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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幸運的小乖乖

  初夏明明一眼就看出,出租屋裏的白淨男人不是凶手。


  可為了破案急壞了的警察,還是執意要把他抓回警局審問。


  白淨男人哭喪著臉,劇烈掙紮,“警察同誌,你們說我今天中午投毒殺人?冤枉啊!你問問這條街的鄰居,我是不是從早上九點就開始在街道的店門口裝燈箱?我忙到了下午一點,才去吃午飯!”


  警察一去查問,還真是他所說的那樣。


  店門口兩邊擺滿了攤子,小販們都為他的不在酒店證明做了人證。


  “那麽,凶手是經常看到這個人戴口罩去酒店住宿,所以背後利用了他?!”一個警察垂頭喪氣的下了定論。


  聞迅趕來的沈文聰,聽到這麽白癡的問話,氣得賞了他們每人一腳。


  “媽地!老子一年幾十億的稅,就是交來養你們這群廢物的?真正的凶手不去抓,跑來這裏冤枉好人!”


  這位大爺就是A市的衣食父母,全市三分之二的人給沈氏打工。


  金錢造就了沈文聰的傲慢。


  警察們有怒不敢發,憋屈的走人了。


  “沈伯伯好。”初夏笑得很小心,深怕惹得他不高興。


  “嗯,時間也不早了,你還不回學校上課?”沈文聰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他討厭傻乎乎的窮鬼!

  不過,看在她被關進拘留所,受到驚嚇,他今天就不給她壞臉色看了。


  “好的,再見。”初夏彬彬有禮,微笑走開。


  回學校,是不可能的。


  初夏為了找凶手的事,煩得心神不寧,索性隨便逛逛。


  與此同時,城北某座不起眼的小碼頭。


  素麵朝天的絕色美女,穿著寬長的連衣裙,拎著小小的行李箱,在碼頭東張西望。


  一艘放滿海鮮的船舶,緩緩靠岸。


  美女眼睛一亮,對船頭的大胡子男人揮手微笑,“泰哥,今晚我們能到達馬六甲嗎?”


  這條船暗藏玄機,表麵是出口海鮮,其實還會在船底藏人。


  船的主人泰哥,跟海關某官員是好友,遇到他的船偷偷運人時,該官員會睜隻眼閉隻眼。


  此刻,泰哥卻一臉的冰冷,“不好意思,餘安莉小姐,我不能做你的生意!”


  被識破了真名,女人花容失色,臉龐迅速煞白。


  她故作鎮定,還對泰哥拋了一個媚眼,“泰哥~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跟人家這樣說的啊!”


  她天使臉龐,魔鬼身材,哪裏都很美。


  昨晚折騰她多次的泰哥,現在卻看得惡心想吐,“媽地!你還有臉提昨晚?!你早說自己是顧先生要找的人,老子才不會答應幫助你偷渡!”


  “寒、寒哥找我做什麽?”餘安莉心虛得惶然不安。


  船艙裏,突然走出笑得不懷好意的戴榮,“找你再續前緣啊,這不是你處心積慮,最希望見到的結果嗎?”


  “榮哥!人老子給你帶來了,隨便你是不是揍一頓後,再送她去警察局!”泰哥放下踏板,讓戴榮上了岸。


  他的船,則迅速駛離。


  “你走什麽?看到老情人的朋友,不是該過來跟我招呼一句嗎?”戴榮皮笑肉不笑,對走投無路的驚慌女人步步緊逼。


  “榮哥,我、我有事,改天再聊.……”女人猛地丟了行李箱,就要跳海。


  裙角被戴榮粗暴的踩住,餘安莉狼狽的跌倒。


  男人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睨視她,俊臉狂野又狠辣,“賤人!寒哥說在酒店投毒的凶手是你,老子還不相信!直到阿泰試探性的一句(顧先生),寒哥?你丫的答得倒是不含糊!這個世界上姓顧的男人千千萬萬,你怎麽不猜是其他人?因為你丫的心虛!你做了讓他很不爽的事!”


