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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強敵之側妃駕到

  柳綺琴知道,赫連寒雲是被她那前幾次的吐血昏迷給嚇到了。所以才在她拿自己舊病複發的樣子騙他時,惹得他如此大怒的。她緊摟著他的脖子,臉頰貼著他的脖頸,輕點了下頭:「嗯!我以後再也不騙你了。」


  赫連寒雲其實是真怕了柳綺琴會在發病,那樣沉睡的她,就好像當年的母妃那樣。一閉上眼睛,就可能會再也醒不過來了。


  現在是小語心情鬱悶不鬧了,而小草那神神經經的丫頭又鬧上了。


  小草蹦蹦跳跳的跑進來:「王爺,王妃,可以……」她本來是想來問問,是不是可以上膳的?可是她……似乎是打擾了王爺和王妃他們了。


  柳綺琴轉身望向那門前歪著頭,一臉可憐兮兮呆愣小草,她臉一紅,輕咳了聲:「該用膳了!」說完,便推開了對方的懷抱,站起身走到了那桌邊。


  小草低著頭,偷偷的望了那坐在桌邊凳子上,氣定神閑喝茶的王妃。看來是她想多了吧?王妃和王爺好像沒吵架吧?

  守在門外的清英,本來是在赫連寒雲喊出那一聲后,就想跑進去的。可後來聽到柳綺琴那些話后,再加上赫連寒雲的那聲怒吼,他便知道,這是小夫妻鬧著玩呢!

  所以,他選擇了轉身繼續守在門前。


  可是小草卻冒冒失失的闖了進去,唉!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而小草這丫頭,又會不會被心情不好的王爺懲罰?


  柳綺琴轉頭望向那依舊站在旁邊盯著她看的小草,她眉眼舒展,清淺一笑:「怎麼了?不是要吃飯了嗎?」


  「呃?是!」小草這才反應過來,眼神怯怯的偷瞄了赫連寒雲一眼,對柳綺琴行了一禮:「奴婢這就去告訴花兒……王爺王妃……呃?可以用膳了。」說著便紅著小臉,低著頭跑走了。


  柳綺琴抬手頭疼的按著太陽Xue,輕嘆了一聲:「在這樣下去,我這一生,恐怕就算是沒什麼清譽可言了吧?」


  赫連寒雲下了那雕花榻,輕撫了撫衣服上的褶皺,站起身走向了她。自身後將她抱了起來,而他卻旋身坐在凳子上,將那受驚的人兒放到了腿上:「你清不清白,只需我知便可!至於其他人對你的看法?」


  「只要我認定柳兒你是清清白白的,那其他人的言論,便都可以只當成是那耳旁風了。」赫連寒雲懷抱著那柳眉微蹙的佳人兒,笑意溫柔中又帶著些魅然:「而這些耳旁風,一般我可都是聽之忘之的。」


  就算是那些沒事做的人有時間造謠,可卻不代表,他這閑王就一定要陪著他們一起當傻子。


  柳綺琴依偎在他懷裡,在聽完他的話后,便抬頭瞪了他一眼:「你自己造的謠,你當然知道那是真是假了。」


  壞她名聲,損她名譽。


  到現在,她都猜不透這個男人,到底這樣詆毀她有什麼目的?或是又有什麼好處?

  赫連寒雲見她氣自己害她,便開始緊抱著,連哄帶騙的笑說道:「這些事情的原因,我以後會告訴你的。可是現在……我暫時還不能說,只因怕你心裡會難受。」


  柳綺琴也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既然他不願意說,她也不想去勉強逼著他說。她轉回頭來,伸手端起桌上的青瓷杯,押了口那杯中的碧色茶湯:「這事我可以暫時不過問,可是……芙蓉花會你人前下跪之事,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或是理由。」


  赫連寒雲如玉的修指,輕柔的撫著她柔嫩的臉頰,淡色的薄唇,輕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若我單說為你不去上朝,那朝中之人必定是半信半疑的。可若我當眾跪妻的這一消息傳出,就算是他們心中再難以置信,可他們最終……」


  柳綺琴見他說著說著突然不說了,只是用他那一雙妖冶瀲灧的鳳眸瞅著她。她瞭然一笑,小手將那青瓷被圈在掌心裡,拇指輕輕地摩擦著杯沿,低頭唇角輕勾,聲音淡淡道:「無論他們多難以置信此事,可最終他們還是會忍不住的去相信的。畢竟一人之言為假,萬人之言為真。」


  赫連寒雲非常讚賞的在她臉頰上親了口:「柳兒果然聰明!如這樣一來,我不止可以光明正大的休養生息,更是可以打消他們對我的疑慮了。」


  他們?柳綺琴自然是知道赫連寒雲口中的他們是誰。一個是他的生身父親,一個是他的血親兄弟。兩個至親之人,卻都將他視為眼中釘肉,肉中刺。


  柳綺琴側坐在他腿上,單手摟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懷裡,抬頭笑看著他道:「寒,你要喝茶嗎?」


