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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二)

  “少班主!現在,他們天天有活,能出去掙銀子,隻我們兩個沒用,呆園子裏洗衣做飯。我怕會有人,說閑話的。什麽時候,才有登台的機會。”杜菲菲小聲抱怨。


  鄭聃跟著道:“是呀,總也不登台唱戲。我怕是以後,再也沒機會啦。”


  “讓你們兩個伺候我,是不是不開心?”段風隻是問道。


  “不敢?”杜菲菲忙搖頭。


  鄭聃小心翼翼:“就是閑得慌,瞧著別人,都有作用,心中不好受。少班主,你最厲害了,給我們也想想轍。”


  “不著急,先把我伺候舒坦,以後,有你們的好日子。再說,便是沒有戲唱,也不會短你們吃喝花用。”段風淡淡道。


  “謝少班主。”兩女有些心喜。


  捏肩捶腿,頓時更賣力,姿態嫵媚。


  段風麵色淡淡,對她們倆的討好。


  那叫一個,全盤接受。


  其實,非說起來,杜菲菲、鄭聃,也隻是時代縮影下,命運飄零的普通女子。她們沒有多壞,就是小心思,多了點,稍微,有些自私。


  真讓做傷。天。害。理。的事,也不敢。


  之所以,能偷錢,離開原主。乃是原主這個人,多少有點,爛泥扶不上牆,身為少班主,沒什麽主見,能力也不足。戲班在他的手中,每況愈下。


  雖然,是環境影響,不能全怪他。可實際上,原主的不作為,以及後期無能為力,大家都看得清楚。


  因此走的人,越來越多。


  生活沒指望。


  日子無盼頭。


  誰還跟你?


  跑了吧。


  偷錢。


  某種程度,怪原主太天真。


  警惕性不高。


  所以,~~。


  段風來了以後,又能掙錢,帶著大家,外出主動找活。而且,還很有才華。需知,那些段子,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編出來。讓你聽,讓你學,似乎蠻簡單的,朗朗上口,沒啥。但,在段風之前別人就想不到。


  隻他,開創先河。


  這就是能耐。


  恭維幾句。


  擺擺手。


  打發走兩女。


  ‘宿主,這個位麵,靈氣很少。修煉武功,沒可能刀槍不入,頂多身體強健,氣力大增,身手敏捷。’主係統說。


  ‘無妨的,跑江湖,走南闖北,足夠。’段風笑道。


  主係統:‘那你接下來,有什麽計劃?在這兒發展有限。而且,再過一二年,當時原主已經,孤家寡人,賣掉戲園子離開這個傷心地,從報紙上聽說,這兒被敵人占據。你留下來,可沒好日子過。’


  ‘現在,還不是走的時候。戲班人心初定,還得一段時間,建立威信。’段風不以為然。


  他不急,有的是時間呀。


  班子裏這些,跟原主一起長大,別看,現在賺錢啦,但,由於是平輩,原主在他們心中,也就那樣。還沒達到,老班主的高度。而今,若是提出來,背井離鄉,去外邊跑江湖,說不定十五個人還走半數。


  金。戈。鐵。馬。


  真心有太多人,不願離家。


  所以,段風還等等。


  且,《絕世武功》。


  也要時間修煉。


  暫時,無恙。


  臨行前,把身手武功練好。


  有點保障不是?


  嗡———。


  段風盤膝而坐,運氣修煉。


  翌日。


  又去帶人討生活。


  ‘咿呀咿——’。


  有了進項,便是動力。


  大家夥,牟足了勁兒。


  而段風做事公平,沒什麽不好意思,有功勞,就賞,有錯,則懲罰。打板子,絕對不含糊。他可不會學原主,由於從小長大,是同輩人,抹不開麵子。那麽做,大家不僅不會,感激你,反而還會瞧不起。漸漸,不把你當回事。原主就是這樣,沒什麽管理能力,總以為,從小長大,泡在戲園子的夥伴,不應該鬧太大,太難看啦,臉上無光。卻不知道,人心,這個東西,最是經不起考研啦。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別看,隻十幾人的戲班子,那心思,也不少。想管理好,井井有條,還需費一番功夫。光靠情分,留不住人心的。所以,段風是恩威並施,誰犯錯,都要挨打,另外,從開始賺錢後,每天三頓飯,還有肉吃。這好處,是實打實的。


  若非必要,沒人願意走。


  而且,他相對公平。


  也給這些人,見到錢的機會。


  每天早晚,交出二百文。


  現階段並不是很多。


  另外,則是他又東西,交給這些人———。


  眼瞅著,唱戲是不成啦。


  跟段風學新東西,而且,能掙錢。這就是本事呀,學到手的,才是自己的。


  沒誰傻?

