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顏桁的事隻是一個引子,誰都知道,這件事,成了jk對軍方的宣戰,jk與軍方的戰鬥又一次打響了。


  賀書罷工了,賀墨被逼上陣了,苦著一張臉跑到鳩鳴山找賀信揚主持公道。


  “五爺,您知道我這個人的,我管帶帶藝人還行,讓我管理公司,我無法勝任啊。”


  蕭瓔珞斷了一杯茶給他,笑著坐到賀信揚身邊,“你這麽對自己沒有信心門嗎?不試一試,怎麽知道?”


  賀墨麵對蕭瓔珞有些拘謹,他雙手接過茶杯,笑著說道:“我是真不行,夫人,我不騙你的,讓我拿槍還行,讓我管那麽大一個公司,我會給搞破產的。”


  賀信揚瞪他?:“出息,一起學的東西,賀書能做的來,你就不能?”


  賀墨扒拉了兩把自己的頭發,笑的艱難,“五爺,我真不行啊,要不,讓賀硯來?再不成不是還有賀智啊?”


  “就賀硯和賀書的性子,能給我管那麽大的公司嗎?他們倆開個會能說十個字我都驚訝,就你鬼點子多,平時也是你幫賀書多,讓你幹你怎麽就這麽不樂意?”


  “我沒不樂意……”


  “那不就行了!”


  “……”無法交流!

  最後賀墨是讓賀信揚給轟出去的,臨出門還送了他一句:“幹的沒賀書出色就去F國呆半年。”


  賀墨幾乎抓狂了,F國是他最討厭的國家,沒有之一,也不是什麽歧視之類的,隻是因為他第一次去那個國家就差點被一群饑渴的女人給拖進窯子裏去了,原因竟然是他長得太好看了。從那次起,F國成了賀墨死都不願意去的國家,臉好看成了他的禁忌。


  蕭瓔珞看著賀墨喪眉耷眼地走遠了,才笑著戳戳賀信揚胳膊上勃發地肌肉,“你挺壞的啊。”


  賀信揚曖昧地朝她笑,說道:“你其實知道我有更壞的一麵。”


  “……”蕭瓔珞氣的瞪他:“賀信揚,還沒到春天呢,你怎麽這段時間盡發情!”


  賀信揚聳聳肩,“我也不知道,也許我的發情期跟別人不太一樣。”


  蕭瓔珞看著賀信揚的表情,都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什麽表情麵對他,這個人怎麽越來越壞了,一開始和她接觸的賀信揚是一個高冷的,嚴肅的,不苟言笑的正直軍官,如今成了一個油嘴滑舌的登徒子!

  賀信揚揉揉蕭瓔珞的後腦勺,她那副氣鼓鼓,又不能朝他發火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賀信揚笑著低頭額頭抵著蕭瓔珞的額頭,問道:“要不要去南安巷看看媽?”


  蕭瓔珞抿了抿唇,扣著賀信揚領口的扣子,“媽媽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呢吧?那她會不會生氣我騙她啊?她生氣了我怎麽辦?要怎麽哄她?”


  賀信揚笑了笑,拉著她的手往裏麵走去,“別擔心,我是軍人,她知道我們這一職業的規矩,我能不計較,她當然也不會計較的,你就放心吧。如果她真的生氣了,那她要什麽東西就給她,一準哄得好好的。”


  “這麽敷衍?”蕭瓔珞明顯覺得賀信揚的話有水分,“我們這麽忽悠媽媽真的好嗎。怎麽能這麽隨便呢?”


  “行不行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給她道歉自然是她要什麽就給什麽,不是敷衍,是尊重。”


  “那好吧,正好今天天氣不錯,我們也有時間,我們就去看看她吧,等我們這邊的事情過了,我們把媽媽接到鳩鳴山來吧,她一個人住在南安巷我總覺得不好,你爸過去欺負她我們都不知道。”


  岑安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的拐角看著樓下相依相偎你儂我儂的兩人,指甲都快折斷了。憑什麽,三年前我為你付出了性命,到頭來換你一句“我愛蕭瓔珞”?憑什麽?

