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陽光與桂花糕!
“小丫頭,人家都走了,你還要蹲到什麽時候,你也嫌不累嗎?”
秋懷慈苦笑著搖搖頭,歎息著叫道。
雲舒兒便自一個灌木叢裏跳了出來,嘻嘻一笑,訕訕地道“師父,原來你早就發現我了呀?”
秋懷慈瞥了雲舒兒一眼,反問“你說呢?”
雲舒兒上前摟著秋懷慈的胳膊,滿臉堆笑,眼睛閃爍著小星星,瞅著秋懷慈,嗲著聲音誇讚道“師父,您老人家乃是仙法玄妙,天下第一,徒兒這點藏匿之術,怎麽可能瞞得過你的法眼呢!”
秋懷慈疑惑地問道“今天的飯菜是不是很好吃?”
雲舒兒一愣,嗯了一聲,笑著點了點頭。
秋懷慈登時一臉釋然,喃喃地說道“怪不得你會咬破舌頭,現在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雲舒兒一怔,回過神來,翻了一個白眼,伸手在秋懷慈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噘著嘴巴,嬌嗔地道“秋懷慈,你真是討厭啦!”
秋懷慈瞅著雲舒兒,幽幽一歎,喃喃地說道“你現在總該放心了吧?”
雲舒兒裝聾作啞,訝然問道“放心什麽?”
秋懷慈歎息一聲,苦笑道“裹兒,你害怕我會被拓跋秀拐跑了,就憂急如焚,上竄下跳,不得安生,現在我親自替你趕跑了她,治好了你的心病,難道你還不放心嗎?”
雲舒兒臉頰一熱,一片緋紅,神色頗有一些扭捏,咬牙切齒地又掐了秋懷慈一下,嬌羞地叫道“什麽憂急如焚?什麽上竄下跳?你說話怎麽這麽難聽,人家又沒有反對你找老婆,我隻是關心你,想要問明情況而已,一片關懷居然被你說的如此不堪,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你真是沒良心,好沒良心!”
秋懷慈一臉苦笑,連忙投降,柔聲說道“對對對!我沒良心,我沒良心,這樣總算可以了吧!”
雲舒兒不依不饒“不行!”
秋懷慈眉頭一皺,叫道“小丫頭,那你想怎樣?”
雲舒兒下顎一揚,瞪著秋懷慈,叫道“你做了錯事,作為處罰,你怎麽也得抱抱人家,以示懲戒!”
秋懷慈聽了雲舒兒的這個要求,就有些撓頭,要是換在以前,他自是毫不猶豫,可現在雲舒兒長大了,在他眼裏乃是一個青春少女,師徒關係再好,終究男女有別,更重要的是,最近這段時間,每當秋懷慈摟著雲舒兒的時候,瞅著她生動的表情,聽著她沙啞的聲音,聞著她幽香的氣息,他的內心都會莫名地悸動,生出一絲異樣的情緒來,似乎是甜蜜幸福,但同時又有些忐忑害怕,既排斥又熱切,總之,心理很是玄妙複雜。
雲舒兒見秋懷慈目光閃爍,神色有異,微訝著道“怎麽,嫌棄我了,不願意嗎?”
秋懷慈一愣,一個轉念,淡然一笑,張開了雙臂,將雲舒兒輕輕地攬在了懷裏。
雲舒兒雙臂一環,摟著秋懷慈的腰,仰頭瞅著秋懷慈,嘻嘻一笑,問道“師父,同樣是摟抱,我跟拓跋秀比起來,你的感覺會是怎麽樣的?”
秋懷慈搖搖頭,淡然說道“沒感覺!”
雲舒兒訝然問道“怎麽會沒有感覺呢?難道你是死人嗎?”
秋懷慈咳了一下,說道“我是說,我抱著拓跋秀之時,沒有感覺。”
雲舒兒一臉不信,叫道“那你還把她抱得那麽緊?”
秋懷慈一臉委屈,叫道“裹兒,你講點道理行不行,是她抱著我好不,你那隻眼睛看見我的那隻手抱著她了?”
雲舒兒嘻嘻一笑,柔聲問道“師父,你抱著我的時候,心裏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呀?”
秋懷慈心裏顫顫的,一陣悸動,又生出異樣的情緒來,柔柔的,甜甜的,但他表麵上卻是冷著一張臉,沒好氣地叫道“抱著一隻豬的感覺,臭臭的,壞壞的。”
雲舒兒一愣,既然咯咯笑了起來,嬌嗔地叫道“師父,你才是又臭又壞的豬,我可是又香又軟的小公主,不信你聞聞,你聞聞!”
雲舒兒將臉湊近秋懷慈,瞪著他,眨著眼睛,挑釁地叫道。
秋懷慈見雲舒兒盯著他的那對眼眸,猶如二灣泉水,澄澈明亮,而她言笑之間,調笑撒嬌,青春活潑,自有一股少女的媚態,動人魂魄,他心裏發顫,一陣劇跳,那裏抵擋的住,連忙別過臉去,輕聲喝斥“你這個鬼丫頭,能不能消停一點,不要胡鬧呀!”
唉!這也難怪秋懷慈心生異念,無法抵抗,因為雲舒兒雖然滿臉疤痕,在外人看來是醜陋不堪,但是,在他的法眼之下,他卻能夠透過雲舒兒臉上的疤痕,看到假象之下的那張精致俏麗,白皙如雪的絕世美顏來。
雲舒兒就是喜歡看秋懷慈被她折磨的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她斜睨了秋懷慈一眼,得意地笑了,柔聲問道“師父,你想知道,你抱著我的時候,我的心裏會是一種什麽感覺嗎?”
秋懷慈心思一動,很是期待,但麵上卻是冷著一張臉,沒好氣地叫道“什麽感覺?”
雲舒兒笑道“師父,你抱著我時候,我就像懷裏摟著絲綢娃娃,大冬天裏站在沙丘上曬太陽,還一邊吃著桂花糕,總之,感覺就是軟軟的,暖暖的,甜甜的,很安寧,很開心,很幸福!”
秋懷慈假裝鬆了一口氣,嘿嘿笑道“你這樣說,師父就放心了,我剛才還以為你也會說我是茅坑裏的石頭,臭臭的,硬硬的呢!”
雲舒兒粲然一笑,道“嘿嘿!我才不會像你那樣不知好歹,沒有心肝呢!”
秋懷慈一笑,此刻,他輕輕地摟著雲舒兒,心裏也是軟軟的,暖暖的,很寧靜,很開心,很幸福!
一會,
秋懷慈輕輕地拍了拍雲舒兒的肩背,輕聲說道“好了,好了,有人來了,這麽大的一個人了,還喜歡跟師父撒嬌耍賴,真是的!”
雲舒兒嘿嘿一笑,手臂一鬆,就離開了秋懷慈的懷抱。
轉瞬,
南郊跑了過來,見到雲舒兒,一愣,笑道“裹兒妹妹,原來你在這裏,剛才讓我一陣好找!”
雲舒兒笑道“南郊哥哥,你找我有事嗎?”
“也沒有什麽事情,就是想找你說說話兒。”
南郊嘿嘿一笑,即兒,神色一斂,對秋懷慈道“師父,拓跋珪等人說家裏出了急事,要馬上回去,你要不要送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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