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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4章 你們這是要給我驚喜呀?!

  “班長,謝謝你!”


  何冀東家住一小鎮上,算是吃公糧,但家裏沒什麽營生,父親早年病逝,僅靠他媽在供銷社上班的工資養一家五口人。這五口人中有奶奶,有何冀東,有他弟弟妹妹,


  生活緊緊巴巴,何冀東考上大學,他媽高興得一整晚沒睡,對著他爸的遺像說話,說他們兒子有出息,說他們家的日後的生活會好過起來。


  半夜何冀被一泡尿憋醒,聽到他媽屋裏的動靜,愣是默不作聲躺在床上哭了半宿。


  他媽有多苦,他知道。鎮上有的女人死了男人,直接撂下家裏的孩子和老人,改嫁其他男人,而他媽從來沒說過改嫁的話,有人跑到他家給他媽說媒,不等開口,就被他媽趕出門。


  所以,正因為清楚他媽的不容易,他這幾日在食堂打飯,隻打便宜的飯菜,隻買黑麵饃饃,好把省下來的夥食補助寄回家,讓家裏人吃頓飽的。


  “是同學就別再說謝謝了,走,我請你們吃飯,不許拒絕。”


  為免郭紅軍、何冀東不去,葉夏說:“我在京市有親戚,來學校報到前,我家親戚有塞給我一點錢票,好叫我偶爾改善改善生活,走吧,不是花補助,我呢,是在借花獻佛。”


  郭紅軍二人遲疑須臾,在葉夏含笑的目光下,終還是邁開腿,拿起飯盒隨葉夏走向教室門口。


  “我給你們說啊,窮一點完全不可怕,隻要我們肯努力,定能摘掉貧窮的帽子,過上好日子。何況咱們學的專業,對改善農家人的生活起著關鍵作用。”


  他們學習農科,無疑和農業息息相關,而隻要他們在日後的工作領域中有所建樹,不用多想,最先受益的肯定是靠耕地、靠種植、養殖過活的百姓。


  直白點說,就是農家人。


  “嗯。”


  郭紅軍點頭,他知道這是女孩兒在鼓勵他和何冀東,讓他們莫因現在的困境就感到自卑,就覺得矮人一頭。


  何冀東是跟著郭紅軍做出回應的,他同樣低“嗯”一聲,說:“大學這四年我不會虛度。”


  葉夏嘴角噙笑:“沒錯,我們都不能虛度大學這幾年時光,畢竟這大學不好考,而我們考進來,就要全力以赴學習知識,為我們來日參加工作做好準備。”


  聞言,郭紅軍和何冀東再次重重地點點頭。


  距離食堂售飯已過去半個多小時,這會子基本上錯過學生用飯的高峰期。


  “夠嗎?不夠的話,給你們一人再添個白麵饅頭。”


  看眼郭紅軍二人飯盒裏的豬肉白菜燉粉條,再看眼兩人飯盒蓋上各放著的三個白麵饅頭,葉夏說:“不用和我客氣。”郭紅軍連聲回應:“夠了夠了。”


