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京城的官員們把信件發出去,給不知道走到哪裏的調查員們提一個醒,他們則是立刻把信件交給上級。
那裏是邊關,一旦出問題,百姓們麵臨的可是動亂,到時候又不知道有多少家妻離子散了。
上級接到信件馬上交由皇上,那些玄妙的事情,皇上多多少少有些相信,皇宮裏也有專門處理這類事情的人員。
簡單的查了一下,這封信的墨跡是新的,寫信的方式也是幾十年前的衙役習慣性的用法。
這樣的信件偽造出來真不知掉有什麽意義,難道隻是為了給邊關的那位添堵,那麽不惜如此大費周章,加急的信件所需的銀錢可不菲的。
在接到信件之後,就已經去查是誰寄出來的,但是至今為止沒有任何消息,這封信仿佛就在那裏,銀錢也隨著信件一起出現,然後驛站的人就寄出來了,至於是誰寄出來的,他們一點印象都沒有。
皇上看著這封信,相信這是真的,驛站的人不會謊,按照時間來,這封信是白寄出來的,如果沒有任何人看見是誰寄出的,隻能是有不知名的力量來暗中操辦此事,無論是誰,有了這封信,有助於處理邊關事宜。
這些年來一直很安穩,沒有戰亂,對邊關的管理就寬鬆了許多。沒有想到被押送到那裏的犯人還有這麽的道。
看來是律法不嚴,監督不夠啊!
那個地方雖然也是邊關,但是兵力不足,不被國家太過重視,因為那裏條件艱苦,很少有人願意去那裏居住,敵人也不喜歡從那裏進攻,也是因為這樣,才會被那些犯人鑽了空子吧!
皇上派出一支隊伍,立刻前往邊關,處理那個狂妄自大的家夥,竟然以為高皇帝遠就沒事了。
經過這件事,國家的高層開始商量怎麽對待犯人,特別是重刑犯。絕對不能讓替換犯人的情況再次發生。
調查人員接到信件的時候,已經到了邊關,還好,信件是由人親自送來的,如果經過驛站,很容易就被他截住了。
調查人員接到信件,明白了上麵了意思,有了信件做指引,他們就有了調查的方向。
他們進城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總覺得自己被監視了一樣,現在看見信件就明白了,原來他早就知道京城已經派人來了。
偽裝成其他人隻有在陌生人麵前很容易,在熟悉的人麵前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當年,那個犯人滅了人家滿門還有鄰居,怎麽沒有想到那兩位衙役還有同僚呢?
也是那個犯人幸運,他是他們城裏被判決流放到此地的最後一個犯人,所以一直沒有遇見那兩位衙役的同僚,也就一直沒有被揭穿。
調查的人員來了興趣,他們就不信揭不穿他。
接到信件之後,調查人員知道他們的處境,這個家夥可是個狠角色,竟然能糊弄住知府。之前是糊弄,現在應該是控製住,在這個城裏一手遮了吧!
他這封信是謄抄的,那麽原來的信件應該已經呈交上級了,過不了多久,上麵就會派人來,他們現在要做的是保護好自己,等到上麵的人來了,再行動。
這期間這些人就像是來此遊玩的,體驗不同的風土人情。他們到處吃吃喝喝的,完全沒有調查的意向。
看這個架勢,他以為被派來的這些人不過就是混日子的。他能力再大,能操控的資源也不過是這個城裏的,他知道上麵派人來也是因為京城裏的人員自己泄露的消息。
他們回家收拾東西的時候順口了句去此地,那戶人家的家屬和鄰居閑聊的時候就了出來。
鄰居正和邊關有生意往來,就這樣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還好,他準備的比較快,城裏的那六個知道他底細的家夥已經被他收拾了。
這些調查人員來的太快了些,那六人的家人還沒有被收拾掉,希望這些調查人員不會查到那些家人身上。
調查人員知道事情的經過,當然要去那六人家裏拜訪的,但是他們沒有直接去。隻是無意中四處逛逛,走到了那些人的家附近。
到了那些人家附近的時候,調查人員就發現有人監視著這幾戶人家,看這情況,信上的可能性又大了不少。
他們四處走走看看,去到人流密集的地方,會偶爾談論起來這城市裏的人,到知府的時候,周圍的人還會摻和幾句,這位知府有些指令下的不好啊之類的,可是到那位的時候,這些人就閉口不言了。