  學習都很努力。


  就是杜菲菲,鄭聃。


  也纏著段風,磨人請求段風,教她們點東西。段風,還是讓她們學戲,練習基本功。功課沒做好,板子照樣狠狠打。杜菲菲,鄭聃,不敢不聽。


  挨的打也多。


  反正,自從段風來啦。


  班子中,十五個人。


  都挨過打。


  而且,~~~。


  打的還挺厲害。


  但,沒誰抱怨。


  比不挨打前,更努力。


  酒樓。


  ‘那行,到飯莊子裏,你請我吃什麽呢?’小跟班兒,繪聲繪色的朝段風問。


  段風:‘我請你吃滿漢全席,南北大菜!’


  ‘甭滿漢全席,南北大菜!你隻要把這菜名,說上來三樣五樣來,算你請啦。’小跟班兒。


  段風:‘太容易了!我請你吃蒸羊羔,這菜有沒有?’


  ‘蒸羊羔,這是大補,有。還有什麽呢?’小跟班。


  段風:‘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鹵鴨。醬雞。臘肉。鬆花小肚兒。晾肉。香腸兒。什錦蘇盤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這是《報菜名》,叛變有一個搭茬的,就是捧哏。貫口長篇大套,不僅每個字,說的字正腔圓,聲音洪亮,還要掌握節奏,氣力綿長。有轍有韻。聽著便是真功夫。


  酒樓食客,不由叫好連連。


  這就像過去,茶館裏說書的。


  但,說書的那些人,頂多講講故事,而今,已經沒啥吸引力啦。段風這種形式,既幽默風趣,逗的人哄堂大笑,還跟酒樓有關係呀。


  這聲音傳了出去,街上都能聽到。


  不少人,聽著聽著。


  忍不住駐足。


  進來看看。


  隻要,~~。


  進了屋。


  那自有夥計,還有段風帶來的幾個人,幫忙招呼,安排座次,趕緊來的,也好麵子,別人都在吃喝,自己也不能幹坐著,不點些什麽,不好意思。


  ‘小二,給我來二兩牛肉。’


  ‘我要一盤餃子。’


  ‘再打二兩女兒紅——’


  ‘好嘞!’


  ‘~~~’


  酒樓老板,是個富態中年人,矮個子。


  幹活卻很麻利。


  邊收錢。


  還忙——。


  滿頭大汗。


  隻是,臉上笑開了花。


  財源滾滾。


  忙活起來倒不覺的累。


  沒錯。


  段風已經,開始嚐試,說相聲啦。


  吆喝買賣——。


  僅僅初試身手而已。


  逐漸,~~~。


  他會把相聲的形式,發明出來。這種形式,在時下並非流行,段風是獨一家。


  說書的,唱戲的。


  已經不吸引人。


  與時俱進嘛。


  ‘說得好。過來,爺賞你的——’


  ‘拿去拿去,我也有——’


  ‘~~~’


  食客吃了酒,醉醺醺的,聽美了,那也是不吝賞錢的。雖然不多十文、二十文的,圖個樂兒。段風也不嫌少,積少成多,一個人十文錢,十個人,那可就是一百文。沒給錢,光吃東西的,照樣客客氣氣。絕無區別對待。


  ‘老板,什麽時候,給我們大家夥兒,也備上一桌滿漢全席,南北大菜。’就有人朝酒樓老板,大聲問。


  酒樓老板笑嗬嗬:‘滿漢全席!那是早年頭,宮裏的皇帝,貴妃、老佛爺,才吃得起。咱們這小酒樓,可備不出這些。不說那蒸熊掌,不好找,就是找來了,我這兒廚師也不會做呀,做不好吃,沒的暴殄天物。’


  ‘老板,別理他!這小子喝多了!要我說,你呀,老老實實吃你的牛肉蘸蒜醬。至於南北大菜,滿漢全席,聽一耳朵,回家在夢裏吃吧。’


  ‘說的對,夢裏啥都有。’