  能吃到二合麵饅頭就已經是很幸福的事兒,然,女孩兒一到食堂打飯窗口,就把他們的飯盒遞上前,又是幫他們買葷菜,


  又是幫他們買白麵饅頭,且給他們一人各買兩個白麵饅頭,這就是放在他村裏日子過得最好的人家,也難吃到如此好的吃食。


  甚至在辭舊迎新的除夕夜,在大年初一那樣的節日,他們村那幾乎日子過得算不錯的人家,都難在飯桌上看到肉花花,

  難看到精細的白麵饃饃。這不是誇張的說法,是他們村的現實情況本就是那樣兒。靠天吃飯,加之土地薄,種什麽都是低產量,


  但公糧每年又必須得交,這麽一來,餘下的糧食剩不了多少,好吧,即便有剩下點細糧,也會被村裏人設法到鎮上,亦或是縣上的


  黑市換成粗糧,以此為家中多得些口糧。


  在他們那地方,一斤細糧可以換三斤半粗糧,不想一家人領導糧食沒幾天斷頓,把細糧換成粗糧最是劃算。但粗糧換的斤兩比細糧多,


  並不代表家裏人就能放開肚子吃。五六分飽,對,最多吃個五六分飽,這還是對上工的壯勞力來說,像是女人和家裏的孩子,

  能喝口稀的就已經不錯。白麵饃饃不用想,二合麵饃饃少之又少,家家戶戶的飯桌上,多是黑麵饃饃和黑麵中混合著野菜蒸的饃饃,

  去地裏上工的壯勞力,才有資格在喝完濃稠的野菜粥,亦或者紅薯粥的情況下,另外吃一個約莫成人拳頭大的饃饃,免得上工期間撐不住。


  糧食鎖在櫃子裏,做飯前,每家每戶都是由當家的女人開櫃子取糧,飯做好,再由當家的女人掌勺給一家人打飯。在他家,握著糧食櫃鑰匙的是他媽,在飯桌上分房的自然也是他媽。


  不過,在他家沒有重男輕女一說,他媽給一家人碗裏打飯,稀稠差不多都一樣,黑麵饃饃則是女人半個,男人一人一個半。


  然,定好的規矩是這樣,他媽和他奶卻鮮少吃饃饃,他知道這是給他爸和倆哥哥省呢。


  畢竟家裏掙工分最多的,是他爸和大哥二哥三個壯勞力。明明早年意外摔斷一條腿,由於沒錢到公社衛生院醫治,叫隔壁村的赤腳大夫幫忙接骨,

  結果落下殘疾,可即便這樣,他爸上工也能拿到八到九個工分。他知道這是生活逼的,為了活下去,活了一家人不被活活餓死,哪怕他爸一條腿不利索,依然靠自己的雙手使出一把子力氣,多掙工分,到收獲季節時,給家裏多換來糧食。


  “吃吧,把菜吃完,你們直接去那邊的窗口打稀飯,我剛剛有一起付過錢票。”


  葉夏給自己打了半份豬肉白菜燉粉條,買了一個白麵饅頭,她端著飯盒在郭紅軍和何冀東對麵坐下:“看著我幹嘛?快吃呀!”


  見兩人遲遲不見動筷子,葉夏笑了笑,自己拿起饅頭先咬了口:“明個你們就正式到食堂兼職吧,直接找劉師傅報到。”


  “劉師傅?”


  何冀東低喃。葉夏“嗯”了聲,說:“就是那個白白胖胖的劉師傅,食堂這邊的事兒都是他在管,學生會那邊和劉師傅知會過,你們明個盡管過來報到便是。”


  何冀東點點頭,拿起一個饅頭開吃。


  ……


  “班長,你和郭紅軍還有何冀東說了什麽呀?怎麽還和他們坐在一起吃飯?是你請的客吧?”


  在葉夏和郭紅軍兩人走進食堂那會,牛春梅和方曉就第一時間有留意到,見葉夏吃完飯別過郭紅軍二人,牛春梅拽著方曉的胳膊兩人一陣風似的先到食堂外候著,這不,一見葉夏出來,眨著寫滿八卦的眼睛湊上來。


  準確些說,是牛春梅一個想八卦,方曉隻是被牛春梅拽著,被動八卦。


  “牛春梅同學,你好像挺喜歡打聽別人的事情?”


