒了期,春衣才罷又冬衣。”怨言頓時消失。


  陌上花開

  據《十國春秋》記載,錢鏐甚愛自己的王妃莊穆夫人吳氏,王妃每年春天必歸臨安,錢鏐甚為想念。一年春天王妃未歸,至春色將老,陌上花已發。錢鏐寫信說:“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意思是田間阡陌上的花開了,你可以慢慢歸來了嗎?

  後來蘇軾根據這個故事做了三首題為《陌上花》的絕句。


  穿眼斫頭

  錢鏐統一兩浙後,主要對手便是楊行密。二人屢動幹戈,互相視為仇敵。楊行密讓人用大索做成錢貫(穿錢的繩子),稱之為“穿錢眼”。錢鏐也不甘示弱,每年都讓人用大斧砍柳樹,稱之為“斫楊頭”。直到武勇都之亂,錢楊聯姻,穿眼斫頭之舉才被停止。


  任用羅隱

  羅隱在中原鬱鬱不得誌,


  錢王陵


  晚年返回家鄉杭州,依附錢鏐,曾作詩一首送於錢鏐,其中有兩句:“一個禰衡容不得,思量黃祖漫英雄。”他以禰衡自比,想試探錢鏐是不是不能容人的黃祖。錢鏐大笑,當即回詩道:“仲宣遠托劉荊州,都緣亂世;夫子辟為魯司寇,隻為故鄉。”他給了羅隱極高的讚譽,並加以重用。


  錢鏐喜歡吃魚,曾命西湖漁民每日都要向王府繳納數斤魚,名曰“使宅魚”。羅隱知道後,借為錢鏐的《蟠溪垂釣圖》題詩的機會,作詩道:“呂望當年展廟謨,直鉤釣國更何如;若教生在西湖上,也是須供使宅魚。”他的意思思是說如果薑太公來到西湖垂釣,也得每天給錢鏐送魚,這顯然是在諷諫錢鏐。錢鏐不但不怒,反而下令取消了“使宅魚”。


  後梁篡唐建立後,進拜錢鏐為吳越王,並征召羅隱為諫議大夫。羅隱拒不應召,並勸說錢鏐起兵伐梁,道:“大王乃是唐朝之臣,理應進兵北伐,縱然不能成功,也可退保兩浙,自立為帝。絕不能向賊梁稱臣,遺羞千古。”錢鏐雖沒有采納羅隱之言,但卻對他更加敬重。


  出妾正法

  錢鏐有寵妾鄭氏,其父犯了死罪,左右都為之求情。錢鏐卻道:“豈能因一婦人而亂我法度。”他當即休掉鄭氏,並將其父斬首。


  重賞門吏


  錢鏐曾微服出行,隻到城門已閉方才回城。他在北城門外高喊開門,但守門小吏卻毫不理睬,還道:“就算是大王來我也不會開啟城門。”錢鏐無奈,隻得改由別的城門入城。次日,錢鏐召見北門守吏,對他加以重賞。


  貫休獻詩

  晚唐僧人貫休雅好吟詩,有詩僧之稱。據《唐才子傳》記載,貫休曾在錢鏐稱吳越王時,前往慶賀,並獻賀詩一首。這首詩名為《獻錢尚父》,其中有“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之句。錢鏐大加歎賞,但卻要他將“十四州”改為“四十州”。貫休答道:“州難添,詩亦難改。我孤雲野鶴,何天不可飛?”說罷便拂袖而去。


  但據學者傅璿琮考證,貫休謁見錢鏐應在乾元二年(895年)夏季赴荊南之前,非在錢鏐封王之後。而錢鏐討伐董昌之戰在當時剛剛開始。貫休的“一劍霜寒十四州”實際上是在預祝錢鏐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並非是表明錢鏐已占據十四州之地。而詩末的“他年名上淩煙閣,豈羨當時萬戶侯”更表明本詩是預祝之詞。