  蕭瓔珞和賀信揚到南安巷時正好郭燕青從外麵回來,一看到蕭瓔珞來,郭燕青立刻就笑了,急急走過來,拉著蕭瓔珞的手,說道:“我就說今天眼皮子一直跳,就沒跟杜夫人他們再玩了,結果你們就來了。”


  蕭瓔珞笑了笑,挽著郭燕青的手臂問她道:“媽媽跟誰去玩了?”


  郭燕青現在幾乎屬於一見兒媳婦兒就想不起兒子的類型,這會兒直接忽略了賀信揚帶著蕭瓔珞往裏麵走去,一邊走一邊介紹和她今天一起玩的都有誰,玩了什麽。


  賀信揚笑意盈盈地看著婆媳兩個進了大門,問跟著郭燕青出門的一個大嬸:“我爸再有沒有來過這裏騷擾我媽?”


  那大嬸搖了搖頭,“從那次來過之後就再沒有來過了,這段時間好像聽說帶著那個女人和那女人的孩子去南方了,說是那個孩子受不了咱們北方的寒冷,去南方過完了冬天再回來。”


  賀信揚一下子臉就黑了,說賀唐沒腦子已經是誇他了,這簡直就是糊塗,混賬!馬上就要到春節了,每年的春節都是所有賀家人都回老宅過,老爺子老了越來越看重親情,他以前是礙於賀家的臉麵沒有讓賀唐和郭燕青離婚,現在不讓是因為他不想自己臨了了還看著自己的家分崩離析。這就是老爺子的執念,其實離婚沒什麽大不了的,但老爺子是家裏的權威,誰都得順著他,郭燕青也是軟弱了一輩子了,讓她主動提出離婚,簡直比登天還難。


  賀家內部現在鬧得很凶,隻是賀信揚向來不參與他們的鬥爭,所以沒有太多波及,就是有也大多數被賀書賀墨他們解決了,但賀信揚這一輩優秀的隻有賀信揚賀毅揚賀雋揚三人罷了,看不慣三人的大有人在,等著看他們家笑話的也不止一兩個人,等著嘲笑諷刺郭燕青的也是比比皆是,但賀唐沒腦子的竟然帶著韓貞母女去南邊了?這簡直是直接往郭燕青臉上扇巴掌,讓她怎麽在今年的新年裏從那群女人裏過個順心年?


  老傭人看著賀信揚的臉越來越黑越來越黑,嚇得一哆嗦。


  賀信揚直接給賀書打了一個電話,“賀書,給你個任務,你完成了假期加倍,完不成就帶著你家顏桁立刻回來上班。”


  “……”賀書站在沙灘上看著一個人玩水玩的不亦樂乎的顏桁,嘴角抽了抽,“五爺,您說。”


  “把賀唐給我逼回雲城,然後限製他出省。”


  “……好,我知道了。”賀信揚是真的被氣到了,他直呼自己父親的大名,以前就算賀唐再渾,他也會說“我爸”,現在就直接成了賀唐。賀書歎了一口氣,他總覺得賀唐要把自己給玩兒沒了。


  郭燕青很開心自己兒媳婦和兒子的到來,忙著把自己做的好吃的都拿出來,賀信揚和蕭瓔珞就看著她忙,攔都攔不住。


  眼看著郭燕青把一張茶幾都擺滿了,蕭瓔珞連忙拉著她的手,“媽媽,你不用忙了,這些都已經夠了,你坐下來,我們聊聊天。”


  郭燕青回頭看了一眼茶幾上,發現已經擺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的笑了笑,“成,那你們先嚐嚐這些,待會兒你們走的時候帶點兒回去,慢慢吃。”


  蕭瓔珞拉著郭燕青坐下,有些擔心她說了之後郭燕青就讓她滾出去。


  郭燕青見蕭瓔珞有些猶豫,她擔心的問:“怎麽了,您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媽媽,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可以罵我,生我的氣,但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郭燕青一下子變了臉色,蕭瓔珞的表情太過嚴肅,讓她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她拉著蕭瓔珞的手,說道:“你先說。”


  賀信揚拍拍蕭瓔珞的手,示意她別緊張,蕭瓔珞笑了笑,看著郭燕青,“媽媽,我是一名軍人。”


  “……”郭燕青震驚了一下,“你……你說什麽?”


