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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妖萌之鼻血直流

  赫連寒雲進宮將那張求援信呈給了赫連弘基,並將運押運草之事攬在了自己身上。


  不是他顧慮的太多,而是朝中**的人太多。


  一旦被太子一黨的人,利用此次押運糧草之事中飽私囊,蓄意謀害赫連怡瀾……那這場戰爭一旦敗軍,赫連怡瀾便會是第一個人頭落地。


  為保險起見他只能親自去押運糧草,方能確保這些糧草會全部到達前線。


  當時在場的群臣一致反對陵王擔任運糧官,可卻被赫連寒雲一句冰冷的話,堵得暗惱不已。


  赫連寒雲當時只負手冷笑望著他們,冰冷的說了句:「我二哥的生死,怎可交到他人手中?」


  其他朝臣只當陵王與蓮王兄弟情深,因擔憂兄長,故而才要押送糧草去前線。


  而太子一黨的人則心知肚明,陵王這是在防範他們從中作梗,謀取利益,中飽私囊害蓮王。


  柳綺琴一整日都坐立不安,赫連寒雲一進宮,直到天黑才回府。


  「王妃,王爺回來了!」紅袖一直在一旁伺候著,一見大門口走來一個風華無雙的男子,便攙扶著那焦急的人兒迎了過去。


  柳綺琴迎上去便緊抓著他的雙手,仰頭眸含擔憂的望著那笑容溫柔的男子,緊抿著粉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決定了吧?寒已經決定了,對吧?

  赫連寒雲半抱著她走進了屋子,吩咐了聲:「去把晚膳端上來吧!本王忙了一天可都餓了。而柳兒和這調皮鬼,也定是餓了,對嗎?」


  紅袖她們幾人退下去,前去將早備好的晚膳給端上這主屋來。


  柳綺琴望著那坐在她身旁凳子上的男子,眸含擔憂的緊抓著他的手,猶豫再三終還是輕嘆一聲,垂眸問道:「不能換別人去嗎?朝中支持你的那些臣子……就沒一個可信的嗎?」


  赫連寒雲將她抱坐在腿上,修指輕撫著她的眉眼,唇含一絲溫柔的笑容,聲音卻極其冰冷的道:「柳兒難道不懂『出賣你的人,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這個道理嗎?」


  柳綺琴抬眸望向他那雙含情的鳳眸,她有些無力的將額頭抵在了他額頭上。一雙似含霧氣的水眸,帶著一份痴傻的執著,凝望著他深不見底的幽眸:「寒,你說,柳兒是不是很傻?」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這個面前的男子,到底對她是真心還是假意?他對她又可曾有過一絲信任?

  赫連寒雲只是安靜的抱著她,看著那些丫環擺好菜肴后,他便溫柔地笑著,喂著她吃東西,為她拭去嘴角菜汁。


  柳綺琴一雙盈水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含情溫柔的鳳眸,如同嚼蠟的吃著那些他送入口中的食物。不知為何!他雖不曾有一言一語,她卻感到莫名的安心!

  用完晚膳他們沐浴過後,屏退了下人。赫連寒雲半坐在床邊,低頭唇含笑意,溫柔的為她擦拭著那濕漉漉的長發。


  柳綺琴背對著他而坐,一臉的平靜安詳。手中拿著那支紫檀木鳳頭簪,低垂著眸子,靜謐如水。


  很安靜!這燭火搖曳的卧室內,昏黃溫馨,一片靜好!

  忽而柳綺琴感覺背後暖意融融,她便依偎在了男子的懷中。


  赫連寒雲雙臂緊擁著她,唇輕蹭著面頰,湊近她耳邊,柔情蜜意的與她說:「在這個世上,唯有你與二哥,是我可以背對而立的人。」


  柳綺琴怔然的抬起頭來,轉過臉去望著那鳳眸含笑,溫情脈脈的男子,欣喜釋然一笑:「寒,謝謝你!有你這句話,柳兒再傻,也覺得幸運了。」


  赫連寒雲吻上她嬌嫩的唇瓣,呢噥軟語,纏綿溫情的笑言道:「遇上你,才是我的幸運,小傻瓜!」


  柳綺琴轉過身去,柔順的長發披瀉在身後。她深蹙眉頭,雙手抓著他的手臂,半跪在柔軟的床榻上。凝眸望著他,柔聲的懇求道:「寒,你的決定,我不會阻止。可你要答應我,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對於她的所求,赫連寒雲一直無法拒絕。可此次押運糧草事關重大,一路上險阻還不知道會有多少。懷中的人兒身懷六甲,舟車勞頓本就危險,如再遇上其他突發事件……


  「寒,我保證!我絕不給你添麻煩,你帶我去好不好?」柳綺琴雙手緊抓著他的手臂,一雙盈水的眸子里含著霧氣,好似下一瞬間便會蒸發成雨露,瞬間滑落出眼眶。


  赫連寒雲望著這樣的她,很是心疼的將她抱在懷中,溫柔地撫著她的長發,輕嘆了一聲:「好!我答應你,帶你去!」


  對不起!柳兒,我真的不可以帶你去。


  原諒我對你的欺騙,對你的食言。


  不離不棄!那也只是在你安好無事時,我才能做到的事。


  如那不離不棄會讓你受到傷害,我寧可忍受錐心之痛的將你推開。


  柳兒,我只想你安好,那怕是對你的欺騙謊言,那也只是為了你可以安好!


