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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裝病之激怒了他

  小語發現清英的臉色不太好,便抓著他的手搖了搖,小心翼翼的問了句:「清英,你沒事吧?」


  清英微轉過頭去,望著那滿眼擔憂他的少女,他扯動了下嘴角,笑了笑道:「沒事!天不早了,我們先回王府吧!」


  小語望著那個丟下她,手提著長劍離開的清英。忽然間,她有一種清英離她好遠的感覺。


  紅袖見小語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便走過去拉住了她的小手,像個大姐姐一樣,抬起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笑容柔暖道:「小語該餓了吧?那我們就回去吧!相信小草和花兒,定是已經準備好了香香的飯菜了。」


  小語雖然回過了些神,可是整個人還是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清英是不喜歡她嗎?所以才會在他們親吻的時候,把她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而後又丟下她一個人自己走掉……那也是因為討厭她的緣故吧?

  紅袖牽著小語的手,回頭對竹秋笑了笑說道:「竹秋,你在想什麼呢?我們該回府了,快走吧!」


  竹秋望著紅袖臉上的笑容,柔柔一笑,點了點頭:「嗯!好!」


  她表面雖然笑意柔和,可心下卻很是鄙夷這樣的紅袖。


  似乎紅袖這個人,對誰都好?更是沒心機,不記仇。


  就算之前和一個人鬧得再不愉快,可只要一轉身,她就又會想對最好的朋友那般親和的微笑。


  在竹秋看來,紅袖要麼就是真傻,要麼就是和她的好主子柳綺琴一樣,是在裝傻。


  可無論是紅袖真傻還是裝傻,都無法來阻擋她奪位的計策按照原有的計劃進行。


  赫連寒雲和柳綺琴回到了陵王府,直接去了柳綺琴的住處芙蓉苑。


  柳綺琴坐在圓桌邊的凳子上,單手托著下巴,微蹙柳眉的望著那斜卧在雕花圍屏榻上的邪魅男子。在沉默許久后,她才開口問了句:「難道就為了那一點小事,你就要如此重罰清英嗎?」


  小夏?那是個怎樣的人?那就是一個溫柔的魔鬼。


  他除了是魅影堂的護法外,還是掌管地獄刑法的使者。


  他懲罰一個人,從不傷你表面分毫,而全是在用毒藥折磨你。


  除了身體內的痛苦讓你生不如死,那在精神上的折磨更是會把人逼瘋。


  就算是小夏和清英很熟悉,可在他的鐵面無私下,清英也絕吃不到什麼好果子。


  赫連寒雲微微的閉著雙眼,輕輕地勾起唇角,笑意有些冰冷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他犯了錯,自然是要接受懲罰的。」


  柳綺琴站起身來,走到那鋪著錦被的榻邊坐下來。微皺著眉頭,輕咬唇瓣,猶豫了一會兒道:「寒,法理還不外乎人情呢!更何況,清英他又沒犯什麼大錯,就只是一時不察……」


  「一時不察?」赫連寒雲唇含笑意,緩緩睜開那雙冷然的鳳眸:「柳兒,你可知他這一時不察的失職,帶來的後果將會是什麼嗎?」


  柳綺琴當然知道,如果那個人不是來監視他們的,而是來殺他們的……那清英這一時的不察,恐怕便要害赫連寒雲曝露會武功之事了。


  赫連寒雲半坐起身子,將那失神的人兒抱在了懷裡。唇貼近她的耳畔,冰冷得聲音,告訴她那後果有多可怕:「如果那人是刺客,我暴露底細是小事,失去Xing命才是大事。」


  「柳兒,你可曾有想過,如果我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王爺……在清英那一瞬的不察間,我還可能安好的活著嗎?」赫連寒雲感受著懷中人兒,因他的話而僵硬的身子。似乎他是有些心疼懷中的人兒,所以他便緊了緊手臂,將她整個人都圈在了懷裡。


  柳綺琴依偎進他懷裡,聽著耳邊傳來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她不安的雙手抓著赫連寒雲的手臂,感受著那手臂的脈搏跳動:「寒,你不會有事的,饒了清英這一回好不好?」


  赫連寒雲聽著她那低柔微弱的聲音,唇角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好!我聽你的,饒了清英這一回。」


  「寒,對不起!我又任Xing了,對嗎?」柳綺琴抬頭望著那低首與她對望的男子,她那張一向淡漠疏離的臉上,此刻卻有著那孩子般的糾結與可憐:「寒,這樣的我,是不是會讓你很頭疼?」


  「是有點頭疼!」赫連寒雲唇含笑意,在她的額頭,愛憐的落下了一個吻:「可這樣的柳兒卻很好,因為傻傻的,所以才會更讓我愛憐。」


  柳綺琴對於他這那句說他傻的話,似乎是非常不滿的皺起了眉:「我不是笨也不是傻,我只是懶得和你們費腦子。如果我真耍起心機來,就算是你這小寒兒,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赫連寒雲微抬起那優美的下巴,便將那調皮的點著他鼻尖的Nai白纖指,給含在了口中。牙齒的輕咬,舌尖的輕舔,都在戲弄著那急於離開他口中的纖纖食指。


  柳綺琴水嫩的臉頰上,浮現了一抹緋色的紅暈:「寒,別……臟,有細菌的。」她今天出門雖然沒碰什麼東西,可這手回來也還沒來得急洗啊!