  ‘哈哈哈,哈——’。


  幾個喝醉酒的,話也多。


  起哄,氣氛很熱烈。


  段風這邊,小夥計,收到的打賞,也就非常多。這一圈下來,過了飯點,匣子裏的銀錢,足足三百多文。


  段風又去找老板要錢:“今兒咋樣?生意不錯吧。”


  “少班主!別的不說,我真是服了,您這本事,真絕——。”酒樓老板豎起大拇指。


  說完,連忙道:‘我這兒有三百文錢,您收著,下回得空,我還得請您過來。’


  ‘好嘞!’段風點頭。


  收下酒樓老板的三百文。


  轉身帶著跟班兒走啦。


  ‘少班主,這也太厲害了,一頓犯的功夫,加上食客大賞的,快七百文錢啦。’跟班兒興奮道。


  這是段風,首次對話的說相聲。


  效果嘛,蠻好的。


  ‘別說那些吃飯的,我們都聽傻啦。’


  這些跟班兒,圍著段風轉,連聲恭維。


  段風道:‘拿出二百文!跟我搭腔的小五子,拿五十文,剩下的,均分。’


  ‘謝少班主賞。’眾人興奮。


  除一個捧哏的,剩下的幫酒樓幹活。


  總要,給點甜頭。


  那樣子,才有動力。


  “這是你們應得的,跟我好好幹,虧待不著。”段風氣定神閑說道。


  “是!”誰不應聲。


  分了自己的錢,回戲園子。


  吃了午飯。


  突然,早上去早市吆喝賺錢的那班人,有些垂頭喪氣,蔫頭耷腦:‘少班主,今兒個隻賺到一百七十二文。’


  ‘吃完飯,每個人二十八個板子。’段風淡淡道。


  ‘~~~,是!’那幾人欲言又止。


  吃過以後,白曉凡坐在椅子上麵。


  底下人,開始打板子。


  劈啪作響,看著就疼。


  打完了。


  他問:“說說吧?咋回事?”


  “少班主!真不是我們不努力,是突然之間,有一些戲兒,也是小戲班兒,學了您這招,偷了詞兒,跟咱們搶生意。且,收的錢,比咱們少——。”忽然,一名弟子說道。


  另一個,麵色擔憂:“小攤小販,沒多少錢,就是貪圖個便宜而已。


  收的錢少,當然樂意。”


  “少班主!實在不行,咱們也降價?”


  “不然,再過些天,就不成啦。”


  七嘴八舌,討論起來,臉色陰沉。


  自己的手段,叫人學了過去。


  總是,不好受的。


  “無妨!明天我去。”段風不以為然。


  這種情況,也很正常。


  早晚都會發生。


  買賣吆喝。


  學著不難。


  長篇大套的貫口,學著才費勁,饒口。沒有人教,別人也學不會———。


  即便唱戲的,有功底。


  自己琢磨,練習。


  也需有個兩三年的功夫,才能掌握好節奏,火候。


  所以,吆喝。


  並不是很重要。


  但,段風也不準備便宜旁人。


  翌日。


  段風帶幾個人,來到早市。


  ‘呦!這不是少班主嘛?來的挺早呀。’對方小戲班的人,提前來啦,看著段風等人,多少有些挑釁。


  ‘你們——。’這邊的有些咬牙切齒。


  段風擺擺手,壓根不理那幾人,來到菜攤。那老板有些為難,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少班主——’他想說,人家比你們收的便宜。要不,你們還是幫別家叫賣吧。大家,都不容易。


  能少出點,就少出點不是?

  段風不以為忤,笑道:“今天來呀,我不是幫你叫賣,而是教你叫賣吆喝。與其花錢雇別人,倒不如,自己把本事學會了,你說是不是?”


  “好是好,可我不比你們唱戲的,從小練聲,開嗓子。喊幾次就嗓子冒煙兒。晚上還得去藥鋪抓藥,看嗓子。”菜攤老板。


  “沒事,我保你用丹田氣,能連著吆喝兩個時辰,嗓子一點也不疼。”段風道。


  菜攤兒老板:“真的?”