  柳綺琴很高興的點著頭,一雙小手緊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了他懷裡,小臉紅撲撲的親吻著他的唇瓣,含字模糊的揚唇笑著:「寒……喜呼……」


  赫連寒雲眸底含著無奈的笑意,身子往後一仰,人便輕柔如羽的跌落在了床上。


  柳綺琴因為忽然的傾斜,剛張口想驚呼一聲,便被對方趁虛而入,捲起了她的小舌:「唔!寒,壞……」


  赫連寒雲翻身將她放平在鋪著厚厚蠶絲被的床榻上,斜卧著摟著她,大手包裹著她柔軟的小手,深情地吻著她。


  柳兒,你可知,我多麼想永遠安靜的陪著你。


  可命運卻逼著我不得不爭鬥,不得不廝殺。


  因為我要好好活著,保護著你,讓你安好無憂!所以,原諒我離開你,去為了活著而爭鬥吧!


  柳綺琴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可她殘留的理智告訴她,現在不是溫情親熱的時候,而是計劃下一步該怎麼走的時候。


  她偏頭躲開他的吻,氣喘吁吁的推著他滾燙的身子,桃腮緋紅,櫻唇微張的說道:「寒,我有話對你說……嗯啊!不要,好痛啊!」


  赫連寒雲在她雪白的香肩上,輕咬了一口,眸含不滿望著她,忽而又欺上了她香甜的唇:「等我親夠你了,你再與我說別的事。柳兒乖!不要拽著我的手……」


  「不要!色狼!現在說正事,你不許扒我衣裙!」柳綺琴漲紅著一張美麗的小臉,一雙小手亂抓著對方狡猾的大手。可無論她怎麼阻止,身上的衣服還是被他拉落了肩頭。


  赫連寒雲望著身下青絲飛散,衣衫半褪的人兒,那粉色的肚兜似乎遮了不該遮的地方,他伸出手便去解她脖頸上的細帶。


  柳綺琴抬起雙手緊抓住了他作惡的大手,氣呼呼的瞪著他說道:「不要鬧了!你聽我說,遠水解不了近渴!天凌國離威虎嶺城有數千里路,等糧草到達之日,最快也要大半個月。你認為,那些士兵能撐到糧草運到的時候嗎?」


  她一口氣說完,之後的結果便是無力的垂下雙手,大口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著,有氣無力的繼續說道:「所以,不能從京華城運糧草,要去威虎嶺城附近的城鎮村莊……借糧草!以皇上的名義,發出皇榜借糧……一分利還糧草,讓百姓自動前來送上糧草。」


  呼!可累死她了!

  赫連寒雲聽完她隨口說出的主意,不由得驚嘆的正愣在了哪裡。這到底是一個何等聰慧的女子?風箏之計,使得銅牆鐵壁的威虎嶺城,一夕間便不費吹灰之力的被攻破。


  而今又想到這條借糧草計策,以一分利息誘惑那些百姓,拿出那些儲存過冬的糧草,來立時解了軍隊急需糧草之難。


  柳綺琴轉頭對上赫連寒雲驚詫的眸光,縮了縮脖子,眨了眨眼睛,心下有些害怕的劇烈跳動著,弱弱的問了句:「怎麼……這辦法有問題?」


  「沒,沒問題!很好的辦法。只是我太驚訝了,驚訝我竟然娶得如此一位聰慧的賢內助。」赫連寒雲擁抱著她纖弱的身子,修指描繪著她的眉眼。眸含深情的微光,薄唇微掀起,如琴瑟的聲音,緩緩的溢出唇齒間。


  柳綺琴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垂下了眸子,紅唇微動,聲如蚊蠅的嗔笑道:「花言巧語,就會哄人開心。」


  「沒有花言巧語,我只是說了句大實話而已!」赫連寒雲學著她以往的語調,一臉純真的眨了眨眼睛,很是無辜的嘟了下嘴。


  柳綺琴望著面前的妖孽萌物,很沒出息的……鼻頭一熱,平生第一回因男色而流鼻血了。


  赫連寒雲見她忽然鼻子流出兩行血絲,不由得嚇得抱起了她,胡亂的拿過床頭上的一方絲帕,為她捂住了那流血不止的鼻子,擔憂的望著她急道:「柳兒,看著我!告訴我你哪裡難受?怎麼會流鼻血呢?紅……」


  柳綺琴在赫連寒雲轉頭要喊人來的時候,緊張的連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她又羞又惱的怒瞪了他一眼,小手狠狠的推開了他。鞋子也沒穿,便下了床捂著鼻子,跑到了盆架前,低頭清洗著那丟人的鼻血。


  該死的赫連寒雲,就是個大禍害!沒事賣什麼萌?害得她如此丟人的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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