  葉夏眉頭微蹙,與牛春梅四目相接:“我不過是和郭紅軍、何冀東同學說兩句話,你便抑製不住八卦心,想要從我口中探聽一二,這個習慣一點都不好,我希望你能改過。”


  牛春梅當即怔住,須臾,她臉頰微熱,極不自在說:“我……我就是有點好奇,沒旁的意思。”


  “那你可有聽說過‘好奇害死貓’這句話?”葉夏邊向前走邊問牛春梅,眼角餘光瞥到對方搖頭,她說:“有一隻很可憐的貓,它好奇心太強,想知道餐桌上的罐子裏裝的是什麽,不料,掉到滾燙的湯裏,一命嗚呼。”


  至於“好奇害死貓”出自哪,葉夏沒具體道出,她隻是說這麽個小故事,希望牛春梅的好奇心能少點,最好不要張嘴就說八卦,問八卦。而這八卦在葉夏看來,其實和談論他人是非沒區別,對此,她挺反感。


  不希望牛春梅的“天真”把一件簡單的事兒說的人盡皆知,給郭紅軍和何冀東帶去不必要的心裏壓力。


  是的,她是這麽想的,她擔心郭紅軍兩人心思纖細,俗稱敏感,在得知他們做兼職的事兒被牛春梅到處宣揚,記恨上牛春梅,甚至連她也給記恨上。


  她是幫同學,可不想忙沒幫上,反倒被同學記恨上。至於郭紅軍和何冀東到食堂兼職,被他們班的同學撞見,事兒再由同學傳開,


  這說起來,是難避免的事兒,但她相信郭紅軍兩人今個應下做兼職,應該多多少少想到這一點,隨後他們兼職的事兒傳開,


  知曉緣由,不自在興許會有點,但過段時日,應該就能適應。兩種傳播方式雖差不多,然,一種是牛春梅的“天真”弄得人盡皆知,一種是被同學撞見再說出去,性質還是有點不一樣。


  哪怕這兩種其實都不含惡意,對於郭紅軍和何冀東這種自尊心強的同學來說,難免會讓兩人感到有點難堪。


  數日後,葉夏沒想到,她前麵和牛春梅說的“好奇害死貓”雖沒上演,但郭紅軍、何冀東在食堂做兼職這事兒,自打二人兼職第一日就被班裏不少同學撞見,

  起初,倒沒在班裏聽到什麽風聲,不成想,這兩日說什麽的都有,導致郭紅軍二人見著同學就低頭,好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對此,葉夏是既無奈又氣憤,她無奈的是,嘴在別人身上長著,且那些話較起真,並沒有多刻薄,何況她有何資格去管別人的嘴巴?

  而她氣憤的是,大家都很閑嗎?

  上大學理應是深造,學習知識的,這一個個卻談論同學私事,不覺得是在浪費國家的教育資源?不覺得是對同學的不尊重?

  再就是,葉夏理解不了郭紅軍、何冀東究竟是怎麽想的,家境困難需要自卑到低著頭走路,需要為這個困擾,傷自尊?

  懷著滿腹情緒,這日中午課間,葉夏在代課老師拿著講義離開後,不等班裏同學起身離開座位,她率先站起,走向講台,麵對全班同學說:“我有幾句話想和大家說說,順便再問問大家幾句話。”


  幾乎立時立刻,班裏剛起的嘈雜聲沒了音兒,所有人都看向葉夏,看向講台上相貌精致出塵的女孩兒,看向這個小妹妹,看向他們的班長。


  “這幾日大家有事沒事就在議論郭紅軍同學和何冀東同學,議論他們在校食堂做兼職,議論他們的家庭,議論兩位同學的私生活,

  可我就不知道,這有什麽好議論的?做兼職可恥嗎?家庭困難可恥嗎?靠自己的勞動,靠自己的雙手換取一定的回報有錯嗎?人生在世,誰敢說自己一輩子平平損損,不遇到一丁半點困難?”


  全班同學聽著葉夏一個又一個問句,神色齊齊一怔,尤其是最初撞見郭紅軍和何冀東在校食堂做兼職,隨口與同學說是非的同學,在葉夏清透的目光看過去時,不自覺地低下頭,隻覺臉頰火辣辣的痛。


  “學生會有設勤工儉學部,顧名思義就是給家庭有困難的同學提供幫助,這幫助不是無償的,是要受幫助的同學付出勞動,

  得到相應的回報。我們口口聲聲念叨著勞動最美,勞動是光榮的,那為什麽郭同學和何同學在用他們的勞動取得回報的時候,要受同學們非議?”