  “不過,這個本事教給你,可貴。”段風笑的略奸詐。


  說完,還補充:“但是,你可以算一筆賬,是經常出錢,請別人幫忙吆喝,還是一口氣,花點錢,學會了能耐,以後,長長久久。不求人的好。”


  “你要多少錢?”菜攤兒老板。


  “不多,二百文!”段風。


  “便宜點——。”他試探道。


  段風:“不能講,一口價兒。”


  猶豫再三。


  菜攤兒老板,一咬牙,一跺腳。


  很是肉痛的給了錢,他們來得早,趁著早市兒,還沒上來很多客人,段風拽著菜攤老板坐下,取出銀針,在他的幾個穴位上,針灸幾番。


  “不會給我紮出毛病吧?”菜攤兒老板,有些緊張,臉上略害怕的追問。


  甚至,有點後悔啦。


  段風:“沒問題,你瞧好吧。”


  嗡———。


  針灸以後,段風用這段時間,修煉出來的,一點點丹田氣,打通他一道筋脈。


  練武功,是不成。


  然而,~~~。


  運用丹田氣,吆喝。


  不成問題。


  而後,~~~。


  段風親自教他,怎麽用丹田氣,吆喝。學了幾遍,這老板忍不住自己吆喝。


  發現,嗓子還真沒有不舒坦。


  ‘香菜。辣青椒誒,————’菜攤兒老板,自己吆喝叫賣了起來。


  這會兒子,已經有逛早市的。


  其他小攤小販,有所詫異。


  就不怕,嗓子疼嘛?


  段風由帶人,遊說別家。


  賣菜的。


  賣糖葫蘆的。


  賣包子的。


  賣十三香的。


  賣藥糖的。


  家家戶戶,見那效果。


  紛紛交了二百文。


  這就是一錘子買賣。


  省的以後,經常花錢雇人吆喝。


  ‘賣藥糖嘞,誰來買我的藥糖誒———。’


  ‘米勒冰糖葫蘆兒誒——。’


  ‘包材,我的麵兒包——。’


  諸多的吆喝叫賣,抑揚頓挫。


  ‘少班主,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聽沒聽說過,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從早市出來,段風等人,就被截住。


  段風:‘所以呢?你們不說一聲,偷學了我的曲兒——,這會兒子,好意思說我斷你財路?’


  ‘少廢話,給我教訓他。’對方領頭的,臉色猙獰了一瞬,怒吼道。


  段風:‘隻怕是,打不過我。’


  ‘找死!’那人紅著眼睛。


  頃刻,兩邊打了起來,這些人,一來是憤恨段風‘釜底抽薪’,另外一層,也是見段風家家戶戶,收了二百文錢,合計著,趁這個機會,搶了去。


  小戲班子,不好活。


  太難啦。


  然而,~~~。


  更難的是,真打不過段風。


  雖說,對方人比較多。


  但,段風一個打十幾個。不說武功招式,就憑簡單的格鬥技巧和經驗,也是碾壓。沒過一盞茶功夫,倒在地上,鼻青臉腫,讓段風一頓胖揍。


  ‘別打了,饒命。’


  ‘疼,疼死我啦。’


  ‘少班主!錯啦,我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小的們見識。’


  ‘求求你,少班主,別打了。’


  ‘再也不敢啦——’。


  也不是硬骨頭,痛苦求饒。


  段風居高臨下,隻是道:“走啦。”


  “是!”眾跟班兒興奮不已。


  隻覺揚眉吐氣,心中舒坦的呦。


  即便以後,不賺這個錢。


  也不能讓這些小人,憑著他們少班主的主意,賺錢。其實,大家都不容易,你想學,也正常。起碼說一聲吧,不問自取,那便是‘偷師’。


  可惜,這年頭,沒有盜版一說。


  不然,段風還可以告他們。


  搖搖頭。


  不想這個,小插曲而已。


  教會小攤小販,用丹田氣吆喝叫賣,收到的錢,當然是自己的啦——。


  路過同仁堂。


  段風叫跟班兒,去買點跌打損傷的藥。


  他沒事,手下卻有幾個受傷的。


  回到戲園子。


  晚間。


  吃了飯。


  段風道:“以後,早市、晚市,就不用去了。紮下心來,學戲,連本事。基本功練好了,不愁沒飯吃。”


  “是!”恭敬應聲。


  “少班主,你這工夫,真厲害。什麽時候,教教我們?”有個小跟班,忍不住問道。


  段風挑眉:“想學?”


  “想!”無不點頭。


  這年頭,金。戈。鐵。馬。


  如果有機會,誰不想學點真功夫。


  技多不壓身!