  錢王射潮

  錢王射潮雕像

  錢鏐治理杭州時,修築海塘。因為湧潮洶湧,錢塘江海堤修築不成,部下都認為是潮神作怪。錢鏐於是在八月十八在錢塘江前布置一萬名弓箭手,並聲稱“假如潮水再來,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可是潮神並沒有理睬告誡。一會兒,但見遠遠一條白線,飛速滾來,錢鏐命萬箭齊發,直射潮頭。那潮頭隻好彎彎曲曲地逃走,最後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你說怪哉不怪哉?難道出神了?直到今天,江水還彎彎曲曲地向前流去,象個“之”字,因此後人又叫這個地方為“之江”。


  知我罪我

  錢鏐晚年與僚屬們談起杭州城的變化,眾人盛讚杭城邑屋繁會,江山雕麗,湖海形勝,為天下稀有,全都是大王數十年精心治理之力也。錢鏐卻很清醒,他說:“千百年後,知我者以此城,罪我者亦以此城。苟得之於人而損之己者,吾無愧歟!”


  曆史評價

  《吳越備史》對錢鏐評價比較高,稱讚道:

  ? 王少時,侗儻有大度,誌氣雄傑,機謀沉遠,善用長槊大弩,又能書寫,甚得體要。有知人之鑒,及通圖緯之學,每處眾中,而形神有餘。純孝之道稟於天性,每春秋薦享,必嗚咽流涕。


  ? 王挺命世之才,屬艱難之運,奮臂起義,所向披靡。以寡敵眾,黃巢不犯其封;仗順伐逆,漢宏至於授首。誅逐帥之薛朗,遂申屬郡之禮;平作偽之董昌,不違本朝之命。加以禦淮戎以耀威,奉梁室而示略,回江山之深險,致都邑之宏麗,七德克備,五福是臻。故八輔地圖,三授天冊,總四海之戎柄,為一人之父師,威名赫然,霸業隆矣。然後內敦恭儉,外正刑賞,安民和眾,保定功勳。文台崛起於江東,玄德雄據於巴右,比之全德,固不足同年而語哉!

  《舊五代史》認為錢鏐不是節儉之人,但還是承認錢鏐的功績:


  ? 鏐在杭州垂四十年,窮奢極貴。錢塘江舊日海潮逼州城,鏐大庀工徒,鑿石填江,又平江中羅刹石,悉起台榭,廣郡郭周三十裏,邑屋之繁會,江山之雕麗,實江南之勝概也,鏐學書,好吟詠。……鏐雖季年荒恣,然自唐朝,於梁室,莊宗中興已來,每來揚帆越海,貢奉無闕,故中朝亦以此善之。


  ? 自唐末亂離,海內分割,荊、湖、江、浙,各據一方,翼子詒孫,多曆年所。夫如是者何也?蓋值諸夏多艱,王風不競故也。洎皇宋之撫運也,因朗、陵之肇亂,命王師以遄征,一矢不亡,二方俱服。遂使瑤琨筱□,鹹遵作貢之文;江、漢、雎、章,盡鼓朝宗之浪。夫如是者何也?蓋屬大統有歸,人寰允洽故也。惟錢氏之守杭、越,逾八十年,蓋事大勤王之節,與荊楚、湖湘不侔矣。


  《新五代史》認為錢鏐嚴刑酷法,對其評價非常片麵:


  ? 錢氏兼有兩浙幾百年,其人比諸國號為怯弱,而俗喜淫侈,偷生工巧,自鏐世常重斂其民以事奢僭,下至雞魚卵鷇,必家至而日取。每笞一人以責其負,則諸案史各持其簿列於廷;凡一簿所負,唱其多少,量為笞數,以次唱而笞之,少者猶積數十,多者至笞百餘,人尤不勝其苦。又多掠得嶺海商賈寶貨。當五代時,常貢奉中國不絕。


  ? 蓋其興也,非有功德漸積之勤,而黥髡盜販,倔起於王侯,而人亦樂為之傳歟?考錢氏之始終,非有德澤施其一方,百年之際,虐用其人甚矣,其動於氣象者,豈非其孽歟?是時四海分裂,不勝其暴,又豈皆然歟?是皆無所得而推歟?術者之言,不中者多,而中者少,而人特喜道其中者歟?


  後世一般對錢氏評價比較高,認為他任用賢才,促進了地方經濟發展,保障了民眾安居樂業的穩定局麵。


  ? 趙抃:時維五紀亂何如?史冊閑觀亦皺眉。是地卻逢錢節度,民間無事看花嬉!

