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你和那個菲菲,究竟是什麼關係?
「呵!想求饒?」夜司墨冷笑,眼眸里卻沒有半絲緩和的意思,渾身更是散發著如鬼厲般的陰冷氣息。
「好啊!我可以放過你,但前提是,你能讓她不生氣,把你說過的那些話,好好和她解釋清楚,嗯?」
林喻宛點不了頭,只能快速的眨著眼睛。
夜司墨這才冷哼一聲,收回腳。
脖子上的窒息感終於消息,林喻宛劇烈地咳嗽起來,半撐著身子,整張臉咳得通紅。
夜司墨冷冷看著她。
半響,她才緩過氣來,只是再也不敢像剛才那樣靠近,微微瑟縮了一下,道:「夜少,您、您想讓我怎麼說?」
夜司墨頓時來了怒氣,吼道:「該怎麼說就怎麼說!還需要我教你嗎?」
林喻宛被他吼得抖了一下,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這才從地下爬起來,走到樓梯口,大聲道:「立春,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背著夜少在你面前搬弄是非,今天中午說的那些話,都是我胡編亂造的,你千萬別相信,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對你
說這些了……」
林喻宛說得十分誠懇,夜司墨坐在那裡,卻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這話……怎麼聽著總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呢?
夜司墨心頭一跳,連忙喝住她,「住口!」
林喻宛一頓,然後,就看到男人怒氣沖沖的朝自己走來。
「林喻宛,你故意的是不是?」他一把拽住她胳膊,聲色冷厲。
林喻宛嚇了一跳,故作茫然地望著他,「夜少,我、我就是按您說的和她解釋啊,我故意什麼了……」
她的故作無知,讓夜司墨瞬間暴怒,一把就將她掀翻在地。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裝傻裝到什麼時候!」
話落,便對秦管家厲聲吩咐道:「把這個女人給我拖到地下賣場去,告訴他們,明天天亮之前,如果讓我看到她還能喘氣兒,就讓他們全部關門大吉!」
秦管家面色一變,知道夜司墨是動了真怒,不敢含糊,連忙點頭應是。
林喻宛的臉色瞬間蒼白。
「夜少,我錯了!我不該糊弄您,求您原諒我,我、我這就向她解釋,求您千萬別把我丟去地下賣場……」
林喻宛說著,就連忙開始向夏暖暖大聲解釋。 「立春,對不起,我今天中午說的那些話的確不是真的,我只是聽到這麼一個名字而已,然後自己胡編亂造,故意說出來離間你和夜少的感情,我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看在我也是一時糊塗的份兒上,
原諒我吧!」
夜司墨的神色這才緩了緩,沒有立馬讓人將她拖出去,而是抬頭望著卧室門口。
但裡面沒有動靜。
他頓時又發了怒,對林喻宛厲聲道:「不夠!你還對她胡編亂造了些什麼?說!」
林喻宛嚇得幾乎魂不附體,迭聲求饒,「夜少,我真的就說了這一件事,別的再也沒說什麼了!求您相信我吧!」
夜司墨根本不理她的求饒,只對秦管家道:「秦管家,將她拖出去!」
秦管家應是,立馬就有幾個保鏢上前,要將她拖走。
林喻宛面色慘白,一個勁的求饒道:「我真的沒有說什麼了,我就是說她和菲菲長得很像,您之所以喜歡她,說不定就是把她當成那個女人的替身而已,別的我就真的什麼都沒說了!」
夜司墨怒不可遏,恨不得一腳將她踹出去,直接爆了粗口。
「放屁!老子喜歡誰是你說了算的嗎?還替身?腦子被屎糊了才敢編出這種謊話!」
林喻宛此時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夜司墨會對夏暖暖寵到這個程度,明明是她心志不堅定聽信別人的話,偏偏要來為難她。
連忙爬過去揪住他的褲腿,哭訴道:「是,是我錯了,是我腦子被屎糊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夜司墨看了眼絲毫未動的卧室門。
眸色一冷,一腳將她踢開,厭惡道:「滾!秦管家,將她拖走!」
秦管家應了聲是,揮手讓兩個保鏢上前。
林喻宛嚇得尖叫一聲,連忙往樓上爬,一邊爬一邊叫道:「立春,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去地下賣場,救我——」
凄慘的叫聲響徹在整個大廳里,半響,卧室的門終於打開,夏暖暖沉著臉走出來。
「夠了!」
她厲聲喝道,客廳里霎時間安靜下來。
林喻宛當先反應過來,連忙爬起來朝她跑去,淚如雨下,「救我,立春,救救我。」
夏暖暖連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只冷冷盯著站在樓下的夜司墨。
夜司墨也沉著臉看著她。
夏暖暖冷聲說道:「夜司墨,你什麼意思?」
夜司墨微揚下巴,很得意地指了指林喻宛,「你不就是聽信了這個女人的話,才來問我那些事情的嗎?我現在讓她親自來跟你解釋清楚,你不滿意?」
夏暖暖氣極失語。
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底的燥怒,沉聲道:「你明明知道,我們之間的重點不在這個。」
「重點就是這個!」
夜司墨突然也有些燥怒起來,擰了擰眉,看著她,似乎又有些不滿意自己要仰視才能看到她,便邁著大步上了台階,走到她身邊。
林喻宛還躲在夏暖暖身後,他雙眼一瞪,對方立馬身子一縮,識趣的退到一邊去。
他的身高比夏暖暖整整高了一個頭,夏暖暖抬起頭,也只能到他的下巴,夜司墨垂眸看著她,這才滿意。
冷哼一聲,「你今天不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話才吃醋嗎?現在你清楚了?她根本就是胡編亂造,所以你是不是也該消氣了?」
夏暖暖冷冷看著他。
半響,才啟唇,「所以,事實上,你和那個菲菲,究竟是什麼關係?」
夜司墨皺眉。
「這很重要?」
夏暖暖固執地道:「原本不重要,但現在,很重要。」
夜司墨有些理解不了她的邏輯。
「什麼意思?為什麼原本不重要,現在又重要了?」
夏暖暖心口微滯。 她要怎麼告訴他,就是因為他屢屢不願意說,才讓她覺得他有什麼東西隱瞞著她,就是因為他對那個人的維護,才讓她覺得那個人在他心裡的位置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