  “學這個,可要拜師啦。真功夫,豈能隨便教?”段風矜持的說道。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小五子堅持做好捧哏。


  其他的也沒怎麽猶豫,紛紛跪下磕頭。


  莫名間,段風的輩分。


  長高了起來。


  “那行,明個兒開始,下午我叫你們一些格鬥技巧,另外,體能也要練好。”段風道。


  “是!”眾弟子們。


  剛開始,喊和自己一般大,甚至比自己小的人,為師傅,多少有些別扭呀。


  慢慢,就習慣啦。


  達者為師!

  段風自己,也在揣摩,細細研究,戲曲呀,貫口啦,說學逗唱什麽的。


  不少自己聽過的段子。


  用紙筆寫下來。


  還有,自己新的想法,加入進去。


  修修改改。


  還挺有意思的。


  自己做成了這樣的事情,會有成就感。


  同時,他也在學習。


  此小千世界,也有其獨到之處。雖說,曆史走向,大致相同,外麵金。戈。鐵。馬。氣吞萬裏如虎。庶民呢,受苦甚多,但,依然有大批仁人誌士,將軍,奮力抵抗敵人,有很多文人,拿起筆杆子,點評時弊,切中要害。段風有自己的任務,並非來這個位麵,當將軍的。


  那不是他的使命。


  但力所能及,他也要做些事情。


  另外,還能賺錢。


  他寫了不少文章,以鬼穀子的筆名,發給報社。憑其閱曆,還有文采,自然會被報社采納,發出去後,段風收到了不少銀錢,也就是稿費。


  這些錢,他都兌換成金條。


  用小匣子裝起來,放在係統空間,誰也找不到。


  時間匆匆。


  眨眼小半年又過去。


  硝煙彌漫。


  大地悲鳴。


  突然有一天,段風決定,賣了戲園子,離開此地,以四海為家:“這是我的決定,你們回去,好好想想。跟著我呢,咱們就一起走,不願意的,我不強求。留下來,好自為之。”


  “師傅,~~”小五子欲言又止。


  “有什麽,就說?”段風皺眉。


  小五子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我認識一個姑娘,她父母死了,給大戶人家,做奴婢。我已經攢了些錢,幫她買回賣身契,安置在園子外邊。這真要走,可不可以帶上她?”小五子,是段風比較器重的,自己努力,人也機靈。時常跟著段風,扮演捧哏角色——。


  賺的錢也有一點。


  沒想到,竟然自己找對象啦。


  “她叫什麽?”段風就問。


  “閆月紅!”小五子低頭。


  “那行,不怕吃苦,就跟著走。”段風沒意見。


  “謝師傅。”小五子興奮道。


  嘴咧到耳根子,實在是高興。


  其他人,有著心事,回去啦。


  是替未來擔憂。


  還有迷茫。


  不知道,~~。


  路在何方?


  離開這兒,外邊的江湖,是怎麽樣的,好不好混,會不會挨欺負啥的。


  心思紛亂。


  隻是,~~。


  還真沒有一個人,想離開的。


  歸功於,段風管理的好,還有真本事,能帶著大家,掙錢,奔飯吃!世。道。艱辛,有口飯吃,就不容易。離開戲班,真不一定過的好。


  夜晚。


  “少班主!我,你看我美嗎?”杜菲菲扭捏,臉蛋兒紅暈,很是矜持。


  段風:“挺好看的。”


  “那,我的心意,你可知——”杜菲菲。


  段風還沒說話,鄭聃就來啦,她直奔主題:“少班主!我是喜歡你的,今晚,就留下收用了我吧。縱是做個賤。妾。隻要能跟著少班主,我也願意。”


  “我也願意。”杜菲菲忙道。


  這時候,也顧不的羞怯,狠狠瞪了鄭聃,暗啐一聲‘小。蹄。子。不知羞。’隨後,自己也顧不及體麵,聞聲軟語,撒嬌討好,獻媚邀寵起來。


  段風表示滿意,點頭道:“那就留下,就寢吧。”


  “是!”杜菲菲和鄭聃,小聲應道。


  羞怯的紅了臉,緊張的褪盡衣褲,鑽進被窩。


  有這種好事,段風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翌日。


  他就當眾宣布,杜菲菲和鄭聃,是自己的小妾。


  這個時候,兵。荒。馬。亂。


  富貴人家,納妾,娶姨太太。


  還是一種正常現象。


  沒誰覺著不妥。


  杜菲菲!

  鄭聃!


