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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調戲之夫唱婦隨

  鳳無殤聽到柳綺琴的話,想想也對,他不浮出水面,怎麼請他們出去?他頭探出水面,回頭望著那奇特的夫妻二人,剛想開口說……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柳綺琴看到鳳無殤那浮出水面,回眸一笑的樣子,便脫口吟了出來。


  話說鳳無殤,真的長得很好看。不似赫連寒雲的這種絕艷傾城之美,而是那種書生溫潤的秀雅之美。就如同那空谷幽蘭般,自有一份悠然清雅。


  鳳無殤聽到柳綺琴的吟誦后,那永遠舒展的眉宇間,出現了一絲皺紋:「陵王,看來你不止常欺負陵王妃,更是沒少教壞陵王妃啊?」


  赫連寒雲自然在鳳無殤平淡的話語中,聽到了一絲怒氣。他抱著柳綺琴,轉身走向了外室,彈指間,為鳳無殤放下帘子,遮住了內室的一切風光:「我等你,你快點!」


  在內室里水中的鳳無殤,聽到赫連寒雲這句話,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下。這句話怎麼聽,都讓人感覺意味深長。這個陵王,真是戲演多了,弄不清自己是身處戲外,還是戲里了。


  赫連寒雲將柳綺琴放到了室外的雕花榻上,他則坐在榻邊,半抱著柳綺琴,低頭在她耳邊輕說著:「你看起來倒是挺會氣人的?嗯,你心口真的不痛了嗎?」


  柳綺琴依靠在他懷裡,抿嘴笑了笑,望著他,搖了搖頭:「已經沒那痛了。」其實她也奇怪,這次使用預知能力,似乎沒之前那幾次疼得厲害了。


  到底是因為什麼呢?是她自身問題?還是赫連寒雲這個人有問題呢?似乎看他的平生事時,心口雖然會痛,可卻不會吐血昏迷。真是奇怪,太奇怪了。


  赫連寒雲見她沒什麼大事了,心下總算是鬆了口氣:「嗯!沒事就好!」他溫柔的抱著她,下頷輕輕的蹭著她的額頭,似是想驅走她額頭上的冰冷。


  柳綺琴仰著頭,雙眸輕合上,唇角微揚,感受著那溫柔的親昵,如玉的溫潤觸感,輕軟喚了聲:「寒……」


  「嗯?」赫連寒雲也微眯著眼,輕柔的應了聲。唇角揚起舒緩得笑容,任那小女子抱著他的腰,似是調皮的用臉頰蹭著他的脖頸。


  鳳無殤急急忙忙的換好衣服,掀簾走出了內室,便看到了外室的雕花榻上,相擁的男女溫馨靜謐的一幕。他從不知,在赫連寒雲的臉上,會出現如此溫柔,如此暖意的笑容。


  看來,這個小王妃,果然對於赫連寒雲,有著非不尋常的重要Xing。


  他輕咳了聲,走了過去:「不是說看病嗎?怎麼?取笑了我一場,這病就好了?」


  赫連寒雲抱著柳綺琴,笑的散慢道:「仙醫公子不愧是仙醫公子,果然是風姿飄逸,玉容仙姿啊!」


  鳳無殤對於他的話,直接採用無視的對策。他走過去,拂衣落坐在一旁,伸出手來,溫笑道:「陵王,在你的愛妻面前調戲人,可不是一個很明智的做法呢!」


  赫連寒雲魅然一笑,將柳綺琴的白嫩小手,送到了鳳無殤面前:「無殤若是覺得,本王在柳兒面前調戲於你,你有些害羞的話……那就選個日,我一人前來好了!」


  鳳無殤輕挑眉梢,淡淡一笑:「陵王爺,您若是再如此,可別怪鳳某要送客了。」


  赫連寒雲懷抱著柳綺琴,手指間繞玩著柳綺琴柔順的髮絲,歪頭慵懶一笑,鳳眸瀲灧華麗,聲音低醇魅惑道:「無殤,你不止開不起玩笑,更是個心狠無情之人呢!」


  柳綺琴見鳳無殤面色平常,可搭在她手腕上的修指,卻微顫了下,顯然有些受不了被這無恥的狐狸所調戲了。


  她轉頭瞪了眼赫連寒雲,示意他閉嘴,沒看到鳳公子已經很不悅了嗎?難道他陵王還真像被人趕出門去啊?


