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神秘的練功法門
谷本一郎沉默了很長時間:「是香奈……太任性了嗎?」
宇文成吸了口氣:「不不。我只是不喜歡這種被註定的束縛感,我想香奈也一樣。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所以……」
谷本一郎一開始還挺抱歉的:「宇文君說的對。我是應該徵詢你們的意見。」但說著說著味道就不對了,「不過……我不太明白你後面那句話的意思,強扭有強扭的好處。你看,不止西瓜是嫁接的,像蘋果、梨、葡萄、櫻桃、杏、李子這些香甜怡人的水果都是強行嫁接出來的,這說明強扭也可以很甜啊。說不定你們只是需要更多相處的時間……」
宇文成:「?」
卧槽!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宇文君,你看這樣好不好?在我回來之前,暫時先不要談婚約的事情。如果我回來以後,你還是堅持你的想法,那麼我也一定不會攔阻。」
宇文成攤了攤手,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堅持也沒什麼意義:「這事我就不爭了。但是我希望不論我和香奈之間怎麼發展,還是請伯父把當年我們家給您的信物還我,我知道這麼做可能有些不合適,但這是父親很看重的事,所以……」
「沒問題。等我回來,就把信物還給你。」谷本一郎倒是很爽快的應了下來。
宇文成鬆了口氣:「那就這麼說定了。伯父放心忙事。香奈的安全就交給我了。」
宇文成放下電話,今天那十幾個大漢對於香奈的威脅是真實而迫切的,自己顯然無法袖手旁觀。
可想到大漢,就想起剛才在香奈卧室的那一幕。喔!那完美的軀體……嘖嘖!
宇文成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
媽滴,又特么流血了……
酒吧內,藤井看著被揍得渾身是血,一直呻吟不已的大島等人,臉色非常難看。此情此景,加上包間里那面被震破的牆壁……
這宇文成顯然比藤井想象的還要厲害的多!
此時,那些服務生在照顧這群傷員,藤井則在等待著,半個晚上抽了足足兩包煙,等到煙灰缸都被塞滿的時候,門外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
很快,十幾名身穿黑色制服的人已經走了進來,分站兩列,雙手放在身後,極其恭敬的向隨後走來的那名男子低著頭。
那男子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上身穿著一件襯衫並披著黑色大衣,下身則穿著筆挺的西褲,一雙皮鞋被擦的鋥亮,整個人看上去很是斯文。他的臉容方正,顴骨微陷,使得那雙目光顯得如三秋深潭般深邃。
「中……中谷央生先生,沒想到您會親自過來。」藤井神色大變。
中谷央生看了一眼重傷且神志不清的大島,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誰幹的?」
「一個……中國人,在酒吧裡面鬧事,原本只是想讓大島教訓他……」藤井急忙說道。
「中國人?」中谷央生眉頭微皺,突然伸手按住了大島的胸口,並迅速按壓他渾身其餘部位,大島只覺得整個人渾身裂開似的,從昏迷中痛醒,並大吼道:「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已經廢了。」中谷央生漠然道。
「不……我還可以為組織做事……我要報仇……」大島嘶聲力竭,卻被幾名黑衣人迅速架出了酒吧。
中谷央生坐了下來,抽起了香煙,說道:「這個中國人不簡單。」
「是,他的實力很強。」藤井說道。
中谷央生冷然道:「大島不過性格兇悍,並非武者,敗給武者也是正常。」
「武者?」
藤井的額頭冷汗直冒,怪不得宇文成那麼兇殘,只有修鍊出內勁的格鬥家才有資格被稱為武者,藤井自己也是格鬥高手,但距離內勁還有一段距離,而且如果沒有相應的修鍊法門,普通人一輩子也不可能修鍊出內勁來。
不過相對於宇文成,中谷央生給藤井的壓力更大,他可是佐山組的核心人員,比大島的地位不知高出多少倍,一個修鍊出內勁的高手,放到佐山組裡,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久瀨,這個人交給你了,我們佐山組是絕不容許別人冒犯的,尤其是中國人。」中谷央生的眉宇間閃過一絲怒意。
「是!」
此時,一名黑衣人站了出來,他的身材欣長,削瘦的臉上看上去無精打采,皮膚白的嚇人,頭髮比女人還長,束在身後幾乎快到了腰部的位置。
藤井感覺到此人有種尖厲的氣勢,陰柔中透著一絲狠戾。
「藤井,我來都來了,你就順便把保護費交了吧?」中谷央生說道。
藤井一愣:「可是……中古先生,上星期我,我才剛剛交過。」
「從現在開始,每星期都要交,數額不變,我需要資金來發展勢力,這樣才可以保證我在佐山組領導人競選上的優勢。」
「這……我明白了,您稍等片刻。」
哪怕是按月結算,都有點讓藤井吃不消,更別說按周了,不過他心知肚明,現在根本沒得選擇,以佐山組的勢力可以輕而易舉的讓這間酒吧不復存在。
不消片刻,錢已經送來了。
「之前送來的那批妞兒表現怎麼樣?」
藤井戰戰兢兢地說:「剛剛開始調教,有些……起色。」
「可以把她們賣給富商,這些女學生的第一次可是搶手貨,她們既然敢跟我們借錢,就應該做好付出一切的準備。」中谷央生冷漠地說,似乎那些正值花樣年華的女孩子在他來看,都不過是一件件待價而沽的貨物。
藤井恭敬地點頭。
「你的場子暫時由久瀨看管,我先走了。」
「哈依,您慢走。」
……
次日,宇文成六點就起床了,他從小就被迫養成晨練的習慣,先去外面進行了一個小時二十公里的長跑,這種強度已經可以算是職業運動員的標準了,但卻沒有令他有吃力感,一切都是十分的輕鬆。
晨練結束,宇文成回到了宅院的庭院中。
庭院雖然不大,但卻極為乾淨,宇文成穿著一件背心,盤坐在草坪上,目視著躍出雲層的朝陽,呼吸吐納,氣息悠長,練到後來,胸腔隱約有如風箱般鼓動的雷音,呼出來的氣將身前的草都壓了下去。
「你在幹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宇文成的吐納戛然而止,轉過頭來,看到香奈杏目圓睜的盯著自己,眼眸里仍有怒意。
「喔。是這樣的。」宇文成難得正經了一回:「這是咱們村劉大爺教我的一種非常神秘的練功法門。」
這句話勾起了香奈的興趣:「神秘的練功法門?是傳說中的內功嗎?厲不厲害?」
「是不是內功我不知道。」宇文成的眼睛很亮:「但真的很厲害!你看那劉大爺都八十七了,前幾年還討個二十多歲的老婆!每天他老婆還都起不來床,出去趕集不扶著腰都走不了道,上個月聽說已經懷孕了,懷的還是雙胞胎……」
敢情你特么這在練壯陽神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