  蕭瓔珞被郭燕青的反應嚇了一跳,有些無措的看著賀信揚。賀信揚攬著她的肩,對郭燕青說道:“媽,瓔珞也是任務需要。”


  郭燕青反應了好幾秒,才看著蕭瓔珞,問她:“所以你和信揚結婚也是……”


  蕭瓔珞一看郭燕青誤會了,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和信揚的事情我也沒有預料得到,因為我自己的原因,我爺爺希望我能找一個歸宿,所以才借著那個由頭和信揚結婚的,我沒有打算騙婚什麽的,絕對沒有!”


  賀信揚看她都急得語無倫次了,按住她緊繃的肩膀,安撫地拍了拍,說道:“媽,這麽久了,瓔珞的為人你也知道,她不會做那樣的事,部隊有規定,有些事情得保密。”


  郭燕青愣愣地點點頭,“那你們……”


  “我們很好,媽,你不用擔心。現在瓔珞調到了雲城,我們在一起。”


  郭燕青這才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蕭瓔珞忐忑地問道:“那……媽媽你生我的氣嗎?”


  郭燕青第一次瞪了蕭瓔珞一眼:“生氣,怎麽不生氣!”


  “那……”


  郭燕青被蕭瓔珞那忐忑的小表情逗笑了,她見過冷酷的讓韓貞下跪的蕭瓔珞,也見過在賀家長輩麵前遊刃有餘的蕭瓔珞,就是沒見過這樣小女孩姿態的蕭瓔珞,覺得這孩子真是好性子。她握著蕭瓔珞的手,歎了一口氣:“瓔珞,信揚也是個軍人,我懂,但你們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定要當心,別受傷。”


  蕭瓔珞沒想到郭燕青真的就這麽輕易就原諒她了,她激動的撲上去抱著郭燕青蹭了蹭:“謝謝媽媽。”


  郭燕青被嚇了一跳,然後反應過來笑出了聲,拍著她的肩頭笑道:“傻孩子。”


  蕭瓔珞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激動過頭了,尷尬了一下,緩緩放開郭燕青的肩,縮回賀信揚懷裏,“對不起媽媽,我太開心了。”


  “沒事沒事。”郭燕青笑著,她巴不得他兒媳婦兒能跟她多親近親近呢。


  賀信揚和蕭瓔珞在南安巷待了一天,晚上才要出門,郭燕青拉著蕭瓔珞和賀信揚神神秘秘地問:“你們現在也算是定下來了,什麽時候要個孩子?”


  “……”蕭瓔珞和賀信揚都愣住了,這個問題他們以前說過,但一直也沒個什麽結果,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今天郭燕青又提起來,讓他們一時回答不上來。


  郭燕青見夫妻倆不說話,又問道:“沒想過?這個事情怎麽能不想呢?信揚也老大不小了,你們結婚也快一年了,總要考慮考慮孩子的事啊,如果你們不喜歡帶孩子,我可以幫你們帶啊,別有什麽心裏負擔。”


  蕭瓔珞嗬嗬幹笑著,輕輕扯了扯賀信揚的衣擺,示意他說話。


  賀信揚按住蕭瓔珞亂動的手,說道:“媽,這事兒不急,瓔珞還小,過一段時間再說,您放心,肯定會給你有一個大胖孫子的。”


  郭燕青也不是不講道理的婆婆和媽媽,她笑著點點頭,“也好,這事還是要看你們的意思,我不急。行了,你們回去吧,再晚開車不安全。”


  郭燕青送著兩人出門,才折回屋裏去。


  回去的路上,蕭瓔珞一直沒說話,賀信揚以為是郭燕青的話給她壓力了,他伸手捏捏蕭瓔珞的後頸,笑了笑,說道:“瓔珞,孩子的事我們不急,你別擔心媽那邊。”


  蕭瓔珞才發現原來賀信揚誤會了,她連忙搖搖頭,“沒有,我是覺得其實媽媽說的對,我們結婚都快一年了,以前就說過要一個孩子的,隻是那時候我連自己的身份都不能向你說明白,我怕們萬一有了孩子,你再一生氣不要我了,那我豈不是很冤?”