  赫連寒雲接到她的暗示目光,明明是看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卻偏偏裝糊塗,一臉緊張慌亂道:「唉!柳兒,你可不要誤會啊!我和無殤可沒什麼的,對吧?小殤?」說完,還故意眨了下眼睛。


  鳳無殤終於有些忍無可忍了,他收回了手,怒瞪著赫連寒雲,起身向門口走去,立於門前,伸出手來,面色冷淡道:「鳳某這廟小,容不下陵王爺這尊大佛,請陵王另覓他處。」


  柳綺琴給了赫連寒雲一個,你看吧?叫你玩,玩出火來了吧?瞧把人家鳳公子氣的,臉色都紅了。唉!這麼一個好脾氣的人,都能被這狐狸氣成這樣,可見此狐有多可恨可惡了。


  赫連寒雲低頭旁若無人得為他的小王妃扶正髮釵,轉頭望著那門前玉立的白衣公子,唇角勾著閑散的笑容問道:「柳兒的病你還沒瞧好呢!等你把她治好了,就算你想留我下來,我也還不一定願意呢!」


  鳳無殤一臉他很後悔認識赫連寒雲此人的懊悔表情,強壓下要出手打人的衝動,語氣平淡道:「陵王妃身體無恙,休息下就沒事了。如果你真不想她再出事,那就少讓她傷點兒心吧!」他在後面,又加了兩句,似是故意報復。


  不過在他看來,倒真的覺得,陵王妃這個心力交瘁之症,十之八九,是被赫連寒雲這個人給氣出來的。


  赫連寒雲見鳳無殤那一臉認定他是壞人的樣子,無奈一笑,喊冤道:「無殤,我可要為自己說一句公道話。柳兒的病,可不是我害得。不信,你可以問她自己。」


  柳綺琴見鳳無殤目光移向了她,她淡淡一笑,輕點了下頭。看著是承認了赫連寒雲的話,可開口卻是另一番景象:「鳳公子,他是王爺,是我的夫君。而女子三從四德中,便有出嫁從夫這一條……那,他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赫連寒雲低頭看著那一臉淡然淺笑的女子,她是怎麼做到如此淡然的顛倒黑白的?這個小女子,真是越變越刁鑽古怪了。看來真是被他寵壞了,誣陷人居然都誣陷到他頭上來了。


  鳳無殤看到這裡,便已經全明白了。這夫妻二人,居然在他這裡打情罵俏,當他這仙羽居是什麼地方了?


  他眉頭微皺,口氣不好道:「二位如果要打情罵俏,那就回自己的府邸去。我這仙羽居是醫病救人的地方!只招待病人,不招待其他閑雜人等。」


  赫連寒雲故作誇大的一拍額,很是歉意的望著那白衣公子道:「無殤,真是抱歉!我一時忘了,你最討厭別人成雙成對了。」


  鳳無殤氣結,轉頭眸光銳利的射向那笑的很是狡猾欠扁的人,聲音中有著壓抑的怒火:「赫連寒雲,你如果不想長留仙羽,現在,馬上,立即……給我離開。」


  柳綺琴以為這氣急的鳳無殤,會直介面不擇言的讓赫連寒雲滾呢!沒想到仙醫公子就是有修養,都被人氣成這樣了,言語還是斟酌著,不口出粗言的下著逐客令。


  不過她心下感到一件很奇怪的事,鳳無殤並不是個容易被激怒的人,可為什麼他會因為赫連寒雲的一句話,而生了如此大的怒火呢?

  赫連寒雲抱起滿臉狐疑的柳綺琴,笑容滿面的走過去,很禮貌的對鳳無殤頷首致謝,誇大說道:「多謝鳳公子為小王的愛妃診斷,好心有好報!願鳳公子早日脫離孤家寡人之境,覓得一位紅顏知己,自此百年無憂,恩愛情長!告辭。」


  柳綺琴明顯的看到鳳無殤的臉色迅速變黑,好似那風和日麗的Chun暖鈤,一下子迎來了寒流,瞬間烏雲蓋頂。簡直就是轉眼,便要迎來一場狂風暴雨那般。


  為什麼鳳無殤如此忌諱別人提及他單身呢?他看起來也就是雙十年華,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怎麼也不會煩悶到,不準別人提及他單身吧?

  赫連寒雲身形如影似風的離開了仙羽居,那上揚的嘴角,代表他心情很好。鳳無殤,你這塊石頭,是該找個人來暖了。唉!身為老友的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鳳無殤站在門口,望著那風姿瀟洒,懷抱美人離開的赫連寒雲。那背影是如此的……囂張欠扁。該死的赫連寒雲,也只有他能挑起他的怒火。


  真後悔和他喝酒,更懊惱自己酒品那麼差,居然喝醉了就哭訴,結果就被這個狡猾的狐狸,知道了他心底的弱點,


  而此人卻總是很沒品的拿出他的弱點來激怒他,似乎完全以損他為樂了哪般,當真是可恨!

  赫連寒雲這次的身法極快,只見那車簾動了下,人便已經進了馬車。帶著愉悅笑意的聲音,自馬車內傳出:「清英,回府吧!」


  清英暗中長舒了口氣,聽王爺這寬鬆的聲音,便可知這次王妃應是沒什麼大事。


  不過王妃為何老犯心痛病?

  這件事情,一直使他懷疑著,是不是王妃天生帶有疾病,而柳睿淵卻一直瞞著大家,對此暗疾,一直秘而不宣?怕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要長留府中丟他柳丞相的人?

  千傲看到馬車離開巷子,便想起剛才的那一陣不尋常的風。


  魅影,他剛才果然是故意放慢速度的。


  而剛才他再次故意加快他的速度,就是要再次警告他們,不要妄圖靠近他保護的人,否則連怎麼死的,他們都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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