  葉夏語氣清冷淡然,但每句話卻如同重錘擊打在班裏每位同學心上:“同學家裏困難,你們就議論同學,甚至嘲笑同學,

  那麽請問大家,這困難可恥在哪裏?我們的國家在發展,我們的百姓也在發展中,困難是暫時的,我是相信在不久的將來,

  我們的國家會變得越來越強大,我們百姓的生活會隨著國家繁榮昌盛,變得一天比一天好起來。而你們有何資格嘲諷家境困難的同學,有何資格在背地裏非議同學?

  郭同學和何同學家裏的條件是不好,可就是這不好的家庭條件,卻培養出郭同學、何同學這樣光榮的大學生。他們為什麽吃黑麵饃饃,


  舍不得打好的飯菜,那是因為他們想節省點夥食費寄給家裏,想幫家裏減輕點負擔。我不覺得這有什麽丟人的,反倒覺得兩位同學心係家人,有顆赤子之心!


  所以,我聽到那些非議同學和同學家庭的閑言碎語,真得挺為我們這些接受高等教育的同學感到痛心。國家培養我們,是培養我們學習知識,好畢業後回報祖國,不是讓我們在這大學校園裏浪費教育資源,來這說同學閑話的。”


  停頓好一會,葉夏語氣稍顯緩和:“今日說這些,我希望大家引以為戒,不要把眼睛老是盯在同學的私事上,把心思都朝學習上使,

  四年後,等我們參加工作崗位,看看究竟是哪個、哪些同學沒有辜負國家培養,沒有辜負老師們的期待,沒有辜負這四年的大學生活。”


  眸光落向郭紅軍,葉夏問:“郭紅軍同學,你為自個家目前的困境感到可恥嗎?”


  郭紅軍起身,看向葉夏搖頭。


  “何冀東同學,你呢?”


  視線挪至何冀東身上,葉夏問。何冀東亦起身,抿唇搖了搖頭。


  看著二人,葉夏說:“既然你們不覺得可恥,為什麽要在人前低著頭?你們應該感到自豪,因為你們的家人即便家裏困難,


  也堅持把你們供養到走進大學校門,他們是光榮的,值得我們每個人尊敬。而有這樣了不起的家人,我們走在人前,一點都不丟人,

  我們要抬頭挺胸,要充滿自信麵對周圍的人,麵對我們的生活。不會因為他人一句話,一道不善的目光就低下我們的頭,畢竟眼睛和嘴巴在別人身上長著,我們管不著別人怎麽看我們,說我們,我們能做的是做好自己,是問心無愧。”


  郭紅軍二人眼睛鼻子齊泛酸,眼瞼微垂,看著葉夏邊“嗯”聲邊點頭。


  靜靜地看了會班裏的同學,葉夏暗呼出口氣,拍拍手說:“好了,大家去忙自個的事吧。”


  見班裏同學自由活動開,葉夏走下講台,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班長,你好棒!”


  方曉在葉夏旁邊坐著,待葉夏剛一坐好,就伸出大拇指點讚。牛春梅坐在葉夏另一邊,她咬了咬唇,一臉愧然說:“我以後再也不說人八卦了,班長,你不會不理我了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言論自由,我隻是不希望班裏有不和諧的聲音,再就是,我是個小氣的人嗎?”


  看向牛春梅,葉夏淡淡地挑了挑眉。


  “不是不是,班長一點都不小氣,班長大人最最好啦!”