  賀信揚聽的一腦門黑線,在她額頭上彈了一指頭:“胡思亂想什麽呢?我對你什麽心思你不知道,能舍得不要你。”


  蕭瓔珞抿著唇笑,歪過頭看著賀信揚,“那……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吱——”寂靜的夜空下發出一聲刺耳的刹車聲。


  蕭瓔珞驚魂未定地抓著車頂的扶手,瞪賀信揚,“你幹嘛啊,嚇死我了。”


  賀信揚眼睛裏閃爍著幽光,目光灼灼地看著蕭瓔珞,解開安全帶俯身湊近她,“你是說,想和我生個孩子?”


  賀信揚灼熱地氣息噴灑在蕭瓔珞臉上,蕭瓔珞覺得後頸涼嗖嗖的,總覺得賀信揚圖謀不軌,她伸出一根指頭抵著賀信揚的胸口,“怎麽,你不想和我生?想和誰生?”


  賀信揚一聽就知道她想岔了,他輕笑了一聲,靠的更近,幾乎要貼到蕭瓔珞臉上了,“怎麽會?我不和你生和誰生啊?”


  蕭瓔珞撇撇嘴,“那誰知道,家裏就有一個等著給你生孩子呢。”剛說完鼻尖一痛,回神才發現是被賀信揚咬了一下。她驚恐的捂著鼻尖,“你幹嘛啊。”


  賀信揚壓在她身上,手熟練的從蕭瓔珞毛衣下擺塞進去,在她光滑平坦的腰腹間流連,唇舌在她頸項間開始啄吻,“你不是說要和我生個孩子嗎,那……”


  “那也不能現在就來啊!”蕭瓔珞奮力推著賀信揚胸口,這可是大馬路上啊,雖然沒有多少人會大晚上的上鳩鳴山,但好歹是馬路上啊,賀信揚的車又那麽顯眼,她可不想明天見報,說什麽賀信揚蕭瓔珞夫婦不知廉恥急不可耐地在大馬路上車震,啊啊啊啊,丟死人了!

  賀信揚一般在床事上對蕭瓔珞都是壓倒性的,從來沒有哪一次是蕭瓔珞反抗成功的。


  最後蕭瓔珞還是被扒了褲子,放倒了座椅,壓倒在座椅上半推半就的從了。


  車裏很暖和,但賀信揚還是擔心蕭瓔珞會冷到,沒有把她的毛衣也脫掉,所以現在的蕭瓔珞就是上衣完好,下身與賀信揚緊密相連,竟然別是一番風情。


  賀信揚隔著薄薄的毛衣握著蕭瓔珞胸口的綿軟,快速動作著,蕭瓔珞的胸不是特別大的那種,賀信揚剛好能一手掌握。


  蕭瓔珞精神高度緊張,她還是怕有過路的人,就算人家不拍下來,肯定也會告訴別人,好羞恥!


  賀信揚自然也能感覺到蕭瓔珞的緊張,她那裏比平時咬的都緊,緊的都箍得他有些疼,他手從蕭瓔珞毛衣下伸進去,摸著後麵的搭扣解開,終於直接握住那對愛物。


  後來蕭瓔珞也沒有別的心思想別的了,跟著賀信揚墜入情欲之中。


  一股灼熱的粘液噴射到蕭瓔珞臀上,蕭瓔珞被燙的一抖,也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賀信揚半垂軟的小弟弟,愣愣地喘息:“你……怎麽……”


  賀信揚吻著她的嘴角,“沒帶套子,隻能這樣。”


  “不是說要生孩子的嗎?這樣、這樣不能生啊!”