  ? 蘇軾:三世四王,與五代相終始。天下大亂,豪傑蜂起,方是時,以數州之地盜名字者,不可勝數。既覆其族,延及於無辜之民,罔有孑遺。而吳越地方千裏,帶甲十萬,鑄山煮海,象犀珠玉之富,甲於天下,然終不失臣節,貢獻相望於道。是以其民至於老死不識兵革,四時嬉遊歌鼓之聲相聞,至於今不廢,其有德於斯民甚厚。(《表忠觀記》)

  ? 文天祥:武足以安民定亂,文足以佐理經邦,實有大臣賢者之風。閱其謝表、八訓、遺囑及致董昌之劄,並覆邗江楊氏之信,義正詞嚴,凜不可犯。一片忠君愛民之誠,流露於翰墨間。奄有十三州、一軍,可謂兵強國富矣!而猶貢獻相望於道,四十餘年如一日,克守臣節…洵堪為百世之模範。錢王之功德可為大矣!(《武肅王傳》)

  ? 朱國楨:① 錢立國,置營田數千人於鬆江,辟土而耕,…民老死無他纏累,且完國歸朝,不殺一人,則其功德大矣!② 宋雖減為一鬥,而衙前各役之費,多至破家;錢雖三鬥,而一切差役俱免。


  ? 馮夢龍:用人如韓滉、錢鏐,天下無棄才,無廢事矣。


  ? 馬藎臣:武肅王始以二十騎,卻黃巢百萬之眾,提八都兵,斬漢宏連州之雄,遏董昌之亂。略掃錄儒之凶殘,憐婺民而諭王壇,示藏垢而納盧約,未嚐無故動兵。而海塘之築,萬世永賴。(《吳越世家疑辨》)

  ? 張岱:① 扼定東南十四州,五王並不事兜鍪。英雄球馬朝天子,帶礪山河擁冕旒。大樹千株被錦紱,錢塘萬弩射潮頭。五胡紛擾中華地,歌舞西湖近百秋。(詩作《錢王祠》)② 力能分土,提鄉兵殺宏誅昌;一十四州,雞犬桑麻,撐住東南半壁。誌在順天,求真主迎周歸宋;九十八年,象犀筐篚,混同吳越一家。(錢王祠柱銘)

  ? 汪由敦:朱門古殿明湖曲,玉座凝塵舞蝙蝠。三世五王同一堂,一一英姿耀冕服。鬥牛占象霸圖開,市中術者豫章來。勁旅摧巢八百裏,都兵破越窮天台。閉門天子孽自作,妖鳥羅平掃如籜。鐵券功名衣錦城,丹青圖畫淩煙閣。《楊枝曲》罷天亡唐,江東端不失孫郎。打球禦馬於闐帶,英雄意氣何堂堂。枕畔金鈴驚五夜,羅刹奔潮千弩射。玉冊金符尚父名,新羅渤海紛相下。五百功臣息戰塵,三樓畫棟照千春。牢盆海上橫戈日,何意江山作主人。奕葉依然承土宇,宮殿排雲事歌舞。卵鷇家家按籍來,器服年年輸內府。八十年來王氣消,石鏡塵昏大樹凋。篋書雖滿客歸國,折簡無煩又入朝。子陽季孟空雄壯,自作安豐甘退讓。居人生不識幹戈,父老至今思保障。陌上花開緩緩歸,歌聲已斷昔人非。青蘋無複村農薦,芳草空留羽士悲。龍山突兀餘殘照,可憐異代還祠廟。階墀贔屭立豐碑,句奇語重褒忠孝。剔蘚捫碑一慨然,短牆鄰並玉津園。江外冬青纏野草,珠簾何處問通天。(詩作《表忠觀》)

  ? 乾隆帝:① 三世五王爵,同堂秩有倫,對朝旅故裏,白水識其人,子孫儀刑永,春秋俎豆新,蘇碑餘腕力,亦敵弩千鈞。(詩作《表忠觀》)② 勳勒金書,納土當年資保障。業基石鏡,築塘奕祀慶安瀾。(錢王祠楹聯)③錢王有興王定霸之才,追溯生平,開門節度,獨能繕牧圉,修塘場,大利說農桑,綜十四州齊萌,至今受賜;抱保境安民之誌,流傳佳話,衣錦故鄉,允宜崇廟堂,明饗祀,威靈彌海宇,誦千餘年往史,私淑在茲。