  牛春梅當即嬉笑出聲:“我說過要和班長做一輩子的好朋友,這個決定到我老死都不會改變。”


  葉夏好笑地搖搖頭。通過和牛春梅、方曉從開學初到現在的接觸,這兩位同學的人品都蠻不錯,要是說牛春梅屬於“傻白甜”這一款,

  那麽方曉就是那種鄰家“乖乖女”形象。傻白甜有點冒失,天真過頭讓人覺得可氣又很無奈;乖乖女溫順柔和、知禮節,相處起來不費勁兒,總之,她身邊這兩位喜歡黏著她的女孩兒,都屬於善良型,沒什麽城府和心機。


  時間如流水,晃眼國慶節來臨。


  “咦?!你們怎麽一塊過來啦?”


  明日是國慶節,學習放三天假,葉夏走出校門,不經意間抬頭,兩抹熟悉的身影便躍入眼簾,她立時眉開眼笑,小跑到兩位身量頎長挺直宛若勁竹般的少年麵前。


  一眉眼溫潤,一眉眼清雋,二人相貌皆不俗,看到女孩兒跑過來,不約而同彎起唇角,露出一抹輕淡的笑。“雋朗昨個有給我打電話,約好今個下午一起過來接你回大院過國慶。


  江學謹如是說著,聞言,葉夏眉眼彎彎如上弦月,她甜聲說:“你們這是要給我驚喜呀?!”


  陸向北隻是寵溺地看著媳婦兒,並未做聲。江學謹則點點頭,笑問:“高興吧?”


  葉夏連連點頭,一臉小女兒家的嬌態:“高興高興,開學至今,我第一次見大哥呢!”


  江學謹歉意地笑笑:“學校管得嚴,加上學習和訓練緊,一時半會就沒抽出空過來看你,生大哥氣啦?”


  葉夏搖頭:“才沒有,大哥的學校和我們這又不一樣,除過學習還要加抓訓練,時間上肯定緊得很,沒時間過來看我,情有可原。”


  “我妹妹又乖巧又體貼人,雋朗,你可要好好待我妹妹,不然,小心我的拳頭找你討說法。”


  江學謹揉揉葉夏的頭,繼而將目光挪向陸向北,眯起眼睛,目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大哥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他媳婦兒他疼都疼不夠,怎麽可能對她不好?陸向北沒把江學謹的話放心上,他亦揉揉葉夏的頭,然後,三人走向附近的公車站牌。


  葉夏走在兩人中間,蠻無語的,幹嘛一個兩個喜歡擼她的頭,就不怕把擼成禿子?


  “方曉方曉,你剛看到了嗎?咱班長好像和兩個長得特別好看的男生走在一起,你說那倆男生是誰啊,和咱班長是什麽關係?他們這又是去哪兒啊?”


  牛春梅挽著方曉的臂彎走出校門,這剛抬頭望向公車站牌那邊有沒有她們要乘坐的公車過來,就看到葉夏和倆男生站在一塊有說有笑,

  緊跟著,那三人相繼登上緩緩停靠在馬路邊上的公車,直至公車啟動駛遠,牛春梅方回過神,輕拍拍方曉的胳膊,又是好奇又是訝異地三連問。


  方曉莫名其妙:“在哪呢?班長在哪,我怎麽沒看到?”


  “哎呀,你真是的,剛剛你在想什麽呢,班長已經和那倆男生坐上10路公車走啦!”


  牛春梅鼓起腮幫子,一臉鬱悶樣兒。


  “好奇害死貓,你的好奇心怎麽就這麽強啊?班長說過的話你難道忘了不成?不過,我想起來班長有對咱倆說過,說他大哥也在京市上大學,如果你剛才真有看到班長,那她身邊那倆男生十之八九是班長的大哥和高中同學。”


  下午兩節課,原本她想著回宿舍洗衣服,明個再出去逛逛百貨商店,結果,身邊這位不等她把衣服端出宿舍門,就奪下她的臉盆塞回床底下,抓著她的手搖啊搖,讓陪著去百貨商店逛逛,被鬧得沒法子,她隻能答應同往。


  牛春梅吐了吐舌頭:“你是沒看到,那倆男生都特別好看呢,而且個頭好高,尤其是那個穿白襯衫的,簡直用眉目如畫來形容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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