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夜司墨,我想睡你
平常的時候,只要他在書房工作,她都會盡量不去打擾他,可今天她有些忍不住了。
她真的很想看看他,哪怕多看一眼也好。
畢竟,以後也許……就沒有多少機會見面了!
夏暖暖敲了敲書房的門,裡面傳來夜司墨低沉冷冽的聲音,「進來!」
她推開門進去。
進去的時候,看到他正好關掉牆上的投影儀,大概是會議剛結束。
夏暖暖暗暗深吸一口氣,然後扯起一抹笑容,提著酒瓶走過去。
「忙完了嗎?」她問。
夜司墨將手上的一件文件放在一邊,看了眼她拿著的紅酒和杯子,挑了挑眉。
不答反問:「想喝酒?」
夏暖暖微微一頓,然後笑道:「是啊。」
夜司墨的眼底浮上一層暖意,站起身來,「今天怎麼這麼好的興緻?」
「我哪天興緻不好?」
她笑著,恍若無事般找開瓶器開酒,一邊找,一邊說道:「就是今天心情好,所以特別想喝酒而已。」
夜司墨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心情好……」
他緩緩咀嚼著這三個字,眼底浮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既然你心情好,今晚就允許你喝酒。」
說完,看到她手上的紅酒,又皺了皺眉。
「這瓶不適合你。」
他伸手將她手上的紅酒奪過去,然後打電話,讓秦管家另外送一瓶上來。
夏暖暖一愣,問道:「為什麼不適合我?」
夜司墨淡淡乜斜她一眼,指了指上面的年份,「這種酒家裡總共也就三瓶,像你這種不會品鑒只知道牛飲的,給你喝浪費!」
夏暖暖:「……」
眼睜睜看著他將那瓶好酒放在旁邊一個柜子比較高的地方,好像生怕她跟他搶似的,不由氣得吐血。
資本家就是資本家!
一瓶紅酒都能吝嗇成這樣!
夏暖暖有些不滿的坐進沙發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那瓶紅酒是今年愚人節的時候,應朝宗拿過來惡作劇的,上面的年份是假的。 原本應朝宗是給幾個兄弟每人送了一瓶,其餘兩人見了都當寶貝一樣珍藏起來,只有他,一眼就看出酒的成色不對,但也沒有挑穿,就等著哪天看席墨城和季雲舒拿出來鬧笑話,所以就將它一直擺在那裡
,再也沒動過。
沒過多久,秦管家就推著醒好的一瓶紅酒上來了。
夜司墨親自給她倒了半杯,自己也倒了半杯,和她碰了碰。
夏暖暖現在心情煩亂,看到酒,就眼睛發亮,想也沒想,說了聲:「Cheers!」
然後就往嘴裡灌。
夜司墨動作一頓。
竟一時沒來得及攔住。
夏暖暖喝完之後,吧唧了一下嘴,笑道:「好喝,再來一杯。」
夜司墨瞠目結舌。
眼睜睜看著她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半響,才搖頭嘆道:「說你牛飲,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夏暖暖瞪了他一眼。
「喝你兩杯酒而已,有必要這麼損人嗎?」
她不滿的撇了撇嘴,說道:「你知道古代的大俠怎麼喝酒嗎?人家都是拿碗,拿缸,哪像現在的人,喝紅酒要品就算了,喝個白酒啤酒也要品,真是……像個娘炮一樣,沒勁死了!」
夜司墨:「……」
臉色微黑,咬牙道:「你說誰是娘炮?」
夏暖暖心裡咯噔一下,反應過來自己一時嘴快,說錯了話,連忙嘻嘻笑著又給他添了點酒,「不是說你,我說外面那些人。」
夜司墨冷哼,「你不懂就別亂說,不僅是紅酒,白酒也分等級,二話不說端起杯子就灌的那就是牛飲,真正的品酒無論是步驟還是器具都有很高要求,還有對於品酒人感官的靈敏性以及對酒的……」
夜司墨開始對她滔滔不絕的科普品酒常識。
夏暖暖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偶爾點點頭,附和兩句,給男人順順毛,捧哏做得十分開心。
同時,也不忘給自已倒酒,喝完一杯又一杯。
直到一瓶紅酒見了底,夜司墨說得口乾舌燥,想要倒酒,卻發現已經沒了。
再轉頭,看向坐在旁邊的小女人,只見她臉色泛紅,雙眼迷濛,儼然已經差不多醉了。
夜司墨頭疼撫額。
在眼皮子底下還能讓她喝醉,都怪他,和她說起話來時,總會忘事。
這就是夏暖暖之於他最獨特的魅力所在。
他是一個冷言寡語的人,在外面通常都惜字如金,可對她,總有數不完的耐心和想說的話,就算不說話,哪怕和她靜靜的呆在一起,也覺得舒服。
夜司墨揉了揉眉心,問道:「喝醉了?」
夏暖暖展顏笑了笑,搖頭,「沒有,我還能喝。」
說完,就晃著手去拿杯子。
夜司墨捉住她的手腕。
「不許再喝了。」
他慍怒地道,然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往外走去。
夏暖暖也不反抗,乖巧的窩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清冽香氣,身體里像是有什麼沉睡的東西緩緩覺醒。
「夜司墨,我想睡你。」她突然輕聲說道。
男人的步子一僵。
然後,脖子一疼,被幾顆細細的小牙咬住。
夏暖暖張口叼住他頸上的一塊肉,咬得十分用力,饒是夜司墨再不怕疼,被人咬住這裡,也不由輕嘶了一聲。
然後,一雙纖細的手臂就纏上來。
夏暖暖纏住他的脖子,嘴鬆開上面的肉,開始不安分的往上遊走。
只是卻不是吻,而是咬。
咬過他的喉結,咬過他的下巴,然後用力堵住他的唇。
夜司墨微微怔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揪住她的唇舌,想要佔據主導權。
然而夏暖暖卻突然退開。
然後,就看到她頂著一張紅得像要滴血的小臉,迷醉著雙眼,嘟著唇,嗔道:「不許反抗!不許亂動!」
夜司墨覺得自己身體里有火在燒。
他二話不說,抱著她,踢開卧室門,就往裡走去。
關門,將她一把拋在大床上。
夏暖暖驚呼一聲,下一秒,就被男人用力壓住。
「不許反抗?還不許亂動?你今天果然興緻很好。」 夜司墨邪氣地笑著,大掌從她的衣服下擺滑進去,手指輕輕一挑,就解開了她小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