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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怪玉之情難自抑

  柳綺琴去了一趟仙羽居,雖然沒能醫好自身的怪病,可卻得了一件稀世珍寶。


  那就是——血玉鸞佩。


  當聽清霜說完這血玉鸞佩的來歷后——他們才知道,梵珈藍為什麼會說,他還會要回這血玉鸞佩了。


  這塊血玉佩,據說是一對的。


  一半為鳳,一半為鸞。


  如可得到兩塊玉,便可保重病之人痊癒。


  更神奇的是,清霜說傳說中,鸞鳳佩可集聚烈火之力,焚盡一切,滅殺萬魔。


  可這也只是個傳說,並無人去求證過。


  不過清霜也說了,這半塊玉至少可以保證她百毒不侵。


  柳綺琴將那半塊玉,掛在了脖子上。半倚靠在床額上,低頭把玩著那塊玉。鸞鳳佩?那鳳佩與鸞佩的區別又在哪裡呢?


  赫連寒雲本來要和這小女子一起洗的,可她偏不願意。所以,他只有自己洗了。


  赫連寒雲洗好澡后,便走了進來。他的髮絲有些濕潤,濕漉漉的貼在那如玉的脖頸上。


  柳綺琴抬起頭望著那走近她的絕艷男子。那寬大的長袍,只系了衣帶,並沒有束腰。寬寬鬆鬆的套在那頎長的身子上,隨著對方的走動,那絲質的衣服,領口便斜著滑落到了右肩上。


  容姿絕艷,無限誘惑。


  赫連寒雲緩步走了過去,脫了鞋子,便上了床,將那小女子給摟在了懷裡:「看什麼呢?」


  柳綺琴攤開手掌,望著他回道:「看這個,感覺這個東西怪怪的。」


  放在身上暖呼呼的,可有時又感覺有股氣體在她身體里亂竄。總之,這種感覺讓她身子很不舒服。


  赫連寒雲看著她那白嫩的掌心裡,竟然是那塊鸞佩。他微蹙眉,伸手將那塊鸞佩捏在了掌中:「為什麼要把它掛在身上?」


  柳綺琴一聽赫連寒雲這話,便知道對方又在亂吃飛醋了。她抬起頭來,笑望著他道:「清霜說這塊玉可以避毒,所以我就戴著了。」


  赫連寒雲望著那塊玉好久,才將那塊玉放了下來。可他的臉色卻有些冷,顯然雖然同意她戴那塊玉,可心裡依然很不悅。此玉避毒,柳兒戴著確實可讓他多少放些心。可一想到這是別的男子之物,他心裡就覺得特別的不舒服。


  柳綺琴當然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可她卻不打算去摘下這塊玉。無論這塊玉是否對她有好處,她都必須戴著。她感覺得到,這塊玉似乎可以補上她缺失的那塊。


  赫連寒雲見她又在分神,便有些氣悶的翻身壓到了她,大手不規矩的撫摸著她的身子,吻更是鋪天蓋地的落下。


  柳綺琴微偏頭,任他吻著她的脖頸與臉頰。可那雙大手卻摸得她渾身酥酥痒痒的,她微仰著脖子,嚶嚀了一聲:「嗯!寒,帳幔……嗯!放下!」


  赫連寒雲對於這樣害羞的她,真是哭笑不得。他揮手落下那蜜色的帳幔,唇卻一直沒閑著。他含住了她的唇瓣,輕咬慢舔:「柳兒,舒服嗎?嗯?」


  柳綺琴發現今天的她很奇怪,渾身被赫連寒雲一摸一吻就軟下來了。而且她體內也躁動的很,似乎連肌膚也在發燙:「嗯啊!寒,別……別摸了!」


  赫連寒雲也發現她的身子,竟比平時他們房事時滾燙了許多。他妖冶的眸光,落在了那塊貼在她脖頸后的鸞佩上。鸞鳳佩?呵呵!恐怕是鸞鳳配吧?


  顛鸞倒鳳,巫山雲雨。


  柳綺琴的一雙小手,像是被魔鬼施了法一般,完全違背她心意的攀上了對方的脖頸,撫摸著對方那如羊脂玉般的溫潤肌膚。


  赫連寒雲渾身一僵,可稍後便放鬆了下來。他俯身親吻著她的唇瓣,只是淺嘗即止。隨而便吻向她的臉頰,一路吻下去。吻過她香白的脖頸,流連於她的蝴蝶鎖骨處。輕輕的舔咬、吸允。


  「唔!寒……嗯!寒!」柳綺琴覺得她現在渾身像置身火海一般,難受的快要窒息了。怎麼回事?她怎麼感覺……這感覺很熟悉呢?是什麼?到底是什麼感覺?

  赫連寒雲已經不滿足這些親吻和撫摸了。他的大手,扯開了她的粉色薄衫,修長的手指,拉開了她脖頸上紅色肚兜的系帶。幾縷髮絲,貼在那如玉的身前,黑與白的相映,無限的美麗誘惑。


  「唔……寒,不要!」柳綺琴似乎還存有一絲理智,她的小手推著對方的肩膀,似想讓對方那灼熱的吻,離開她的胸前。


  赫連寒雲故意吸允了下,舌尖更是有意無意的劃過……那口中含住的粉嫩。


  「啊!寒……別……嗯!」柳綺琴覺得她要瘋了。為什麼她身體這麼的燥熱?以往……以往她不會這樣敏感的。她想要!真的很想要!