  ? 袁枚:武肅王有七事不可及者:王除夕鼓琴,戒酣長夜。深宮易帳,費省青繒。其他雄略用賢,惠下豪宕,識量家法等事,尤為難能。


  ? 譚其驤:唐末五代是一個幹戈擾攘、四方鼎沸的時代,獨兩浙在錢氏保據之下,晏然無事者垂九十年;兩浙既然是當時唯一的樂土,因而杭州就成了樂土中的天堂。(1947年《杭州都市發展之經過》演講) [

  個人作品

  詩作

  錢鏐塑像

  《巡衣錦軍製還鄉歌》


  《沒了期歌》 [

  《青史樓引賓從同登》


  《石鏡山》


  《築塘》


  《九日同群僚登高》


  《功臣堂》


  《西園產芝》


  《造寺保民》


  《秋景》


  《上元夜次序平江南》


  《羅漢寺偶題》


  《和高僧惠韻》


  《百花亭題梅二首》


  《和太師蘊讓韻》


  《題羅隱壁》


  《隱嶽洞》


  文章

  《全唐文》收錄有錢鏐的奏疏、表記等文章十五篇:《賜童頵拜西扇都岩將誥》、《謝鐵券表》、《鍾廷翰攝安吉主簿牒》、《授張蘊江陰令牒》、《劉仁規等改補節度散子將牒》、《大宗譜序》、《錢氏九州廟碑記》、《羅城記》、《天柱觀記》、《鎮東軍牆隍神廟記》、《開舜井得重華石記》、《新建風山靈德王廟記》、《真聖觀碑》、《建廣潤龍王廟碑》、《投龍文》。


  書法

  錢鏐晚年習書法,擅長隸書,傳世書跡有《題錢明觀橋記》、《慈雲嶺題名》、《墨帖》等。


  家族成員

  父母

  父親:錢寬,追贈禮部尚書、守太師、中書令,後梁時期追封英顯王。


  母親:水丘氏,曆封河南太君、吳興郡太夫人、秦國太夫人,後梁追封趙國太玄太夫人。


  兄弟

  根據《十國春秋》記載,錢鏐排行最長,有四個弟弟。


  ? 錢錡

  ? 錢鏢,曾任湖州刺史,後叛投南吳,官至右龍武軍統軍。


  ? 錢鐸,官至睦州刺史、安南軍節度使。


  ? 錢鏵,自幼由錢鏐撫養長大,官至順化軍節度使,封楚國公,死後諡號忠簡。


  妻妾

  莊穆夫人吳氏,


  吳越錢氏世係表


  浙西觀察判官吳仲忻之女,生錢傳瑛等十三子。曆封燕國夫人、晉國夫人、吳越國正德夫人。


  昭懿夫人陳氏,生子錢元瓘,追贈晉國太夫人。


  慶安夫人胡氏,生子錢元璣。


  濟南夫人童氏,生子錢傳(王瞿)。


  李氏,生子錢元懿。


  鄭氏,因父親犯死罪而被休。


  子女

  兒子

  《十國春秋》記載,錢鏐共有三十八子。 但見諸史冊的隻有三十五人。(錢鏐的兒子原為“傳”字輩,錢元瓘繼位後改為“元”字。 因此,下列名中作“傳”字者應皆先於錢鏐而死。)

