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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年前有案又出警

  郎若舉投河自盡對郎占坡夫婦自然又是一波打擊,失子之痛不亞於當初對二兒子郎若鵬被判死刑將要槍決時的心情。


  這些都是後話,他家的事還沒有完,暫且不表。


  話說莫偉楠,在年終大會上得到了表彰,而令他更為高興的是,硯司墨與他感情日篤,偶爾兩人會去他的都市花園過一過二人世界。


  令莫偉楠不解的是,硯司墨不允許他向她父母提及二人的對象關係。


  即便是去了她家,盡可按以往那樣,與她父親喝酒聊天,但再不許讓老爺子喝過量。


  否則,嗯哼?斷絕交往!


  這比什麽都管用,莫偉楠可不敢再勸老爺子可勁喝了,每次席散,硯父直喊不盡興。


  莫偉楠有苦難言。


  但他這苦,是約束之苦,是管教之苦,是關心之苦,更是甜蜜之苦,幸福之苦。


  這種苦,莫偉楠非常樂意品嚐,用他的話說,沒有苦中苦,哪有甜中甜?

  有舍才有得,有約束,才有收獲。


  他還想春節的時候湊到硯司墨家去過年,好讓老爺子趁過節的時候痛快地喝一回。


  可他的想法立刻遭到了硯司墨的反對,她還沒過門,他們還不是一家人。


  就算是結了婚,也不許。


  這是規矩。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現在很多人亂了規矩,所以才出現道德滑坡,特別是家庭倫理,亂了規矩難和睦。


  盡管莫偉楠以自己光棍一根,個人在家過年怪孤單的為由,求硯司墨可憐可憐自己,就收留了他吧。


  硯司墨就是不鬆口。


  不管莫偉楠連哄帶捧裝可憐,也不管硯司墨答不答應,這個年他們是過不安生了。


  1998年1月日,農曆臘月二十五,星期五,睛,北風五級,氣溫零下18c。


  魏家營發生殺人案!


  莫偉楠奉命率領一組成員先去堪察現場。


  魏家營位於瓊洋縣城北部七十裏,已是縣邊了,再往北就是澤縣地界。


  警車一進村,己有人等候他們,將他們一直領至發案人家。


  給他們帶路的,也就是報案人,叫魏青原。


  被殺的人是他的侄子魏友福。


  早飯後,他想到哥哥家商量一下購買鞭炮的事。每逢過年,兩家會合著買些鞭炮,給父母上墳用。


  哥嫂與侄子侄媳住在一起,上午九點,他到哥哥家,院門還沒開。


  拍門叫哥。


  沒人答。


  叫嫂,也沒人應。


  喊侄子魏友福,依舊沒有應答。


  他不好意思在大街上高喊侄媳範花桃的名字,畢竟是剛過門的新媳婦,當叔公公的張不開口。


  拍門不應,叫人不答!

  起初,魏青原還以為全家都在睡懶覺,可是一想不對呀!


  侄子剛結婚不久,為了不讓新媳婦兒亂跑,哥嫂每天都會閂門上鎖,但是每天還是早早就起床的,特別是嫂子裘子切,她還得給兒媳做早飯呢。


  魏青原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找了半塊青磚,去砸哥哥家的房,喊聲更大,依舊沒有人應。


  倒是引來幾位街坊,見此情景,也有人擔心怕是出了事。


  有人回家給他哥打電話,電話是通的,就是沒人接。


  有人幫忙搬來梯子,魏青原翻牆過去,才發現出了人命。


  魏青野也就是魏青原的大哥,他家院子在村北,獨門獨院,四周沒有鄰居。


  魏青原離他家最近,尚在南麵五十米之外,兩家之間隔著一個大水坑,坑中的水結了厚厚的冰。


  院子東邊門前街道,貫通南北。東、西、北三麵是荒地,過冬閑置,尚待耕種。


  警車來至院門前,很多村民聚在那裏,站得遠遠的觀看。


  莫偉楠見有人在維持秩序,不讓村民近前來。


  一邊引導莫偉楠等人進院,魏青原一邊繼續介紹情況,院門是他翻進院子後從裏麵打開的。


  一進正房屋,一對年近六旬的夫婦迎了出來,麵容悲切,剛要說話,莫偉楠便製止了。


  他要先看死者。


  最西邊那間臥室,莫偉楠一開門,嚇了一跳,那場麵簡直慘不忍睹。


  一具男屍仰臥在床,花格睡衣睡褲全是血跡,床單被子已被鮮血染紅,新近粉刷的白色牆壁也濺了很多血漬,呈噴射狀在牆上散開。


  莫偉楠近前觀看,男子滿臉血汙,血跡已幹,呲牙咧嘴的狀態表明男子臨死前曾經曆了非人的痛苦。


  睡衣有八道破口,集中在胸腹部。


  硯司墨按動相機快門。


  莫偉楠解開死者睡衣,幾處傷口有深有淺,手一碰有的傷口還有血滲出。


  死者身體發涼,死亡至少六七個小時了。


  搬動屍體,在死者左側頸部有道寸許深的大傷口。


  北麵靠牆的衣櫥上,除了濺有多處血點之外,櫥門開著,衣物散落一地。


  梳妝台也有被搜查過的跡象,小抽屜都被拽了出來。


  四把新椅子東倒西歪,其中一把還斷了一條腿。


  在屋內莫偉楠沒有看到凶器。


  硯司墨又仔細查看了死者傷口,傷口肌肉有輕微撕裂跡象,初步判斷,傷口為鈍器所傷,並不太鋒利。


  尚須進一步屍檢。


  莫偉楠表示,先堪察現場,搜集證據。


  看完死者,二人才出來去看那兩位恐懼且悲傷的老年夫婦。


  畢其功等人已經在問詢調查了。


  據二人描述,昨天晚飯之後,小兩口先回西屋了,聽動靜像是開了電視,邊看電視邊聊天。


  裘子切收拾碗筷。


  魏青野出去上門上鎖,到廁所拎了便盆,回了東邊臥室。


  老兩口也在東屋看電視,不過聲音開得很小,怕吵著新媳婦兒。


  更重要的是外麵有什麽動靜好聽得見。


  夜裏大約十點鍾,裘子切下床方便,還聽到西屋傳來電視的聲音。


  她實在是困了,便也鑽被窩睡下。


  此時的魏青野早已打起了鼾聲。


  半夜裏,魏青野下床小解,打開了屋內的床燈,忽然聽到房門聲響,他還以為是風刮的,進而又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


  “咣當”一聲,門口擺放的鐵皮水桶似是被碰倒了。


  魏青野一驚,尿也顧不得撒,推門出屋喊了聲“誰?”


  無人答話,隻見幾個黑影竄了進來。


  他站在屋門口,屋內電燈開著,他這裏是明處。


  門外天黑,那幾個人是在暗處。


  突然一束強光照來,他根本就看不清對方。


  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經被捂住了嘴巴,同時有人反剪了他的雙手。


  那個捂他嘴的人威脅道:

  “別出聲!出聲弄死你!”


  魏青野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不敢反抗。


  裘子切被他那一聲“誰”吵醒了,鑽出被窩下了床,聽到了有外人說話,便問了聲,“是不是真有人?”


  是真有人!


  一個蒙麵人迅速進屋,她還在穿鞋,鞋沒穿上,嘴巴也被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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