這時候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些恐懼,連知府的壞話都敢,可是卻對一個職位在知府之下的人不敢多什麽。
越來越多的現象表明信上的內容是真實可信的,調查人員也越來越謹慎。
等啊等,調查人員終於等來了京城裏派來的人。
他們應該早點來的,可是他們繞路去了被他害的丟了性命的那些衙役所在的城裏,把當年的老人接來了,這次再也不會讓他蒙混過關。
大批人馬的到來,讓他慌了起來,他這些年的日子過的可是滋潤的很,他不允許別人擾亂了他的生活。
來的人比較多,這座城市裏的人認識他的比較多,他不能把所有認識他的人就殺了,那麽他就隻能找人頂罪了。
這個頂罪的最佳人選就是知府大人。
京城來的官兵直接帶著皇帝的聖旨來到了衙門,要求知府大人交出他。
知府大人一開始迂腐不知世故,可是後來已經對發生的時候有所察覺,知府不知變通其實為人耿直,怎麽會允許他繼續禍害這座城市還有這裏的人們。但是他卻無能為力,衙門裏的人都被他籠絡了去,那些不聽話的都被他清理了。就算知府大人想要鏟除他,也沒有幫手,他一個人能做何事。所以隻能任由事態發展,現在看著京城終於派人來了,知府大人鬆了一口氣。
他清楚這個禍害的存在是他提供了養分,要不是他能力不足,也不會被蒙騙。
知府大人態度很好,對京城來的人員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京城來的官員讓帶來的那些人看看他是不是當初的那個犯人,還是他們的那位同僚。
被害的丟了性命的衙役們的同事,看著眼前被毀了容的家夥,皺皺眉頭道:“他不是我們的同僚也不是當年的那個犯人。”
大家驚訝的看著跪在麵前的這個家夥,那麽他到底是誰。
“你們確信嗎?”
“我們肯定,不論其他的,就是他的年齡也不合適啊!”
京城來的人員仔細看著眼前的這個家夥,雖然他穿了一身官袍,但是身形比較瑟縮,眼神閃躲,確實不像是在官府裏做事的人。
看著他臉上的疤痕,感覺這個疤痕有點新,不像是十多年前出現的疤痕。
“你是誰?”
麵對官兵們的質問,對方哆哆嗦嗦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下的,他一直在這裏工作,因為財迷心竅才做下錯事,他甘願受到懲罰。
知府大人看著眼前的人,冷笑道:“他總是在我的麵前出現,我連他臉上疤痕的樣子都記得清清楚楚,你這個冒牌貨還硬撐什麽,還不快,他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眼前的這個家夥是他們追捕他的關鍵,大家一起審問眼前的這個人,他們還沒有幾句,眼前的這個家夥就已經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衙役湊近一看,已經沒有了呼吸。
大家頭疼的想著這個家夥到底什麽時候跑的,知府大人記得那個家夥前幾還在他的麵前出現過的。
而且前來調查的人員總會在城城門口晃悠,不分日夜的,如果他真的跑了,他們一定會有所察覺的。
知府大人這裏的人都是他的,衙役們收受賄賂,就連他也沒有能幸免,著,知府大人拿出來一本賬冊,跪在大家的麵前懺悔道:“作為一名官員,本應該造福一方百姓,可是我非但沒有造福百姓,還禍害了他們。下官有負聖恩,還請在座的各位把下官押解回京,聽候處置。”
前來調查的人員連忙扶起知府大人,無奈的道:“你的能力確實不足,但是你的心還是好的,責罰是跑不了的,希望你能將功折罪,減輕罪責吧!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麽時候。”
知府大人在知道京城已經派人來的時候,就覺得他如果狗急跳牆就會把一切推到他的身上,或是殺他滅口假裝成他。
但是他一定不清楚京城來人會知道他是假的衙役,他的身份本來就是假的,所以京城裏的人一旦帶來了那位被害衙役的熟人來,他一切的計劃都泡湯了,他能做的隻是逃跑。
京城來的官兵是後來趕到的,到的時間不過是四而已,那麽他要跑也就隻有這四時間來計劃。
這個中毒而亡的人是他用來拖延時間的,那麽隻要查查這個用來頂罪的人是誰,不定能查出來他到底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