  俏生生,矜持的站在兩側,一左一右。


  ‘~~~’眾弟子。


  麵麵相覷,沒吭聲。


  能說啥?

  這在意料之中。


  事實上,鄭聃,杜菲菲,這兩位漂亮師姐,伏低做小,邀寵獻媚,用狐。媚。子,手段,巴結少班主,誰都清楚。


  心知肚明。


  而今,~~。


  爬榻成功,不足為奇。


  隻是,少不得要對她們尊敬多點啦。


  否則得罪了,吹枕頭風。


  穿小鞋,可不好受呀。


  當即,眾人張羅一頓飯。


  表示慶賀。


  也就是納妾禮啦。


  段風問:“想好了沒有?”


  “都聽師傅的。”眾弟子。


  “那行,我這就出去,找買主,將戲園子賣掉——”段風點頭說道。


  ‘~~~’眾弟子。


  晚上,小五子帶了閆月紅,也就是他的對象過來。段風沒說什麽,表示接納。


  杜菲菲道:“月紅,以後,你就在廚房裏幫忙。”


  “是!”閆月紅應聲。


  她給大戶人家當奴婢。


  也是苦出身。


  知道生活不易。


  有個心疼自己的人,帶著自己,進戲班子,也挺好的,她這麽大了,學戲是萬萬不能。幫忙幹活,還可以。關鍵是,她真的挺喜歡小五子的。


  而且,~~。


  也沒啥牽掛。


  跑江湖,就跑江湖。


  半個月後,白曉凡把戲園子,賣了兩根小黃魚,至於買主,要用來幹啥,他就不管啦。


  總之,不太會繼續做戲園子用。


  收拾東西,打包細軟。


  買來幾輛馬車,就上路啦。


  跑江湖,需要搭戲台子的物件兒,戲班本身就有,那還是原主老爹,當年辦戲班時候,留下來的。曾經,這戲班,就是跑江湖的‘草台班子’。後來,攢了點錢,才盤下地兒,辦了戲園子,紅紅火火。


  這回,老物件翻出來。


  正好可以利用。


  ‘係統,給我兌換兩把手。槍。’段風道。


  ‘宿主,普通的,還是無限彈。藥。那種?’主係統問道。


  段風:‘區別呢?無限彈。藥。的,有多貴?說來聽聽——。’


  ‘無限彈。藥。手。槍。十萬積分一把!除此,道具商城,還有無限火力機。關。槍。。等等,隻是那個價格更貴。’主係統介紹道。


  段風突然想起來一個事:“對了,我有多少積分?”


  他很少跟主係統,用積分買東西。


  大多數時候,自食其力。


  ‘好多,從綁定主係統,到後來做任務,這麽些年,宿主攢了二百三十五億積分。就是星際戰艦,也能買得起。’主係統古怪的說道。


  段風:‘~~~,那還用說!當然是要無限火力的,手。槍。機。關。槍。各一把。’


  “是!”主係統應聲。


  刹那,段風神識,就看見係統空間,出現兩把兵器,一大一小,外形,和當下時代的兵器,沒甚區別。


  有兩把熱兵器,也可防身。


  從此,段風帶著戲班。


  就踏上了跑江湖的路。


  走南闖北。


  走到哪。


  戲台子,就搭在何處。


  沒到一座城市,十八般武藝,樣樣皆出,派幾個人,去給小攤小販吆喝叫賣。他自己呢,帶著人,踏足大酒樓,大藥鋪,鐵匠鋪、、什麽的。


  直接討錢。


  隻要條件允許,還會在城中空地,搭建擂台,說相聲。相聲和戲曲,是有聯係的。說幾段相聲,在混搭幾台戲,這樣,杜菲菲和鄭聃,也有機會登台啦。


  收到的銀錢,有時多,有時少。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然而,隻要圍著聽的,小孩子除外,大多數,也會出點錢。


  兩三個銅板,總是有的。


  聽著開心,哈哈一笑。


  他真的不香嗎??

