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以法律為準繩
說起來,日本人後來那麽的喜歡三國,且異於國內的觀眾,喜歡曹操甚至多於劉備,歸根到底,其實就是當年劉仁軌的那把火給鬧的。
這就叫同病相憐,感同身受啊有沒有?
曹操大人真是太可憐了。
說的是捏。
戰後,打了敗仗的倭族人派遣使節來大唐服卵,嗯,服軟。結果這幫子人到了長安這麽一瞧,這才發現,大唐原來那麽大,國力那麽強,東西那麽好。
喲嗬,這簡直就是天堂啊。你說當初我腦子怎麽就抽了,偏要跟大唐過不去呢。
見了這麽些好東西,從這天起,倭族人的眼睛就拔不出來了。他們也不管不顧,無論看見了什麽,建築也好,文化也罷,甚至包括鍋碗瓢盆筷子茶杯什麽的,都想全部給帶回日本去,好給自己苦逼的國家和貧瘠文化,以及羸弱的人種升升級。
說句不好聽的,那時候,就算是大唐的狗屎,倭族人都想著往家裏弄兩泡。
有同學問了,給國家和文化升級都好理解,可是給人種升級,這怎麽整?難道……
沒錯,就是這個難道。
渡種一事,其實從唐朝就有,並在宋朝到達了巔峰。其渡種來的後代,在日本被稱為華族。凡大名貴族者,莫不以娶身懷華族身孕的女子為榮。
渡種這一風俗,就此延續下來,千載之內,疏而不絕。直至我大清上台,國事頹弱之後,日本人再不認為我大清是中華上種,乃是金錢鼠成精,渡種一事才漸漸止歇。
隻是沒人能料到,千年後的今日,反而有不少國人不遠千裏,反向日人誠心求種,真是愧煞先人也哉。
扯遠了,話說回來。
就這麽著搬啊拿啊,雖然末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倭族人最後連漢字都沒能學全,隻學了些偏旁,還大多給寫錯了。可是就憑著他們學到的這麽點唾餘,幾十年之後,倭族人還就造塔成功,正式升級為日本人了。
由此可見,我大唐當時武功之盛,那是舉世無雙;文化之茂,堪稱擎天巨吊。
至於吃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對咱來說,這些吃吃喝喝的,那都是些小道。可就連咱們最簡單的喝茶葉沫子(抹茶),到了日本那邊,也都能變成了茶道。
雙方文化之不平等,由此可見一斑。
因此,對倭族人來說,隻要是中華料理,那就是無上美味。而生魚片的做法最是簡單。因此,在第一時間之內,就傳了過去。
當這些煌煌中華的無上美食傳到了日本之後,唐精們(也就是把唐朝當成精神領袖的日本人之意)在每次向倭鱉們(也就是沒見過大唐風貌的倭族土鱉的簡稱)介紹來自中華上國的極致美味的時候,都會用正宗的大唐語音,並配以崇敬的口吻說出“美食”一詞,而吃的人則眼淚嘩嘩的,用唐語感動的說出“好吃”二字。
知道的,其實他們是在喝豆腐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吃龍肝鳳髓。
這一舉動,漸漸的就演化成為了一種儀式。以至於每當日本人吃到了些什麽好吃點的東西的時候,都會瞪大了眼睛,捂著嘴,用誇張的語氣,和仿佛從靈魂深處發出的聲音,顫抖著喊出“美食”兩字。
再後來,由於時間久遠,再加上日本人Sh、X不分(敲黑板,這裏是漢語拚音而非英文),久而久之,“美食”這個在中華土生土長的中文詞匯,就變成了日語中的“咪西”,而“好吃”就成了“活西”。
鑒於新生代的國人對這個曆史多有不知,以致這個典故接近失傳,倒是頗為殘念。
隻是這魚生雖然清爽可口,回味甘甜,可是吃多了,就很容易感染寄生蟲。特別是淡水魚。
韓兟當年還活著的時候(這句話真是怎麽聽怎麽別扭),就中過好幾次招,曾經在一年不到的時間裏,就打了兩回的肝吸蟲。
每次韓兟上醫院去打蟲的時候,都跟自己說,讓你嘴饞,這回挨卵了吧?得,從今天開始戒吃魚生,不戒不是人。
可當醫生確診他已經痊愈,身體裏再沒有寄生蟲之後,韓兟就趕緊到菜市場買兩斤青竹魚,片魚生用來慶祝慶祝。
至於不戒不是人的誓言,嗯,那個,單身狗的事,能叫人嗎?