  ? 錢元璣,次子,官至寧國軍節度使、同平章事、檢校太傅,封宛陵侯,後晉封寧國公。


  ? 錢傳瑛,第三子,曾在武勇都之亂中立有戰功,官至兩浙副大使。贈太尉,追封雲國公。


  ? 錢元懿,原名傳璹,第五子,官至清海、武勝等軍節度使,太師、中書令,封金華郡王,諡號宣惠。


  ? 錢元璙,第六子,娶吳王楊行密之女,屢立戰功,官至中吳、建武等軍節度使,檢校太師、中書令,封彭城郡王。死後追封廣陵郡王,諡號宣義。


  ? 錢元瓘,第七子,第二代吳越國王,諡號文穆,廟號世宗。


  ? 錢傳(王瞿),第八子,官至金吾衛大將軍、檢校司空、明州刺史,封餘姚侯。


  ? 錢傳球,曾任明州刺史,封大彭縣侯。


  ? 錢元?,官至靜江軍節度使、中書令,封扶南侯,後以謀逆罪被錢元瓘處決。


  ? 錢元珦,娶閩王王審知之女,官至順化軍節度使,同平章事,封淮陰侯,後以謀逆罪被錢元瓘處決。


  ? 錢傳璛,第十四子,娶楚王馬殷之女,官至湖州刺史、太傅,封新安侯。


  ? 錢傳璟,第十五子,曾被唐哀帝選為駙馬,官至寧國節度使、同平章事,封霅國公。


  ? 錢元琳,第二十三子,官至右千牛衛大將軍。


  ? 錢元璝,第二十八子,官至“知福州彰武軍事”,追封寧明王。


  ? 錢元弼,官至秀州刺史。


  ? 錢元璲,曾任溫州刺史,封永嘉侯。


  ? 錢傳?,封金華侯。


  ? 錢傳琰,曾任巒州刺史,封錢塘侯。


  ? 錢傳珎,後梁駙馬都尉。


  ? 錢元佑,官至靜海軍節度使。


  ? 錢元璉。


  ? 錢元(王亢)。


  ? 錢元琢。


  ? 錢元璞。


  ? 錢元璫。


  ? 錢元珣。


  ? 錢元玧。


  ? 錢元琛。


  ? 錢元瑾。


  ? 錢元裕。


  ? 錢元璠。


  ? 錢元勖。


  ? 錢元禧。


  ? 錢元邧,官至溫州刺史。


  ? 錢元珪。


  ? 錢傳蒨,官至蘇州刺史。


  女兒

  錢鏐見諸史冊的女兒隻有一人:

  ? 錢氏,嫁成及之子成仁琇。


  史籍記載

  《舊五代史?卷一百三十三?世襲列傳二》


  《新五代史?卷六十七?吳越世家第七》


  《十國春秋?卷七十七?吳越一?武肅王世家上》


  《十國春秋?卷七十八?吳越二?武肅王世家下》


  《吳越備史?卷一?武肅王上》


  《吳越備史?卷二?武肅王下》


  後世紀念


  陵墓

  錢王陵是吳越國王錢鏐的墓地,

  錢王祠


  位於浙江臨安市錦城鎮太廟山南麓。


  錢王陵是浙江省唯一保存完好的帝王陵墓,中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杭州市愛國主義教育基地之一,臨安市“紅色之旅”景點。


  錢王祠


  錢王祠位於中國浙江省杭州市西湖東岸柳浪聞鶯公園內,始建


  錢王祠高清組圖(39張)

  於北宋熙寧十年(1077年),供奉錢氏三世五代國王,原稱表忠觀,清代以後則通稱為錢王祠。1957年被列為杭州市文物保護單位,**中被毀。2003年重建,占地11300平方米,建築麵積4600平方米。2003年重新被列為杭州市文物保護單位。


  祭祀

  元宵錢王祭是杭州特有的元宵習俗,是錢氏家族後

  裔對其先祖在元宵節舉行的祭典。古吳越國國主錢鏐因其在疏浚西湖、興修錢塘江捍海石塘等方麵的突出貢獻而為後人所紀念,民間流傳在元宵節的最後一天——正月十八舉行“元宵錢王祭”這一特別的祭祀活動。杭州的錢氏後裔們於2008年起恢複舉辦中斷了140年的“元宵錢王祭”活動,並已被列入第三批浙江省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成為杭州特有的一項民俗文化活動,也是每年杭城歡度新春係列活動的壓軸節目。


  藝術形象

  文學形象

  明代馮夢龍所著的《喻世明言》第二十一卷〈臨安裏錢婆留發跡〉,講述錢鏐販賣私鹽、從軍退黃巢,擊敗劉漢宏,平定董昌之亂,最終封王建國、衣錦還鄉的故事。


  影視形象

  2006年出品的電視劇《吳越錢王》中,由王亞楠飾演錢鏐。


  楊渥(886年—908年6月9日),字奉天,南吳太祖楊行密長子 ,五代十國時期南吳君主,905年—908年在位。楊行密在位時任牙內諸軍使,楊行密晚年,被任命為宣州觀察使。