  餘安莉臉色慘白,被他叫人拖進了碼頭右側的庫房裏。


  堆了不計其數的海鮮的倉庫,魚腥味濃烈得讓人作嘔。


  “幹什麽?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們!”女人歇斯底裏,怒罵拿著刀子朝她逼近的幾個大漢。


  “盡管告,等老子教訓完了你這個害人精,再算其他賬!”戴榮笑得殘忍而嗜血。


  餘安莉被五花大綁,用膠布封了嘴巴。


  她恐懼而悲憤,卻無可奈何。


  碼頭今天空無一人。


  因為顧氏以整修為理由,對外關閉所有運輸業務一天,用來抓餘安莉這隻甕中之鱉!


  “寒哥,怎麽解決這個喪心病狂的賤人?”戴榮聽聞門口有聲響,回頭瞧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冷酷男人。


  “左右跟我有過交情,你也忍心殺人放火嗎?”男人淡淡的笑,語意不明的離開,根本沒看過餘安莉迷戀又絕望的臉龐一眼。


  戴榮當年也是個心狠手辣的混混頭子,被他救了,扶持上岸。


  他們既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同時也是最好的朋友。


  朝夕相處多年,戴榮怎麽聽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戴榮哈哈大笑,吩咐下去。


  幾個大漢手起刀落,失明又變成啞巴的餘安莉,雙手盡斷的被送到了警局。


  “在酒店投毒的凶手給你們找來了,她犯罪過程的錄像,都在這張U盤裏!”戴榮丟下一身是血的虛弱女人,就要走人。


  “戴先生,她的傷,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警察們看得觸目驚心。


  “她畏罪自殺,被我看到了,及時阻止。”戴榮睜眼說瞎話。


  警察們麵麵相覷,不知道是否該相信他。


  這個耳朵被刺聾的女人,就算被救活,也跟廢物差不多了。


  哪怕有天大的冤屈,她也說不出口。


  不過,對於她殘忍迫害三條無辜生命這一點,她就該受到千刀萬剮。


  戴榮出了警局大門,鑽進路邊的白色賓利裏。


  他對後座的顧昕寒豎起大拇指,“你丫的料事如神,竟然猜得出,凶手是被你拋棄多時的前女友。”


  男人渾身彌漫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不想理他,顯然心情很糟糕。


  譚冉冉心地善良,人緣極好,沒有仇家。


  沈念安出身高貴,沈家財勢滔天,無人敢得罪他。


  那麽會招來殺機的,就隻剩下初夏。


  可她性子懦弱,就算不是她的錯,也會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身上攬。


  她如此與世無爭,根本不會得罪人。


  顧昕寒往深裏一想,就知道是他連累她了。


  妒忌使人發狂,餘安莉被他甩了,又多次看到他跟初夏在一起。


  她醞釀這個陰謀已久,一心要置初夏於死地。


  整張餐桌的食物都沾了蜘蛛的毒液,可見這個女人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她除了讓初夏死,還要跟初夏同桌的人陪葬!

  這麽對此著,戴榮就覺得讓她殘疾,還算是很小的懲罰了。


  下午3點,得知消息的初夏,興衝衝的趕到顧家。


  “戴叔叔,聽說你找到了凶手,還親自送到警局。太振奮人心了,你是大英雄!”


  “提供線索的是寒哥,我隻負責收消息抓人,你不感謝他?”倚著大門口的戴榮,挑眉示意她看前院裏剝火龍果皮的男人。


  男人的腳邊,丟了一地的火龍果皮。


  傲嬌的他剝了好久,等到小呆鵝登門造訪,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感激他。


  “顧叔叔,謝謝你!你真是太厲害了!”初夏飛快的跑過去,興高采烈的誇獎。


  “真心的?還是客套話?”男人目光如炬,語氣硬邦邦。


  “啊?”初夏被他盯得渾身發燙,滿心緊張。


  她又開始怕他……

  算了,再刁難下去,這隻烏龜又要縮回龜殼裏。


  男人遞了一隻大得不可思議的火龍果過去。


  “怎麽好意思讓你親自給我剝皮呢?”初夏被他忽冷忽熱的態度驚到,略微受寵若驚,不敢去接。


  “吃吧,你看他剝了這麽多,你不幫忙解決,今天恐怕都吃不完。”


  戴榮都這麽說了,初夏就心安理得的接過。


  她笑眯眯的嚐了一口,麵前驟然放大一張硬朗如花崗岩的俊臉。


  “顧、顧叔叔,你幹嘛湊這麽近?”她的心口,控製不住的亂跳。


  “好吃麽?”男人直勾勾的盯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


  初夏立刻背過身,“好吃,很甜。”


  “是很甜。”男人目光如火,注視她白雪般的後頸,意有所指。


  甜得讓人想一口吞了她!


