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兩難，我痛苦選擇
小籠包子就著豆漿，簡單卻營養豐富，還真好吃。
我一口一個包子。
「老闆，再上三籠！」葛大帥喊道。
「今天我請客，管夠。」一夜未合眼的唐蕾婷精神比我還好。
葛大帥：「師姐，這頓真是該你請！」
唐蕾婷笑咪咪地看著葛大帥，很是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啊，大帥，回頭可不準告我的狀哦。」
葛大帥卻紅了臉，悶頭「哧溜」一口豆漿，抬起頭來，葛大帥興高采烈了：「師姐！跟著你我有奔頭！師姐，我看你八成是要提升了。」
唐蕾婷抿嘴一笑……
「師姐，看你這辦案的速度，升職可就在當口了。」葛大帥說的可不無道理。
唐蕾婷被誇的有點焦作了：「大帥！好啦你！我要是提升，肯定帶著你。」
葛大帥一拍桌子：「老闆，再來三籠蒸餃！師姐，這話可你說的！我可認真了。對了，還有小寶作證！」
「郭厝，真想來我們這裡？你要真想，我來辦。把你調來，先臨時干著，要是有機會內考的話，你希望很大的。」唐蕾婷也是被葛大帥給誇蒙了。
「真的？」我一個激動。
「那可不是！茲要你來，以你的技術，我看直接轉正都不在話下！小寶，咱哥倆可在一起做事啦！來吧，回頭你就趕緊去辭了那份死人活。」葛大帥比我還激動。
唐蕾婷：「來了可要好好乾活哦，你可不能太隨意了。」
聽唐蕾婷這話，八成她還是很有把握的。
我剛要應允了……辭職？跟董事長辭職？董事長待我不薄啊，可真是不薄的！可是……對了，我差點忘了，我能辭職嗎？我這所謂的一身本領……孟姨……我能辭職嗎？
我遲疑了。
孟姨他們所說的真真假假……我總是不能一走了之。
「咳咳」我乾咳了兩聲，砸吧砸吧嘴，道：「玩笑了，我來做什麼啊。我來就露餡了。我哪有什麼本領。」
唐蕾婷詫異了。
葛大帥：「呦，你還真是愛上了那鬼地方啦？」
「不是，大帥，你是有所不知，我哪有什麼技術。現在我在那裡工資那麼高的，來了這裡再干不出來什麼名堂，你說我咋辦。」我頓了一下，「這回啊，幸虧了是我撞見過那倆夫妻吵架，我才懷疑上了可能是人為的車禍。」
葛大帥：「小寶，你可想好了！師姐都開口了，這可是個機會。」
「大帥！人各有志，你瞎起什麼哄呢？」唐蕾婷的臉色又變了。
唉！
我心中可是滴血呢！
我當然想來了！別說將來還能有那麼大的機會轉正呢，就算是一分錢不給，天天都有機會見到唐蕾婷，我想什麼呢……
可是獨這個事情我，我難順了她。
我實在是做不到。
……
吃完早飯，唐蕾婷付了帳，冷冷沖我道：「要開車送你嗎？」
我聳了聳肩。
「送，我送，大功臣呢，必須的。我這就去開車。」葛大帥連忙跑去開車了。
「你可真會七十二般變化。」我突然就沖唐蕾婷來了這麼一句。
「你……你在說我？」唐蕾婷看向我，一臉驚愕。
我知道她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她可能沒有想到一直在她面前逆來順受的我會說出這樣的話，居然還敢是那種語氣。
自然，我有些受不了了。我可也是有脾氣的人呢！
「我就是說你！」我突然來了膽量，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乍回事。反正痛快！
唐蕾婷走向我……
「你的意思是說我……什麼？」唐蕾婷站定在我面前。
「說翻臉就翻臉，什麼都要順著你來。一點不順心就甩臉子給人看。」我這段話其實是很結巴地說出來的。
唐蕾婷：「郭厝！」
我：「幹什麼。」
唐蕾婷：「你，你你你，你血口噴人！」
我：「我……」
我突然偃旗息鼓，不敢抬杠了。
但是我依舊是鼓著臉，瞪著眼，不服氣。
「你不識好人心！」唐蕾婷委屈了起來。
「我……」我認了！
唐蕾婷「哼」了一聲，頓了頓，「我就是這樣，你想怎樣！你看不慣別看！」
我氣鼓鼓地道：「都看習慣了，你這才讓我不看，晚了！」
唐蕾婷也瞪眼了：「你……」
我拉開架勢，生怕她動手，我撇著身體，看向她……
「你討厭人！」唐蕾婷還是一拳打了過來。
我還是沒有躲開。
「嘀嘀嘀……」葛大帥可來的真是時候。
……
車上，葛大帥也不言語了。
我也不言語。
我想著方才的情景……美啊！唐蕾婷跟我撒嬌呢！
嗯，這以後要多發火！要顯示出來我男人的氣勢！
「看把你美的！」葛大帥突然來了一句。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實在是憋不住了：「你都看見啦？」
葛大帥卻很是不屑地冷哼一聲：「小寶，你以為你已經成事啦？我可告訴你小寶，你的競爭對手多了去了。不說別的，就拿咱大隊長來說，小寶，你跟人家比……唉，算了，沒有可比性。」
這一盆冷水給我潑的……
「就這樣，咱大隊長都屬於沒有競爭力的，小寶，你想想吧。師姐可不是沒有人追，只不過你看不見。再說了，你怎麼能看見。就拿吃飯來說吧，人家跟師姐約會，那可都是要去會所，什麼飯店，西餐廳，俗套了！」
我顫顫悠悠地轉頭看向葛大帥……
我不知道他這些話到底是真是假，葛大帥這到底是想要哄我去他們單位當個臨時工呢，還是確有其事？
「你說唐蕾婷還跟人約會呢？」我問道。
「怎麼，只許你去許靜怡家做上門女婿，就不許咱師姐跟人約會啦？」葛大帥說完，還「切」了一聲。
我想，也還真是這個理。
「大帥，那你說，我怎麼才能追到你師姐？」我誠懇地問道。
葛大帥：「真想追？」
「廢話！你當初……嘿嘿……」我連忙打住。
葛大帥癟了癟嘴：「我說小寶，你還別我當初的，我當初要是真下手了，早沒你的份了。我葛大帥誰個，要麼不出手，出手……」
「出手准落空。」我接話道。
葛大帥笑罵一聲，道：「去你丫的！不過我說真的，兄弟，你要是能過來跟我們在一起做事，這近水樓台的，日久生情也不定。我了解師姐，她不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孩。」
「謝謝！」我誠心道謝。
葛大帥說的不錯，我也想那樣，可是我的苦衷，能跟誰說呢？
葛大帥、關巧雲和我，我們三個經歷的那種生死鬼門關，又豈能是他人可理解的。這樣的情誼，牢不可破。葛大帥是希望我和唐蕾婷在一起的。這個是絕對可以肯定。
我們四人，一起共同經歷的事情，更是讓我們彼此之間多了一種說不出道不明卻無論如何都不會分開的情誼。
現在葛大帥和關巧雲走到了一起。
葛大帥很是希望我能和唐蕾婷也走在一起。
我自然更是把這當做了我的終生奮鬥目標！
而我也相信，經歷了那麼多，唐蕾婷難道心裡就沒有數嗎？
……
可是我必須留在殯儀館。
兩難，這是我目前最最痛苦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