  905年,楊行密去世時,雖對他不滿意,但因其他的兒子年幼,隻得將他召回囑咐後事,並指定由右牙指揮使徐溫、左牙指揮使張顥輔佐他。同年十一月,楊行密病死,楊渥繼位。


  楊渥生性喜好遊玩作樂,左牙衙指揮使張顥、右牙衙指揮使徐溫屢勸不聽,其親信又不斷欺壓元勳舊臣,將領們頗感不安。907年,張顥、徐溫發動兵變,控製軍政,楊渥大權盡失。同年(天祐四年,公元908年)五月,張顥與徐溫派人將楊渥殺死,時年二十三歲。遂奉楊渥之弟楊隆演稱淮南留後、東麵諸道行營都統。其弟楊溥稱帝後,追諡楊渥為景皇帝,廟號烈宗,陵號紹陵。


  縱觀楊渥一生,短暫留名:


  繼任父位

  楊渥,為人向來沒有好名聲,節度使府的人都輕視他。 楊渥,起初被父親楊行密任命為宣州觀察使,公元905年(天祐二年)九月,楊行密患病,派遣使者前往宣州召回楊渥。 同年十月,楊渥到達廣陵。十月十六日,楊行密承製任命楊渥為淮南留後。


  十一月二十六日,楊行密去世,楊行密的將佐們共同請求宣諭使李儼承製任命楊渥為淮南節度使、東南諸道行營都統,兼侍中、弘農郡王。


  殺害周隱

  公元907年(天祐四年)正月,楊渥奪取江西以後,驕橫奢侈更加厲害,對節度判官周隱說:“您出賣我們的國家,有什麽臉麵再相見!”於是殺了周隱。因此屬下將佐都自感不安。


  大權旁落

  楊渥在為父楊行密服喪期間日夜飲酒,點燃粗大圍的蠟燭來擊球,一支蠟燭費錢數萬。有時單獨騎馬外出遊玩,隨從的人在道路奔走,不知他到哪裏去了。左、右牙指揮使張顥、徐溫哭著勸諫,楊渥勃然大怒說:“你們認為我沒有才能,為什麽不殺死我自己當節度使!”張顥、徐溫二人非常懼怕。楊渥挑選壯士,號稱“東院馬軍”,廣泛安置親信為將領官吏;所任命的人仗勢驕傲專橫,欺淩蔑視功臣舊人。張顥、徐溫暗中謀劃發動叛亂。楊渥父親楊行密在世的時候,有數千名親軍駐紮在節度使所居的牙城之內,楊渥把他們遷出在外,用騰出的空地作為騎射的場地,張顥、徐溫因此沒有忌憚了。


  楊渥鎮守宣州的時候,命令指揮使朱思勍、範思從、陳璠率領親兵三千人;等到繼位以後,召回廣陵。張顥、徐溫讓朱思勍等三位將領跟隨秦裴攻打江西,因此防守洪州,又誣陷三將圖謀叛變,派別將陳祐前去殺他們。陳祐從偏僻小路兼程前進,六天到達洪州,穿著平民衣服、懷揣短兵器直接進入秦裴帳中。秦裴大驚,陳祐告訴他緣故,於是召朱思勍等飲酒,陳祐數說朱思勍等的罪狀,把他逮捕斬首。楊渥聽說三將被殺,更加忌恨張顥、徐溫,想要殺死他們。


  公元907年(天祐四年)正月初九日,楊渥早晨處理事務,張顥、徐溫率領二百牙兵,手執刀劍直入庭中,楊渥說:“你們真的要殺我嗎?”張顥(hào)、徐溫回答說:“不敢這樣做,想要殺您左右擾亂政事的人罷了!”於是數說楊渥的親信十餘人的罪狀,將他們拖下去用鐵楇(古代盛潤滑車軸油膏的器皿)打死。稱之為“兵諫”。諸將當中不與張顥、徐溫同心合力的,二人逐漸設法將其處死,於是軍政大權全歸二人,楊渥不能控製。


