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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痴纏之心的距離

  赫連寒雲緊抓住她那隻微涼的小手,將她的身子放平在了馬車內的軟榻上。幽深的眸子,緊鎖著她如畫的眉眼,粉嫩的櫻唇。吻強勢的壓下,如同在發泄般的啃咬著她的唇瓣,直到血腥味蔓延在他的唇齒間,他才離開了她的唇瓣,轉吻向她的脖頸。


  柳綺琴的雙手放在他的肩上,清冷的小臉上,是那如潭水般的幽深之色。她無一絲反抗的,承受著對方宣洩般的掠奪之吻,任對方粗暴的扯開她的衣襟,任對方灼熱的吻,帶著懲罰般的印在她胸前的肌膚上。


  赫連寒雲似乎是宣洩夠了,或是他已經漸漸的清醒過來了。他抬起那張絕艷的容顏,妖冶的鳳眸中帶著迷茫的霧氣,望著他身下那容顏清麗的女子:「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柳兒,我看不懂你,真的一點都看不懂……」


  柳綺琴直視著他迷茫的眸光,神色淡靜且真誠道:「寒,無論我心裡在想什麼,都只會想對你好的事,而不會有一絲要害你的念頭。」


  「寒,你的堅持和防備,已經讓你太累了。」柳綺琴的唇吻上了他的唇,帶著憐惜和心疼:「寒,以後你要記得,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還有我站在你身後。只要寒你累了,就可以轉身抱著我,好好的讓你的身心休息下。」


  赫連寒雲望著那對他笑得溫柔的女子,忽然在這一瞬間,他真的好想卸下一切,只安心的靠在她懷中。


  可是他不能!他自懂事開始,就告訴自己,世上最可靠的就只有自己。


  任何人,哪怕是你最親最愛的人,也很可能變成那背後取你Xing命的人。


  柳綺琴對於他的猶豫,而感到了很心很悲冷。他還是不信她,無論她對他再好,他也不會將心完全毫無保留的交給她。或者,他一直對她都像對其他人一樣,有著堅冷的防備。


  她笑了笑,輕嘆了聲。眸光清亮的望著他那張艷絕的容顏,輕柔的吻,帶著纏綿的溫柔。一點一點印在他的眉眼上、他的鼻尖、他的唇。寒,我可以等,真的可以等!等到你信我的那天,等到你身心都靠近我的那天。


  只是,寒!別讓你的柳兒等太久,因為我會怕!

  赫連寒雲任她吻著他,他整個人就如同那玉雕的人般,僵硬的保持著他原有的姿勢。柳綺琴的話讓他很心動,他好想去相信她,好想去緊密的靠近她。


  想去感受那心貼心的感覺,可是……那一層朦朧的薄紗,卻一直隔在他們的中間,讓他們無法清晰的看清彼此,無法真正的擁抱彼此。


  馬車內是清冷的溫情,而車外卻是刀光劍影的血腥世界。豪華精緻的馬車,已經被射成了刺蝟。


  而那些黑衣人和黑衣侍衛間的廝殺,卻慢慢的褪去熱度。


  直到那黑衣女子的冰冷聲音,再次的響起:「撤!」


  素玉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這茶香來的詭異,恐怕來人會是魅影堂的夏護法。


  此人手段極其陰毒狠辣,一旦她們與他對上,不止會死,還會死的很慘。


  清英見那些黑衣人如潮水般退去,消失在了這個黑夜裡。他揮手讓那些侍衛收了染血的兵刃,轉過身去,望著馬車後手托紫砂壺,輕搖玉扇緩步而來的人。


  「哈哈哈!原來要救人不一定要冷刀霜劍,血染衣衫啊?」孫子奕一身藍衫玉帶飄逸走來,手中的紫砂壺裡,似乎還漂浮起那裊裊的霧氣。他微皺眉,不解道:「不過,為什麼他們只聞到茶香就那麼害怕呢?難道夏真的那麼恐怖嗎?」


  清英望著孫子奕的眸光里,有著一絲喜悅之色:「七星公子?原來出手相助的人,是您啊?」


  不過,這麼晚了,這七先生不睡覺,跑到大街上來做什麼?

  孫子奕似乎是猜著了清英的心思,他輕嗅了嗅那紫砂壺中飄浮的茶香,淡淡一笑道:「今晚我夜觀天象,發現明星灰暗,便知必有人會遭災。果不然,陵王妃你這個債主,真的又在逼著我還你的恩情了呢!」


  柳綺琴聽著孫子奕那極其無奈且有點抱怨的話語,她聲音帶笑的自馬城內,淡淡的飄出:「多謝七星公子再次相救!這湧泉之恩,恐怕以後還有得報呢!麻煩七星公子以後多觀天象,已防你一時晚到,而害了你的恩人我因此命送黃泉。」


  孫子奕輕挑了下眉,無奈的搖了搖頭:「行!陵王妃,算是孫某栽到您手裡了。你們夫妻慢慢享受吧!這夜黑天冷的,孫某可要先行回去休息了。」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當初無意道一聲恩人,而今卻弄假成真,真的為自己找了一位大恩人。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呵呵!這恩看來要報到老死了!

