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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 不可描述的事情

  宇文成有些不好意思地塞住了耳朵,大聲叫了一聲,因為鎌倉澤人的慘叫聲實在是太大了,不大點聲怕他聽不見:「不好意思啊,這是個誤會!是誤會!」


  鎌倉澤人一邊慘叫一邊:「???」


  誤會你麻痹啊!


  由比濱衣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的浴袍。有些聲音是很容易感染人的,比如在墓碑前痛哭的親人,他們傷心欲絕的聲音很容易讓人感應到他們心底的悲傷。再比如此刻鎌倉澤人的叫聲。就只是聽他這歇斯底里的痛苦嘶鳴,就知道現在的他到底痛到了一種什麼樣的程度。由比濱衣只是聽到他的慘叫,就覺得自己兩腿之間,也


  涼颼颼的。


  以前有個一份關於傷痛的統計表,上面說孕婦分娩時候的疼痛感是十級疼痛,但是男人蛋碎的那一刻,疼痛感會孕婦分娩時痛感的十倍!

  所以鎌倉澤人此刻只覺得就好像有十多個小孩正瘋狂的要從他的胯下竄出來一樣!

  嗯……不過這個感覺宇文成是沒什麼體會,畢竟他也沒生過小孩。


  鎌倉澤人半跪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小腹,顫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被人夾在手指間劇烈晃動的蠕蟲。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正拚命從他的全身上下湧出來。


  真正極致的疼痛是會被大腦自動屏蔽掉的,因為大腦認為這樣的疼痛會傷害到宿主的生命。所以,在初時的劇痛延綿數分鐘之後,他開始漸漸感覺不到自己還有褲襠。


  是的,下半身幾乎已經完全陷入了麻木。


  鎌倉澤人抬起頭,雙眼中遍布血絲。


  他想不通,木暮塵八到底哪裡來的勇氣。這人就當真不怕死?


  宇文成蹲下聲,就像是擼狗的頭一樣拍著鎌倉澤人的頭,笑了笑:「下次出來混,別動不動就說你是誰的兒子。這樣會顯得你比較狐假虎威,沒什麼本事。」


  鎌倉澤人:「!!!!」


  曹尼瑪,你現在是特么在教我怎麼做人嗎?

  「你看啊,你咔噠咔噠打了我六槍,我呢就踢了你一腳。嚴格地說還是你佔了便宜。對不對?」宇文成很認真地掰著手指頭算算術。


  對你馬勒戈……


  鎌倉澤人沒工夫理會宇文成,他低著頭面部扭曲,漲紅了臉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我這人啊,特別不喜歡占人家的便宜。」宇文成搖頭嘆息,轉過頭對著由比濱衣說道。


  由比濱衣沒來由地臉蛋一紅。


  宇文成又把頭轉了回去:「不過呢,我更不喜歡別人占我的便宜。所以啊,我還得找你找補點。」


  鎌倉澤人:「??」


  由比濱衣也是愣住了,難道到了這個地步,木暮塵八還不準備收手?


  就看到宇文成猛地拽起鎌倉澤人的衣領,一耳光拍了過去。


  啪!

  清脆響亮的響聲讓鎌倉澤人頓時眼冒金星,這特么是扇耳光啊?

  你特么這是在打高爾夫吧!


  他雙眼猛的凸起,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木暮塵八,一口氣沒提上來,就昏厥了過去。


  結果雙眼剛剛一黑,就感覺到臉上猛地又是一陣抽痛。一轉眼又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又笑了笑:「我覺得應該差不多了。你笑一笑咱們就算兩清好不好?以後和和氣氣的一起為公司服務啊。」