  被殺追諡

  淮南左牙指揮使張顥與右牙指揮使徐溫專斷軍政事務,楊渥心中不平,想要除掉他們卻不能。張顥、徐溫自感不安,共同策劃殺死楊渥,瓜分南吳國土來向後梁稱臣投降。


  公元908年6月9日(天祐四年五月初八日),徐溫、張顥經過密謀,在揚州由張顥出麵,派將領紀祥等手持兵器闖入楊渥寢宮,坦率地對楊渥說:“奉命來殺你!”楊渥忙說:“你們如果能反正,去殺掉徐溫、張顥,我就各封你們為刺史。”眾人聽了都心動,隻有紀祥不答應,並且舉刀砍去。楊渥中刀倒地。紀祥見他還沒有斷氣,又用繩索將他活活勒死,對外則宣稱楊渥暴病而死,時年二十三歲 ,諡號景王。遂奉楊渥之弟楊隆演稱淮南節度使、東麵諸道行營都統、同平章事、弘農王。楊渥的弟弟楊溥(楊行密第四子)稱帝(927年)後,追諡楊渥為景皇帝,廟號烈宗,陵號紹陵。


  在此看看楊渥的為政舉措,在政治上:


  楊渥在位期間,軍政大權掌握在張顥、徐溫二人手中。公元907年(天祐四年),張顥、徐溫率領二百牙兵,手執刀劍直入庭中,數說楊渥的親信十餘人的罪狀,將他們全部處死。諸將當中與張顥、徐溫不合的,二人就設法將其處死,於是軍政大權全歸二人,楊渥不能控製。


  軍事上:楊渥當初離開宣州時,想要帶著他的帳幕及親兵起程,觀察使王茂章不同意,楊渥很是怨怒。楊渥繼承父位之後,就派遣馬步都指揮使李簡等率兵襲擊王茂章。


  公元906年(天祐三年)正月,李簡的軍隊突然到達宣州,王茂章估計不能守住,於是率眾投奔吳越王錢鏐。 南吳將領陶雅害怕王茂章斷絕他的歸路,就帶兵回歙州,錢鏐這時,奪取了南吳的睦州,任命王茂章擔任鎮東節度副使,並改名為王景仁。


  公元906年(天祐三年)八月,吳越軍包圍衢州,衢州刺史陳璋向楊渥告急,楊渥派遣左廂馬步都虞候周本率兵迎接陳璋。周本到達衢州後,吳越軍解除包圍,在城下列陣,陳璋率眾歸於周本,吳越軍奪取衢州。 南吳軍於是撤軍返回。周本殿後,吳越軍在後麵跟蹤,周本在中途設下埋伏,把吳越軍打得大敗。


  你瞧瞧這世道亂得給襖套子一樣,你還能理清麽?


  說起這亂世之事,這可以說是一個天大的曆史笑話!自從本年夏四月,也就是公元907年夏四月,梁王朱溫?朱全忠,隻不過原黃巢部下叛將,卻更名朱晃,篡唐稱帝於汴州、大赦天下、國號“大梁”以來,大唐國號已不複存在,唯其“大梁”國號由京城汴州向四外散播;而大唐原東都洛陽已為“大梁”國西陪都,所以京城汴州,也就是“汴梁”的由來,即後來的開封府,便成為名符其實的東都“汴梁”矣!


  當然,既然大唐國號已不複存在,“大梁”皇帝朱晃自然要廢掉西京長安!有道是“天高皇帝遠”,而且在此亂世不是這兒一國,就是那兒一王,更何況“大梁”皇帝不僅國事重重,而且還忙於結好契丹國皇耶律阿保機共擊晉王李克用一事,他哪還有閑暇顧及原西京長安又何時冒出了一個“混世魔王”程世皇?所以他才促使“蕭牆之亂”而擁立楚王程福貴為天子,讓這位不太聽話的“混世魔王”絕跡江湖。其實也無怨,當今天下軍閥勢力爭相割據占勢,平地又冒出一王一國的已不足為怪!

  所以那西蜀國主王建,以及晉王李克用、“大梁”皇帝朱晃、吳王楊渥、吳越王錢鏐、南平王高季昌、楚王馬殷等各地梟雄都好象對這程氏皇族的“存在”感到是“似有非有、似無非無”的夢幻一般!而且這次“大梁”皇帝和淮南節度使吳越王錢鏐決計將楊能與東方碧之間的混戰軍隊趕出本國國境之外以後,這雙方、或者說是三方的混戰軍隊終於被驅逐到天宵雲外之去矣!