  “唔!睡了個好覺~寒哥,你的床太舒服了!躺下去了,就不想再起來!”伸著懶腰邁出港式大廳的女人,穿著米白色的低胸吊帶,黑色包臀短裙,性感得讓人噴鼻血。


  好漂亮,好眼熟的小姐姐。


  初夏啃著香甜多汁的火龍果,驚豔的瞅著她。


  尼雅剛才睡眼朦朧,壓根兒沒發現她的存在。


  這會兒反應過來,尼雅趕忙嬌笑著補救,“哎喲喲!小妹妹別誤會啊,我說的床,是寒哥家裏的任何一張,並不是他現在所睡的那張哦。”


  戴榮狠狠瞪她,好掩耳盜鈴的愚蠢解釋。


  尼雅心領神會,就避開了這個話題。


  她的嘴巴閑不住,高挑的身姿刻意碰了碰初夏,壞笑道,“很滿意寒哥啊你?都逃課來他家玩了。”


  “什麽?”小妮子的大眼睛瞪得極其的圓,水汪汪的,盛滿了不解。


  對麵兩個男人殺人般的警告視線,讓尼雅驚覺明白了什麽。


  尼雅愣了愣。


  這個女孩兒,不是寒哥的人麽?


  一個月前,寒哥丟下遊戲花叢的招牌,專心跟在她的前後。


  尼雅就以為,她是寒哥的新歡。


  這麽看來,她一無所知,隻是寒哥的一廂情願。


  “哈哈!想不到啊,寒哥,你老人家也有今天!”尼雅仰天大笑。


  最聽不得(老)這個字眼的敏感男人,聲線清寒,“上島的別墅住膩了?”


  “不,人家住得好好的,山清水秀,風景不知道有多美。”尼雅深知玩笑開大了,惹得他要收回送給她的巨型海景別墅。


  “小雅雅,既然自己家裏美,還不回去多看幾眼?”戴榮哼笑,輕佻的掐了一下她的柳腰。


  女人嬌笑如花,回敬的輕撫了一下他的俊臉。


  初夏目瞪口呆。


  好不知羞恥的兩個長輩!

  “當然回啊。”尼雅衝他拋了個媚眼,扭頭對初夏認真的解釋,“小妹妹,可別誤會我啊。我跟寒哥從來沒有交往過,充其量隻是他的老師。”


  “什麽老師?你看著比我大不了多少吧?”初夏感覺驚奇極了。


  “我今年28歲啊!”女人突然笑得十足的嬌媚。


  “那……顧叔叔比你還大兩歲,你怎麽反倒成了他的老師?”初夏更加的驚愕。


  “不是那種正經的老師,某方麵的啟蒙老師。”女人笑得邪惡又妖嬈。


  臨走前,尼雅還調戲般的捏了她脆生生的桃頰一把,語意不明,“幸運的小乖乖。”


  尼雅在風月場所混跡十年,她一個資深的媽媽桑,竟然看不出寒哥好這一類型的。


  想想這些年,尼雅給他找過性感的、知性的、狂野的、溫順.……

  可她就是想不到,這位大爺竟然喜歡呆子!


  初夏迷惑於尼雅走之前的話,怎麽也猜不出具體指什麽。


  她下意識抬頭,看向笑得很不正經的戴榮,“戴叔叔,你笑什麽?”


  “笑你傻!”


  “.……”


  “傻人有傻福。”


  戴榮的笑聲放大。


  他身側的男人絲毫沒有顯露出一絲情緒,但是眼底的不正經之笑,是如此的明顯。


  哼!他們都在笑話她愚蠢!