  他,他怎麼可以把她的手指……含在嘴裡輕允吸著呢?多臟,多不講衛生啊?


  赫連寒雲很是聽話的鬆開了她的手指,轉低頭吻上她香白的脖頸:「那吻這裡呢?是不是就可以了?嗯?」


  柳綺琴紅著臉,眸含霧氣的仰著脖子,一雙小手撐在他胸膛上,似是想藉此逃出對方的桎梏:「寒,別……不要……會被人看到……嗯!」


  赫連寒雲雙數緊環住她的纖腰,眸含笑意的親吻著她白嫩香軟的脖頸。一路向下的吻著,最後流連於她那蝴蝶骨處:「柳兒太瘦了,看著真讓我心疼呢!」


  「不……寒,別這樣!」柳綺琴發現在她掙扎間,自己的身子已被放倒在了那雕花榻上了。她躲避著赫連寒雲戲弄般的吻,試圖想轉移注對方的意力,問道:「寒,你不是說要和我說那個……嗯!秘密的嗎?那你怎麼可以……唔!耍無賴……唔嗯!」


  赫連寒雲斜卧在榻上,身子半壓在那亂動的小女子身上,大手緊握著那放在他胸口的小手。似懲罰的親吻,落在這個總是如此不解風情的小女子臉頰和唇上:「柳兒要是想知道,那我現在就可以跟你說。」


  「那你說……唔!放開……唔唔!」柳綺琴一雙盈水的眸子里,燃著怒火的死瞪著那無恥的美男。他要是想說就說啊!為什麼要一直對她又吻又摸得啊?

  赫連寒雲的手雖說是非常的不老實,可他也是只摸摸她的身子而已!並沒有太過於深入的動作,或是帶著**的探進她的衣裙里。吻嗎?那也只是培養感情的調戲玩笑而已!


  柳綺琴見他只是輕聲的笑著,不斷的親吻她的肌膚,不斷的大手摸著她的身子。


  雖然隔著衣服的布料,可那掌中的溫度,依舊讓柳綺琴覺得自己的身子像被火灼了般,很熱很煩躁:「寒,別玩了!很難受……好熱!」


  赫連寒雲聽了她的話,不止沒有放開她,反而更加的動作加大了。他的唇貼在她的耳畔,輕輕的笑著,如那最誘惑人迷失的魔音:「柳兒熱啊?那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赫連寒雲說著,便就邪惡的把手探進了她的衣襟里,輕柔的動作,慢慢的加重:「柳兒,要嗎?你說要吧!那樣……我就會給你了。呵呵呵!」


  柳綺琴真的要瘋了,這大白天的,又大開著房門。而他們躺的雕花榻又是正對著門,這要是被人看到了……她緊咬著下唇,緊抓住自己僅剩的理智,聲音柔弱的輕哼著:「寒,我心疼……嗯!好疼!」


  心疼?赫連寒雲一瞬間收盡所有的戲笑,抬起頭看著那眉頭緊皺的女子,他抱起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對著外邊急喊道:「清英……」


  「不用叫清英了,我根本就沒事。」柳綺琴推開了赫連寒雲的懷抱,笑嘻嘻的便下了雕花榻。


  赫連寒雲臉色一寒,伸手將那起身的小女子給拉回到了懷裡。他雙手緊抓著她的雙肩,滿身怒氣的對著她大吼著:「誰允許你拿病作借口的?柳綺琴!」


  柳綺琴似乎是被這樣盛怒的赫連寒雲給嚇到了。一雙盈水的眸子,怯怯地望著那面色寒冷,眸含盛怒的男子。她是見過赫連寒雲發怒的,可這次的好像與上回的不同。


  上一回他很生氣,生氣到失去理智的狠狠折磨著她。


  可這回他只是對她大吼,只是怒狠狠的瞪著她。甚至,連抓著她雙肩的手,都沒怎麼用力。


  可這樣壓抑怒火的赫連寒雲,似乎讓她更害怕。柳綺琴抬起那雙柔弱的雙手,捧著對方那張如玉的臉,柔柔一笑,帶著些怯意的嘟了嘟嘴:「寒,我錯了好不好?你別生氣了,我以後……」


  赫連寒雲將她緊緊地抱住,好像很怕一鬆手,這一直嬌氣的人兒,便會就此消失了那般:「柳兒,你以後都不要拿自己的……總之不可以拿你的身子來玩笑。不可以,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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