  鎌倉澤人:「??」


  我笑你馬勒戈……


  宇文成又一巴掌拍鎌倉澤人的臉上:「既然你不肯笑,想必是還不肯原諒我了。」


  鎌倉澤人:「!!」


  這次鎌倉澤人身體上的疼痛和心理上受到的巨大屈辱一起湧上心頭,雙眼猛的一翻,徹底昏死了過去。


  宇文成啪啪又扇了兩下,鎌倉澤人說什麼都不醒。宇文成只好撇了撇嘴,把鎌倉澤人往旁邊一丟,拍了拍手:「真小氣。」


  昏迷中的鎌倉澤人:「……」


  宇文成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穿得好少的由比濱衣:「咳咳。這兒挺亂的,要不我送你離開?」


  由比濱衣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嗯。」兩人前腳走出和室,立刻就有兩個倒在地上裝死的黑衣人拚命爬了起來,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鎌倉澤人的身邊,一把將鎌倉澤人翻了過來,就看到鎌倉澤人正不省

  人事的口吐白沫。


  「快!快送少主去醫院!」


  ……


  路燈化作一道道飛速流動的光點,在阿斯頓?馬丁vanquish亮藍色的車身上閃過,宇文成的側手邊坐著換回了正常衣服的由比濱衣。此刻的她上半身穿著鵝黃色長袖襯衣,過長的衣袖遮擋住了她的手掌,只露出幾根小巧瑩潤的手指。下身穿著超短的燈籠褲,修長的雙腿隨著車輛的前進,在一明一暗的

  路燈光中時而顯露時而場景陰暗之中。


  由比濱衣的雙手放在雙腿中,低著頭,就像個小貓一樣將肩膀微微聳起,,整個人的情緒有些萎靡,或許是剛才受到了過度的驚嚇有點提不起精神。


  她微微抬起頭瞥了一眼身旁專註開車的宇文成,看著路燈的燈光灑落在他的那張布滿刀疤的側臉上。


  不得不說,專註的男人永遠都是最吸引女人眼睛的人。


  剛剛還有些緊張不安的由比濱衣不知道怎麼的,漸漸就冷靜了下來,繃緊的身體也緩緩放鬆。


  車內的氣溫剛好,感到心安的由比濱衣不知不覺的就靠著座椅睡著了。


  由比濱衣修長的身軀捲縮在座椅上,睡夢中,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牽住了宇文成的衣角,就像是一隻剛剛被撿回家的小貓,驚恐且有不安的依偎著新的主人。


  宇文成側目,看了一眼身旁的由比濱衣。


  他放慢了車速,阿斯頓?馬丁vanquish龐大車身在疾馳中逐漸趨於平穩。


  車廂內回蕩著由比濱衣安穩的呼吸聲。


  她做了一個無比安穩的夢,在夢中她終於找到了尋覓多年卻從未獲得過的安全感。就像是在外漂泊多年的遊子,終於回到了魂牽夢繞多年的故土。


  宇文成四處找了找,驅車來到了一棟酒店門口,帶著白手套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急忙上前。


  宇文成走下車,將依舊在熟睡中的由比濱衣從車中抱出,由比濱衣乖巧溫順地依偎在宇文成的懷中熟睡著,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在侍者詫異卻又不敢直視的目光下,宇文成抱著由比濱衣一路向上,來到了位於頂層的頂級套房。


  宇文成將由比濱衣放在床上,隨便找了個椅子就坐在了床邊。這是個十分完美的夜晚,大床上躺著一個絕美的少女,套房內亮著鵝黃色的夜燈,柔和的燈光落在由比濱衣纖細柔軟的身軀,從棉被下漏出手臂和腳踝,每一根線條都清


  晰流暢,每一寸的肌膚都溫軟如玉。


  她的臉上帶著安然恬靜的笑容,彷彿在做一場難得一遇的美夢。


  讓人心中忍不住怦然一動,想要上前褻玩,看是否能將這絕美的一幕染上些許屬於自己的顏色。


  按道理講,一個如此絕美的少女和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獨處一室,那就應該順理成章地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宇文成只是默默地看著熟睡中的由比濱衣,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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