好在地球上醫學發達,感染了寄生蟲也不怕。有蟲就打,打了便好,好了再吃,吃了若有,那就再打。如此反複以往,韓兟是樂此而不疲的。
可現在問題來了,這裏是異世界,不是地球,估計就沒有那個打蟲的條件。
萬一感染了寄生蟲怎麽辦?
這問題可就大了。
別看上麵說的容易,可早幾十年地球上可不是這樣。
在近代醫學昌明之前,地球上若是有人感染了寄生蟲,那基本上就是沒救了。不是與寄生蟲共赴黃泉,就是被迫與寄生蟲悱惻纏綿一生。想要跟寄生蟲脫離人際關係的,那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倒是有傳說,三國時期的華佗能治寄生蟲病。可是看他的給陳登操作,總感覺不太科學。寄生在腸子或肝髒裏麵的寄生蟲,是能從嘴巴裏麵吐出來的?那豈不是在吐屎嗎?還好幾盆。這是何等通透的人啊。
而以異世界這裏的情況來估計,恐怕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別的不說,這裏連草紙都沒有,光是從擦屁股都隻能用三文魚來說,衛生條件就可見一斑,醫療水平又能高到哪裏去?
有同學就問了,三文魚可不是人人都用的起的啊,這玩意兒可不便宜。那用不起的人又該怎辦?
這問題問的好。
能用三文魚來當草紙的,自然是貴族,而且都是些住在海邊的貴族。用三文魚主要是取材方便,擦的也幹淨,而且擦完了屁股流油,更顯得富態。
山裏麵的貴族就不成了。在沒有冷鮮車運輸的情況下,三文魚從海邊要送到他們的手上,至少也得要十天半個月,這麽些時間過去了,那玩意兒早就餿了,擦了比沒擦還臭,誰會去用它?
因此,在沒有三文魚的地方,人們自然也就法門各出。
有用家禽羽毛的。可這玩意兒容易弄髒手,不提倡。也有用淡水魚魚皮的。不過淡水魚肉可不行,那玩意兒刺太多。用來擦屁股的話,萬一不小心,魚刺在菊花紮上了,末了還得上醫院找肛腸科的醫生來拔魚刺。
這消息一說出去,大夥兒聽著都新鮮,就跟八卦似的:都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愛玩刺激,可居然都已經刺激到了如此地步了嗎?都以為是在聽郭德綱的相聲呢。
而且這些東西都各有利弊,總不能今天抓不到魚,就不上廁所了吧。因此根據取材方便的原則,一般來說,用的多是繩子。
製造繩子的材料到處都有,大小形狀也合適,用起來也不髒手。
一根長繩上預先做好刻度,太短了不行,太長了又浪費,大約一尺來長一段。國王呢就用最前麵的那一段,宰相用第二段,國務大臣用第三段,以此類推。
詳細的使用方法就不描述了,免得的大家的咖喱飯吃起來不香。
這一卷繩子,整個宮廷的領導層都在用,用完了丟水裏搓幹淨,然後撈起來曬幹第二天再接著輪。反正在方便的同時,下屬還能順便關心一下領導的身體狀況,檢查一下領導痔瘡的健康狀態。咦,貌似三號領導今天的流量有點大。
後人常說的以法律為準繩這句話,其實典故就出自這裏。
你想啊,連國王陛下都不能越過這條界限,你卻想著多吃多占,你算老幾啊,你是臉大啊還是屁股大啊,就是這麽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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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草民們,抓到魚拿來吃都來不及,又怎會用來當草紙?自然是摸到什麽就用什麽,雜草樹葉金坷垃,不一而足。要是碰巧手上什麽都沒有的,這不還是有手指呢嗎。
有同學又說了,呃,這未免也太惡心了吧?
您看您這話說的。用手指擦屁股這種事,隔壁家的三哥這樣做,都有好幾千年的曆史了。擦完後彈彈手指,再抓點水搓搓完事兒,連肥皂都不帶用的,也沒見人家有什麽埋怨。
不讓他們使他們還不樂意——
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傳統!想改?沒門!這是大逆不道,要遭天打雷劈的!
也別嫌惡心,大夥兒吃著印度料理的時候,怎麽又吃的辣麽嗨皮呢?
有同學立刻說了,這作者菌一看就是個沒常識的。印度人用左手擦屁股,用右手做飯吃飯。連這都不懂,還寫什麽小說?不看了,退票退票。
可是在這兒容我問您一句,印度飛餅您吃過嗎?吃過?得咧。您有注意到三哥拿哪一隻手揉麵團嗎?隻要看過視頻的都知道,那是兩隻。
因此大夥兒也不必問,為什麽印度的食物上,會有那麽濃烈的咖喱味了。
這不是廢話嗎?咖喱味不濃,又怎能把翔的味道給壓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