  這事情就是這樣猝然而來,又猝然而歸,鬧得人心惶惶卻又如“莫名其妙”的夢境一般!但是,這事情一過,一切又如恍然一夢,一切又重回現實的自然之中,一場曆史般的虛驚也就如夢如煙地飛越而過。所以,等到十一太保“索命太保”耶家權和十二太保“寒風追雲劍”馬德龍、十三太保“十三太郎”左人龍縱馬來到廬州之時,他們自然是撲了一場空。然而,天子有令在先,他們三人豈能白來一遭?因此,他們三位身肩重任的皇家太保別無選擇,隻得奔向西方去尋蹤撲影。至於其結果如何,還請各位但觀後文便是。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雲任卷舒~~~~~~


  如此一幕,就這樣像霧像雨又像風地煙消雲散!但是,穿越過去,前麵就又是一個天,又是一個紅塵美夢。但願這美夢會成真,但願“煙雲”不再來,一切的戰火銷煙也都能“盡隨風而去”。


  然而,曆史畢竟是曆史,夢幻畢竟是夢幻;現實畢竟是現實,心願畢竟是心願;曆史就是戰爭,就是愛情就是**望;或者說戰爭就是曆史,愛情就是曆史;也可以說戰爭就是為了愛情,愛情也就是一場戰爭;不論是曆史還是戰爭,當然也包括隨之而來的經濟,都應該說能從“愛情”這兩個字裏尋究出根源所在。既然知道其根源所在了,就應該把這種“力量”的源泉引發到一個利國利民的正道軌道之上,而不應該“火上澆油”地讓那終為“愛情”而燃燒的“戰爭煙火”直至銷煙彌漫、罪惡滔天!

  所以而論,那已化作夢幻之中的“戰爭”,畢竟不是現實,它自然不會給人類帶來無可挽回的損失;這正所謂“似有非有,似無非無”的“夢幻戰爭”,其“莫須有”的“存在”,而且這種“存在”僅僅是一種腦內的思維或是幻覺,也是一種物質的反應,它畢竟要比真正意義上現實存在的“戰爭”所帶給人類的慘重損失要小得多;甚至可以說,這種“夢幻戰爭”隻不過是“紙上談兵”,根本就不會有害於人類社會。就好象判斷一個人犯罪與否一樣,要以法律、事實、人證、物證和實際行為為依據,而不能單憑其想法、念頭來猜測、想象、懷疑、“莫須有”地定別人之罪,而“嫌疑”就是一個“有過無過、有罪無罪”的“過渡階段”。一個人的想法、念頭、動機再壞再惡劣,隻要未付諸語言和實施,就不危害於人和社會,就不能定其為有過或是有罪。


  俗語曾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想”;人見了好的人、事、物,就會自發地想入非非或者說是“妒嫉”,這也是人之常情。比如見了一個精美無比的物品,就想“那要是我的多好!”;見了一位美女,就想“她的大腿、**、**和屁股美不美?”、“親一口多好!”、“摟一把多好!”、“她要是我的多好!”、“睡了她多好!”;見了別人比自己強,或者是見了別人有好事,就想“他哪比我強?比我差遠了!”或者是心中不懷好意地暗想“他好不了多久!等著看他的好戲!我的幸災樂禍的好過癮哉!”也正是所謂的“腹誹心謗”;但是,一切的這些僅僅是在大腦之內的回想,未發出聲動,也未進行實施,它們必然讓人看不見、摸不著、更聽不到,但有可能讓人猜測、想像甚至是懷疑得到,所以它們就不會給外界帶來不良影響,也必然是無罪無過。就好像那是其人腦內的“秘密內政”,於人何幹?人又何以對之予以幹涉?分明是無憑無據“無聲無色也無動嘛!”怎麽會幹擾別人?人又怎麽能幹擾它?你說這“莫須有”的罪名還有什麽是不可以“想像”、不可以“懷疑”的?以“莫須有”的罪名“疑心”別人有罪而加以定罪,這豈不是“不合乎情、理、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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