  清英望著那抹瀟洒的背影,忽然間,他對孫子奕生出了一絲同情。當初只是因為王爺,所以他才隨便找個借口幫王妃進宮面聖。可是卻沒想到,王妃竟然抓住這句戲言,給聽來當了真了。


  馬車裡的柳綺琴臉上一紅,臉頰有些燙。她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微皺眉道:「該回去了,你……先起來吧!」


  赫連寒雲一雙幽深的鳳眸,染上了一抹詭異的顏色。明星?帝王星身旁的明星居然是她?那是不是說,她便是他命中的鳳凰?那個可帶他一鳴沖九霄的火鳳?

  柳綺琴感受到那溫熱的呼吸,灼熱的噴洒在她的臉頰上。她微偏過頭,躲開了對方落下的吻:「寒,該回去了!」


  赫連寒雲沉默了一會兒,才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那如玉的面容上,被夜明珠的光照的有些清寒。明星?她真的可以幫助他嗎?為什麼他知道她是明星后,心裡卻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喜悅呢?


  是的!他只希望她是他的妻子,而不想她再做他的棋子。


  對!他不要柳綺琴再做他的棋子。她應該是他的妻子,應該是那個被他保護的女人。


  柳綺琴拉好了自己的衣襟,輕撫了下有點亂的髮絲。她眸光偷瞅了眼那臉色很不好的赫連寒雲,她靠近他,頭輕輕地放在他的肩上,輕柔的喚了聲:「寒,你不高興了嗎?」


  赫連寒雲微偏頭,抬起手臂將她抱在了懷裡,低頭吻上了她那還殘留著血腥味兒的唇。一點一點的吸允著她口中那讓他心疼的血腥味兒。舌尖輕滑過她帶著傷痕的唇瓣,溫柔愛憐的輕吻著。


  柳綺琴躺在他的懷裡,雙手因為緊張,而緊抓著赫連寒雲的衣襟。因為唇瓣上有傷痕,所以在對方的親吻下,有點麻麻的痛癢。


  可她並不想去躲開這個吻,因為她感受得到,這個吻和以往的感覺不同。有著憐惜,有著心疼,有著暖暖的愛。


  昨夜的瘋狂索取,在那一刻起,他覺得,他似乎有靠近這個小女子的心了。


  睡的本來很熟的柳綺琴卻被那痒痒的輕吻,給撩醒了。她微皺眉,嘟了嘟嘴,不甚情願的睜開那雙迷濛的水眸:「寒……」


  赫連寒雲側卧著身子,將那嬌小的女子,緊緊地抱在懷裡,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唇瓣:「太陽要曬屁股了!柳兒該起床了!」


  「起床?起床做什麼?我不想起床,我還要睡一會兒。」柳綺琴纖細的玉臂,輕輕地搭在赫連寒雲的腰上。白嫩的小手,有點調皮的輕撫著那細膩如暖玉的肌膚,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悶悶的笑著:「寒,你其實是玉雕的人兒吧?」


  赫連寒雲任她調皮的摸著他的腰,任她將光條條的身子往他懷裡靠。他只是帶著些寵溺的,輕撫著她柔順的髮絲。輕柔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起來吧!你該去吃些東西了。」


  柳綺琴抬起那張眉目如畫的秀雅面容,笑得眉眼彎彎的搖了搖頭:「不要!我要再睡一會兒,因為我好累!」


  赫連寒雲眸含促狹的望著她,唇角輕勾起,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真的不起來嗎?」


  柳綺琴微皺了下柳眉,依舊堅定的搖了搖頭:「天很冷了,被窩裡暖和,我不想起。」


  赫連寒雲對於這樣撒嬌的柳綺琴,似乎還真沒有什麼辦法呢!不過他也覺得被窩裡比較舒服,這手下的細膩柔軟肌膚,可是比身上的錦被暖和多了。


  柳綺琴臉上一紅,微扭動著身子,想躲開那被窩裡的大手。她微揚起脖頸,雙手不安的在被窩裡捉著那隻邪惡之手:「寒,我起……嗯!起床!不要……要摸哪裡……」


  「嗯?要摸哪裡?這裡嗎?」赫連寒雲故作沒聽明白她的話,大手更邪惡的摸著那讓對方瘋狂的地方:「是這裡嗎?嗯?柳兒,這樣摸舒服嗎?嗯?還要不要再……」


  「赫連寒雲……你流氓!」柳綺琴臉上紅的像喝了美酒般的酡紅,呼吸也在逐漸的加重:「寒,我錯……錯了!不鬧了……好不好?」


  赫連寒雲看到她真的快哭了,便手下留情的饒過了這個小女子。他緊抱著她,親吻著她因委屈而嘟起的紅唇,柔聲的哄道:「好了!我不摸了好吧?柳兒不哭,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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