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若有瑕

  曉栩如她所說,沒有再去管巫顏的事。


  不如說,她現在也有自己的事要處理。


  這一次啊,她沒有去幫助綁匪綁架自己。


  隻是單純無作為而已。


  不知道洛綾是怎麽說服宣寒弈和蒼棘的,竟讓他們拖住了巫訣。


  當然,這個“拖住”是有水分的。


  宣寒弈把巫顏帶走了。


  洛綾假意和蒼棘聯手要殺宣寒弈,巫顏骨子裏還是那個巫顏,對於自己最喜歡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死。


  然後就來了一場看似驚心動魄實則假的一批的追逐戰。


  哦豁。


  巫訣作為巫顏的親舅舅,必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外頭兵荒馬亂鑼鼓喧天。


  彼時這個少女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被動的。


  洛綾貌似是下了猛藥,一般人不睡上個三天三夜起不來。


  然後她就毫無心理負擔的睡了。


  ……


  她是在男人床上醒過來的。


  從窗戶往外看去,天還亮著。


  她被男人抱在懷裏,像是怕她跑掉似的糾纏在她身上。


  曉栩微微蹙眉。


  “滾開。”


  男人是醒著的。


  一直都醒著。


  一直都看著。


  少女眉眼冰冷,看他的眼神如看一個陌生人。


  怎麽……能忍。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他可不是什麽君子。


  也不想做什麽君子。


  君子啊……隻會讓自己渴求之物自手中溜走。


  有些東西,你不強求,永遠都不可能屬於你。


  她在掙紮,雙手抵著男人胸膛將其往外推。


  自然是推不動的。


  如果她不是巫族人。


  她就“隻能”是個普通人。


  他傾身,利用自己的體重壓製少女亂動的手腳。


  感受到了麽。


  她與巫顏的不同之處。


  這具身體的嘴唇比巫顏的厚,而且更硬一些。


  他品嚐過最甜美柔軟的嘴唇,所以他有資格去比較。


  少女的外衫早就被脫了,如今一掙紮,本就不怎麽嚴實的衣襟散開。


  他甚至可以這樣居高臨下的看到她貧瘠的胸口。


  她很醜。


  是不是。


  少女抬起的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


  她張開嘴,就在男人長驅直入想要強勢掠奪之際,狠狠咬了下去。


  鮮血溢出了嘴角,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更醜了。


  她低笑一聲。


  他卻沒有因此停下。


  將這個女孩切實抱在懷裏,感受她的溫度和柔軟。


  他能確定。


  他非常確定。


  他,自靈魂深處,無可救藥的,渴求著她。


  少女抬起腿,卻不是像對待巫訣那般溫柔纏綿,而是毫不手軟的向他身下踹去。


  洛綾不得不鬆開對她的壓製,及時摁下她那條不安分的腿。


  “巫訣可以,餘不可以?”


  “不是誰的問題,是我樂不樂意的問題。”


  洛綾冷笑一聲,順勢將她的衣服用力扯下。


  少女沒有羞恥心啊,她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男人的手指撚過她沾了血的臉頰,然後向下滑動。


  血跡蔓延,襯的那身雪白肌膚更是白的晃眼。


  “巫訣有沒有碰過你這裏?還有這裏……這裏……”


  他手指不停,眼睛始終緊盯少女的臉。


  她無動於衷,毫無反應。


  “你想要什麽答案?如果我說,我全身上下、從裏到外都被他碰過,你是不是會惡心的想吐啊?”


  “……”


  是很惡心。


  但不一樣。


  她是不一樣的。


  “餘想知道你的名字。”


  “我不想說。”


  男人輕笑一聲,低頭咬上少女的鎖骨。


  一口便咬出了血。


  帶著深沉的愛。


  帶著深沉的恨。


  帶著深沉的欲。


  “餘想要你。”


  “那是你的事。”


  “……嗬。”


  身下的少女眉眼清冷,對他似是有諸多不屑。


  她並不願意接受他。


  如果不能反抗的話,她就懶得反抗。


  她不在乎。


  這比她恨他,更叫人痛楚。


  他很想開口叫她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一聲又一聲。


  將積聚在心底的貪嗔恨癡全都宣泄出來。


  可她。


  這個殘忍無情的女人。


  連這樣的權利都要剝奪。


  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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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點寫不下去了→_→不是卡文→_→是有太多“脖子以下不能描寫”要寫,不然劇情怎麽可能進行的下去!他們都特麽是肉食霸王龍啊!臥槽!我……→_→我要開始“土木工程”了,寫完再看著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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