  初夏寶寶生氣了,鬱悶的大力咬了一口火龍果,“叔叔們再見。”


  “嗯。”顧昕寒答得很散漫。


  然後,他的右腿悄無聲息的一踩,技巧性的一挪,就把一塊火龍果皮移到渾然不覺的少女麵前。


  她正氣呼呼的走著路,猝不及防,一腳踩下去。


  身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傾斜,她手中啃了一半的火龍果,更是十分湊巧的摔到了男人的嘴邊。


  “啊!”她恐慌的尖叫。


  她預想的疼痛沒有來臨。


  嘴巴咬著她的火龍果,大手扣住她纖細腰肢的男人,聲音如天籟,“小心點。”


  “謝謝。”她狼狽的站直身子。


  火龍果沾了別人的口水,她感覺非常不好,不能再吃了。


  “我幫你丟掉。”顧昕寒如此敷衍著,手裏根本還抓著她吃過的火龍果。


  “麻煩你了。”初夏雪白的衣角被些許的果汁沾到,不由得懊惱的蹙起眉頭。


  “石桌底下有個水龍頭,我讓戴榮拿洗潔精給你清洗。”顧大爺金口一開,戴榮隻好憋屈的去跑腿。


  初夏洗幹淨,衣擺濕噠噠的,令她很不舒服。


  顧昕寒就指了指漢白玉石凳上的雜誌,“這個你拿走吧,邊坐公車邊扇風,衣服很快就會幹。”


  “你想得好周到啊。”初夏讚歎著拿起雜誌,立馬變了臉色。


  雜誌的封麵標題印著十幾個驚悚的大字,《發育時期,長期穿寬鬆衣物,會容易阻礙長高》!

  初夏嚇得不輕,臉色白裏透著青。


  莫非,這就是她7年來,都不長個兒的原因?

  蒼天啊!她耽誤了自己的身體發育,足足有七年!


  她心事重重。


  顧昕寒塞了一大袋子的極品火龍果給她,“左亦家裏種的,吃不完,你帶一些回家。”


  她茫然的點頭,精神恍惚的飄出了顧家城堡。


  她一消失不見,戴榮一直憋得青紫的俊臉,終於破功。


  “無恥!”他罵了神色自若的顧大爺一聲,抓起一個火龍果大口的啃著發泄。


  聞言,男人慢條斯理的吃著初夏嚐過的火龍果,笑而不語,邪氣側漏。


  找準時機丟出果皮、算好她這一摔,勢必會將手中的火龍果拋高,抵達他的嘴邊。


  而果汁也會順勢滴落幾滴,弄髒她的衣角,她就隻能即時清洗。


  他就能順理成章,送上叫人提前印好的奇怪雜誌。


  這樣工於心計的顧昕寒,誰能招架得住?

  戴榮罵咧咧,“媽地!你小子夠陰險!老子不用臆想,都知道明天會出現一個全新麵貌的初夏了!”


  男人挑眉浪笑。


  ···

  這一整個下午,初夏魂不守舍。


  她矛盾的內心,正在天人交戰。


  衣著妖嬈的小人眉飛色舞的對她媚笑,“換吧,人不性感枉少女。年輕的時間,橫豎不過那十幾年,該狂野就要狂野。母親賜予你這麽漂亮的身材,你卻整天藏著捂著,對得起她的辛苦生育嗎?”


  裝束土氣的小人畏畏縮縮的瞅著她,“現在的男生多壞啊?你要是打扮得那麽性感,不怕被人惦記嗎?咱們雖然土,但是安全。想要妖嬈,可以結婚了,再在家裏暴露給老公看啊。”


  初夏煩躁的捂著耳朵,不想聽這兩個思想極端的小人洗腦。


  直到傍晚五點半,她跟司南溪在西餐廳見麵,她臉上的矛盾還是沒有消散。


  “怎麽了?”笑容文雅的男人,語氣也是春風化雨般的清潤。


  “唔……就是那個.……”她想著自己以後不會再見到這個男人,是以無所顧忌的傾吐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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