  赫連寒雲笑看著乖順的依偎在他懷裡,柔聲的對他笑說著孩子話的小女子。他微低下頭,唇靠近了她手裡端的青瓷杯,輕押了口碧色的茶湯:「很香!是柳兒你的味道。」


  柳綺琴微皺眉,嗔了他一眼:「真是不能對你好,只要一對你好一點,你就又開始欺負人了。」


  赫連寒雲望著那微垂首喝茶的女子,一嗔一笑,似乎都是那般的讓他覺得心暖。他輕吻了下她的粉頰,柔軟的觸感,細膩的如那羊脂暖玉:「柳兒難得對我好一回,我當然要抓住這難得的一回好,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柳綺琴微轉過臉去,笑意盈盈,似乎是突然很好心情的,在對方那淡色的唇上,輕吻了下:「寒,這樣好嗎?」


  赫連寒雲微怔后,便緊攬著她的肩,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輕柔的親吻著她的唇瓣:「好!柳兒的味道,勝過世間任何美酒……茶湯!」


  柳綺琴在他舔吻著她的唇瓣時,卻忽然轉過臉去,端著青瓷杯,繼續淡笑的品著那微苦的茶:「一會就要吃午飯了,所以,現在不要再鬧了,寒兒。」


  芙蓉苑自阿七離開后,便不再有人守著大門了。


  楊妙晴在娥女的陪同下,如入無人之境的走向了主屋。在哪大開的主屋門前,她便聽到了柳綺琴坐在赫連寒雲的懷裡,笑意盈盈的喚著赫連寒雲「寒兒」。


  赫連寒雲那雙清貴華艷的鳳眸微閃,淡色的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膽子好像越來越大了?寒兒,寒兒叫得還真順口啊?」


  柳綺琴感到有陰影遮擋住了門口的光線,她便微皺眉轉過頭去望向那門口。可不看還好,一看真是要老命了。楊妙晴?她什麼時候來的?站這裡多久了?

  赫連寒雲似乎是剛發現有人靠近了那般,抬起那張絕艷的美顏,對著門口的楊妙晴,溫柔一笑,語氣溫和道:「妙晴,你來……是出什麼事了嗎?」


  楊妙晴眸光微黯,就算是臉上化著再精緻的妝容,也難掩飾她那失望的神情:「王爺生辰快到了,想問問今年……王爺準備在那裡過?」


  「生辰?」柳綺琴看了眼那微低著頭,垂眸乖順的楊妙晴一眼。而後便一臉迷茫的轉頭望著赫連寒雲,微蹙了下柳眉,問道:「你生辰快到了嗎?」


  赫連寒雲微皺起眉頭,如玉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傷心表情:「原來在柳兒的心裡……我果然是可有可無,一點兒都不重要的。」


  柳綺琴的眉頭,在聽到赫連寒雲這些話后,瞬間臉上就黑了一分:「那就請王爺說說,您想要什麼生辰禮物吧?」


  赫連寒雲似乎真的是認真的考慮了會兒,方笑望著那蹙眉微眯眼的女子,說了句:「生辰賀禮,不應該是帶著點意外和驚喜的嗎?」


  柳綺琴對於他這樣的回答似乎有點意外,她本來以為,他會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向她提要求的。可他卻什麼要求都沒提,只說了這麼一句淡淡的話?她笑著點了點頭,伸出手做了個ok的手勢:「ok,沒問題!禮物我自己想。」


  「什麼『哦』?」赫連寒雲似乎對於她這句話,感到萬分不理解的緊皺起了眉頭。


  柳綺琴望著他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轉過頭去,看著臉色陰暗的楊妙晴,笑意清淺淡雅,伸手招呼道:「楊側妃,請進來坐吧!」


  楊妙晴冷眼望了柳綺琴一眼,便提裙緩步進了這房間,在娥女的攙扶下,落坐在了他們對面。她勉強勾了勾嘴角,擠出一絲淺淡的笑意道:「聽說姐姐今日與十皇子……」


  「王爺,任公子派人給王妃送了一盆黃芙蓉……」岳清懷抱著一株半人高的黃芙蓉,在清英的幫助下,走進了那屋子裡。可是,她好想來的不太是時候吧?


  柳綺琴望著那株顏色黃中泛金的黃模芙蓉,那雙盈水的眸子中,浮現了一抹驚訝后的喜悅之色:「他還真送來了?真不怕他夫人殺了他啊?」


  「殺了他?」岳清對於柳綺琴的這句話,感到很疑惑:「孫閣老家的紫嫣小姐我見過,弱質纖纖,柔柔弱弱的。看起來應該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她應該殺不了任公子吧?」


  柳綺琴望著那依舊抱著那株黃模,顯得特別吃力,卻堅持的不肯放下的岳清。她單手托腮,半趴在桌子上,笑意盈盈道:「岳總管,你要記住一句話,女人殺人不一定要用刀。天下武功千千萬,可卻只有一種武功,是最厲害,最無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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