  尤其是,這年頭沒別的娛樂方式,戲園子呢,票又貴,那是大戶人家,才能請起的。


  花幾文錢,十幾文,二十文,就能聽相聲,間或還穿插戲曲,很多庶民,覺的值。


  那聚少成多,每一場,段風等人,收到的錢,就不少。在一個城池,他們會歇腳,停留一兩個月。


  每天,基本上都很熱鬧。


  在外邊搭台子,表演。


  而且,這個相聲。


  雅俗共賞。


  不像戲曲略顯高雅,身價抬的太高,多多少少,庶民有些聽不懂呀。


  相聲就不一樣。


  說學逗唱。


  好聽。


  搞怪。


  幽默。


  隻要所過之處,是很受歡迎的。


  當然,也遇到過麻煩。


  見是外地來的,戲班子賺了錢,眼紅也很正常。


  不止一次,又劫。匪。


  找麻煩。


  然而,~~。


  都被段風給,暗地裏解決掉。


  他不會,光天化日。


  和對方起衝突。


  但,往往第二天。


  那些人就死啦。


  揚長而去。


  從容。


  淡定。


  見的如此,戲班的人,更心服口服。


  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吃的喝的,穿的。


  都比從前好。


  而且,~~~。


  每個人,自己還能攢點錢。


  至於杜菲菲!

  鄭聃!


  更是伏低做小,在段風麵前,沒有啥矜持和尊嚴,就跟大宅院的姨太太,爭寵討好老爺一樣一樣的。噓寒問暖,捏肩捶背,洗腳暖床,應有盡有。用盡渾身解數,把段風供起來,當大爺伺候。段風高興的時候,給她們買點漂亮衣服,小收拾,賞點錢什麽的——。


  生氣了,就命令她們,自己搬春凳,在房間裏,剝掉褻褲,撅高受責處,用板子狠狠打。挨揍,自然是很疼的,杜菲菲、鄭聃,也不敢大聲哭喊,隻是小聲啜泣,疼的厲害,痛至極處,便也拿著哭腔,細細的哀求告饒:‘少班主!哎呀,我求求你,饒我這次吧。’、‘開恩呐,疼死我啦。’、‘再也不敢了,求求少班主,輕饒妾幾個板子。嗚嗚。’、‘挨不住了,真的挨不住了。哇,嗚嗚——’、‘歇會兒再打吧,哎呀,疼呀。’、‘求求少班主,莫打我啦!慢點,輕點。就,求求你——饒——饒饒我吧。’、‘小。蹄。子。不幹了,當真也不敢了。’、‘再沒有下次,哇,嗚嗚,疼———’。盡管每次挨板子,杜菲菲和鄭聃,都哭的很可憐,梨花帶雨。但,段風不吃這套,依舊會用板子,狠狠揍,直至傷處紅腫不堪,穿不上褻褲為止。好幾天,下不來地。所以,每次挨打呢,基本上都在城市落腳的時候,在客棧裏。


  有時候,是一個人挨打,有時候,是兩個一起打。客棧人多口雜,為了不被人聽了去,她們倆都是緊咬牙關,疼的臉也扭曲,滿頭大汗,卻隻是小聲哭,細細的求饒。而不敢大聲喊,生怕被人聽了去,沒的臉麵全無。


  她們倆,也不敢怨恨。


  戲班子長大。


  自小挨板子並不比男弟子少。


  隻是,段風關起來打。


  和以前,班主打。


  又不一樣。


  最大的區別,就在於,關起門來打板子,要剝褻褲,讓板子實實在在,抽在皮肉上,劈啪作響,聲音脆亮,兩女是疼的,羞的,苦痛交加。


  每次挨板子以後,都老老實實,很長一段時間。


  安分守己。


  做一個小妾,該做的。


  讓段風收拾的服服帖帖。


  ‘宿主,你還真有一套。’主係統感歎。


  段風:‘原主不是氣不過,要懲罰她們嗎?這就是了,總不能,偷你點錢,就要人家的命,還她們一生吧。罪過,沒那麽大———。’


  ‘你說的對。’主係統。


  其實,人無完人,誰能無錯?杜菲菲!鄭聃!偷原主錢,肯定不對,但,沒有該死的罪過。劇情裏,後期過的也不好,孤苦伶仃的。


  更淩厲的手段,段風不好用在她們身上。


  就收做小妾,伺候自己。


  動不動,用家法板子,打一頓,也就是啦。


  當然,除了犯錯挨打。


  別到時候,隻要乖巧。


  段風對她們,還是不錯的。


  也沒有大宅院裏,那麽多苛刻規矩之類的,所以,杜菲菲、鄭聃,受罰以後,從來不記恨。反而,更加小心的,討好,奴顏卑膝,巴結段風。


  誰讓,段風是戲班頂梁柱。


  她們靠他生活吃飯呢?


  奈之若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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