  賀信揚被她逗笑了,“傻,你還沒有抓到裘德陽呢。”


  “哦哦!”蕭瓔珞這才回神,“對啊,我把他給忘了。”


  忘了?賀信揚一愣,又笑了,蕭瓔珞這麽多年心心念念地抓裘德陽,沒想到會有一天會為了他忘了這個人,他是不是應該感到開心。


  賀信揚簡單的收拾了兩人,開著車繼續上路。蕭瓔珞一路如坐針氈,一直覺得臀上燙的她渾身發熱,一想到剛剛兩人在車裏的胡鬧,她就覺得臉紅心跳。


  一回鳩山苑,蕭瓔珞沒有等賀信揚,直接一個人跑上樓去了。


  賀信揚正在換鞋,就聽到噔噔噔上樓的聲音,他看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寵溺的笑了笑。


  岑安站在賀信揚旁邊,期期艾艾半天,才問道:“你們去幹什麽了?”


  賀信揚臉上的笑容立刻沒有了,他斜睨了一眼岑安,說道:“這些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


  岑安咬著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隻是關心你啊。”


  “我不需要。岑安,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說你,畢竟你於我有恩。”


  “隻是於你有恩嗎?我們也曾是戀人啊。”


  “岑安,我們已經過去三年了,現在,我再說一次,我的妻子是瓔珞,你不要再這樣做了,我怕她再和我產生誤會。”說完,賀信揚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岑安閉上眼,又緩緩睜開,眼裏的楚楚可憐瞬間變成了狠厲,蕭瓔珞,你必須得死!


  jk被俘虜的那四個人收押了一段時間了,但一直不開口,一無所獲,這件事似乎又斷了,時間在流逝,轉眼間都快到小年了,蕭瓔珞有些急躁,jk的消息斷了,裘德陽的消息也斷了,整個軍區風平浪靜的,仿佛之前的刺殺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賀信揚更忙了,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回鳩鳴山了,蕭瓔珞就陪著他住在軍區。


  正好那天又下了一場大雪,賀信揚又沒回鳩鳴山,他看著窗外飛揚的大雪,皺起眉頭,“今年的雪有些多。”


  蕭瓔珞站在他身邊,捏著他的手指玩,“是有些多。不過瑞雪兆豐年,來年肯定有好兆頭的。我們能一切順利的。”


  賀信揚側頭看著語笑嫣然的蕭瓔珞,笑了笑,“是啊,瑞雪兆豐年。”


  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一聲調笑:“喲喲喲,賀老五還挺有情調的嘛!”


  這麽賤賤聲音,一聽就是翟耀,賀信揚回頭,“你怎麽過來了?”


  翟耀沒理會賀信揚的質問直接進門來了,留下一串泥腳印,賀信揚臉就黑了。


  “出去!”


  翟耀嘿嘿一笑,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印,沒有一絲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沒事沒事,待會兒還有幾個要過來,你說說你,大周末的,你們夫妻兩個縮在這裏幹什麽啊。”


  賀信揚拍拍蕭瓔珞的肩讓她先上樓換身衣服,問翟耀:“還有誰來?”


  “阿雋啊,還要薄梟,還有賀書和他那個小相好的,都來,這麽久都沒聚一聚了,難得今天大家都有時間,大家一起樂一樂嘛。”


  果然沒過十分鍾,先來了一個賀雋揚,後麵跟著賀書和顏桁,穆薄梟是最後來的。


  一群人坐在賀信揚辦公室就就聊起來,穆薄梟和賀雋揚都是話少的人,不怎麽說話,翟耀一個能頂十個人,嘰嘰喳喳說個沒完,賀書捏著一把瓜子給顏桁剝瓜子,雖然幾個人看著性格完全不一樣,但幾個人坐在一起卻意外和諧,到下午五點翟耀吵吵著要去外麵吃頓好的,“阿雋回來都半年了,還沒請我們吃飯呢,怎麽著阿雋今天都得出出血,走走走,去百晟,據說那兒的服務員都點兒特正,我們去瞧瞧。”


  蕭瓔珞無語地斜睨著他,翟耀愣了一下,哈哈幹笑:“老五和賀書不看,走走走,飯還是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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