  赫連寒雲的衣衫已經被身下的小女子,給迷迷糊糊間的褪去。精瘦的身體,完美無瑕。白細瑩潤的肌膚,隱隱泛著誘人的光澤。


  他抬起頭來,大手撫摸著那嬌喘吁吁,全身透著粉紅的小女子。勾唇魅然一笑,沙啞的聲音低醇美妙:「柳兒?想要嗎?」


  柳綺琴細白如玉的藕臂,輕勾著他的脖頸。迷離的雙眸,似含著那朦朧的霧氣。微張合的紅唇,溢出那細微的聲音:「寒,很難受……」


  赫連寒雲唇含笑意的,望著床上那嬌媚的人兒。墨染的髮絲糾糾纏纏散開,絲絲縷縷貼在哪白嫩的雪肌上,微微的露出那美麗的風景。


  他強行克制住自己的慾望,依舊笑得妖魅的望著她,誘惑道:「想要?那你來吻我,吻得我舒服了……我就給你,如何?」修指輕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在她唇上輕柔的落下一個吻。


  柳綺琴她努力的拉回她的理智,可那一個吻,卻將她的理智瞬間給壓的崩塌了。她將自己的唇送上去,笨拙生澀的吻著。一雙小手,更是很不安分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赫連寒雲就這樣半抱著她,微微的仰起脖子,讓那迷失的小女子,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吻下去。直到那小女子含住了他的胸前一點,他才倒吸了口氣:「嘶!柳兒,只可以吻舔,不許咬……嗯!」


  柳綺琴雖然迷失了理智,可是她就是知道。這個半抱著她的男人有欺負她,她要報仇。這樣一想,她的貝齒就更用力的吻咬了起來。


  「唔!你個小壞蛋……嗯!不讓你咬……你還真偏咬上了。」赫連寒雲大喘著氣,臉上早已紅霞緋緋。他雙手捧起那小女子的臉,帶著懲罰般的吻,便落在了那微張的紅唇上。輾轉親吻,吻咬舔舐。舌與舌的追逐與纏綿,身體與身體的撫摸和廝磨。


  一團絢爛的煙花,綻放在他們的二人世界中。


  衣衫盡褪,玉體相交。是痴迷的纏綿?亦或是那情難自抑?


  一聲聲的嬌軟嚶嚀聲,伴著低低的哭泣傳出了那蜜色的紗幔外:「嗯!寒……不……不要了……」


  「你這個小壞蛋……嗯!自己不想要了,就要我停下來?嗯?想得到是很美呢!可我……我卻偏不願意隨你的心愿。」


  「不是……嗯!是玉的問題……」


  「讓你摘你不摘,現在知道這玉有問題了?嗯?你想摘,卻不一定能摘下了。」


  「不要……寒……嗯!」


  床上討價還價的二人,終於在那迷情中沉醉去。


  曖昧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女人的哭泣聲,男人的壞笑聲。


  都在這個隱有烏雲漂浮的靜夜裡,慢慢的被掩去。


  翌日

  當第一縷秋冬的晨光,透過那窗戶紙,照進這蜜色紗幔后……


  柳綺琴抬手遮擋著陽光,翻了個身,背對著赫連寒雲嚶嚀了聲:「嗯!寒,不要鬧了……」


  赫連寒雲一雙鳳眸冶艷,唇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容道:「柳兒,我覺得……你還是不穿衣服時好,摸著特別的舒服。」


  柳綺琴被他鬧得實在是沒法兒睡了。她轉過身去,一雙睡眼松醒的雙眸,迷茫的望著面前的絕美男子。她伸出小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臉貼在對方胸前的溫潤肌膚上,似是困極了打了個哈欠:「寒,再讓我睡一會兒吧!我真的好累……」


  赫連寒雲得到美人投懷送抱,自然是伸手摟住那纖細柔軟的腰肢。精緻的下巴,輕蹭著懷中人兒的額頭。微眯起眼,享受著懷中的暖玉溫香。而那被子中的大手,則是有點不老實的,摸著懷中人那細膩柔滑的肌膚。


  柳綺琴微皺起柳眉,閉著眼摸到了那隻不老實的大手,抱在了懷裡:「寒,不要鬧了,我真的很困……」


  赫連寒雲斜卧著,將那皺眉的人兒半抱在懷中。他好興緻的低下頭,看著自己那隻被柳綺琴的兩隻小手,緊緊地抓住,並且還那樣緊緊的貼在胸前,抱在懷裡的修長大手。


  柳綺琴本來以為抱住那隻大手,自己就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可誰知道那隻大手,竟還是那般不老實的在她胸前亂摸了起來。


  她忍無可忍的睜開了眼,抬頭瞪著那一大早就笑得很妖魅的男子,語氣中隱含怒氣道:「赫連寒雲,你昨晚鬧了我大半夜,今早又鬧著不讓我睡覺……你說,你到想怎麼樣?」


  赫連寒雲見她要發火了,便溫柔一笑道:「不想怎麼樣,就想起床帶你去玩。」


  玩?玩他個大頭鬼。柳綺琴閉上了眼睛,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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